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当蓝仲仑炙热的唇贴上水水的颈窝时,她忍不住申吟出声,并且清清楚楚地传进她自己的耳膜。
“少、少爷,有奇怪的声音……”她压根儿没有发觉那是由她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有点害怕地抱住蓝仲仑的脖子。
“嗯?”蓝仲仑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湿热的火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大手忙着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另一手已按捺不住地撩高她长裙的裙摆。
奇怪,身体怎么变得虚虚软软得提不上力?水水觉得身体不断地发热,她虚弱地抬起手臂,企图抓点什么东西让自己能施力……
“砰”地一声剧响,同时震醒两个人的神智。
“少爷,你、你为什么要月兑我的衣服?”水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月兑了大半,不仅衬衫上的扣子开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胸衣,连裙子都撩得老高,而少爷的手正暖昧地停顿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使得她两颊抑制不住地泛红。
“呃——”蓝仲仑也愣住了,刚才不是进行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浪漫的气氛就被破坏了?而她问这种问题,教他该怎么回答才好咧?
眼睛一瞟,他终于发现破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台灯,此时它正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显然有人“蓄意”破坏了它。
顺着蓝仲仑视线,水水也发现了那具台灯,她随着那具“残骸”,心虚地抬起手看了看,然后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
“水水。”蓝仲仑眯起眼,眉毛不怀好意地挑动着。
“我……我……”糟了,她又闯祸了!
可是少爷……少爷看起来好邪恶喔!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光看她?好烫、好刺眼的眼神,好像准备把她一门吞下肚子里似的。
怎么办?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就快由嘴巴里迸出来了!她又慌又急地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像只无助的小白兔般紧揪着粉蓝色的床单。
蓝仲仑的黑眸变得深沉,胸膛随着他逐渐急促的呼息而上下起伏,却因此而若有似无地磨蹭她高耸的胸脯,顿时整个房间的热度急遽加温,两人的额头都泛起些微的汗珠——
“少、少爷,你、你很热喔?我、我去开冷气好不好?”她扯出僵硬的笑容
就算她再怎么单纯都不难发现目前已呈白热化的情势,毕竟现代的资讯太发达了,想不了解“那种事”还真是不太一可能的事哩!
蓝仲仑两掌压着她的手臂,两只黑眸像锁住猎物般地凝娣她慌张的神情,性感的唇却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山嘴里吐气,把凉风吹到她红得快着火的脸蛋。
“少爷,这、这样不够凉啦……我还是去开冷气比较好。”不行了!她的心跳已经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的了,再这么下去,她会患上严重的心律不整!
上帝啊!她可不想那么早死,如果上帝救不了她,要她改拜观世音菩萨或三太子都可以,只要她可以逃过这一劫!
蓝仲仑松开她的左手,大掌转而揉抚她细致
的脸颊,然后顺着她的颈项而下,在她的锁骨稍作停顿,最后覆盖在她高耸的左胸。
“水水,你在害怕吗?”他的视线跟随在自己游走的大手之后,手掌传来她紧锣密鼓的心跳,他陡地问了句。
“没、没有。”她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就怕看漏了他任何一个动作。
“那么——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大手离开她的左胸,转而挑开她的衬衫,深邃的黑眸贪婪地游移在她白皙的锁骨。
“我……”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她咬了咬唇,索性挑明了问:“少爷,你、你是不是想——想——”哎呀!这叫她怎么问得出口!?
“嗯?”他慵懒地应了声,手指流连在她粉色的蕾丝花边。“你想问什么?问哪!”仿佛逗她逗上了瘾,他竟开始喜欢看她满脸窘迫的模样。
她一咬牙,以再认真不过的表情问道:“少爷,你想对我做‘非法接触’的行为吗?”她无可遏抑地胀红了脸。
蓝仲仑怔住了,神色怪异地瞪着她。“什么是‘非法接触的行为’?”难道他在国外住太久了,不然为何听不懂她的意思?
“就是电视上说的那个‘未成年少男少女不得观看’的那种行为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蓝仲仑深吸了口气。“水水,那不叫‘非法接触’,那个是‘限制级’。”他不得不解释清楚。
“所以我们……不可以做。”她又红了脸。
他闭了闭眼。“你跟我都已经成年了,没什么不可以做的。”
“是这样的吗?可是……不好吧?”她犹豫了。
听着她的语气出现弹性空间,蓝仲仑的一颗心陡地升至喉头。“你在担心什么?’’
她急喘了下,又惊又窘地望着他。“我说了,你可别笑……”
“不笑,我保证不笑。”在这节骨眼上,要他对天发誓他都肯,何况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我朋友说……说那个……那个——第一次会很痛啦!”她羞赧地以手掩面,没勇气看他似笑非笑的俊美脸孔
虽然她没有经验,可是禹恩跟白曦都是过来人!
女孩子嘛,又同是闺中密友,难免聊着聊着就会聊到一些带点“颜色”的话题;这种事她们当然不好意思说得太白,只是说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之类模糊不清的形容词,可是“第一次会很痛”这点倒是得到两人一致的认同,可见真的会很痛!
大家都是好朋友,禹恩跟白曦没道理会骗她的嘛,所以尽避好奇得紧,她还是有着深沉的担忧,因为她真的很怕痛嘛!
蓝仲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这是每个女孩变成女人的必经过程,虽说他没办法保证一定不会伤到她,但他可以保证,自己绝对会很温柔、很小心,尽量不要让她感到任何的不舒服。
他叹了口气,拉下她挡在两张脸之间的小手。“水水,你相信我吗?”
水水看着他,没有考虑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我‘尽量’让你疼痛的感觉减到最轻,那么,我们……可以做吗?”被她这么一搅和,他也变得别扭了起来。
水水直愣愣地看着他,大眼睛突地弯了起来,形成美丽的弯月型。“少爷,你冲动了呢?”
“嗄”这又是哪一国的问题?他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一夜白头?
水水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往下瞟,引得蓝仲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视线——
“江水水!”他霍地红了脸,尴尬地吼着她的名字。
“有事吗?少爷。”此刻水水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反倒忘了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既然你的好奇心这么重,我可以彻底满足你。”蓝仲仑索性动手月兑掉自己的衣服,连长裤也一并月兑去。
“少、少爷,你……”她吓了一大跳,又开始结巴。
“怎么,这次是你自己挑起的,可没有借口再推托了吧?”他一个纵身,恶虎扑羊般地扑到她身上。
“啊!”江水水大叫一声,差点没被他给吓死!
“你又想说什么了?”他有丝懊恼。
“少爷!”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就像可以掐出水的红番茄。“请你……请你不要太粗鲁,要温柔点喔——”
既然迟早要经过这么一回,但起码她还挺喜欢少爷模她、亲她,这样应该会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顿时房里的空气有点加温——
蓝仲仑用手拨开她额前的发,把自己的额与鼻尖抵住她的,漂亮的黑眸紧盯着她。“水水,你喜欢我吗?”
噢!他一定是疯了,竟然会问她这种俗不可耐的话,但他没办法不问,因为他在意这个答案,在意得要命!
“喜、喜欢……”她一双明眸顿时成了斗鸡眼!
完了,少爷靠得这么近,他嘴里的酒味又难以避免地窜进她鼻尖,她的头又开始昏昏沉沉了。
“有多喜欢?”他轻咬她的耳垂,令她忍不住颤抖。
“这……这么多吧。”她怯怯地伸出十只手指头,肩膀缩了缩,躲避他湿湿热热的攻击。
“十只手指头?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表达方式真的很另类,每次都让他搞不懂她的意思。
“嗯……如果以手指头来算,那我对你的喜欢就是满分喽!”她极为认真地说明。
他可满意了,但仍忍不住质疑。“国政呢?你喜欢他是几分?”
“嗄?”怎么在这时候提起国政?她眨了眨眼,两只小拳头一只只地翻了开来。
蓝仲仑瞪着她的手指,随着她张开的手指数目越来越多,他的心情便无可避免地越来越差——
“够了.你到底想给他几分?”他气死了,一把攫住她的小手;难不成她把自己跟国政定位得一模没有两样?那还有什么好问的!
“十……十分。”水水没有办法骗他,而且国政还带她到处去玩,这点少爷就稍微输了点。
蓝仲仑的脸黑了一大半,惩罚性地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吮出一个紫红色的痕痕——
“痛!”水水没有预警他会突然对自己“施暴”,双眼瞬时泛红。
“会吗?!”他粗鲁地扯掉她的衬衫,一把拉下她的长裙,重新压回她身上,大掌毫不怜香惜玉地覆上她胸前柔软的圆丘。
“少爷,你……你生气了?”为什么她就是学不乖,老是惹得少爷火冒三丈?
“当然生气!”说不出胸口的郁闷,他毫不隐瞒地爆发他的怒气。
谁遇到这种事还能高兴得起来!?
“人家不是答应跟你……你为什么还要生气?”这回她很确定自己没有犯错,也没有违背他的意思,他还生气,他真的是只爱生气的大恐龙。
她的话更是火上加油,蓝仲仑几乎都快喷火了;他恼怒地瞪着她。“你是为了不让我生气才答应跟我上床!?”他说得好急,连注音符号都省了。
“耶?”水水愣住了,她嗫嚅地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他的眉毛都打结了。
“因为你很想要啊!”她无辜极了,小嘴说完后便扁了起来。
“不准扁嘴!”他可没忘记上次的教训。“你有没有脑子啊!我说要你就给,那如果秦国政也要,你是不是也给!?”他企图以音量压低语气里的酸味。
“少爷,你竟然因为人家答应给你而生气?”她根本听不出他话里的醋酸味,红红的眼眶眼看着就要流出水了。“那我后悔了,不要给你了啦!”她很用力地推开他,坐起身想离开这个说话前后矛盾的男人!
“水水!”他由背后紧紧搂住她,不让她离去。“我不是气你这个!”
“少爷,请你不要乱模!”她的身体僵硬得像颗石头,脸部却不断发热。
乱模?他没有啊!
蓝仲仑下意识地捏了捏双掌,发现掌间的质感异常柔软——
“少爷,你太过分了!”水水羞涩地双手掩面,两臂反而将他的手挟在腋下。
“水水……”蓝仲仑尴尬极了,一双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抱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姿势实在有点可笑。
“少爷,你放手啦!”她又窘又急,更没脸看他。
“你挟着我的手,即使我想放也没办法呐!”蓝仲仑无奈地说道。
“啊!”她惊呼了声,忙放松自己的手臂,让他有足够的空间可以缩手。
结果蓝仲仑并没有松手,反而一把将她撂倒在床上,用壮硕的身体紧紧压住她扭动的身躯。
“你老实说,是不是只要是你喜欢的人,你都会同意跟他……上床?”他不能说服自己不问这个蠢问题,但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惟一”?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水水瞳大了眼,她没办法相信这些话是由少爷口中说出来的。“我并不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果你认为我是那种女人,请你‘现在’‘马上’放我走!”
她气极了,为什么她的付出在他的眼中就这么廉价?
她虽单纯,但她也知道少爷的身份跟自己是天壤之别,所以从来不敢想些超出自己身份该有的幻梦;她之所以答应跟他在一起,是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他,如今是他提出要求,并不是自己逾越了本分,所以她愿意给,但并不表示因为这样,她就是个随便的女人。
如果他真认为自己是那种随便可以跳上男人床的女人,那她何苦作贱自己去配合他的需要?他要欲火焚身,就随他去烧死算了,她再也不理他了!
蓝仲仑定定地盯着她就快喷出火花的明眸,竟然不怒反笑,邪魅的嘴角笑得极为自得。“答应我,除了我之外,别让任何男人碰你一根头发。”
江水水懊恼地瞪着他,对自己总是无法抗拒他的笑脸而沮丧。“既然不能让别的男人碰我一根头发,那么让他碰两根总可以了吧?”她恨不得撕破他俊帅的笑脸。
蓝仲仑眯起眼,霍地俯身衔住她的小嘴,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准你再说这种话来气我!”他恶狠狠地威胁她。
“我只是实话实……唔!”她话才说了一半,他的唇便又压了下来,不让她把话说完。
蓝仲仑将她的双臂高举过头,将她的推高,利用那蕾丝衣料将她的手腕缠住,两手既不温柔也不粗鲁地揉捏她的胸房,直到她的双峰因疼痛而紧绷,不自觉地弓起背,迷乱又痛苦地申吟——
“你说不弄疼我的……”她委屈地指控他的劣行。
“我变卦了。”他弯起手肘贴近她的脸颊,体重毫不怜香惜玉地落在她的身上,热度穿过她粉色的肌肤,在她体内蔓延开来。
“不要……我后悔了,不要了——”她几乎申吟出声,因为他灼烫的体温,也因为他吹在她脸上的炽热气息。
“来不及了,你答应在先,不准你临阵月兑逃。”他的食指放肆地探人她的唇间,轻轻按压她的贝齿,深不见底的黑瞳紧盯着她半合的星眸,不让她逃离他的视线。
蓝仲仑没有心情停下来对她甜言蜜语,因为他对她的渴望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她总爱挑衅他的底限,更有本事撩起他狂涛波浪般的欲念,他决定不再轻易地放过她,就在今晚,今晚,他要她成为他的!
很快地褪去她腿间仅剩的惟一屏障。
“不要,我怕……”她全身无法控制地泛起阵阵战栗,他大胆的挑逗点燃她全身潜藏的热情细胞,下月复部不断窜起炙人的火舌,致使她像条水蛇般扭动身躯,殊不知如此一来更加挑动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渴望!
“小骗子,你明明都为我准备好了……”他粗鲁地扯开自己的内裤丢到床下。
“那个……”她羞赧地想蜷起身子,却被他紧紧压住而无法动弹;她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过了,谁让自己这么草率就答应他呢?好吧!横竖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咬咬牙就会过去了!“拜托,请你千万温柔点——”她几乎是哀求了。
蓝仲仑看着她,见她眼睑紧张地紧闭着,他爱怜地伸舌舌忝过她微颤的眼,双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制造出滚烫的热潮,直到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
“呜……”无可避免的撕裂感攫住她的感官,她难抑地呜咽出声。
“乖,一下就过去了,乖……”蓝仲仑温柔地舌忝去她眼角的泪滴,像在哄小孩似地安抚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呜……好痛……”她抽抽噎噎地哭诉道。“结束了吗?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压着我?”她一心想逃离这难耐的折磨。
“还没有,我们才刚开始——”他苦笑,俯在她耳边低喘。
真要命!她是这么紧绷而柔软,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胀痛的了!
“那怎么办?人家快痛死了!”才刚开始!?天呐!那她还得忍受多久这种痛苦?呜!以后她再也不敢胡乱答应他的要求了啦!
“乖,再忍一下,一下就不痛了——”他也很痛啊,可是为了不伤害她,他硬是忍住叫嚣的欲念,僵硬地停滞在她体内。
“少爷……”撕裂感逐渐散去,只觉一团火热凝在下月复,她不安地扭动了下。
“好了吗了我要开始了——”他抽了口气,所有的理智被她娇滴滴的轻唤与不自觉的扭动全数打散;等不及她的允诺,他抬高她的臀部,急躁地开始古老而激情的律动——
“少爷——”当他冲撞得越来越激烈、急切,她也越来越无法阻止自己娇弱的申吟……
蓝仲仑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咬着牙关,耐心地等待着她的第一波战栗止息,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他便又开始狂野的律动了起来;看着晶莹的泪珠滑出她紧闭的眼眶,他心疼地为她吮去颊上那股湿意。
她的喉咙不断逸出性感诱人的申吟,当她再度攀上高峰,他却还欲罢不能,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颈子与肩膀,在她泛着红潮的肌肤上烙下无数明显的吻痕,使她的感官愉悦延展到极限——
“呜……”在一波波无力阻止的快感淹没她之前,她无力地咬住他精壮的臂膀,在他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卜,终于将两人推至最绚烂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