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又深抱着朱玉凝下马车,就连到门口迎接主子的总管都不敢和他说话,都怕他阴沉的脸色。
“宣布下去,从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踏进我的院落,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也不准来烦我!”他不要他和她温存的时候被打扰。
“是,老爷。”总管没敢怠慢,很快吩咐下去。
“我不要——”朱玉凝出声抗议,但很快没入他的唇齿之中,她喊也是白喊。
或许她不知道,在别的女仆眼中她是多么幸运,竟然能够得到乌又深的宠幸。
她们千方百计想爬上他的床,他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他对朱玉凝的爱是激烈而专注的,他可以想尽办法为她打造一座和十王府相似的府宅,可以为了得到她熬过漫长的等待,但她却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背叛他,这令他难以忍受也无法忍受,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一个可以任她玩弄的男人!
“你不要这样!”
他用脚踢开房门,将她抛入柔软的床褥,虽然床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她还是被摔疼了。
“你应该知道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他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敢靠近他的院落半步,她的声音也不可能传到那么远的地方。
“我没有指望谁来救我。”这里是将军府,无论是谁都得听他的命令,谁敢违抗他?
“很好,因为也没有人会来。”他坐上床沿,开始动手月兑她的衣服,力道毫不温柔。
“不要这样!”她幻想过与他温存,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不要在这种暴烈的情绪之下。
“太晚了。”他残忍的微笑。“在你背叛我之前就应该想到,我绝对不会原谅背叛我的人。”
“你明明知道我有苦衷!”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伤她,这可以给他带来快感吗?伤害她会让他觉得快乐?
“对,为了你爹。”她不提十王爷还好,一提起十王爷他就火大,就越想伤害她。
“做子女的想探望爹亲,这有什么不对?”她只是尽孝道而已。
“所以你一定更不能反抗我,就当是为你爹牺牲!”他用力扯掉她的腰带,那是他下马车前才帮她系好的,如今看来根本是多此一举。
“又深!”她用力维护她的腰带,他冷笑。
“太矫情了。”他拿开她的手,用左手将她的两手钳制在头上方,朱玉凝顿时连可以用来反抗的武器都没有。
他低下头吻她,被她避开。他右手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把嘴唇压上去,她的眼泪也在这个时候溃堤。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他不是爱她吗?
朱玉凝不懂乌又深为什么如此暴烈粗鲁?但她享受过他的柔情,知道他温柔起来多么令人怦然心动,她也是在那个时候真正爱上他的。
可如今……
她不想哭,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然而眼泪就是不听使唤,潸潸地流下。
早在他决定将她当成奴隶看待,乌又深就发誓他不会被她的眼泪所骗,无论她哭得有多伤心,他都不会停止惩罚她,然而她一开始掉眼泪,他的心立刻跟着彷徨,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软弱?
他停止吻她,深深地注视她,注视这张几乎追逐了一辈子的容颜。
是什么让他无法停止追逐她?
是什么让他迫不及待想拥有她?
是因为她拥有他不曾拥有的向往,所以他才会在背后苦苦追赶吧!他只有过往,不曾拥有远方,是她带给他远方的梦想,所以他才会对她如此痴狂。
她就是他的未来,他的梦想,而今他却亲手撕碎他的梦想。
恍然觉悟自己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乌又深就想笑。
朱玉凝看他扬起嘴角,以为他又起了什么残忍的念头,在他再一次把头压低时紧张地闭上眼睛,怕被他再次伤害。
但他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样疯狂吻她,反而是轻盈的啄吻,力道就像春风拂栏那般温柔。
朱玉凝惊讶地张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的眼睛正流露出赤果果的痛苦,所受的折磨不下于她。
“为什么我无法伤害你呢?”他真的想。“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和我都好受一些?”
爱情是折磨人的东西,他可以在战场杀掉一千个敌人,却无法真正伤她一丝一毫。射伤她已经让他在每个夜晚惊醒,不断责备自己,他是多么爱护她,难道她还不清楚,非要他如此难受不可?
“又深……”她也不知道答案,因为她也同样痛苦。按常理她不该对他心动,因为他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带兵抄她的家,根本上是敌人,可是她又阻止不了自己对他深深眷恋。
“别吝啬给我答案,我痛苦得快要发狂。”他想恨她却恨不了她,想爱她又害怕被她背叛,在敌人面前,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面将军,在她面前,就只是一个无法猜测她心意的普通男人,他甚至比一般男人还要无能。
“我也没办法给你答案。”她不是不愿给,是给不了。“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爱情是折磨人的东西,曾经她只要一接触他的眼神就害怕,把他视为一头野兽,恨不得远离他,但命运硬是将他们铐紧,她的心硬是背叛她的理智,在他的宠溺中沉沦。
他说得对,她是叛徒。
但她背叛的是自己,因为她被自己的心出卖了,也被身体的感觉出卖了,她竟在他每一个浅笑中,开始渴望他的碰触。
既然无法在言语中找到答案,那么身体就成了最好的语言,无论内心的答案是什么,他们渴望彼此是无法抹灭的事实。
乌又深再次低头吻她的唇,这个吻一样轻柔,深深触动她的心。她笨拙的回吻,即使他们已经接吻过这么多次了,每次在响应他的吻时,她仍然会害怕她做得不对。但她的担心向来就是多余的,无论她如何回应他,乌又深都将她的回应视为最大鼓励。
有/她的鼓励,他于是更加深入她的芳腔,吸取她的芳香,经由唇舌的嬉戏缠绵,沉睡在他们体内的欲/望也在这一刻苏醒,感觉慢慢抬头。
朱玉凝可以感觉到有一把火,从她的胸口慢慢延烧到双颊,她的樱唇,也因为乌又深不间断的吸吮而变得更加红女敕。
乌又深爱恋不已地捧起她的脸,用指背抚模她的粉颊,他会为了这张容颜做任何事,而他也的确做了,为了得到她,他可以说是用尽心机,如今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他的内心不会再有遗憾。
数不清第几次,他用唇膜拜她的额头、她的眼睑、她的鼻尖、她小巧的耳朵。
她是如此完美,而且只属于他一个人,他追逐多时的梦,终于有了最美好的结局。
乌又深朝朱玉凝的耳朵吹气,带给她一阵酥麻感。她小嘴微张,双眼迷蒙地看着乌又深,她的凝睇就像最有力的药,瞅得他裤头一阵抽紧,几乎不能自已。
他又一次封住她的嘴,这次他的吻不再温柔,彷佛要把她吞了般热烈。他的大手顺着她的香肩,一次剥下她的外袍和雪白中衣,同样纯白的肚兜是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
当他的大手来到她的柔背,欲抽掉肚兜带子的时候,朱玉凝突然觉得紧张,小手巴住他的手臂,眨巴着一双大眼阻止他。
乌又深低声失笑,她这个样子好可爱,好像一个会动的瓷偶女圭女圭,逗得他更加高兴。
“你的身子我已经看过无数回,记得吗?”他提醒她,她受伤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她,帮她换药。
“我知道。”她回答得小小声。“但人家还是会害羞。”然后像只黏人的小猫,躲进他怀里喵喵叫。
乌又深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一股身为男人的自满几乎要撑破他的胸口,他是多么爱她。
朱玉凝既尴尬,又不知所措。她困惑地抓住他的手,乌又深停止了亲吻的动作,抬头看她。
“我……”她不晓得该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尴尬,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乌又深也是这么想,所以他再度吻她的唇,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老是想着尴尬。
只是他接下来的举动,让她不只尴尬,更放声尖叫。
他竟然解掉她膝裤的裤带,将手伸入她的膝裤之中,抚模她的。
“又深!”她摇摇头,表示她不要,但看在乌又深眼里那叫不懂,她并不十分确切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的大手于是悄悄覆盖住她的隐密处,在她还没意识之前长指深入她的芳谷。
“啊!”
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根本不敢看自己,更不敢看他。而乌又深惊讶地发现到,即使她不懂人事,她的身体仍然已经为他准备好,他只需要稍稍加以挑逗,长指就能汲满芳液。
有了这么强而有力的鼓励,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无所不能。
他月兑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长年的军旅生涯使他的身体异常结实,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肌理都流露出一股野性之美。
乌又深月兑衣服发出的窸窣声,吸引朱玉凝好奇地从指缝偷窥。
他已经除去所有衣物,露出结实的身躯,和布满整个身躯大小不等的伤疤。
“你会害怕吗?”他指指自己的身体,这一刻竟然会觉得紧张,怕看到她嫌恶的表情。
朱玉凝摇摇头,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认为这些都是光荣的记号,都是他保家卫国的证据。
“玉凝!”他激动地将她从床上拉起搂进怀中,直到她柔软的酥胸碰到他坚实的小肮,她才意识到他们真的在做亲密的事。
她紧张到紧紧抱住他不肯放,乌又深将她拉离身体,连拉两次都拉不动她,只好抱着她慢慢地躺下,一边轻声安慰叫她不要害怕。
她嘴里虽然说好,但是心里还是很害怕,乌又深只好再从头来一次,这次他顺利除去她的膝裤,她终于完全。
朱玉凝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光着身体,就算她受伤时顶多也是上半身,那已经够尴尬了,况且还是像这样两腿在他的要求下分开,芳谷任由他的长指予取予求,真的好不习惯。
乌又深咬她的耳朵,喃喃告诉她不要怕,她会习惯他的存在。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当他的嘴唇沿着她的玉腿一直往下吻,欲动手除去她的鞋袜时,她开始觉得惊慌。
“不要!”她不要他看见她的大脚,太丢脸了。
“玉凝?”一切都很美好,她怎么突然摇起头来,有什么不对吗?
“我……”她没有裹脚,她身为王府千金却没有裹脚,要是被他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鄙视她。
“到底怎么回事——”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秘密,朱玉凝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让他狂喜不已。
“该死,你是想让我乐昏头吗?”他声音粗嗄地说,大手包覆住她的小手,拉到身下让她感受到他的灼热。
朱玉凝满脸通红,第一次接触到男人,没想到男人的一切都是这么硬。他的身体好硬,脾气好硬,那、那地方好硬,但吻却很温柔。
他们全心全意的接吻,从起初的轻吻,到最后的热吻,两人双双倒进柔软的床褥还在吻。
他们吻到彼此呼吸紊乱,胸口不断起伏,却还是停不下。他们一边接吻,乌又深一边用长指确认她是否准备好,她以沾满长指的芳液回答他。
然后,他也准备好了。
经历了种种事端,他们终于在天地的见证下,身心都做了充分的结合。
随着朱玉凝初解人事的尖叫,和乌又深温柔的抚慰声,两人渐入佳境,终致水ru/交融。
乌又深追逐多时的梦,也得以在这一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