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姨听到老歌的旋律忍不住技痒,一时兴起。女乃女乃,我带着您来跳支舞。女乃女乃身子马上往后一缩,你想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行!一定行。百合姨硬拉起女乃女乃,两人随着老歌优美的旋律,缓缓地舞了起来。
全部的人都讶异于百合姨和女乃女乃的曼妙舞姿,纷纷让出位置让女乃女乃沉浸在以往的岁月中。
倏然,门口出现了二位不速之客,站在大厅外探头看着,豹头,豹头——听到声音,大伙儿全讶异地往厅外瞧,百合姨和女乃女乃也停下了脚步。
靳亚轩愕然地瞅着多年不见的安炫,神情显得异常兴奋。他快步冲到安炫面前,狂喜唤着:安炫!你怎么来了?又看着站在安炫身旁的妇人问道:这是——安炫面有难色地瞅着亚轩,豹头,你忘了吗?她是由美的母亲。由美的母亲?靳亚轩怔愣了一下。
那些尘封记忆已久的事,他几乎都已经淡忘了,您是由美的母亲?随后,齐宁芙也追了出来,当她看到由美的母亲时,不禁一阵愕然惊讶,伯母?您怎么来了?转头看到安炫,她兴奋地叫唤:安炫!在屋里的百合姨端详着来人的神情,见他们脸上有着惶惑不安的表情,刹那间顿感纳闷,她悄声对女乃女乃说:妈,我出去瞧瞧是什么事。女乃女乃心里揣测,百合一定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不如就让她去探个明白。好吧!你去瞧一瞧。百合姨缓缓走出大厅,不动声色地面带微笑走向亚轩和宁芙。这二位是——她指着由美的母亲和安炫。
百合姨。安炫礼貌地唤着她。
你是——百合姨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不禁轻蹙起眉头。
百合姨,我是安炫,当年我曾经陪着豹头来过府上。安炫慢条斯理解释着。
百合姨这才记起,哦!对,你是安炫。随即又凝视着身边的妇人问道:这位是——她是由美的母亲。齐宁芙向她介绍。
由美……她不是你以前的朋友吗?百合姨这会儿全记起来了。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由美的母亲忍不住嘤嘤低泣,由美前阵子又负气出走,就在前二天我接到旅行社的通知,说由美买了来台湾的机票。因为几年来她一直口口声声说要找豹头和宁芙报仇,我担心她会做出傻事,所以拜托安炫陪我来台湾。可是到现在还没看到有人找宁芙?百合姨实话实说。
安炫看着大厅里热闹的情形,低声问着亚轩:豹头,今天你们是不是在庆祝什么?感觉上好热闹。今天是女乃女乃的九十大寿,我们正在为她庆祝。百合姨解释。
哦!原来今天是老太太大寿,既然由美没来,我们也不好打扰。由美的母亲深感歉意地说着。
不!一起进来玩,中国人常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百合姨诚恳地邀请他们。
这不太好吧!由美的母亲为难地推辞着。
倏忽,从大门口传进来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是不太好!众人全都惊愕住,眼睛全瞟向着大门——赫然发现由美手持着一把尖刀出现在大门口,阴沉的双眼充满着愤恨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瞪视着靳亚轩和齐宁芙。
靳亚轩立即挡在宁芙的身前,恶狠狠地瞪着由美,由美,你想干什么?由美霍地举起尖刀,指向他们两人,找你们算算旧帐!算什么旧帐?其实我们与你根本无冤无仇!靳亚轩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对着她大吼。
无冤无仇?哈——由美诡异的笑声充满着一股邪恶。要不是因为你,我会放弃学业?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被送进精神病院这么多年?她凶恶的眼神转向依偎在亚轩身旁的宁芙,要不是你,亚轩会不要我?她一大串无理的指控,更是燃起靳亚轩心中的狂怒,你凭什么将一切的罪过都推到我和宁芙的身上!再说,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喜欢你的话,更没有要你为了我放弃学业!
百合姨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愤而走到由美的面前斥道:我觉得你一直在作茧自缚,所有的事情症结皆在你自己心里,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由美愤怒地睁大眼睛瞪着百合姨,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
百合姨一点也不理她,依然嗤哼,你现在所站的地方正是我的地方,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由美的母亲在一旁悲凄地唤着:由美,妈求你,别再做傻事了。
由美哪听得进去,她硬是将百合姨推开,手执尖刀恶狠狠地向亚轩、宁芙挥过去。
靳亚轩断然先将宁芙推开,然后眼捷手快地握住由美执刀的手。
百合姨一个箭步冲上来,轻轻地按住由美的痛穴,由美突然大喊一声:啊!手上的尖刀就掉落在地上。
担心尖刀又会被由美拿到,齐宁芙机警地连忙拾起尖刀。
就在此时,一阵警笛声急速朝齐家大门而来。随后一辆警车停在大宅前,数名警员跳下车。
我们接获报案,怎么回事?百合姨。百合姨双手一拍,手指着由美道:这女孩有点神精失常,远从韩国来寻仇,麻烦各位将她带走,今天是老太太的大寿,我不想破坏气氛。两名警员立即上前将由美带上警车,而其它警员一听是老太太的大寿,纷纷走进大厅向女乃女乃祝寿。
由美的母亲满怀歉意地看着亚轩和宁芙,还好没伤到你们。你们真是令人羡慕的夫妻,我由衷地祝福你们。然后,她转而感激地看着百合姨,谢谢您,今天真的很抱歉,打断了你们欢聚的日子。说完,她毅然坐上警车,心甘情愿地陪伴着由美。
警员们走出大厅坐上了警车,将由美和她的母亲载走,一场无端飞来的横祸,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圆满解决。
百合姨面带笑容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三人,走吧!进去继续。我?可是女乃女乃大寿,我又两手空空……安炫难为情地说着。
谁说你两手空空,你不是带了两串香蕉?百合姨故意开他玩笑。
安炫不明白她的意思,纳闷地道:我哪有带香蕉?齐宁芙忍不住爆笑出声,十根手指在安炫面前垂下,这不是两串香蕉!安炫这才恍然大悟,也忍不住捧月复大笑。
走吧!女乃女乃刚才那支舞才跳了一半。百合姨催促着。
大家于是一起走进去。
至于是谁打电话报警?没人过问。
只是很有默契地延续着欢乐的气氛——
今晚,大伙儿全住在齐家大宅里。
齐宁芙偎在靳亚轩的怀里,感慨万千地道:爱情这玩意真是会害人。怎么说?靳亚轩有一点吃惊,不知宁芙为何会口出此言。
你想想看,由美为你受了多少罪?当初她也只不过是想多看你一眼罢了。她无端哀叹着。
靳亚轩因为她的话,回想起那些尘封往事,他理智地说:其实百合姨说得一点都没错,由美今天会变成这样,都是她自己一味的作茧自缚。唉!百合姨说得固然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由美好可怜,人生最美好的岁月就这样浪费掉了。她打从心里为由美惋惜。
好了,老婆,别想这么多,早点休息吧。他实在不想再谈由美那个疯狂的女人。
齐宁芙躺在老公的身边,脑子里还是挂念着由美,亚轩,由美不知道会怎样?送回韩国。他敷衍的回答。
好可怜……心地善良的齐宁芙,不禁又是一叹。
她好可怜?靳亚轩一个翻身面对她,唇边挂着一抹捉弄的笑意。既然她好可怜,那不如我将纳她为妾,夫人意下如何?
齐宁芙一听,倏然跳起来,怒气冲冲地双手叉着腰大喊:你敢!到现在你还在想纳妾!
靳亚轩见她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忍不住爆笑,瞧你!我只是逗你玩的。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充满爱意地道:我靳亚轩今生有了你就足够了。
真的?齐宁芙明知故问,心里却是甜蜜地偷笑着。
当然是真的。他非常肯定地回答。
你——深情的双唇吻住她想再继续发问的双唇,并回答了她所有不是问题的问题——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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