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随着他脚步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就越来越快,快得她都来不及数了。她微颤的伸出手,将吹风机递给他。
“你也把头发吹一吹吧!”
骆夙洋睐了眼吹风机,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用若有所思的眼盯着她。
“怎么了?你不吹头发吗?”她连声音都发抖了。
“你在怕什么?”他以臂环胸,以高姿态由上往下紧锁她的容颜。
“我没有啊!”她不觉得自己在害怕,一点都没有!
若真要说她的情绪上有些什么不同,最多……最多也只是紧张和害羞,如此而已。
“没有就过来我这里。”他伸出一只手臂,邀请的意图相当明显。
他这是在试探她吗?试探她有没有说实话,是不是真的没在害怕?看穿他的企图,白纬昕颤巍巍的放下吹风机,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啊!”就在她接近他到手臂构得到的距离,他突然一个抓握,轻易的将她拽进怀里,教她错愕的轻嚷了声。
“既然不害怕干嘛叫?”他嘲讽的损她一句。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拉住我,我吓一跳而已!”她羞恼的白他一眼,双方肢体的碰触,让她全身都紧绷起来。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不碰你?”他低头闻噢她颈间、耳后的馨香,沙哑的嗓音透出藏都藏不住的,而他根本也没想隐藏。
“呃……”
她浑身发烫,头皮跟着发麻,双腿都要软了。这回可不是因为疲累,她很清楚是因为害羞和紧张。
“今天我们都很累,能不能……”
“不能。”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没有人在新婚之夜什么都不做的,我可不想成为破例的第一人。”
真的吗?真的没有人光睡觉就度过新婚之夜吗?白纬昕的脑子混沌了起来,清楚的感受他的鼻息喷拂在自己颊侧,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没给她任何抗议的机会,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就往房间中央那张大床走去。
白纬昕想逃、想尖叫,但太过紧张让她什么都做不了,况且还被他抱在怀里,她认命的闭上双眼。
说她没想过和他做亲密的那档事是骗人的,但想像归想像,真要化为实际行动,还真叫人紧张到不行呢!
“冷吗?”将她放在大床上,他壮硕的身体压上她,感受着她的颤抖后轻问。
“不,不会。”她只是紧张啦!
“别表现得像个清纯的小处女,我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他讥诮的嘲讽道。
十年的岁月能发生的事多得不胜枚举,包括他由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孩变成成熟的男人,而她也绝不可能没有任何改变。
白纬昕僵了僵,没有试图开口辩解,闭上眼无声的允许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是啊,他真的改变了,和她印象里那个温柔体贴的骆夙洋大不相同;以前的他不会句句带刺,不会给人愤世嫉俗的感觉,但现在的他却经常让她不知遒该怎么和他相处,即使他的外表一点都没变,甚至比十年前更为吸引人。
就像是一个躯体被换了一个灵魂似的,她莫名的有那样的感觉。即使如此,她仍不后悔自己作出嫁他为妻的决定。
不提他对自家做了哪些贡献,光她对他不曾忘却的那份感情,就足够让她决定和他相守。
她将尽己所能的让他感受到她的爱,用耐心和爱来寻回被他遗忘的体贴和温柔,而当那天来临的时候,她相信那会是自己真正幸福的开端……
她紧闭着双眼,却让骆夙洋误会她连看他一眼都受不了,他紧蹙眉心,愠恼的低头吮上她的唇,大掌粗鲁的采向她浴衣襟前的开口--
“唔……”
纵然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他的动作也太粗鲁了点,却仍成功的让白纬昕融化,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她的唇不曾被别的男人触碰过,更别提她的身体了,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这一切全为了保留给他。
罢了,横竖这身体早就注定是他的,她再如何闪躲也终将成为事实,那么她又何须多此一举的故作姿态?
想通了自己的渴望,她寻求着他的爱,主动伸出舌尖,挑逗般的轻舌忝他的嘴角。而她的主动挑起男人压抑的yu|望,两个渴爱的人擦撞出激情的火花,一发不可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