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三个字让姜承极轻愣了下,然后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我可不像某人是个麻烦制造机。”
“嘿,你这个某人指的是谁?”
“我也不知道。”
“才怪!你竟敢说我是个麻烦制造机,姜承极,你死定了!”符洁佯装生气的伸手打他。
“那不是我说的,是岳母大人说的。”姜承极笑着往后跳开,反应极快的躲过她的攻击。
“你!”一时失手,让符洁双目圆瞠,不甘心的又追了上去,非打到他不可。
姜承极笑着东闪西躲,两个人就在红砖道上玩了起来,直到她差点撞到一个路人,他才猛然将她拉进怀里,停下两人有如小孩子般的打闹。
他停下来,她可不,啪的一声,一掌打在他胸口上。
“打到了。”她仰起头来,得意的说,眉开眼笑的模样煞是美丽。
姜承极低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热情的吻她。
符洁在自己情不自禁申吟出声前,急忙与他拉开距离,羞赧的瞪他一眼。
“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她言归正传的问。
“这件事我来处理。”他沉声道,前一秒还在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要怎么处理?”她好奇的问。
他没有回答她。
“别闹了,你不是认真的吧?”符洁简直不敢相信姜承极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竟然为了陪在她身边保护她,而向公司提出了辞呈,从今以后不再需要朝九晚五的到公司上班!他一定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对不对?才经过一天的时间而已,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做出决定,而且还得到公司的受理?
这件事光用想的就不可能。
可是就在刚才,她却接到费均凯打来的电话,要她好好跟他谈一谈,叫他不要如此的莽撞,轻易的断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她快发疯了,真的快疯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处理方式?”她眉头紧蹙的看着他问道,语气里有丝火气,“不要闹了。”
“我是认真的,不是在闹。”姜承极一脸严肃的直视着她说。
所以她才说她快要发疯了咩,可恶!“你辞了这工作,以后要做什么?当无业游民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工作很难找?”她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我即使没工作也养得活妳,妳放心。”
可恶,她当然知道他很有钱,即使不工作也养得活一军队的人,但问题是谁跟他说这个呀!
“你知不知道没工作有多无聊?游手好闲的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过得起的,你看我前一阵子就知道了,我可不希望你事后再来后悔。”她深吸一口气,对他晓以大义。
他却毫不犹豫,义无反顾的回答,“我不会后悔。”
噢,气死人了,她要怎么说他才会懂呀?
“姜承极!”
“听我说,亲爱的。”他倏然打断她,然后将她拉到大腿上,双手环抱着她开口道:“以前我在美国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人公司,可以随心所欲的决定任何一件投资,不管结
丙是赚是赔,我只要自己玩得开心就好,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告;可是在这里却没办法这样,每个决定都要评估报告,赚了钱就没事,如果赔了还得开检讨会议,仔细的分析判断错误的原因,老实说,我觉得有点适应不良。”
她看着他,皱了皱眉头,试探的问:“意思是,其实你老早就想辞职了?”
他点点头。
“你没骗我?”
他摇头。
“既然你老早就想辞职了,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辞?”她疑惑的提问。
“因为找不到一个名正言顺的辞职原因。当初引荐我进公司的人是费均凯,听说他们愿意用这么高薪请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子,也是他极力推荐保证的。
虽然进公司这一年,我没让他丢脸也没让公司失望,但是才做一年就想走,没有一个好理由要怎么说服他们?总不能告诉他们说,我觉得公司规定太多、管太多,我觉得绑手绑脚的很烦吧?”
“那你现在就有好理由了吗?”她怀疑的看着他。
“当然。”
“什么理由?”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很爱我老婆,如果她受伤我绝对无法原谅自己,会后悔一辈子。”他目不转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诉说。
符洁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她就知道他会拿她做文章,她就知道!
可是该怎么说呢?如果他真的老早就想辞职,觉得现在工作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且又在经济情况许可之下,她没道理阻止他想做的事。
“嗯,果然是个好理由。”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其实很想笑。
“妳也这样觉得吗?”他一脸得意的微笑。
符洁看着他,先是给了他一记白眼,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真受不了。你真的这样说吗?确定公司真的愿意让你辞职?”她边笑边问。
“他们当然希望我回家仔细的想清楚一点,还说,如果真的没办法,公司可以请保全或侦探贴身保护妳的安全。”姜承极吻了她一下,微笑的凝望着她说。
“你在开玩笑对不对?请保全或侦探保护我?”她双眼圆瞠,下一刻,难以置信的哈哈大笑。
“他们说只要我不辞职,一切条件都好谈。”
“原来你这么抢手。”
“妳现在才知道。”他说着,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只要将她抱在怀里,他似乎无法不吻她,不管是吻她的唇、她的颊或是她的发。
“好吧,既然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就不阻止你了。”符洁圈住他的脖子,甜蜜蜜的回吻他一下。
“为什么妳想阻止我?”他好奇的问。
“我以为这是你所喜欢向往的工作,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而毁了你的大好未来。”她认真的回答。
“我的未来就是妳。”他坚定不移的凝望着她倾诉。
她微笑,忍不住开心的又吻了他一下。“所以,你真的打算从明天开始当我的保镳呀?我可没钱付你薪水喔。”她圈着他的脖子,以调皮的口吻说。
“没钱的话,我不介意妳用身体来支付。”他挑眉,圈抱在她腰间上的手轻轻地滑动着。
“真的吗?那要不要先收个订金?”她暧昧的一笑,轻声问道。
“有是最好。妳要现在付费吗?”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
“你想现在收吗?”她不答反问。
“想。”他低声轻喃。
符洁蓦然沙哑的轻笑一声,手从他脖子上放了下来,改从他腰间的衣服下襬探进去抚模他结实的小肮,挑逗着他。
“感觉好吗?保镳先生。”她轻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低声问道。
“把衣服月兑掉。”他声音沙哑的要求。
“保镳先生原来是个这么性急的人呀?”她娇声笑道,直起身来,缓慢的撩起自己的衣服下襬。
他的目光火热,倏然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