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公主一睁开双眼,便感觉到腰月复彷佛有撕裂般的疼痛,头也相当沉重。当她恢复意识后,才知道是因为昨晚被劫掳时,那神秘黑衣人紧抓着她腰带的关系。
她渐渐收敛心神,这才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方毡帐之中。
她缓缓起身,观察着这座白色的帐幕,她从来没有住饼这种草原民族的弯庐,她好奇的打量着支撑毡帐交错密落的木架,和覆盖在上的毛毡。
这里大得可以容纳十张床,但里头只在角落处,摆了一张她刚睡的大床,几个简单的柜子和中央的一张桌子。
帐幕的天盖有着一个以金丝精绣的雄鹰图腾,玉嫣公主立刻知道,那是劲鹰王朝的精神象征。
当她好奇的经过帐幕的出口,正巧听到三个男人的对话声——
“金尉,你确定她不是雪涟?!”一名男人火爆的朝着另一个男人嘶吼着。
“可汗,虽然属下只跟着雪涟公主一天,但,一辈子也忘不了她绝美的面孔。”金尉肯定的说着,心中有着满满自责。
去年,赫连雪涟准备嫁给劲鹰王——兀雷烈时,金尉左大将一路护卫着她,但在路上却被皇甫焱龙所劫。从那一刻起,金尉相当自责,他不敢忘记自己的疏忽和失误。
“都掳错人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兀雷烈咬牙切齿的咒骂着。
原以为一切会如他所想的圆满顺利,未料竟会掳错人,这要是传出去,不笑掉人家的大牙才怪!
他的鹰眼,倏地燃起一股愤恨难消的怒意!
“金尉大人,我们的疏忽已经使可汗失去一个妻子,现在竟还出这种纰漏。”贺兰右大将选在此刻出声。
当他们处心积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计画以劫掠的方式夺回雪涟时,竟掳错了人?!
懊死的!兀雷烈气愤难平。
“可汗,那两顶轿子,只有一顶有人坐于内,黑暗中,我们看不见轿内人的长相,更无法辨认是谁。”金尉跟着去劫人,本是想戴罪立功,却……
“那你告诉我,现在躺在帐内的女人,到底是谁?”兀雷烈怒而斥之。
谤据金尉的打听,可以确定的是,雪涟王后的确是跟着天龙王朝的公主出宫来到云陵山,那么另一顶轿中人理当是天龙王朝的公主。
“在帐内的女人,是皇甫焱龙之妹——玉嫣公主。玉嫣公主和皇甫焱龙兄妹一同颠沛流离了二十一年,感情甚笃。”金尉对着尊傲的王者,现出敬畏和忠诚的说。
“皇甫焱龙之妹——玉嫣公主?!”蓦地,兀雷烈精锐的鹰眼,释出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光,心头霎时掠过一阵强烈的报复感。
这一年来,他对雪涟的被劫和劲鹰王朝被羞辱的事实,一直忍气吞声,原想单纯的找机会掳回原属于他的女人。但,现在,错误既已造成,他得改变原有的计画。
兀雷烈沉思了一会,浓眉微聚,深沉的目光,让人读不出他眼里的诡谋。
贺兰见兀雷烈正处于沉思状态,知道他现在与全军的愤慨心情是一致的。“金尉,玉嫣公主又有何用?她并不是可汗想要的女人啊!”
“可汗,属下以为,也许我们可以用玉嫣公主当人质,来交换雪涟王后。”金尉自知错误已造成,只好提出这个交换人质的方法。
兀雷烈仍静默不语的陷入沉思,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方法。
“金尉,你掳错人,竟还敢大言不惭的为自己找月兑罪的借口……”贺兰不平的数落着金尉。
“贺兰,当时你也在场,错误既已造成,怎么能说我在为自己月兑罪!”金尉也开始恼怒的回击他。
“住口!”兀雷烈怒斥。
“人既已掳回,我就有办法处置她,至于金尉的失误,我心中自有打算,你们不需要在此争吵不休!”
兀雷烈一说完,立刻站起身,兀自旋身往帐幕走去,留下帐外意见相左的两名大将。
当玉嫣公主正在帐内思索着,他们口中所喊的可汗是谁,一意识到他正是当年雪涟王后要外嫁的对象——劲鹰王兀雷烈时,她的心陡地提到胸口。
他……就是那个经常出现在他梦中的“巨鹰”化身!他就是那雄才大略、年轻英勇的劲鹰王!
天啊!原来他一直没有放弃雪涟王后,他一直在找机会夺回雪涟王后。玉嫣公主贴靠着帐幕,猜测他们会不会就像刚刚那个金尉所言,将她交换雪涟王后回来?
这一切真如松鹤居士所言!他究竟会怎么处置她?
玉嫣公主的心震得厉害,倏地,她感觉到一堵结实的肉墙抵住她的身体,她猛然抬起头,不料,却撞进一双锐利如鹰,深沉如刀的眼眸。
“对不起,可汗!”玉嫣公主倏地往后跳开。
兀雷烈一身银黑狐裘、足履皮靴的装束,他的身材挺拔而壮实,玉嫣公主踮起脚尖,甚至还不到他肩头,他浓密的黑发长及肩,五官深刻,眉宇间充满粗犷的霸气,浑身充斥着豪放狂霸的威势。
他一进帐,玉嫣公主便撞进他怀里,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花香,令他不禁想多靠近她一些。
他扬起一抹轻谑的笑容,故意俯身逼近她的身躯。
“妳知道我是可汗?妳懂劲鹰族的语言?”
“略懂一些。”玉嫣公主螓首低垂的回答。
在流亡期间,相国公左丘文对他们兄妹广输才学。皇甫焱龙一心复国复仇,对武术军事涉猎远比文学广泛;玉嫣公主在武学方面,因力道不足,反而精于使用暗器和智谋。她则勤练暗器的使用,其精准已不在话下,但要精于智谋,必须博览群书、了解史实,所以各国的文化和语言,她都了若指掌。
“既然妳知道我是可汗,那么,刚才我们的对话,妳都听得一清二楚啰?”他彷若黑煞神般,朝她一步步逼近。
他高壮的身影威势腾扬,如瞬间燃烧的烈火般,熨烫了玉嫣公主白皙的脸,翻腾了她灵敏的心绪。
“我并不十分清楚。”玉嫣公主仍低着头,不愿直视他。
“是吗?那为何妳不敢抬头看我?”兀雷烈微瞇双眼打量着眼前娇弱纤细的女人,鹰眸闪着邪恶的诡芒。
倏地,他伸出大手,往她细女敕的下巴扣紧,粗蛮的将她抬起,俯首贴近她微晕的脸颊,细细的品味她。
一靠近她,便嗅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清香,令他一阵气血翻涌,再仔细盯视她冰晶剔透的雪白玉肤,白里透红的令人炫目,清灵的眼眸,盈满慧黠和些微骇意。
她虽无倾国倾城的绝色丽容,但,清秀的五官,不沾半点凡俗,颇有另一种超凡月兑俗的气韵,像一朵远离尘嚣的白莲,娉婷袅袅,立于人世之外,径自芬芳。
昨夜,将她掳回后,在灯光微弱的帐幕内,他根本无从看清楚她,尤其当金尉告诉他,她不是雪涟公主后,他更加愤怒的不想理会她。
直到此刻,在火光的照映下,兀雷烈才发现,原来,世上竟有这般月兑俗的女子,完全不同于他劲鹰族女子的身形和味道!
在他俊庞逼近的注视下,玉嫣公主的呼吸微窒、意识渺茫,彷佛要在隙缝中汲取包多气息,才能回答他的罔话,也才能求得生存。
倏地,她猛然收敛心神,收回那一瞬间的迷乱,机敏的回应着他:
“可汗英姿逼人、威势炯炯,一如传言中的英武神威!连一般人都不敢仰望可汗的威势,更何况是我这么一个纤弱的女流之辈。”
兀雷烈闻言,豪迈大笑,攫紧她下巴的手,改为细细的揉捏,精锐的眼眸对她透出邪光和笑意,显然是十分欣赏这份恭维。
“好一个聪灵的玉嫣公主!不但长得清灵月兑俗,还如此伶俐机智。”
“可汗,过奖了,玉嫣只是实话实说。”玉嫣公主的幽眸对上他的鹰眸,突地,心头有种诡异的感觉,彷佛被他直直透进心魂般,令她寒毛微微一竖。
兀雷烈嘴角现出一抹含着浓浓挑衅的笑意,“皇甫焱龙若失去妳这生死与共的胞妹,不知会有多伤心?”
他等不及要看皇甫焱龙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悲愤情景,但,面对眼前这个纤柔、又充满机灵的女子,却令他兴起玩味和对她的兴趣。
玉嫣公主深幽的水眸,泛着一丝疑惑,却一脸无辜的对他说:
“可汗,我相信你的雄才大略、威武盖世,不会只用在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身上。”
她的一番话,令兀雷烈的浓眉微扬,鹰眼转散出一股灼热如炬的目光,放肆的梭巡着她。
他目光所到之处,如燎原般地迅速窜到她身体每个部位。
从来没有男人可以如此靠近她,可以这样轻易的让她如做困兽之斗般的挣扎,她一向聪慧、擅用智谋,也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特点,去击败对手。
可眼前的男人,正一点一滴在瓦解她以沉着宁静筑起的碉堡。他正牵动着她身体每处脉络和血液的激流,她的外表虽然冷静,可事实上,她正努力的在维持正常的心脉跳动。
兀雷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阴沉,“我对美丽的弱女子,一向不需要舞刀弄剑。”
此话一出,玉嫣公主霎时瞥见他眼底的暧昧和嘲弄,她一惊,会意的别开他紧攫于下颔的手。
“我天龙王朝和你劲鹰王朝缔结盟友,我记得,那只是半年前的事,可汗应该没有忘记这份盟约吧?”
他修长的指尖还留有她秀丽下颔的温柔触感,但,一想到她提的盟约,便立刻握紧拳头,愤恨不平。
“我当然没有忘记,老实说,我并不想跟妳皇兄缔结盟友,因为他根不配当君王,他劫掠我的新娘,占为已有,妳说,这是否践踏了我为王的尊严,羞辱了我劲鹰王朝的国格!”
玉嫣公主微怔半晌,原来他真是多情的烈汉,为了雪涟王后,他不惜放弃两朝的盟邦,宁可化友为敌,若他真得到雪涟王后,那将会造成多么疯狂又可怕的后果。
他的心情,其实她可以了解,可皇兄和雪涟王后夫妇情深,又如何能分能舍?而从兀雷烈脸上纠结痛恨的表情,她可以知道,他是多么深爱着雪涟王后……
站在女人的立场,玉嫣公主突然羡慕起雪涟王后,有一个对她如此专情而狂狷的男人,愿意为她付出牺牲一切。
但,站在皇兄的立场,她多么希望一个值得他深爱的女人,能长伴他一生,直到永远。
也许她的想法是自私的,但,错误和事实既已造成,任谁也无法挽回了。
“可汗,我代我皇兄向你道歉!”玉嫣公主站在他的立场,试着体会他的心情。
兀雷烈的眼眸射出怒焰高涨的激昂厉色,斥责着:
“只是一句道歉,就足以消弭我朝尊严的受创吗?只是一句道歉,就足以弥补我心中的缺憾吗?”
“可皇兄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即使可汗劫掠了雪涟王后而来,雪涟王后未必会快乐,如果可汗真的爱她,请让她留在天龙王朝幸福的度过一生吧!”
“在我羽翼下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不幸福快乐的!妳说,雪涟王后如果被我劫持而来,未必会幸福快乐,那么,也许是上天刻意安排我必须劫掠妳,来为皇甫焱龙偿还他欠我的那份情债。”兀雷烈邪恶的朝她揶揄的笑着。
不!玉嫣公主在心里吶喊着,难道,仇恨的历史将再度重演?
“不,可汗,我以为为王者该有君王的风范和气度,可汗若欺女凌弱,恐会引起各国的讥谤和嘲笑!”玉嫣公主依然锲而不舍的劝化他。
她多么希望他不仅是个狂傲的霸王,更会是个明辨事理、懂得宽容为怀的君王。而今,从他的表情中,她看到的却是一个不讲道理,只是一味沉溺在被下属和民族间讥笑假象当中的可汗。她为他感到惋惜!
“妳以为妳的皇兄,就拥有君王的风范和气度吗?若不是我还当妳是天龙王朝的玉嫣公主,妳还能好端端的被安置在帏帐之内?妳还能跟我提为王者该有所谓气度和风范的道理?”他再一次以高壮硕实的躯体压制住她,森寒狂怒的逼近她问。
兀雷烈自认他已经容忍很久了,以他狂傲的烈性,面对他有兴趣的女人,他早已如恶虎扑羊般,让对方体无完肤了。那还有闲工夫,跟她在这边鬼扯!
玉嫣公主被他这么一问,沉吟不语的脸颊酡红,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能勉强,何必非得陷入困顿之境,让彼此难堪,让两朝陷入危局。
“怎么?舌灿莲花的玉嫣公主,不再为皇兄辩解了?还是认为我的提议也很合妳胃口?”他逼近得让玉嫣公主不得不往后退。
“胡扯!我已许人了!”玉嫣公主退后到抵住桌子。
她放弃了,面对一个不讲道理的霸王,她才懒得跟他白白浪费口舌。
“即使妳嫁作人妇,我都愿意接受,更何况妳还只是许人而已!或者妳会希望这一路上,妳要和妳的侍婢轮番上阵伺候我那些疲于奔命的属下?”他拢起她柔滑如丝的秀发,邪恶的朝她建议着。
晴香?!原来晴香也跟着被一起掳来了。
倏地,他壮实的手臂圈住她,粗鲁的将她往他怀里带。
“不——”玉嫣公主被他突如其来的野蛮行径,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妳一直都是那么沉着机伶。”兀雷烈轻蔑的笑着。
猛地,他粗暴的将手绕到她后脑支住,一俯首,他强迫她的唇和他的紧贴在一起。
她全身动弹不得的被他牢牢锁住,他野蛮霸道的不容许她有丝毫的挣扎。
兀雷烈的吻,带着粗喘的气息,他既狂妄又霸道的吮着她,像是急于在她身上宣泄隐藏内心的不满,和愤恨难消的恨意!
玉嫣公主浑身颤栗,她试图挣扎,然而,他却像惩罚难驯的猎物般,丝毫不放松的紧紧箝制住她。
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彷佛是被蟒蛇锁紧的猎物般,完全挣月兑不开。她敏锐的意识到他释放出狂烈的霸气和冷血的敌意,她觉得自己将要在这个强吻中,窒息而亡了……
兀雷烈紧紧的圈住她,他的舌强横地进入她口中,汲取她口中诱人的香甜。
她浑身又是一颤,无法思考,也不知该如何反击。
他狂野的舌根,吋吋逼进她,他蛮横的要她体验男女调情的狂欢和激荡,她索性闭上双眼,不想目视他对她无情的掠夺。
她激起他一阵阵的狂潮热流,忍不住渴望,想在她身上撷取包多的甜蜜。
她在惊惧中颤抖着,心中竟又莫名的期待着他给得更多!
当她沉溺在侵略者的狂狷进攻时,她突地感觉激烈的热潮已渐冷却,他稍稍退开,让她喘一口气。
当玉嫣公主睁开眼睛,却发现那双鹰眼正紧盯着自己,她的双颊早已热得发烫,再看看他嘴角抿起一抹魅讽的笑容,令她直想找个地洞躲起来。
“玉嫣公主,妳超凡月兑俗的外表,和狂野的内心十分不同。”他邪恶的朝她耳际轻声呢喃,但,语气中却明显的带着嘲弄和讥笑。
玉嫣公主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刻意在羞辱她,激怒她,想藉此报复她,想用一种雄性的蛮狂魅惑她,让她轻易的屈服在他专制霸道的吻里。
“我尊重你是劲鹰王,才称呼你为可汗,请可汗放开我!”玉嫣公主仍在他怀里,娇羞的红颜仍末散去。
她生涩的情怯,全在他眼里,一览无遗。
他冷然的笑着,他岂能让到手的天鹅,轻易的远离猎鹰口中!
显然刚刚的一切,这对雄心狂烈的他来说,还不够,他要求得更多,不过,他轻易的便能挑起玉洁冰心般的玉嫣公主的,他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幽魅的眸光,掺杂着勾魂摄魄的讽意,“玉嫣公主,老实说,任何女人在我怀里,都跟妳一样,能够燃烧出原始的;妳说,雪涟王后来我这儿,不会得到幸福,那么我应该让妳实地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和幸福!”
阵阵的嘲谑和讥讽,在在推翻她溃不成军的理智,她愈不想跨入他设好的雄烈焰仇中,他却愈加邪佞的张扬狂霸。
玉嫣公主在出城之际,在腰间上早已备有独门暗器,那是一种剧毒的针器,但,她从不轻易出手,她一向不是个逞能斗狠的女人,所以除非情势危急、万不得已,否则她不愿伤害任何人。
当她知道好言劝说和蛮力,都已无法改变他执意的侵略时,她必须改变主意!当她的指尖意图进入腰间取毒针时……
兀雷烈猛蛮的吻,已俯身横扫她的雪颈和耳际,进行他第二回合的略夺。
那狂妄的炽舌一路往下滑,一碰到阻碍的衣裳,他便毫不留情以锐利的牙齿,粗鲁蛮横的扯开她的衣襟,瞬间,她胸前已露出一大片雪白。
那诱人白皙的挺峰,在他眼前盈跃而出,兀雷烈目光如炬的瞅紧她,着迷似的闪着赞赏。
在他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她颤抖着、骇怕着,用尽全身力量抵抗他。
她的骇意和抖动,刺激了他下月复的,他双目赤红,倏地单手攫住她不断拍打的纤柔手臂,另一大掌在她圆滑的芳馥,用力捏揉着她。
那粗糙的大掌,在她柔润的浑圆下揉挤,在芳馥的花蕾捏弄,最后他狂野的落下狂吻。
瞬间,她全身窜烧着热流,翻腾出激情的快戚,她咬紧下唇,不敢逸出欢愉的申吟。
“玉嫣公主,别逞强,喊出来……”兀雷烈在她耳边邪笑着。
“不……”玉嫣公主在他野兽般的掠夺中挣扎着,她娇艳的脸蛋在见他野蛮的撕裂她的衣裳时,目光再也忍不住的显出惊慌和无助,而腰间的毒镖也在他的强扯间散落一地。
兀雷烈将她的衣物,全以锐牙和大手粗蛮的扯破和撕毁了,在他眼前呈现的已是玉白柔女敕的娇躯。他微瞇着双眼,邪魅欣赏着他身下诱人纤细的胴体,看着她娇媚羞怯的模样,他目光释出一波波复仇热焰。
她还不及反击,他已狂攻猛击在她胸前和全身,烙下印记和齿痕。
他剽猛悍然的火舌,迅如灼热的狂焰般,在她胸前泛红的蓓蕾,燃出燎原般的炽烈,他熨烫着她体内的每一处细胞,引她全身泛起一片殷红。
眼前这个女子,勾诱得他彷如一头失控的蛮狮,他不假思索的撑开她的双腿,往她柔女敕的幽谷探去。
“啊……”强悍指尖的入侵,令她浑身又是一阵震颤,终于发出呜咽般的呢喃。
他毫不留情的在她未经入侵的禁地拨弄着,她浑身激颤的弓起身子,奋力的夹紧了双腿,紧咬着泛白的下唇,无声的抗议着他狂猛的推进推出。
男女交欢,一向都是女人服侍他,今天,他破例的为未经人事的她服侍着,渴望成为第一个进入她生命的男人,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兀雷烈的烙痕,他要她代兄永远铭记这个仇恨的教训!
“放松点,玉嫣公主。这样僵硬的身体,是很难感受到快乐的!”兀雷烈满意的笑了,他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晕红的粉颊,修长的粗指仍在她身下律动着。
明知道不该以蛮力抗拒他的狂野,但,非常时刻,要采取非常手段,她必须发毒针反击。可,那镖,她已无力勾到手。
她试着采取他的建议,放松全身的迎合他,才一放松,她便热切的感受到他激烈的动作而发出阵阵低喃。
“可汗,温柔点,我痛……”玉嫣公主全身虚软的希望得到他的怜惜。
听到她醉心的娇语和申吟,倏地,他全身血液沸腾,剽猛的原始因子,在体内一触即发。但,她柔嗔的温驯,令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在交欢过程中,他一向处于主导的角色,对于交欢女子,从不曾温柔相待,他一直相信,女人喜欢他代表王者的侵略和雄性勃勃的狂野,所以,他从不曾在意过对方的感受。
而今,她纤弱之体和处子之身,被他折腾的满是齿痕和斑斑的瘀伤,她娇媚的脸蛋还留有残余的泪痕,在在都令兀雷烈莫名的对她产生一丝怜惜。
他满意的傲视着身下瘫软无力的她,终究她还是臣服于他的,她还是会屈服在他威猛的强悍掠夺中的!
“妳喜欢这种感觉的,不是吗?”兀雷烈轻轻的抽动着在幽穴中的手指,稍稍放慢了速度。
“嗯!”玉嫣公主盈盈水眸中,充满着激情的屈从。
随着兀雷烈对她的纵情和信任,她稍稍往下挪动身体,小手试图往下寻找毒针。
当她左手触着毒针时,她紧紧握住它,但,仍犹豫着是否要下手……
一来,她怕没有把握真能伤了他,而且晴香仍在他们手中;二来,杀死他,她会疚责难安;三来,怕会惊动帐外戒备的侍卫。这种种后果,都极可能为她带来杀身之祸,更可能成为两朝争战的导火源。
但,若不杀他,要她如何承受得住他狂霸威猛的凌辱!
难道,她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难道她真要牺牲自己,来保全两朝的和乎?
但,仅仅是献出自己,就能令兀雷烈遗忘仇恨吗?仅仅对他屈从恭维,就能令劲鹰族人放下愤怒吗?
玉嫣公主一时衡量不出,她的牺牲是否真能消弭两朝战争,是否有平息劲鹰族人汹涌怒潮的可能?她的内心又陷入一阵狂乱的迷雾之中。
天啊!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做?
狂野的激情,令她想起那梦中的巨鹰,那句诗也在此刻回荡在玉嫣公主心里——
朔风“兀”鹰“雷”情“烈”……
兀雷烈,原来他真是她生命的一大转折!她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狂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