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弥漫的氤氲热气缭绕着水中的两人。楚沧抱着虚软的秦洛儿,此时,沉默的两人心中百般滋味难言。
“或许你真的偷了我的心!在你我都不自觉间,我已陷得那么深,深到连我都不敢相信。”
楚沧叹气,对着秦洛儿轻诉:“你知道吗?我原本封闭了自己的心扉,誓言不再爱上任何人,但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决定。洛儿,当我的女人,好吗?”他说着这番话的同时,深情的眼眸从未离开秦洛儿。
秦洛儿惊愕的抬起头,澄清自己的想法。“可是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冬夜。”楚沧虽救了她两次,但是她对他只存着感激,没别的意思。
楚沧伸出手指,点住她的唇。“我承认我不是个肚量大的男人,所以我不喜欢从你口中听到那人的名字。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别这么快拒绝我。”
秦洛儿不驯的想着:这还不是强迫我接受你?
像是看穿秦洛儿的想法,楚沧笑道:“你觉得我是强迫你也罢,这么多年来,惟有你是我想要的女人。我不会强逼你,我只是要你慢慢试着接受我,毕竟你才十四岁,要我再多等个五年、十年我也不怕,我可以等,也可以忍耐。”
只要她肯点头,他甚至可以献上一切。
楚沧这话震撼了秦洛儿。他要她,也会等她长大?!
“如果我真的不爱你,不管是五年、十年,要是我一辈子也不爱你呢?你就这么有把握?”
楚沧表情淡漠,并未回答她的问题。未知的以后,有谁能明白究竟会如何?何况是一辈子。
温泉事件让楚沧感到困扰烦闷。
他并没有真的欺侮秦洛儿,反而很尊重她,将她送回无明居的房里,随即又一个人在楼下喝着闷酒。
或许从没有想过他会再爱上女人,而麻烦的是,他所爱女人心头早已让其他男人占据了,这种酸楚的心情,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就这样烦闷的、一个人静静的喝着酒,直到好友寒冰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的大皇兄和三皇弟为了找他而出海,不幸的是,他们遭逢海难,大皇兄已获救且平安无事,但三皇弟却下落不明。
虽然表面上他故作冷静,不让寒冰察觉他的思绪,但心里却为三皇弟感到担心和愧疚,毕竟他们是为了找他而遇到这种事情,他也算是难辞其咎。
当寒冰离开无明居前,他向寒冰提出一个要求——他要秦洛儿!
寒冰爽快的答应了,将秦洛儿送给了他。
楚沧知道,寒冰这朋友算是对他够仁至义尽,如有一天寒冰有需要帮忙的时候,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寒冰离去的时候已是白天,耀眼的阳光虽无法完全照射进无明居里,但从竹间洒落的点点光辉,仍让无明居保持光明。
再斟起一杯酒,楚沧原想一口饮下,却不意见到酒杯中的倒影。
“我总是这个样子吗?”楚沧自问着。
倒影虽不清楚,但是那披头散发、满脸阴沉表情的自己,连他都不认得了。这就是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莫怪秦洛儿见了会怕,连我都不喜欢这副德行。”
他记得许久以前,自己喜欢保持着潇洒俊美的模样,总用着简单的金环,将长发随意率性的束在身后,而不是现在这般乱七八糟的模样。
楚沧手一运气,一把将手中的陶杯捏成碎片。
“或许,我该如寒冰所说的,将这酒给戒了。”楚沧平静一笑,“我已醉生梦死这么久,如果再这样下去,别说五年、十年,可能真如秦洛儿所说,她一辈子也不会喜欢我。”
没有女人会喜欢成天同一个酒鬼待在一起,他这副德行,怎教秦洛儿对他付出真心?
像是找到了解他困扰烦闷的出路,楚沧不再犹豫,决定改变现在的自己,改变自己的人生。
秦洛儿一个人待在房中,庆幸着昨夜在温泉那里楚沧放过她,让她一个人好好的沐浴,而不是像个饥饿的色鬼般要了她。
也因为昨夜楚沧吻了她,让她夜里辗转反侧,睡也睡不好。
天已亮,但是桌上的烛台仍点着烛火,烛光加上窗外透进的阳光,照亮整个幽暗的房间。
秦洛儿既睡不好,便起身站在铜镜前,细细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她左瞧瞧、右瞧瞧了一阵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嫣然一笑。
“真那么吸引人?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嘟着嘴,她纳闷的说,“不过是多了一点可爱、一点讨喜、一点聪慧……然后多了一点善良。”这样称赞自己,秦洛儿认为理所当然,可一点也不会脸红。
带着一点薄怨,秦洛儿喃喃的说:“唉!难道就因为我是个美丽的红颜,才那么吸引楚沧吗?可是我又不爱他,人家爱的可是冬夜。”
她就知道,通常像她这种红颜,情路一定走得坎坷。要得到喜欢的人的爱,一定会遇到重重的阻碍,而且还会遇到那种想横刀夺爱的人;楚沧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我也不怨他,谁教我那么吸引人。”
秦洛儿陶醉的甜笑着,幻想着自己和冬夜遇到各种阻碍,到最后两人还是携手共创未来。
至于那天冬夜将她带进无明居时,似乎不怎么喜欢她表白的反应,她可是自动将它从她的小脑袋瓜中剔除,完全不去想这回事。
一双强健的手臂突然由秦洛儿的身后环住她娇小的身子,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满满的、霸气的绕着她。
“你在想什么?”话中的语气,有着浓浓的宠溺和。
“别这样子,你说会等我,不强迫我的。”镜中的秦洛儿原本甜笑的表情,出现一丝困窘不安。
楚沧低头,在秦洛儿的耳畔轻诉:“我知道,我会给你时间,但我喜欢见你刚才对着镜子甜笑的表情。”
是呀,要是你知道我是为谁而笑,你才高兴不起来呢!秦洛儿闷闷的想着,却不会对楚沧说明。
“别总是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不适合你。”楚沧打量着秦洛儿镜中的表情。
“那你要我怎样?每天被人关在这里,连想出去也不能,然后又遇到像你这样的人,硬是要我接受你的感情,你要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秦洛儿一个转身,原想控诉楚沧,却在见到他的模样后,连想说的话都忘了。
“你的样子变了!”她张口结舌,大为吃惊。
楚沧换下原来一身粗布黑服,穿着一套浅蓝色的服装,腰部东着一条织金束带,整个人显得潇洒不凡。
而楚沧原本那头凌乱披散的头发,现在被他用着一圈金环整齐的束在脑后,没了那散乱头发的遮掩,虽能清楚看到楚沧脸上大小不一的伤疤,但他那脸上自信从容的表情,足以让人忽略那交错的伤痕。
说实在,秦洛儿差点被楚沧这焕然一新的俊逸样貌给摄去心魂。
她想:没有女人能抗拒这样一个俊伟不凡的男子,楚沧为她改变得太大,让她好生为难,要是她无法回报同他一般的深情,他会怎样?
“真有那么好看吗?”楚沧一笑,轻点秦洛儿的小鼻子。
“哪有!”秦洛儿脸一红,急忙否认。
“真没有吗?可是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为我脸红。”就为了这样,所以他愿意改变自己。
“没有的事,你别乱说。”秦洛儿伸手一模,发现自己双颊真的烫红,忙别过脸,她才不要被楚沧取笑。
秦洛儿的反应让楚沧心情极好,发现自己的改变是对的。
他伸手握住她的柔荑,“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容她多置一词,楚沧一把将秦洛儿打横抱起,直接由敞开的窗户跃出。
夜里,颀长的身影傲立于树林之上。夜色下,惟有那闪着光辉的金环,让人发现他的所在。
不必到处寻找,夏朝熟悉的提步直接跃上枝头,立于楚沧对面。
“楚小子,才一阵子不见,你变了哦!”
夏朝看着爱徒从以前那种不通人性的“活死人”模样,转变成这般玉树临风的潇洒男子,他可乐了。
“还好。”楚沧淡淡回应。
“又是这种死气沉沉的说话语气。”夏朝端出师父架子训诫,“你也别老是对师父这种态度,好歹为师对你也够有情有义,不但教你一身功夫,还将视如己出的秦洛儿双手捧上送给你。”
楚沧微微扯唇轻笑,带着一点无奈,“在还没成定局前,她并不是我的。”至少她现在的心还是冬夜的。
“这我知道,秦洛儿那小女娃是任性调皮了点,加上她倾慕冬夜已久,要一朝一夕之间让她喜欢上你,是不太可能。”
夏朝早明白秦洛儿喜欢冬夜的心思,不然他这做爷爷的也白当了。
“我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强逼,但是我只希望她能够给我机会,别那么快将我摒弃在她的心门之外。”
“别轻易放弃。”夏朝轻拍爱徒肩头,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楚沧耳边悄声道,“我告诉你一些秦洛儿的事。小声点说好,免得其他人听到。”
楚沧有些哭笑不得,这师父也真是老顽童一个,明明这地方不会有其他人,还故作神秘状。
夏朝认真道:“洛儿从小没爹娘疼爱,惟一最照顾她的姐姐,偏又在她五岁那年失去下落。”
“当年我发现秦洛儿时,她不过八岁年纪,却是一个在街上偷东西吃的小乞儿。后来接她来岛上,问她为何到处流浪行乞,她说她因为想找姐姐而迷了路,回不了家,她说,只要能找到失踪的姐姐,就算要她一辈子四处流浪也心甘情愿。”夏朝说着秦洛儿的往事,也颇感心酸。
楚沧心想,难怪他见秦洛儿挺珍视颈间那又脏又旧的红布锦囊,每当他问起,她只说那是姐姐送她的,却不对他说明这些往事。
楚沧喟叹。
“她从未对我说过此事,是因为不相信我?”
“不是她不相信你,而是那些往事太让人难过,秦洛儿总是以笑靥隐藏她心底深处的伤悲,她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孩,可不要被她那张强颜欢笑的脸给骗了。”
“我知道。我不会负她,也不可能让她伤心,我曾答应她,除非她点头,不然我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尤其知道了她的过去,他更加想将她好好的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什么?你这样答应她?”这可不成呀!
夏朝了解楚小子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而偏秦洛儿有着顽固的死脑筋,要是她一辈子爱慕冬夜那小子,他这做爷爷的不就一辈子也喝不到她的喜酒?
忽地,夏朝阴险一笑,想到一个好法子。
“楚小子,我想到另一个有关秦洛儿的事,我告诉你……”
夏朝笑得像个狡诈的狐狸,这件事要让楚小子知道,保证能大大增进楚小子积极的程度。
当然,他不否认告诉楚沧这件陈年往事,其中不乏他一点小小的私心和小小的报复心。
他堂堂寒冰岛的夏总管,这六年来要不被阴沉沉的楚小子冷眼以待,要不就是让鬼灵精的秦洛儿整得死去活来。
这么多的“新仇旧恨”,他这做爷爷和师父的,怎能不给他小小的报复一下,以消消他心头积压六年的抑郁呢?
楚沧面色凝重的走回无明居里,就算离屋子有一段距离,他也能清楚的看到位于二楼秦洛儿房间,那由窗户透出的窈窕身影。
他知道她还醒着,所以想直接上楼和她谈谈。
当他走到秦洛儿房间门口,他轻敲门板,只听到房里一阵迅捷的脚步声后,紧接着一记闷闷的碰撞声,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然而,秦洛儿却没回应他。
“洛儿?”
楚沧在门外轻唤,却得不到秦洛儿的回应。他刚才那些声响可听得清楚,这顽皮的秦洛儿还想故作睡着听不到。
其实秦洛儿一听到楚沧敲门板的声音,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床,想用装睡的方式躲着他,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和坚硬的床头撞个正着,小脑袋立刻肿了个大包,这一吃痛,她疼得热泪盈眶却不敢痛呼出声。
笨手笨脚!秦洛儿在心里暗骂自己。
她这么轰轰烈烈的一撞,不就明白的告诉旁人她没睡着!现在她只好整个人用棉被紧蒙着头,来个不应不理,当刚才的事完全没发生过。
不是她故意要这般对楚沧,而是夜这么深了,白痴也知道放一只狼进房间会是一件多危险的事情。尤其那只狼还对自己这秀色可餐的模样感兴趣,她怎能让他进房。
所以喽,装睡是最好的避祸方式。秦洛儿希望门口的那只狼有中口知之明,赶紧连速离去,别扰她清梦。
饼了一会儿,秦洛儿发现门口已没楚沧“亲切呼唤”的声音,她眨掉眼眶里的眼泪,不停揉着疼痛肿包的头。
微松一口气后,秦洛儿将快闷坏的小脑袋由被窝里窜出。
这一钻出,秦洛儿便见到楚沧坐在她的床边,颇感有趣地看着她。
“你不是走了?”放松的情绪马上紧绷,她只有紧拉住身上的棉被防卫。
看着秦洛儿提防他的表情,楚沧心头一紧。
“我没走,因为我知道你没睡。”他眼尖的瞧见秦洛儿小眼红通通的,像是刚哭过。
“我睡了,是你吵醒我。”她坚决否认。
“别为这事争吵。你刚才在棉被里哭?”
“还不都是你害的!”秦洛儿微嗔,语气满是埋怨。
“哦?我如何害你?说来听听。”楚沧挺纳闷,不明白自己又是哪儿得罪她。
“就是刚才你敲门呀!害我急着跑上床,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头,疼死我了。”责怪着无辜的楚沧,秦洛儿压根儿忘了刚才她还骗楚沧她早已睡了的事。
一旁的楚沧虽又气又好笑地看着总是这么顽皮的秦洛儿,却仍关心的想看看她撞得如何。
“你头撞到了?我瞧瞧。”
楚沧担心的低下头,想看看她撞疼的小脑袋,却被秦洛儿伸手推拒。
“不……不用了,现在不痛了。”开玩笑,让这只狼靠那么近,她不更危险。
“真不痛?”楚沧就算再笨也感觉的出秦洛儿一直回避他的态度。
不由分说,楚沧硬是把她拉出棉被,往怀中一带,将她整个人按入胸怀中。
“你要做什么!”秦洛儿惊慌的看着楚沧。
楚沧表情不再可亲,冷声厉斥道:“别乱动!只是要看看你头上的伤。”
楚沧这一凶,倒对秦洛儿挺有效,她果真乖乖的待在他怀里,静静的不敢妄动半分。
楚沧怜惜的审视着秦洛儿的头,发现上头肿了一个大包,他心疼的在肿包上揉着,半是责备道:“你这小呆瓜,还说没事,脑袋都快让你给撞破了!”
“难怪刚才痛得紧。”
秦洛儿乖乖地枕着楚沧胸膛说着,因为他这般细心的帮她揉着头,疼痛也消了些。
“洛儿,我觉得自从我对你表明心迹之后,你便一直躲避着我,难道我真有那么可怕?”楚沧问着秦洛儿。
“会吗?我怎不觉得?”她可是装傻到底。
不容秦洛儿对他有十分的逃避,楚沧硬将她的脸蛋执起,让她的眼睛直对着他。
两人视线交接,秦洛儿感到无比的心慌意乱,在楚沧那明显锐利、仿佛能透彻一切的眼神下,她真能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
“洛儿,别再跟我打迷糊仗,我要知道你心里真正的想法。”他语气虽轻柔,却隐含绝然的霸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你不是说过不逼我!”现在的情况,让秦洛儿只能拿当时楚沧所说的话防卫。
“我本来是不想逼你。”楚沧低头凑近她的脸,正经不过的说:“但是你太滑溜、太难掌握,还有对冬夜也太死心眼,要是我一直遵守承诺,就算等到我发白齿摇,你的心也不会属于我。”
“我……”秦洛儿低垂着眼,向来机灵的她,这次却没了推托之辞。在楚沧的视线下,她整个人仿若赤果果的被看穿。
“我要你心中也有我,别再避着我。”至少也要给他和冬夜有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楚沧蜻蜓点水的吻着秦洛儿的额头、半垂的眼皮,再吻到她那小巧可爱的鼻子,一路直至那诱人的红唇。
“你别……”未竟的话语,被他加重的吻给吞噬。
那探入她唇中与她狂热纠缠的舌,翻搅着两人的。
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秦洛儿的雪白颈项,渐渐往下游移,轻慢的拉开她的衣衫,将她上半身的衣裳褪下。
激情火热的吻燃烧着两人,秦洛儿脑袋一片迷蒙,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上半身已让楚沧月兑至只剩下一件肚兜。
楚沧松开秦洛儿的唇,吻上她雪白的粉颈,沉声低喃道:“我爱你……”他忘情的啮咬着她的颈项,手上仍持续褪去她仅存的衣物。
当秦洛儿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月兑下,已成果程的她,那纯真无瑕的身躯让楚沧炽热的更加沸腾。
靶觉到身上一凉,秦洛儿像是被泼了盆冷水,清醒过来。
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这么不自爱!
秦洛儿推拒着埋在她颈间的楚沧。
“不要,别这样对我……”她不是随便的女人。
楚沧抬起头,仍将她困在身下。
“为什么不?今夜,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他火热的目光,霸气且强硬的直视着她,直瞧得秦洛儿一阵心慌意乱。
她紧紧环着身子,止不住心头的恐惧。
“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难道我就没有说不的权利吗?”她讨厌楚沧这样对她,因为她怕会在他的诱惑下,不自觉的依了他。
“你是没有说不的权利!”楚沧断然道:“你对我总是想尽办法抗拒,要是我不先让你成了我的人,恐怕我永远都输冬夜一步。”
“为什么你这么笃定?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她真不明白,楚沧为何一下子变得这般积极。
“要知道是吗?你可还记得八岁的时候,冬夜见到你赤果的身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有这回事?”
秦洛儿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楚沧改变的原因!
“你……你怎会知道这件事?”她在心里推测,一定是夏爷爷说的!
“不管我是怎样知道,今晚,我不会放过你。”
看着秦洛儿果裎的身子,楚沧呼吸更为浊重,含欲的双眸变得深邃。他想俯,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没想到,秦洛儿却一个呜咽,直扑往楚沧的怀里哭。
“呜……你好过分!就为了这种事,然后想欺侮我。呜……”秦洛儿哀凄的埋在楚沧胸前哭着,饶是高张的楚沧,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无法继续动手。
“你别哭了,我不欺侮你了。”他最不舍她哭,原不想让她哭泣的,没想到还是把她弄哭了。
秦洛儿没因这安慰稍缓哭泣,反而哭得更大声。“呜……我不管,你这么坏,老是占我便宜,都不管我会不会怕。呜……你是坏人……”
秦洛儿表面哭得凶,但埋在楚沧胸前的小脸却是一张窃笑的表情,谁教楚沧要吃她豆腐,看她可怕的哭功吓死他。
“好好好,我不欺侮你,你别哭了好不好?”他挺怕她那绵绵不绝的哭声。
“不可以骗我哦!”
“好,不骗你。”他挺不甘心的保证,却没想到自己会着了秦洛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