辛辛苦苦抓了一只鸡来炖,没想到因为衙门里事情太多,一直等到深夜,宁仇仍是没回来。
婆婆又不准她过去宁仇住的宅院,印恋月只好搬来椅凳,站在椅子上眺望隔壁宅院的动静──
只可惜,她等了三个时辰,站得脚都酸了,还是没看见宁仇的踪影。
要不是怕到衙门去会遇着她爹,而且她爹那么关心她,她只消一个眼神不对劲,一定会被问东问西……
怕她爹会因此看出破绽,到时候宁大哥一定会很为难的!
不知道衙门里,今天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都那么晚了,宁大哥还不回来?
连晴儿都等的打瞌睡了,厨房那碗鸡汤,不知道冷了没?
“晴儿,晴儿──”
印恋月坐在椅凳上,用脚踢了踢蜷在椅凳边睡觉的晴儿。
“小……小姐,什么事?是不是姑爷回来了?”晴儿困难的睁开眼。
“还没呢!妳去厨房看看鸡汤冷了没有?要是冷了的话就把它温热一下。”
“还要啊?!我都已经温热三遍了。”
“叫妳去妳就去。”
“喔。”
“对了,妳温好之后,回房去睡吧!”
“那小姐妳呢?”
“我呀,我再等一下。”
“小姐,很晚,妳去睡吧!等明天早上,再把鸡汤端给姑爷喝就好了。”
“可是,如果他一大早又出门了呢?”
“不会吧!”
“妳进去吧,我还撑得住!”
“小姐──”
“快去呀!”
晴儿无奈的走进屋里去,心中满是疑问──
嫁人非得这么辛苦吗?
以前小姐在府里呼风唤雨,除了老爷和夫人,她谁也不放在眼里,可现在……
晴儿临进屋之际,又回头看着主子站在椅凳上引颈眺望的模样,不禁为主子长叹了一声──
☆☆☆
印恋月趴在墙上,两眼痴痴望着左宅院的大门。
晴儿进去之后,她又等了半个时辰,可宁仇还是没回来。
她的眼皮有好几次都已沉重的快阖上,还是她用力的撑住才不至于睡着。
这一回,她再也撑不住,任由眼皮阖上,想小睡一会──
一阵门板碰撞的声音吓醒了她,她身子摇晃了下便从椅凳上跌下。
印恋月摔疼了,剎那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今天真是她的灾难日,抓鸡时跌得满身都是伤,连站在椅凳上也会摔疼。
她忽然想起方才听见的关门声──该不会老太婆又把门关了吧?
她的视线望向厅门,厅门还开着,还有灯光──
这边的门没关,那方才的关门声是……
一定是宁大哥回来了!
她忙不迭的把椅凳扶正,不畏惧前一刻才从椅凳上摔下,马上又跳上椅凳,仔细观察左边宅院──
方才厅门没关,这会儿关上了,大厅的灯熄了,他房间的灯却亮了。
“宁大哥、宁大哥──”
她不敢喊得太大声,怕她的婆婆听见,等会又给她一顿数落……
可是太小声的话,她的宁大哥又听不见──
苦恼的想了半天,她决定要把鸡汤端过去给宁大哥喝。反正她的婆婆早就睡了,就算她过去,她婆婆也不会知道!
想着,她急急的跳下来,跑到厨房端了鸡汤,便疾步走向左边宅院。
站在宅院的门口,她伸手推门,但木门却锁上了──
一股失望油然升起,她试着敲门,但力道太小,她自己也知道这无济于事。
颓丧的端汤走回右院,现在只好如晴儿所说的,等明天一早再把鸡汤端给宁大哥喝!
想到今天那么辛苦的抓鸡,又从天未黑等到现在,最后还是没把鸡汤送到心爱的夫婿手上──
印恋月的心中好失望,好失望……
当她怀着落寞的心情,一步一步走向大厅时,突然在她仰首之际,看到了另一边宅院的一棵大树,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但当她费了好大的劲,越过围墙爬到树上时,手中的鸡汤早洒落了一半……
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要端稳鸡汤,还算平衡下来站稳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端着鸡汤爬下去──
她蹲,试着去抓一根较低的树枝,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可以荡下去,但身子一移动,整个人却重心不稳,连人带碗的摔到树下去──
她摔的四脚朝天不说,连鸡汤都打翻了!
端着空碗,她两眼呆滞的看着碗底──
虽然厨房里还有一锅鸡汤,但打翻了这一碗,她一整晚的等待都成空了!
印恋月不禁暗叹自己笨手笨脚,才想站起身,脖子却被一条毛巾给勒住了!
“谁?!”宁仇死命的勒紧,以为是今天抓到的盗匪的同党侵入。
“宁……宁大哥,是我──”印恋月差点窒息,拚命的拉扯着勒紧她脖子的毛巾。
听到她的声音,他连忙松手。“这么晚了,妳跑过来做什么?”
印恋月用力的吸气,揉了揉脖子。“我……我是想端鸡汤来给你喝。”
“那也犯不着鬼鬼祟祟的!”
她弯腰拾起摔在地上的空碗,想证明她真的是端鸡汤过来的。
“我不是鬼鬼祟祟,我是怕你娘知道……”她拿着碗回过头看到他赤果着上身,一时间呆住了!
那宽阔的胸膛,教她看了不禁羞红了脸。
“宁……宁大哥,你……你怎么一身的酒味?”她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只是想找话题,化解她的尴尬。
“今天衙门的弟兄合力捉到了一个大盗,弟兄们嚷着要喝酒庆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解释那么多,他该做的是不响应她或者怒骂她管得太多……
也许是今晚酒喝多了,所以他的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而且,此刻她娇羞的神情,竟撼动了他的心──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是如此娇柔,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模她的脸颊,心中欲火也随之燃起……
“宁……宁大哥,你……你若想喝鸡汤,我……我再过去端,不过,你……你得帮……帮我开门。”
他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她的心头有股莫名的躁动,她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羞的低头,一颗心狂跳的让她快受不了了!
她一出声,他又想起了怀蒲,顿时硬生生的收回手,他沉声道:
“我不想喝什么!我累了,洗完澡后我就要睡了,妳走吧,别吵我!”
他径自走向井边,打了一桶冷水,从头上大剌剌的淋下,想借着冷水冲熄心中的欲火──
印恋月攒紧眉头。为什么她感觉到宁大哥好象有点儿讨厌她?
是不是他觉得她一直都没做好一件事,所以对她失望?
一定是的!
要不然宁大哥不会转身就走,一点儿都不想理睬她!
她缓缓的走向他身后站定。
“妳为什么还不走?”
冲了好几桶冷水,好不容易烧熄了欲火,他一回头,赫然发觉她还没走!
“我……我想……我想……”她嗫嚅许久,两眼直盯着他。“我帮你擦背,好吗?”
她满心企盼他能给她一个当好妻子的机会,不要再对她失望而不理她!
“我洗好了!”他冷睨她一眼,径自拿起一旁的干毛巾擦着身子。
她主动上前帮他,却被他推开。
“宁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能做一个好妻子?所以,你对我非常失望了?”她的双瞳布满泪雾,一向好强的她忍着不让泪珠落下。
他看了竟然心疼了!
宁仇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对她完全狠心,就算她在他心目中是一个娇纵任性的人,但现在他眼前的娇柔模样却令人不禁想呵护她。
“妳真的那么想要帮我洗澡?”
“嗯。”她用力的点着头。
“那就去打水!”他命令着。
既然她那么想帮他洗,那他也不介意再多洗一遍!
今晚他真的喝得太多,到现在他的头都还有点昏昏的!
“好,我去,我马上去!”
他愿意给她机会表现,她一定会做好的!
☆☆☆
印恋月把桶子放到井里去,满心高兴的汲着水──
她一高兴,整个桶子装满了水,等到要拉上来时,才知道糗大了!
桶子就那么浸在井水里拉也拉不动──
“妳到底好了没有?”宁仇坐在矮凳上,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快了、快了!”她第五次回答同样的话。
可是任凭她怎么晃,桶子还是拉不上来,她全身的力量都用尽了,非但没汲水上来,还差点被桶子给反扯下井里……
她扶着井口,站稳身子,回头向他求救。“宁……宁大哥,我……水太满了,我拉不上来!”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半晌后,起身站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绳索,不费一丝力气就拉起她拉了好半天都拉不动的桶子。
“宁大哥,你好厉害!”印恋月伸手去接桶子,但她忘了自己提不动,一个不小心打翻桶里的水,她自己也淋了一身湿。“啊,我……”
她退了一步,桶子掉到地上。“宁大哥,我……我是不小心的……”
她回头想和他解释,却被他低声喝住:“不淮动!别再乱动!”
“宁大哥,你……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她问他的当儿,他突然把她压在井边,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着,许久后,她觉得她的臀上有东西在摩蹭着,然后是他低低切切的闷声申吟──
“宁大哥,你……你怎么了?为……为什么我感觉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在我的臀上,那……那是什么东西啊?”
“别说话,把妳得臀翘高!”
“我喜欢妳翘臀的姿势。”
“真的吗?”
印恋月两手扶在井口边缘,微微翘起。
“宁大哥,你不洗澡了吗?”
“我想抱妳,不想洗澡了。”他坦白的说出心中所想。“恋月,我想抱妳、想亲妳……”
“宁大哥──”
她羞赧的低着头,不知道该回他什么话。
“恋月,转过身来。”他低沉的语音在她耳边轻扬。
她依言缓缓转过身,对上他迷蒙却又挟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她心头悸动不已,才羞的低头,便马上被他紧紧拥住!
“宁大哥,啊──”
他像猎豹一般,朝她激狂攻掠,那狂霸的薄唇紧紧封锁着她的红唇,再用他的舌舌忝舐着她的唇齿之间……
她的双手探过他的腋下,反攀住他的肩头他又狂又猛的动作让她招架不住,身子愈弯愈下,她迷醉在他唇舌的吸吮中,她的头已经向后仰入井口中──
“宁大哥,我怕──”
猛然清醒之际,发觉自己的身子已一半在井中,印恋月吓得惊喊。
宁仇手一横,朝她背后一提,便把她拉了上来。
心有余悸的印恋月紧紧抱着他,使得他体内的欲火不减反增。
他厚实的大掌揽住她纤细的柳腰,薄唇在她的粉颈处蹭着……
一股热浪在她体内犹如排山倒海而来,他的唇在她颈上摩蹭着,酥酥痒痒的,教她不自禁地申吟了起来──
“宁……宁大哥,嗯……你弄得我好痒,嗯……嗯……”
他没有停下的打算,反倒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鼻端用力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芳香……
“嗯……宁大哥──”
“恋月,妳真香。”
“宁大哥,我们……啊,好痒。”
她想问他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孰料他沉溺于她的体香中,下颚在她前头轻抚,那又刺又痒的感觉惹得她娇吟不断……
“哪里痒?是这里,还是这里?”
宁仇的大手直接罩住她胸前的凸挺,随后,又移动另一只手,隔着她湿淋淋的罗裙,压覆在她的私密禁地上──
印恋月的呼吸为之一窒。
他两手覆压的地方,纷纷燃起燠热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心中那股渴求的却愈来愈高涨,愈来愈炽热……
当他的手抽开时,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她红唇微启轻唤着他的名……
“仇,爱我……”
她迷离的双眸氤氲着,欲火将她的处子之身焚燃的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宁仇瞇起黑眸,望着她娇媚的模样和那纯真的渴求,再也按捺不住早就濒临爆发边缘的欲火。
他两手朝她胸前一揪,刷的一声,撕裂了她的衣裳──
他激狂的吸吮着她嫣红的唇瓣,再沿着粉颈游移至她粉女敕的椒乳,贪婪的吸吮着那团柔女敕的雪白。
当他的唇舌在她乳峰上粉色的小尖又吮又囓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申吟声更是绵延不绝──
“嗯……嗯……”
宁仇再度施展他强劲的力道,两手一拉,她的罗裙随着撕裂声悄然落下──
完美的胴体赤果果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的目光更加幽深,炽热的双手被支使,毫不迟疑的探向她的亵裤──
“恋月,张开妳的腿!”他吻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拂过。
“我……”
第一次赤果果的在男人面前呈现自己的身体,虽然是已成了亲、拜过堂的夫婿,但她仍觉得羞赧。
“妳不想做我的好妻子了吗?”他的舌头在她耳窝内舌忝着。
“啊……嗯……”
在他的温柔低语中,她缓缓张开双腿,任由他褪去身上剩余的衣物。
宁仇的手指滑过她的粉穴,捣旋着那隐密的禁地,不一会儿,湿润的蜜液潺流,沾附在他修长的食指上……
“妳可真湿啊!”他闷声一笑。
她不懂他是赞扬还是损她,只知道自己莫名的羞红了脸,还有下月复传来的燠热难受──
宁仇褪下了自己的长裤,那壮硕硬长物让她看傻了眼。
“它会帮妳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宁仇哑声低笑。
在印恋月还一脸茫然之际,宁仇已抱起她走向凉亭内的石椅上。
“仇,我们……”
躺在狭长的石椅上,印恋月心中有些期待、有些娇羞……
“我们要做真正的夫妻了!”
宁仇说完后,用唇封锁住她的唇瓣,下月复处那硕硬昂长已缓缓推入她的湿润粉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