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生的一种状况? 昔日的恩爱情境,如今竟是以暴力来呈现?教她情何以堪…… 包难堪的是,婚姻暴力的阴影让她本能地抗拒任何男人的接触! 即使是他——这个在她最仿徨无助时伸出援手的男人。 明知自己对他的情感已非单纯的友谊, 但她又如何能弃因意外而成植物人的丈夫于不顾? 老天知道,她给不了他任何的承诺呀! 难道她就此失去了爱人的权利? 还是……她可以奢望他会等她到恢复自由身的那一日? 只是奢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