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昌,让秘书室把我晚上的行程,除了重要的客户之外,其余的全部Cancel!”
当岩下志胤下达这个命令时,韦昌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已听错了。
“没听懂?”头一回看到韦昌发傻的模样,岩下志胤颇觉好笑。“要我再说一遍吗?”
“不,总裁,我懂。”他当然懂,只是被这个命令震呆了!“我马上到秘书室去一趟。”韦昌说着,跨出脚步朝外走。
早晚他都会接获这个命令的,只是他没想到,总裁这道命令下得如此之快,难不成总裁是真的爱上那个网页设计师了?
爱情果然很神奇,神奇到总裁把一大堆有财有势、有美貌的女人往外推!
岩下志胤翻开卷宗,仔细的审视一番后,视线移到电脑萤幕上,他用夏臻滢的照片做成的萤保,牢牢的吸住他的目光。
照片一张张从萤幕上的各个角落窜出,她甜美的模样,教他望呆了!
美极了!他在心中赞叹着。
他从没对任何女人着迷过,凭良心说,那些曾经和他约会过的女人,个个貌美、身材也火辣,床上功夫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只是……好像就这样了,对于她们,他没有太多期望,也没空闲、没心思去理会她们的生活。
但对于臻滢,他真的感觉到不同了!
她让他有兴趣去探索她的生活,让他不由自主地随时都要把她想上一想,才能填满他爱她的心!
是爱了!
他从不刻意寻求的真爱,居然主动找上他!
撇嘴一笑,他的视线望向电脑萤幕左上角,飘下来的那张照片……照片里,她趴在沙发上,仰首嘟着嘴撩人的模样,教他恨不得把她从照片里抓出来,将她狠狠吻个过瘾!
低声笑着,很久没有女人,让他有这种青少年时期血气方刚的冲动了!
看看腕表,她应该起床了,他正想打电话给她时,办公室的门被推了开来——进他的办公室,唯一有敲门豁免权的,就只有韦昌。
韦昌大步走进,脸上神色凝重。
“总裁——”韦昌进来有事要报告,但见他手放在电话上,似乎要打电话,旋即顿了下。
岩下志胤把手抽回。“有什么事?”
“刚才管家打电话来,说苹姨这几天老关在房间里,也没什么胃口——”
皱着眉。“请林医师去家里看过了没?”
“管家说,昨天林医师有去过,但是,苹姨说她没事,也没让林医师帮她检查。”
思忖了半晌,岩下志胤关了电脑,也顺手把桌上的卷宗阖上。
“跟我回去一趟。”
怎么说,苹姨都是他的后母,虽然他的父亲不在了,但对她,他还是有道义上的责任。
“是。”
韦昌尾随在总裁身后,走出办公室时,按下耳机上的黄色按钮,通知总裁座车的专属司机,把车开到大楼门口。
在岩下志胤的坚持下,庄淑苹只好点头,答应到医院全身检查。
她没有病,她心里非常清楚,若真要安一个病名,只能说,她染上一种叫作“可耻”的痛。
为了维持她端庄的后母形象,志胤的父亲死了一年,尽避有几个好姊妹想介绍几个牛郎陪她,但她一概笑着婉拒。
她不是没有的困扰,偶尔,真的捱不住寂寞,她不会找身边的人,她会刻意伪装一番,到pUB喝酒,如果遇到看上眼的男人,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到饭店房间,解除身体的渴求。
以往,若是她做了,隔天,她一定会懊悔至极,甚至恐惧志胤会发现她做了这种龌龊的事——但是,这一回,她沉沦了!
每天晚上,她都想要和男人做那种事,她甚至试着自慰,但解不了心理和生理的空虚……为了控制自己不出门,她吃了安眠药,每天都吃。醒来时,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想,却偏偏回想起那晚和那男人在饭店房间内,火热纠缠的情景……面对医生的问话,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以“心口郁闷”,解释她这几天的异状。
“苹姨,你安心在这里住几天,医生会帮你彻底检查,我也请了专业护士二十四小时照顾你。”岩下志胤回头向医生交代了一些事,旋即又对她说:“我先回去公司了,有什么事,你再告诉韦昌。”
“志胤——”望着那高大的背影,庄淑苹渴求的呼唤着。
岩下志胤回过头来。“怎么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说,我应该没什么毛病,你……你不用担心我。”垂下头,她还是只能当一个识大体的后母。
岩下志胤点个头,旋身离去。
“好痛喔,痛死人了啦!”
“已经到医院了,别叫了!这么一点伤,叫那么大声,会笑死人的!”
“我不管啦,都是这个冒失鬼!骑机车都不看人,把人家撞伤了,我脚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把我撞伤了,要是故意的,不就要把我撞死了!”
“不是啦,我是说……”
“长青,你看他啦,把人家的腿弄伤了,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
“好了,你别闹了。小子,去叫护士过来,杵在那儿做什么!”
“好,我马上去!”
当医生陪着岩下志树下楼时,两男一女走进医院来,女的喧嚷的嗲音令在场的人皱眉摇头。
岩下志胤赶着要回公司,没多注意那些吵杂的人,不过,眼尖的丁长青可是看到他了。
丁长青记得,他就是被夏臻滢开车撞到的那辆黑色房车的主人,后来他查过,原来他就是皇岩集团的总裁,也就是要追夏臻滢的大金主。
他来医院做什么?丁长青正纳闷着,身边的女伴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痛死人了,你会不会擦药?你给我擦的是什么?”女人恶声的吼着。
“是消毒的双氧水!”护士瞪了她一眼,一点小破皮,也值得她这么夸张的叫喊?
“长青,你把院长找来,我要告诉院长,这个小护士真坏心,人家的脚已经很痛了,她还擦那么用力!”
“我没有用力!”
“你就有!”
“好了,真是丢脸!你非要喊得大家都看你,你才高兴吗?”丁长青烦躁的拨开她的手,想到外面去抽根菸,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脚步缓缓移向那个身影,不理会身后女伴的叫喊——“庄小姐,你怎么下来了?有什么事吗?”医生一看到她,紧张的问。
“我……没事,我只是……”她只是想多看志胤一眼,可惜他已经走了。“没事,我上楼去了。”
和医生颔首过后,庄淑苹回身正要上楼,一个人影挡在她面前,她抬头一看,心口猛地一窒,整个人被震呆了——匆匆地跑上楼,庄淑苹脸色苍白,急忙的要关门,却被丁长青给推开。
护士见状,马上跑了过来。“你是谁?”
“我捡到这位小姐的钱包,要还给她,可是她一直跑,大概把我当坏人了。”
丁长青挑眉一笑。
庄淑苹伸手去接钱包。“谢谢。”
“不知道小姐贵姓?”丁长青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庄淑苹吓得瞪大眼。
“谢谢你,没事了,请你走吧,庄小姐要休息了。”护士在赶人。
噢,她姓庄。丁长青得意地扬唇。“那我走了。”
他回头,离开病房,病房的门马上被护士关上。
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住脚步,想到什么似地,眉头紧皱——如果他查的资料没错,岩下志胤有个后母就姓庄,年龄和那女人差不多!
匆匆走到柜台,向执勤的护士查询,结果和他预料的完全吻合——大金主的后娘,和他上过床……丁长青露出邪恶的笑容。
这下子,可有好戏瞧了!
穿了一件珠绣透明对襟上衣,和一件麂皮镂洞裙,再配上蝴蝶细皮带,夏臻滢站在穿衣镜前,满意的点点头后,准备下楼时门铃就响起了。
望着手上戴的淡紫色、满布着梅杜莎图腾的VERSACE“CORNICHE”系列的腕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钟头,这么快就来了!
笑吟吟地下了楼,经过二楼时,再照一次镜子,绑好的头发没乱,士了唇釉的唇瓣像涂上一层水蜜似地……嗯,很好。
沿着旋转楼梯来到一楼,以向日葵的图样为边框的椭圆镜,又吸引了她照上一照……顺手拿起木梳梳着马尾,确定镜子里发出美的讯号后,她才满意的走出大厅。
开了大门,一大串的阿卡波克百合,挡在她面前。
“好漂亮的花!”她高兴的收下花。
“你喜欢就好。”
不是志胤的声音,但这声音挺熟的……夏臻滢抬头一看,不该出现的人,怎么又出现了!
“你来做什么?”敛起笑容,她下意识地把花退还给他。
“请你收下。”丁长青装出一脸诚恳。“我是来为我上一回追你的车,害你撞车一事道歉的。我一直不敢来,怕你还在生气,不想见我。”
他的态度令她错愕,他看起来似乎没有其他的意思。
再怎么说,他也是丁昀的哥哥,他都诚恳的来道歉了,她如果摆着一张臭脸对他,好像会显得自己太没风度。
“你还在生气吗?”丁长青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摇摇头,她淡笑着。
他露了个笑容。“你要出门吗?”她那一身精心的打扮,肯定是为了那个大金主!
一股没来由的愤怒,急速在胸中成形——女人,还不是都一样,爱男人的钱、爱男人有张帅皮相!
论钱财,他输岩下志胤;但论皮相。他也不差啊!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没一丁点好感,要和岩下志胤约会,却精心打扮——哼,急着上岩下志胤的床吗?
极力隐忍胸中饱涨的怒气,丁长青丢出斯文无害的一笑。
“你要出门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有礼貌的和她颔首道别后,他开车驶离。
还在错愕中的夏臻滢。呆愣的站在门口,甚至也没回他一句再见。
是她想太多了吗?也许丁长青真的只是来向她赔罪的。
抱着花束走入房内。如果以他刚才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是不会再来和她纠缠了!
心情好愉快!
只要没有第三者来搅和,那她和志胤的恋情就可以顺顺利利。
轻哼着歌,门铃又响起——一定是志胤来了!
跑到镜子前,又照了一回,梳梳整整,她踩着愉快的脚步走出门,同样的情景又上演,只是这回挡在她面前的,换成一束红玫瑰——迟疑着,攻瑰花挡住她的视线,她看不清楚谁站在她面前。
以丁长青以往的个性,他很可能玩这种把戏,如果真是他,她不会再收第二次送来的花。
“不喜欢玫瑰了?”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在那束红玫瑰移开她眼前时,幽怨的响起。
看见站在她眼前的,是她喜欢的人,她安心的露了笑容。
“怎么了?”穿着POLO的法国海军蓝色系衬衫,原本轻松的情绪因她方才的迟疑,而拢起眉峰。
“没事。”夏臻滢漾起笑容。“我没看见是你,总不能随便收下花吧?”
“你的意思是,到现在还有人不怕死,想和我争夺你这个在魔镜口中,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他搂着她的腰,把玫瑰花束递给她。“二十二朵的迦纳红玫瑰,代表我们双双对对!”
她笑着收下花。“谢谢,我很喜欢。”
搂着她走到车旁,帮她开了车门,等她入座,关了车门,他绕过车头走到另一边,直接跳入跑车的驾驶座上。
体贴的帮她把花放在后座上,他一派轻松的道:“我带你到耶荷,我们去吃干煎纽约牛排,你一定会喜欢它的前菜——神奇蘑菇,很棒的!”
“听你一说,我突然觉得好饿!”
他倾身,附在她耳畔低语:“我不介意,让你先尝一口!”
两人充满爱意的眼神对上,他的唇覆上她水蜜的红唇,甜蜜的拥吻着——“我要安眠药,给我安眠药……”
夜晚来临,潜伏在体内的如出巢的蚂蚁一般,在她心里钻动。
尽避病房内的温度冷的已经让护士穿起长袖,但庄淑苹却还是觉得身体直发热。
“不行,医生没有吩咐给药,我不能随便作主。”
“给我安眠药,求求你——”
“我……不可以啦!”护士见她一脸痛苦,遂说:“那,我去问问看,还是我请值班医生过来一下?”
“不,不用了,我……”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庄淑苹的话,护士去开了门,看到是捡到庄小姐皮包的男士,颇为讶异。
“先生,你……”
丁长青捧着一束花,满脸笑容。“我来探望庄小姐,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进去?”
“这……”看他一脸善意,护士直觉想,这男人大摡是对庄小姐一见钟情。她回头问:“庄小姐,可以让他进来吗?”
庄淑苹内心挣扎了许久,低头一直未回答。
“很抱歉,先生,庄小姐她要休息了。”护士以为她不作声,代表不答应。
“庄小姐,我是诚心诚意来看你的。”丁长青微笑的语气中,夹着一丝旁人听不出来的威胁。
“让他进来吧!”庄淑苹低声说道。
“庄小姐请你进来。”
“谢谢。呃,护士小姐,我有很多话想和庄小姐说,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
﹁好。﹂见庄淑苹没有异议,护士识趣的回避。
护士一走出病房,丁长青立刻将门锁上。他一脸狰狞的笑,抱着花,缓缓走向病床。
“我该称呼你什么?一夜的对象?庄小姐?还是皇岩集团的总裁夫人?”他猛地坐到她身边,把她吓了一大跳。
“我……我已经不是总裁夫人了!”她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噢,当然,因为老总裁死了嘛,你又不是现任总裁的生母,连个皇太后的头衔都挂不住。”丁长青伸手模着她的脖子。“可悲哀的是,你还是必须保持皇太后的形象,没有男人的晚上,很难熬吧?”
扁她那一晚在饭店房间的表现,他可以看出她有极度的性需求,而现在她没阻止他抚模她,可见,她是非常渴望男人的!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领内,在她的双峰上揉搓着,他预料中的申吟立刻从她口中逸出。
“很舒服,对吧?”露出婬邪的笑容,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长裤的拉炼上。
“那一晚,你也把我弄得很舒服,让我回味无穷!”
模到那凸起的男性。庄淑苹的呼吸急促,申吟声更剧烈。
邪笑着,丁长青把手探入她的裤内,在她女性的私密处搓旋狂弄。
“想男人想很久了吧?”他的舌头伸入她耳内旋弄。
“嗯……嗯……我要……求你……”酥麻的感觉袭上,把内心的顾忌抛开,庄淑苹渴求的喊着。
“我会给你的,乖宝贝!”
他拍拍她的脸,突然起身离开她。
“这花插哪儿好?我怕它枯掉,要赶快把它插入花瓶,不然它会枯死的!”
他吊她胃口,把刚才床上的事抛到脑后,一本正经的找花瓶插花。
下了床,庄淑苹从背后抱住他,强壮的男体令她沉迷。
“求求你。”
“真那么想要?”他回过身,邪恶的笑着。“你要什么,自己动手!”
他话语甫落,她已迫不及待地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长裤,将他的男性深深含在嘴里——看着身下那性饥渴的女人,丁长青得意的笑着。
老天爷实在太眷顾他了,给他一个免费的伴,还让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他有种感觉,只要能操控住庄淑苹这女人,那么岩下志胤和夏臻滢,也一样会让他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