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一接触到她的,龚臻纱就知道自己完了。
虽然有过一次的性经验,对方是个陌生人也不知道其姓名长相,但是它给她的记忆、感觉都是美好的。曾经,她想过,如果那件事是和她所爱的人做的话,那么感觉会是怎样?更美好?她想……不,应该是绝对的才是,而现在正是一个机会。
所以当他的唇紧紧地贴上她的,他炽热的舌头毫不迟疑的想突破她的牙关时,她张开了嘴巴欢迎他。然后他便带着嘶哑的低吼与雷霆万钧的热吻将她压进床单,大腿抵在她两腿之间。
原本只是想阻止她哭泣的吻,在她的回吻之下,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宋靖泽的隐忍太久了,一旦让它得到了自由,那么即使天突然在他眼前塌了下来,一样也没办法阻止他要她的决心。他要她,今晚,现在。
环住她身体的双手往上移,他开始拉扯的月兑掉她的上衣与裤子。她前扣的内衣让他伸至她背后的手挫败的转移目标,当她的内衣扣子一松,他猛烈而炽热的吻立刻转向她的胸部,吻上她早已挺立而紧绷的蓓蕾。龚臻纱朝他弓身,发出了一望又一望愉悦的申吟。
恍憾之中,她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扯掉了,双腿被他分开。然而她明明注意到他的衬衫还好端端的穿在他身上,下一刻他却已进人她体内,她全身因这突然的侵入而僵硬,双目圆膛。
“对不起。”他紧绷着声音说,为自己的急促而弄痛她道歉。然而即使嘴裹说着抱歉,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的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报臻纱在他无情的冲刺下弓起身体,迅速的达到了高潮。而他并没有拋下她,在一个剧烈的哆嗦之后,便浑身无力的趴在她身上。
报臻纱一直抱着他,直到他也达到了高潮整个人沉重的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她依然没有松手。她整个人仍处在震惊之中。老天,他们竟然真的做了。而,原来这就是和相爱的人的感受,她剧烈的心跳耸大概连隔壁邻居都听得到吧?
相较于第一次温柔而被珍惜的经验,老实说这次又急又猛的高潮把她吓到了。
她从来不曾想过帅气温柔的他在做起爱时是那么的狂野,而且还那么不留情。当他在她体内的时候,她以为自已会承受不住他惊人的力量而昏倒,不过她终于还是撑过来了。
身上的他微微的动了一下让她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或许他发现了她细微的反应,但是他始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起上半身,在唏唏嗦嗦的声音中月兑掉他的上衣。他依然在她体内,并在月兑衣的过程中再度坚硬、肿胀了起来。
他的变化让龚臻纱在他的四周紧绷了起来,令宋靖泽不由自主的申吟出声,臀部更加抵向她。
老天,他都忘了这种迫不及待的经验有多么令人沮丧了。他想再次要她,这是欺骗不了人的,可是他不要像刚刚那次这般急切、他想让她感受到他所感受的,不管是爱、是满足、或是欢愉,他要她感受到所有他感受到的。
亲吻她一下,他突然带着她翻身,让她在自己身上。他依然兴奋的在她体内,而她则因为两人交换位置所带来敏感的磨擦而轻喘了起来。他伸手她的胸部,使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动作更加狂野了起来。她的手指深深地陷在他胸部,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不断地上下移动着。
宋靖泽咬牙对抗着来自于她的甜蜜折磨,脑筋不甚清楚的想着他一定是爱惨她了,要不然一向视自己利益为优先的他,又怎可能忍受得住这种欲仙欲死的折磨呢?
突然感觉到她的颤抖与体内的紧缩,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捧住她的臀部用力向上一挺,在她的尖叫声中释放自己。然后,他颤抖的以全身仅有的力量搂着在他胸膛上啜泣不已的她,轻抚着她丝缎般的背部,直到她的啜泣停止,在他怀中沉睡,他这才慢慢地跟着她入睡。
夜里,他搂着她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自从那一晚之后他们俩的关系变了,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报臻纱本以为可以用停电做为推月兑的借口,解释他们之所以会失去理性的理由,可是她忘了他虽温柔却也是绝对的霸道。就像他要住进她家裹一样,一旦她的态度出现了一些软弱,那么他绝对会看准目标攻其不备的直取目标,而一旦让他得逞之后,想要再拒绝他或将他驱离,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这就是她始料未及的失策。
他们俩依然拥有各自的房间,然而她的房间对现在的情况而言根本是形同虚设,因为他根本不让她有机会再踏进它一步。
曾经有一晚,她躺在他怀中对他开玩笑的抗议,说明当初他好象答应过她与地分房睡的。她的目的是为了糗他,怎知他却面不改色的回答她没错呀,他是始终都没有越雷池过她房间半步。然后突然吻住她,在将她吻得昏头转向之际才在她耳边呢喃的低语告诉她,他们并没有睡在一起,他们只是在一起而已。
老天,事情怎会走到这种地步呢?
好了,他们现在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了,可是她完全不知道她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还有她肚子裹的孩子也是个问题,靖泽会爱他、疼他或者会讨厌他、排斥他呢?她不得不想这件事,毕竟孩子不是他的。
这阵子她过得很幸福,不,是太幸福了,以至于会让她不禁怀疑的想,她这一生所有的幸福会不会都已经在这阵子耗掉了,往后的日子正是悲惨的开始。
曾经她看到有钱人会羡慕他们有钱;曾经她看到笑口常开的人会羡慕他们无忧无虑;曾经她看到人欢喜、幸福、自由、无拘无束她都羡慕不已,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背后的他们是否也有哭泣、挣扎、痛苦和恐惧的时候,就像现在的她一样,明明幸福得足以让全世界的人都羡慕她,可是她内心禀的害怕却远胜于她的幸福。
到底她在害怕什么呢?
她害怕这一切幸福都是幻影;她害怕一旦他厌倦了她之后,她会受得了离开他吗?她害怕当她的肚子愈来愈大之后,他会想起她肚子裹的孩子不是他的,开始对她冷嘲热讽:她更害怕他恢复原来花心的他,从此彻夜不归留她一人在家自生自灭。她的幸福愈深刻,她的害怕也愈深切:她愈爱他,她就愈害怕。
不该爱上他的,即使震爱上他也不该表现出来,要与他保持距离的。可是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何用?她这一生早已注定不是与害怕过一生,就是与伤心为伍了。这两项让她选,她会选择什么?或许她根本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想着想着,龚臻纱露出了一抹凄楚的微笑。
“在想什么,怎么一路上都不说话?”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她唇边说不出苦涩的微笑,坐在驾驶座上的宋靖泽忍不住微微皱眉问。
“没……”否认的言词在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之后化做一声叹息。
报臻纱咬着嘴唇,思考着她该不该对他说实话。其实这根本是不用思考的,她怎能让她的弱点变成她的致命伤呢?可是她的谎话永远骗不到他。所以在几番斟酌之后,她挑了一个可以掩饰她内心中的害怕的实话来讲“我在想孩子再几个月就要出生了,如果爸妈看到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你,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她先是对他露出一抹虚伪的微笑、然后才以开玩笑的口吻对他说。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他恍然大悟的说道,趁着等待绿灯的空闲将她拉过来轻吻了她一下。“放心,”他说:“如果孩子长得不像我的话,铁定像你,而我父母则会为他高兴死的。因为比起我这个不孝子,他们似乎更喜欢你这个媳妇一百倍,所以你根本就是在祁人忧天你知道吗?好了,别乱想了。”他轻捏了她颈背一下,安抚的说道。
如果不像我的话,铁定像你。他这是在安慰她吗?还是他根本忘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
像她?她真的希望孩子能像她,可是如果不像呢?她该如何向他父母解释孩子拥有第三张脸是因为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陌生男人?一夜,这个解释其是太完美了。她自我椰输的忖度着。
“对了,你今天不是要产检吗?”他问道。
“嗯。”
“几点?”
“和张医生约了下午一点半。”
“等我,知道吗?”
“什么?”
“前几次不是因为开会就是手术错过了,这次我说什么也要陪你去。一点半是吗?等我,我会到五楼找你,然后我们再一起到八楼的妇产科找张医生,懂吗?”
看着他脸上温柔的笑容,龚臻纱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半晌之后她对他摇头道:“其实你不必……”她的话没说完已被他打断。
“我坚持。”他说,然后以引诱而温柔的眼神凝视着她。“答应我说你会等我。”
“我会等你。”,他微笑。也不管前方的车子已经开始动了,后方的车子开始对他按喇叭,他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热吻,直到她忘却所有烦恼与忧愁,脸上溢满幸福的微笑,这才满意的放开她,开车继续往医院驶去。
下午一点半他准时的出现在五楼护理站前,龚臻纱知道自己不该感到讶异,却忍不住心悸。对他的爱,她还有机会将它收回吗?
看着他以溢满温柔的眼神凝望着自己,她的感觉一如别人的感觉一样,她是被珍爱、是被珍惜的,可是眼睛会骗人,人也会自我欺骗,而所谓的真实又是什么呢?
曾经她以为他对她的温柔会在他得到她之后散尽,可是她错了,在他们发生亲密关系之后,他对她的温柔与关心是有增无减。她一直不敢猜是为什么,因为呼之欲出的答案是她连作梦都不敢多想的。他爱她,可能吗?
不敢奢望,怕的是自己会承受不住失望。所以她同样不敢奢望他会爱屋及乌的对待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看他!望着超音波屏幕上她月复中的小生命,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满足,那样的感动,那种只有为人父才会有的激动。老天,她真的不能奢望,不该奢望吗?她是那么的爱他!
“臻纱,你看!这是他的手、他的脚,还有……”他激动得有些语不成声,握紧她的手,他突然回头对她微微一笑。“是个小家伙,等他长大以后,他就可以帮忙我这个爸爸保护他妈咪和妹妹们!”
看着他;龚臻纱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泪,哭了起来。
“臻纱?”宋靖泽被她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或者她是哪裹不舒服?“张医生?”他紧张的寻找医生。
“没事,她只是稍微激动一些而已。你要知道孕妇一向比较容易情绪化,尤其是当她老公的又肉麻当有趣的猛对她说些会引发她泪意的话时,结果就是这样了。”张医生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啦,我这个闲人暂时避一避,你们这对鹣鲽情深的夫妻有话尽避说,只要则让我这里闹水灾就行了,切记喔!”说着,她留下他们俩便闪身出门去。
报臻纱为张医生的话涨红了脸,眼眶中的泪水却依然控制不了。宋靖泽倒是完全不以为意,并在张医生离开之后,毫不犹豫的坐到她身边,霸道而温柔的将她整个人揽靠在他怀中。
“告诉我,张医生说的是真的吗?你的泪水是因为我刚刚所说的话而流,因为感动?”他柔声间。
报臻纱的脸红得像苹果。“我…我们该去工作了。”她结巴的说,想起身却因他霸道的接抱而动弹不得。“靖哔……”
“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绝不放开你。”
“你不能这样……”
“我就是要这样。”他倾身亲吻了她额头一下道:“快,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霸道!”
“我以为你早知道了。”他为她的指控而低笑。“来吧,我在等着你的回答呢!”
报臻纱咬了咬下唇。
“臻纱?”
“为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知道自己绝对逃不过后终于低声问。
“什么为什么?”
她抬头看他“你的反应,你说的话,给我的感觉好象你真的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是在乎呀!”
她沙哑的干笑两声。
“你这种笑声是什么意思?”他忽然坐正,把她扳而面向自己,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皱眉问道。
报臻纱先是凝视他,然后忽然低下头避开他的眼。“他不是你的孩子。”她缓缓地说,望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很好,她终于在他的伤口上面洒盐巴了,现在她只需等待他因痛而弹跳起来,将她远远的甩开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他当然是我的孩子。”宋靖泽霍然伸出手将她的脸整个儿抬起来面对他,一本正经而且认真的对她说。
他的回答让龚臻纱突然用力的深呼吸了起来,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答案。
“谢谢你。”她朝他虚弱的一笑。
“谢?”谢什么?宋靖泽本来想这样问,却在突然之间想到她并不知道他真是她肚子裹孩子的父亲而作罢,他温柔的一笑,将她搂进怀中。“你一直在担心孩子的事对不对?”他轻声的问。
报臻纱不再隐瞒的在他怀中点头。
“你这个小傻瓜,鸡道你看不出我对孩子的关心吗?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不喜欢他、讨厌他吗?”他摇摇头,“说句老实话,我觉得你该担心的是,如果我爱你肚中的孩子胜过于爱你,你该怎么办才对。”
他说得是那么的顺口,顺口到让龚臻纱差一点就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她全身一僵,缓慢的伸手将自己推离他的怀抱,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你刚刚说了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宋靖哔静静地凝视着她,淡笑而不语。
“你刚刚说、说你爱我,是真的吗?”她无法阻止自己继续开口问他。“还是那只是随口闲扯到的,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你觉得呢?”他深情的凝望着她,语气温柔的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报臻纱觉得她快哭了,事实上泪水早已溢满她眼眶,模糊了眼前脸上溢满温柔表情的他。他爱她,这怎么可能呢?可是他的语气、他的表情……他真的爱她吗?
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吗?不,她不能只靠自己的猜测与感觉,她要亲耳听到他说,她要一个明确而肯定的答案。
“告诉我,不要让我会错意,不要让我觉得……”她低声的要求道。
宋靖泽倾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爱你。”
这怎么可能?可是它真的发生了,他对她说我爱你了。
“看来张医生的话要一语成瀸了,这裹真可能会闹水灾了。”他轻叹的将她搂回怀中,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背脊说道:“我爱你,也爱你肚子裹的孩子,臻纱,关于这个问题我一直以为你会知道,你应该早一点问我的。”
“我不知道。”龚臻纱泣不成声的在他怀里说。
“那么你现在知道了。”他抬起她的头,深深地凝望着她说:“以后不准你再胡思乱想知道吗?有问题一定要问我,不要闷在心里把自己闷坏了,到时候还影响到肚裹的宝宝。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把我儿子生坏了,我可不饶你知道吗?”他开玩笑道。
“我不是在作梦,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如果你将我儿子生成小妖怪,我铁定不饶你!”他横眉竖目的说,眼中则闪烁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谢谢你。”看着他,龚臻纱泪盈盈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将这三个字换做我爱你的话,我会更满意。”他轻快的说,瘖哑的嗓音却泄露了他的期盼与紧张。
“我爱你。”她的话望未落,唇已被他紧密而结实的吻住。
终于,他终于得到完整的她了。
“喂,大忙人,最近在忙什么?竟然要我这个死党到医院里来挂号才见得到你。”
突如其来的熟悉嗓音让宋靖泽由计算机屏幕上霍然抬头,看着站在眼前笑容可鞠,已有数月不见的好友唐清玺。
“唐!”他惊喜的叫道,下一秒却立刻露出本性。“怎么样?你是心肌保塞了还是有狭心症,需要我亲自为你操刀吗?”他揶揄道。
“去你的!”
宋靖泽微笑。“怎么样,你岳父还好吧?”
“感谢你的妙手回春。”唐清玺嘲弄的点头,找了张比较舒适的椅子坐下。
“不客气。”
“老实说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老是找不到你的人?害我还得到医院挂号排队才见得到你?”唐清玺跷起二郎腿随意的问道。
“找我有什么事?”宋靖泽不答反问,“别告诉我你和盈色猎物二度离婚,想找我哭诉。”
“你就不能说点人话吗?”唐清玺眉头一皱,朝他瞪眼道。
“我猜错了?那是为了什么事?”宋靖泽毫无反省之意。
“没事不能找你吗?”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别把我跟你这无情的家伙相提并论,我找你纯粹只为聊聊天而已。”唐清玺备受侮辱的皱眉道,顿一会后又问:“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结婚到现在连老婆也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们还算是好朋友吗?”
“当然。不过我不是曾告诉过你我现在是非常时期,等一切大局底定、时机成熟之后,我自然会将我亲爱的老婆带出来亮相的吗?”
“亲爱的?看来你是真的步上了我的后尘也掉进婚姻的坟墓裹面了,不是吗?”唐清玺似笑非笑的朝他挑眉说。
“谁步上你的后尘了?我可没像你死要面子的不肯承认爱情,在失去后才后知后觉的悔不当初,最后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来自我虐待。”宋靖泽调侃他道。
“我看你大概是太久没让人揍了……”唐清玺半瞇着眼看他说。
宋靖泽顿时失笑出望。“老实说,你今天没来找我,过两天我也会去找你。”
“怎么,警报解除了?”
“可以这么说。”他得意的扬起嘴角。“你知道吗?她已经对我说出那三个字了。”
“那三个字?我恨你?”换唐清玺调侃他。
“我爱你。”宋靖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很惊心动魄不是吗?”唐清玺微微一笑,以过来人的心情叹息的说:“以前你还对这三个字不屑的嗤之以鼻,现在终于知道它的魔力了吧?”
“半斤别笑八两了,我们是彼此彼此。”
他们俩在对看一眼之后,终于抑制不住的同时仰望大笑了起来。爱情呀,真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
“OK,既然过两天后你会来找我,有什么废话我们等到那时候再说吧,我不打扰你的工作了。”一会儿后,唐清玺起身告辞道。
“等一下。”宋靖泽阻止的叫道:“有件事我想先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唐清玺又坐了回去。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关于我和我老婆认识的经过吗?”宋靖泽盯着他问。
“当然,你这个好运的家伙!”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也不知道她肚子裹的孩子真是我的。”
“嘿,你在开玩笑吧?”唐清玺呆愕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说。见他蹙紧眉头对自已摇头,唐清玺几乎傻眼了。“你老婆不会少根筋吧?竟然到现在都还没认出你是他,还有,为什么你不跟她说清楚呢?”
宋靖泽眠着嘴巴。
“别告诉我你不跟她说,是因为你怕她误会你要她,是为了她肚子裹的小孩,你担心她会因此而离开你,你担心会失去她?”见他不说话,唐清玺表情怪异的猜测道。
宋靖泽看了唐清玺一眼,无话可说的长叹了一口气。说出来真是丢脸,向来都只有别人怕被他拋弃,什么时候角色竟然对调了过来,他是真的害怕她不要他呀!
唐清玺顿时仰头大笑。难怪古人会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
“你说不出口,让我来说怎样?”看着一脸苦不堪言的他,唐清玺突起戏谨之心的开口说:“要不然你老婆实在太可怜了。”
唐清玺的最后一句话让宋靖泽顿时想起前阵子因担心而忧虑不已的龚臻纱,他微微地瑟缩了一下,无力的抬头看着唐清玺。“你想怎么说?”他问,是真心想解决这个困扰他多时的问题。
真是伤脑筋,都怪他当初只想着怎么将她占为己有,没想过如何解决将她占为己有之后所产生的问题,现在可好了,进退两难。
“当然是直接告诉她那天她在PUB裹遇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而你之所以娶她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她肚子裹有你的孩子,毕竟你宋靖泽的孩子怎么可以流落在外被人叫做私生子,或叫别的男人爸爸不是吗?”唐清玺笑容可鞠的说。
“谢谢你,这真是个一了百了的方法不是吗?”宋靖泽皮笑肉不笑的瞪着他说。
“不客气。不过等到她离开你,你恢复了以往自由自在,无任何负担与拘束的单身贵族生活后,可别忘记请我大吃一顿喔!”
“当然。你觉得在圆山怎么样?”
“嗯,还不错。”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