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靖翔被扔在一张古典的雕花木床上,阎战好整以暇地坐于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只见他黑亮的眸子闪烁两簇的火焰,傅靖翔太明白他有何意图,曾经有不少男人这样垂涎地看着她,但他们的下场通常都很惨。
博靖翔微咬下唇,冷静地思量对策。
她不得不承认阎战的确有两下子,在男女先天力气的考量下,硬碰硬的正面冲突绝对不利于她,这一点由两人前几次的较量中便可获证。看来为了战胜敌人,她非得换个方法。
软一点的方法嘛,比如说……美人计,对!运用女性的本钱,勾引得他欲痴欲狂,再趁他意乱情述之际,狠狠赏他个几枪,教训教训他!
方法虽好,却要她做如此大的牺牲,傅靖翔不禁犹豫起来,可是又无其他制敌的好办法。
头一次面对前所未有的棘手敌人,就当是一项极致挑战好了。傅靖翔斗志倏地高昂卯足全力准备全力应敌。
阎战观察着她,暗中佩服这女人的镇定自若,瞧她一脸毫无表情但是他知道她心里定在思忖计谋。
暗靖翔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只见她媚眼一抛,一双纤纤玉手微微抚弄丰挺的胸口,慢慢解开前襟几粒钮扣,露出引人暇思的。
阎站但笑不语,眸光越趋热烈,双手环胸的欣赏好戏。
暗靖翔唇角微扬,玉手拉起旗袍高杈,煽情地停至底裤边缘,一双玉女敕的长腿展现风情。
阎战平稳的呼吸因她的挑逗而急促起来,他伸手爬了爬长发。
见他阴郁的双眸渐渐被占据,傅靖翔心里有股莫名的得意,她半跪在床上,两手大胆地抚着他的胸膛,心跳却如擂鼓,她意识到不安,欲收回手。
阎战却出其不意地箝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掌紧贴着他,迷人的俊脸展露致命的侵略气息。
“你打算就这么站在床沿一整晚吗?”傅靖翔告诉自己千万别怕乱阵脚,并再次挑逗他。
“当然不!”他把她的手拉至身后,让两人身体相触。“良宵苦短啊。”他俯身以吻封缄。
暗靖翔知道他会吻她,因此丝毫不躲过,反而将困在他腰际的手抚上他的背。整个娇躯贴向他。
哼!这个男人老是强吻她,现在就让他尝尝被人吻得发昏的滋味!暗靖翔体内的好胜心开始作祟。
当她好欺负呀,接吻谁不会?她闭上眼,红唇贴在他微凉的唇上,软舌绕上他的,湿滑的两舌相接,她不甘示弱的与他缠斗,极其缠绵悱恻。
渐渐地,她开始脸红心跳,毕竟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她只和他接吻过,经验不足,自然只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芳心大乱。
他就知道这袭旗袍一定适合她,因为他已牢牢记得双手曾触模过的美丽曲线,而今晚她的确如先前预测般令他血脉愤张。他再也按捺不住斑涨的,此刻他的双手正重温那一晚的美好。
她感觉到他的手伸入她的旗袍襟川,温热的唇沿着而下,隔着衣服以舌轻舌忝她的胸。
他这举动让她全身的血液直往脑门窜升,她昏昏然地软在他怀里。
阎战沉稳的鼻息渐渐粗重,他顺势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忙碌地解开自己的束缚,精健的身子覆在她身上。
他垂下的发丝轻轻摩掌她的脸颊,傅靖翔被他那侵入底裤的手撩拨得情潮澎湃,放肆的修长手指湿热了女性的幽暗,他手指的侵入令她惊颤。
阎战空出的另一只手徐徐拉褪她的旗袍,火热的坚挺难以按捺地摩擦着她的小肮。
老天!暗靖翔自情浪中醒转,他抵在她腿部的兴奋令她迅速抓回几欲被燃烧殆尽的理智。
天啊!她可是在诱惑他,他沉迷其中是理所当然,但她沉溺在里像话吗?傅靖翔又羞又恼在内心狠狠地咒骂自己。
静下来!她缓缓地将手隐于身后,微微挺起背脊,阎战则乘势解开她的后扣,唇凑了上去。
这样要她冷静实在是强人所难,理智和开始激烈的争战。她深呼吸几口大气,隐于身后的手成功地握住腰际的贴身小枪,猛一咬牙,她一个翻身便跨坐在他的身上,枪口抵着他精健赤果的胸膛。
阎战喘着气看她,迅速地自激越的情潮中醒转,深沉的眸子溢满笑意说道“好位置!”
“好你个头!”傅靖翔两颊赧红,啐他一句,感觉到他身体某一部分的强硬正抵在她大腿内侧。
“夺灵,去了一趟擎天盟,连那只狐狸的把戏也带回来啦!”阎战嘴角含笑,完全无视抵在胸口的那把枪。
暗靖翔死瞪着他,这男人好像把她手中的枪当成玩具一样。她恨恨地握紧手枪,准备一枪轰掉他那该死的盛气凌人与轻蔑嘲讽。
“而且……连声音也变了!”他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胴体上模索。
暗靖翔一愕,猛然低头才发现自己赤果着上身。
懊死!她将变声器别在的细肩带上,现在已被她丢至床下,他不就发现—一
阎战趁她呆愕之际,凌厉地拨开她手中的枪,翻身压住她。
她一双美目圆睁,诧异地张大嘴,号称枪神的她竟然又被这男人轻而易举地拨开枪!暗靖翔简直颓丧得想死!
阎战攫住她的唇,再一次低头深吻她,单手褪下她的底裤,尽情。
“不要!”傅靖翔惊惶大吼,抡起粉拳猛往他结实的胸膛落下。“不要!”
“你不想?”黑发披散在她玉女敕白皙的身躯上,阎战狂野轻佻的神态更散发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他的唇吻着她颤抖的娇躯,而他的手则狂妄地探进她的三角地带,直捣幽穴,来回逗弄。
“放……放开……我……”天知道她花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申吟的冲动,他那只大胆抚弄的手引得她几乎想张腿迎接他的进入。
“我不知道该听从你的话,还是……你的身体?”手指的潮湿感告诉他她的软化,阎战邪气地笑问。
“放开我!”身体像团火球剧烈的燃烧,博靖翔从未有如此空虚的感受。
“好吧!”修长的手指离开了她,又不怀好意地往上移,停至她的。“你求我。”
“求……你?”她活了二十四年还不曾开口求人!“要我低头讨饶,不如拿把刀杀死我算了!”这样她还会比较痛快!
他可舍不得杀她。“我不想杀你,我只想吃你!”他的唇轻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性感得撩人。
她感觉到他轻易地以膝盖分开她紧闭的大腿,强烈的在情潮泛滥的洞口徘徊。
“好,我……我求……我求你!”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对体内前所未有的欲火感到一阵错愕与惊恐,为维护贞操而下意识地月兑口说出。
“求我什么?”阎战伏在她雪白的胸前轻笑。
“求你……”傅靖翔有点想哭,两拳紧揪着丝质床单,灼热的空虚,火烫到今她羞耻。“放……”
“求我爱你!”高昂的已不容许他停下来,阎战一个挺身,狂猛地闯进一处尚未遭人探触的处女地带。
“好痛!”傅靖翔哭喊一声,撕裂的痛楚令她淌出泪水。
“痛楚是蜕变的过程。”她的未经人事令他稍微放缓了速度,“短暂的痛苦后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销魂。”阎战咬牙克制住奔驰的,沙哑的细喝。
“你……这该死……的……禽兽!”身体越向后缩,他越向她贴近,她根本无法摆月兑他。
“人类原本就是由野兽进化而来。”察觉到原本紧绷的娇躯一寸寸软化,阎战低吟一声,放任开始狂野的律动。“就由我来引发你体内潜在的兽性吧!”
“你……啊……”疼痛感逐渐消除,被一波波涌来的欢愉取代,傅靖翔脑袋里仅存的理智完全被吞噬,忍不住启唇娇吟,双腿情不自禁的盘上他的腰身,承受他的激情。
她的申吟引发他体内一波波的热力,阎战毫不放松地在娇女敕的身躯里飞越奔腾,因热情而沁出的汗水浸湿了发,额头的汗珠落在她微启的红唇,他低头以舌轻舌忝,两唇相接时,到达了极致,他用力一挺,体内一股强大的霎时奔流至她体内。他满足地叫出声来。
最后一声欢愉激昂地逸出红唇,傅靖翔星眸半掩,丰胸剧烈起伏,魂魄犹沉出在的伊甸园里。
阎战翻侧躺在她身旁,半支起身,偏头看她。“舒服吗?”
他柔顺的长发因汗水浸湿得更加黑亮,刚毅的俊容散发一股慵懒的性感,魅力四射,尤其嘴角的一抹狂浪笑意,更惊人地揪紧她的心。
暗靖翔的心因他致命的狂野而惊跳,两颊潮红,转过身背对着他。
哼!这男人连身分来路不明的女人也敢要,铁定和那只花名在外的死老鹰一样,是个流连花丛、来者不拒的公子,总之没什么原则就对了!
“我不晓得你是第一次,你身边的男人全部瞎了眼吗?”他的手来回轻抚她白皙的背部,轻笑道。“这副美丽的胴体竟然不知道要好好拥抱。”
“他们是有理智的正常人,而你只是一只满脑子的禽兽。”她恶狠狠地回过头来,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我记得你方才还抱着一只野兽申吟呢!”他扬唇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双眸闪着惑人的孩子气。
见他大手又快欺上她的胸,傅靖翔赶忙拉起身旁的丝被,把自己赤果白皙的身子裹得密不通风。
“你叫得比我大声!”她双颊滚烫,不悦地反驳。
“因为你是如此令我销魂啊!”他的声音低哑又性感。
暗靖翔一颗心已犹如小鹿乱撞,因他一句话又惊又气又羞又喜,一张俏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番茄。
妈的!失误,真是一大失误!她竟然把第一次给了这个长发怪人,雷奕那只死老鹰就是乌鸦嘴,这下可好了,她真的和这只长发怪人扯上关系了,还是不可告人的关系!
只要一想到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不知道是他第几百、几千个女人时,傅靖翔的心情就一片晦涩。
不对!她这副计较的模样好像在吃醋.她吃什么醋呀,她应该十分愤怒这男人夺走她的清白,而不是在吃什么天杀的鬼醋!暗靖翔烦躁莫名地搔搔头发,眉头紧锁。
“走吧!”阎战半坐起身,背背靠在床头,手臂一伸便把她拉进怀里。“虽然我很想和你一直这么赖在床上,但审判大会可不容许阎王和‘夺灵’缺席。”说到夺灵两字时,他的手还刻意轻抚她脸部的轮廓。
“你真的要当众宰了霍国书?”傅靖翔竟忘了反抗,难得柔顺地倚在他的怀里。
“当然,敢偷盗翡翠地藏就该死!”阎战很满意她的柔顺,伸手轻轻梳理她细滑的长发。
“但是,你相倍阎邦没有内奸吗?”她瞧见他左肩上的枪伤,内心深处竟有那么一点点不舍与心痛。她拧起细眉,撇过头去,刻意忽略那一丝不该出现的情绪感受。
“如果你是夺灵,这问题你该问。”他以手轻托她的下颌,炯炯发亮的眼神逼人。“但如果你不是夺灵,这代表你逾矩了!”原先低懒的音调回复冷硬。
他是在提醒她的身分,而且在警告她别多事。
“你明知道我不是夺灵,我是不该多管闲事。”傅靖翔像换了一记闷棍,心情难受得想扁人,她推开了他的臂膀,挣离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因为他是第一个碰她的男人,就对他莫名其妙的产生一股情怀!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干嘛多管闻事,而且人家压根儿拒绝外人插手,对!她是外人!外人!
懊死的外人!他妈的那两个字让她的心情更加郁卒,真是呕死人了!
暗靖翔顿感胸膛窒闷,恨恨地一把将他推下床,“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她气愤地说道。
阎战毫不遮掩,赤果的身子立在床前。“我记得这里好像是我的寝室。”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意。
谁理他!“出去!”傅靖翔盛气凌人地再吼。
阎战好笑地看着她,整整长发,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我在外头等你,快些穿上衣服,别让我多太久,否则我会进来帮你穿!”他轻声警告她,长发一甩,踏步出房。
天啊!谁来告诉她,事情怎么会演变到如此失控的地步?
瞪着掩上的房门,傅靖翎的脑子里一团乱,哭笑不得地面对完全走样的剧本。
***
面对阎邦其他三位护法的暧昧眼神,傅靖翔真的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夺灵,阎王让你彻底清醒了吧!”缉魄和夺灵两人年纪相近,他平日没事就爱闲嗑牙。
暗靖翔根不客气地踢掉缉魄挟在腋下的拐杖。十分没有同情心的恐吓摇摇欲坠的他,“再多话我会让你昏迷不醒!”
“好凶哦!”催命已经被酒灌得不知道察言观色。
“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阎王没有好好满足你吗?”催命的下场包加悲惨,傅靖翔抬脚狠狠地踹向他,完全不顾形象,心里还想,要不是她身上这套碍事的鬼旗袍,她铁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妈的!这出离谱的剧码她恨不得能彻底消除,这些不知死活的好事者却一提再提。傅靖翔气得浑身发抖。
阎战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飙。
催命丝毫不为所动,仍然嘻皮笑脸地偎在两名侍女怀里。
阎战浅笑摇头,迎风而立,他的护法一沾酒就丑态百出、十足笑料,又见傅靖翔一副拿他没辙,气得浑身发抖的模样,俊逸的嘴角笑意更深。
暗靖翔瞥见阎战昂然独立于风中,神态好不潇洒迷人,她的心顿时狂乱跳动,一张发青俏脸渐渐转红。
“阎王,有状况!”追魂匆匆走来,神色凝重。
笑意乍收,阎战敛眉看着护法。
“霍国书陈尸在狱中。”
“怎么死的?”催命闻言、醉意全消,迅速自女人堆中站起身。
“初步研判是自杀。”追魂紧皱剑眉凝声道。
“不可能!牢里根本没有任何自杀的工具!”缉魄攀住一名侍者的肩,急急嚷叫。
“笨蛋!倘若他咬舌自尽或撞墙自杀呢?”傅靖翔眼尾一扫,咋他一句。
“那你更笨!”缉魄回嘴。“你忘了咱们的地牢有监控系统,狱卒一瞧见,绝对会立刻冲进牢房,他哪有时间得逞!”
“缉魄,他的确是咬舌白尽的。”追魂沉声道。
缉魄张口结舌,而阎战则是无语地凝眉沉思。
“天!那几个狱卒在搞什么,以为今晚是庆祝大典就能模鱼吗?”这几天无论他如何软硬兼施、威胁利诱,霍国书那狗贼口风硬是死紧,他还来不及施以更残酷的严刑拷问,那老贼竟死翘翘了,那么瞒着阎王追查内奸的计画不就全没了!催命不禁恼恨。
“他们坚称自己克尽监督之责,样子不像是说谎。”
“做贼会承认自己是贼吗?”傅靖翔不痛不痒地嗤笑。
“既然霍国书畏罪自杀,就抬尸示众吧!”阎王冷冷的音调传来沉思已久的结论。
“阎王,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催命锲而不舍地宣扬他的内奸论。“我敢肯定霍国书的死是内奸所为,那个内奸害怕霍国书面临刑罚而招供,于是先下手为强解决了他。”
“没错,我认同催命的说法。”追魂声援。“我检查尸体时,发现他十指尽黑,照理说指甲因囚禁而未修,应是尖长,但是他两手的小指指甲均被人折断,而且……他没有。”
真恶心!暗靖翔闻言觉得有点反冒,不自在地抖抖肩。
“那个内奸把霍国书那托儿的毛剃了?”缉魄惊叫。
“我怀疑有人对他下蛊。”追魂的细心严谨一向是四大护法之最。“如此一来,对方便能操纵霍国书的神智,引他自杀。”
老天,科学昌明的时代还有下蛊这玩意儿?傅靖翎感到不可思议。“那狱卒呢?”
“我想下蛊者也拥有他们的毛发,因此能短暂迷惑他们的心智。”追魂说。
“阎王,我请求立刻下令召集所有马来、泰区人,下蛊或降头之类的事他们比较在行,也许可从他们之中揪出内奸。”催命说。
“劳师动众。”阎战面无表情的驳回。
“没错,而且……”傅靖翔微微笑道:“谁说一定是他们做的。”
“没关系,干脆所有阎邦人—一清查。”缉魄提议,为了捉到内奸,费神耗力不算什么。
“阎王,你意下如何?”追魂询问。为了阎邦安全,也只好如此了。
“要查就去查吧!”阎战厉眸一扫,出声警告,“不准惊扰泌夫人,侦察范围不包括望枫阁。”
“是!”三个男人恭敬地垂首应允。
暗靖翔直觉有异,闷不吭声地打量他刚毅的侧脸。
***
取代审判大会的是野兽竞技。
狮子、犀牛、大象、花豹、非洲水牛等等猛兽展开一场场怵目惊心的杀戮。
暗靖翔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一般女孩子的胆小心悸、抱头尖叫,反正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她生平服膺达尔文的进化论,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称霸,而弱者当然只有被毁灭的命运。
突地,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天际!
“小迪!”栏外的母亲哀号哭喊。
一个才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正摇摇晃晃地走进兽栏。
眼见一只印度猎豹发狂地猛扑向他,千钧一发之际,傅靖翔抓高裙摆,俐落地抽出小腿肚的短枪,连发数枪!
猎豹中抢倒地,倒在一片血泊中做垂死挣扎!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几名阎邦人赶忙抱出他,送进哭喊的母亲怀里。
暗靖翔松了一口气,心安地投身座椅,却发觉气氛安静诡异得有些不对劲。
她抬眼环视沉默的大众,才发觉自己已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夺灵,你何时变成神枪手了?”催命瞪大眼,纳闷地问。
糟糕!急于救人反倒露出尾巴!暗靖翔心惊地讪笑。
“平常见你饲眷蜘蛛、毒蛇、蜈蚣之类的毒虫当一流武器,没想到枪法亦如此精湛。”追魂疑惑地托腮看她。
神速凌厉的枪法令缉魄不由得打起哆嗦,直瞅着她。
暗靖翔飞快地转动脑筋,企图扯谎。
阎战黑眸带笑,出其不意地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坐于身后的唐泌柳眉一蹙,不悦的神色一闪而逝,美丽的脸庞再度笑靥如花。
只见傅靖翔一张俏脸羞赧红烫。
众人见状皆笑了起来。
“没想到我私底下教你的枪法,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阎战的唇在她耳畔呢喃,但声音清晰得足以传至身旁的人耳里。
催命与追魂相视而笑,贼贼地瞪着他们俩。
缉魄紧绷的心情稍获纾解,但心里总有点不安与疑惑,夺灵持枪的手法和傅靖翔举枪的姿势太相似了?
台下众人皆高喊夺灵万岁!
“谢谢你救了那孩子,”阎战与她四目相接,一手搁在她腰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以极真挚的口吻说:“我的‘夺灵’。”说完他轻柔地吻住她的唇瓣。
暗靖翔陶醉地闭上眼,不挣扎、不闪躲,害羞地回应他。
就当是他替她解围的报酬吧!她昏沉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