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胜昊站在床边欣赏著蜷缩在床上熟睡的水巽,或许是这两天来的折磨,让她体力透支、疲惫不堪。
柔和的月光从窗户的玻璃透进来,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宛如一层银白色的薄纱。安胜昊静静地欣赏她完美无瑕的身子,看得如痴如醉。
一股炽热的欲火袭向他,他的眼底闪烁著火花,捺不住体内这股烈焰,他走近她,凝视著那双修长又完美的腿、随著呼吸而轻颤的浑圆胸脯,无疑是在他的欲火上加温。
天啊!他竟然无法抵抗她的诱惑。
他弯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本来只是想吻她一下,可是当他触碰到她的那一刹那,他无法抑制心中那把炽热的火焰,他想要更多,想要她的全部。
他瞅著那张令人心动的娇颜,嘴边浮起自嘲的莞尔,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眼前这桀骛不驯的女人令他疯狂?
他觉得这辈子除了她,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让他有兴趣。
他温柔地轻抚她在外的肌肤,她的肌肤就如他所想的光滑而细致。
在睡梦中的水巽突地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像火球般轻抚著她的肌肤,令她舒畅无比,这是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不由自主地蠕动著娇躯,这不经意的举动更撩起安胜昊的,使得他欲火狂燃,他完全不顾她的窘困、自己的处境,他要和她分享这美好的一刻。
他的唇瓣覆住她的朱唇,极其温柔地品尝、吸吮--
刹那间,她像受到惊吓的兔子般睁大著眼睇著他,急促的呼吸似乎也震惊了他,他知道她已经从梦中醒来,他离开她的唇,一双深邃如谜般的双眸直直地紧瞅著她,眼神似乎要吞噬她似的。
原来梦中那股令她全身感到舒畅的是他的吻、他的轻抚,这一次她没有逃跑的念头,因为以她今日的困境,要逃、要躲,都是件不可能的事;相反的,在她的潜意识里却渴望他的吻、他的轻抚。
但是她与他处于对立的立场,她怎能轻易屈服在他的婬欲之下!
“不!你走开!离我远一点。”她嘶声喊叫。
她的怒吼惹恼了他,更激荡出全身的热血沸腾,“都已经难逃我的手掌心,还敢命令我!”他像地狱来的撒旦般狂啸。
安胜昊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一语道破她目前的处境。他的神情执拗、强硬,全身散发著一股令人无力抗拒的严峻气势。
“魔鬼,你是魔鬼--”她只能扯著喉咙斥骂。
“魔鬼!?哈--”安胜昊轻蔑地瞅著水巽,“我本来就是个魔鬼,我要夺去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他以最狂烈的热情封住她的唇。
“不!不--”她拼命地摇著头,躲避他的热情,但是他却紧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
“我一定要征服你!”他语气坚决且自信。
水巽如今已经陷入前所未有的绝境,任凭她如何的嘶吼狂叫,相信连老天爷都无能为力;她双眼盈满仓皇,两片颤抖不已的唇瓣就是无法吐出一个字来反驳,忧愁不安的丽容如临世界末日般凄惨。
“你!”悲愤让她呼吸急速,胸口更是猛烈地起伏。
瞬间,安胜昊迷人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瞅著她。她是如此的可爱,她比他所见过的女人都还要美丽,在她冷漠的伪装下,他深信她会是一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他捺不住地俯下脸,停在距离她唇瓣几寸的地方吸进她温热的气息,喉咙立刻变得干渴,舌尖在她的唇瓣游移,极力地挑逗她的冷漠,
他倏地发现她的眼底没有一丝恐惧,只有浓浓的敌意和某种他解读不出的东西,他的呼吸混合了她的气息,覆盖住她的樱唇,随即而上的莫名欲火迅速地在他们之间熊熊燃起。
她真的好甜,甜美的唇瓣像玫瑰花瓣那么的柔软,他沉醉其问细细啜饮。
水巽在不知不觉中迎合他的唇,为他开启唇办,他自然地轻抚著她的粉颈,纵然她的理智要她反抗他,但是她却像猫咪似的在他怀中蠕动。
不知名的情愫牢牢地攫住她,她刹那间警觉到一件事,就是每当他不经意地触碰她,她所有的理智就会不翼而飞,即使她斩钉截铁的警告自己,不可以!
纵使她反覆不断地提醒自己,她的唇却依旧柔软,甚至还邀请更多--
安胜昊俯视胸前的女人,他的身体因为需要而悸动,然而他从未遇过有哪个女人能够只用一个吻就能使他全身的血液沸腾。
他的唇沿著她的喉咙往下探索,她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仰,好让他更亲近。
“胜昊--”她梦呓般唤出他的名字。
他知道她在邀请他。“你是我的,水巽。”他的手探进衣下柔女敕的肌肤,同时解去她的衣物。“全都是我的--”他轻抚著她圆润的玉峰,轻声低语。
水巽觉得自己似乎在旋转,她捺不住体内狂炽的火焰燃烧,嘴里不由自主地逸出喃喃娇吟,好像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让他觉得她狂野、不可抗拒。
她的肌肤既温暖又光滑,“你真美,水巽,你是上帝最美丽的杰作。”他温柔地著她,好像她是件珍贵而易碎的宝物。
这种感觉是他不曾有过的,在以往,女人只要能迎合他的胃口,他可以迅速而且不带一丝的感情,解决生理上的需要。可是对眼前这女人,他却有另一种想法,他要好好的欣赏她、感受她的火热;他也知道,就像知道太阳,月亮运行的方向一样清楚,只要他一得到这个女人,她将会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要她,他将脸紧紧地靠在她芬芳的肌肤上深呼吸,用他的舌尖和唇瓣慢慢地挑逗她,不疾不徐地挑逗著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水巽只觉得自己陷入濒临缺氧窒息的状态,头晕目眩,他的唇是温暖的、他的鼻息是火热的,她又何尝受得了的折磨,频频逸出令人激情亢奋的娇吟声。
他感受到她的热情,体内那把强烈的欲火由于她的娇吟益加火热,如此的热,让他觉得快要被她融化、变成她的一部分。
他没有耐心再继续玩著公狮挑逗母狮的游戏,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地让她成为他的。他迅速的起身暂离她,当著她的面大刺刺地月兑上的累赘、多余的负担,直到他一丝不挂地立在她的面前。
就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他拥有天生的卓然傲气,匀称的肌肉更显现出他的高贵与不可一世的狂傲。
他伏在她的身上,她不由自主地蠕动著身子,她渴望抚模他的肌肤就像他抚模著她一样,但是她却无法伸出双手。
“胜昊,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她哀求著。
“不,亲爱的,我喜欢这感觉。”安胜昊柔声的回答她。
她感觉到小肮间有股莫名的肿胀燃烧著她,令她疼痛难耐,“可是我--”
他只手捧著她的脸,平滑地进入她的女性核心,令她惊呼一声:“啊--”
下一秒,他惊讶地顿住。老天,她竟是处女!
他惊喜地亲抚著她的双颊,“水巽,我会加倍疼爱你。”
他会加倍疼爱?
没有给她思索的空间,他已经再次袭进她的体内,强烈的刺痛再次地席卷了她,在迷茫中她咬住他的手,释放出她所承受的疼痛。
“啊--”他错愕地眯著眼睛望著她,随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鬼魅般的微笑。
他的臀用力向前一提,直到一阵狂喜袭来,无法解释的欢愉窜过她全身,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中,逐渐松开小嘴,并轻轻逸出阵阵迷乱的娇喘。
起先他像一条清柔的小溪,缓缓流过被露水滋润的草原;很快地,他不再温柔,转变成如一条愤怒的大河,在草原上留下一条沟渠,是那么的深,几乎碰到了地球最炽热的核心。
*****
一阵狂风暴雨后,水巽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心强烈地狂舞著,身体还有著几许刺痛,长久封闭的心灵顿时开启而狂热。
她已经大到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她一直保留的贞操,就在刚才那一刹那全毁了。她身为一个警官,而她的贞操竟毁在一个大毒枭的手里。
这让她情何以堪,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泣声顿时震撼了偎在身边的安胜昊,他用手肘支撑著头,一双温柔似水的双眸睇著她,手指轻拭她的泪滴。“怎么了,为什么哭--”
“把你那双脏手拿开。”充满著悲愤凄厉的眼神瞪著他。
安胜昊冷冷地笑了一声,手从她的脸上抽回。“后一般的女人都是担心男人会不要她,你却翻脸不认人。”
“你是个无赖!趁人之危!卑鄙小人。”水巽口无遮拦地破口大骂。
她的话像把利刃般狠狠地刺伤了安胜昊,他的眼神不再温柔,透出一抹阴冷,恶狠狠地望著她,“我是趁人之危,但是我如果没记错,刚才你的身体主动地迎合著我,甚至可以说是渴望我的触碰!”
“你--”水巽顿时哑口无言,没错,她刚才是有著一份对他的渴望。于是她很快地陷落在一片绝望中。“我竟渴望一个毒枭的触碰--”她失神地喃喃自语。
毒枭!
安胜昊不禁怔愣,她认为他是一个毒枭?
“谁告诉你我是毒枭?”他怒气冲冲地抓住她纤弱的肩膀,“说,是谁?”
水巽迎向那双冰冷的黑色眸子,咬著牙不屑地嗤哼:“难道你不是?既然敢做为什么又不敢当?表面上你是个慈善家,骨子里却净做些龌龊、肮脏的事!”她声嘶力竭的反击。
面对著水巽的指控,他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说:“是谁?到底是谁对你这么说的?”
水巽不畏惧他的狂怒,仍然迎视著他,冷哼一声,别开脸不愿多看他一眼。
他愤恨地硬是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向他那双跳动著愤怒火焰的双眼。“看著我!我安胜昊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我向来不碰!”
“胡说!你就已经残忍地伤害我,难道这就不叫伤天害理!”水巽即使愤怒的叫骂也无法消除她满腔的怨恨。
安胜昊不禁怒形于色,“如果我要了你是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罪过,我会毫不在意地再一次『伤天害理』。”
水巽被他的话吓得顿时花容失色,“你--”
“反正一次就已经被你定了万恶不赦的大罪,再一次又何妨。”安胜昊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迎向他那双深沉、盈满嘲谑的眸子,他轻鄙地道著:“你是我见过最顽固的女人,也是最没能力分辨是非的女人!”
他的双手疯狂地揉捏著她的肌肤,以嘴吻住那令他狂野的粉红蓓蕾,逗惹的舌尖甚至埋进她的两腿之间--
他要制伏她!
水巽躲不开他热情的凌虐,避不过他炽热的,甚至还逃不过自己体内的渴望与熊熊的欲火,难不成她这一生注定逃不出他的魔掌?
体内的,让她再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升起一股燥热,全身血液瞬间沸腾狂跃的流窜。
“我要你--”安胜昊充满激情地嗄哑低吼。
他冷不防的用力冲入她炽热如火的女性,强烈的热情与无与伦比的力量,让她无力抵挡这一波波火热的攻势,再一次陷入令人迷眩的狂乱之中。
*****
经过这一次充满著惊奇的激情过后,安胜昊为水巽拉上被子,很快地起身穿好衣服,不说一句话地走向门边;水巽躺在床上睁著一双迷惑的大眼看著他的背影,她的心里顿升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但是与生俱来的傲气却掩盖了她唤住他的勇气。
来到门边的安胜昊心中还冀望她能出声唤住他,可最后他还是失望了,站在门边背对著她,一脸怅然。“你是我的,一辈子都躲不掉的,水巽。”
门轻轻地在他的身后关上,水巽瞪著房门良久,心中五味杂陈。
水巽心痛地闭上眼睛,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心,当他第一次目不转睛的注视著她的那一刻、她第一次触碰他强而有力的肌肉那一刻、他第一次进入她的那一刻,她已经不能否认--他是令她迷恋的男人。
偏偏老天捉弄人,让她爱上一个十恶不赦的毒枭,她往后该如何自处?
局长下密令给她,要她将安胜昊就地处决,她又如何能办得到?
好不容易以一个女流之辈在警界拼出声誉,眼看就要亲手毁坏著实令她不甘!
难捱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窗外的黑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暖洋洋的阳光。
门上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水巽警觉地将头转向门边,她的心中突然有一份期盼,她希望进来的人是安胜昊。
可是不然,推门进来的是她曾经见过的扎著两条辫子的女孩,她面带笑容,手握著一束花走进来。“早。”
水巽目光炯然的望著女孩,“你--”她脸上有著掩不住的失望。
“是公子吩咐我进来伺候你。”女孩露出一抹腼腆的微笑,先走到桌边,然后将手中的花插进桌上的一只花瓶中,花的香气迅即弥漫整个房间。
“这是什么花?好香。”
女孩回眸笑眼望著水巽,“哦!这是公子最爱的花,每天我都必须为他摘一束插在花瓶中。”她正眼凝视著手中的花,将花调整出最美的姿态。“这种花又美、又香,但是它却带有毒性。”
“这花有毒?”这答案颇令水巽吃惊。
她转身面对水巽,露出灿烂的笑脸。“你放心,它虽然有毒,但是公子说只要不去提炼它的毒素,它绝对是无毒的。”
经由女孩这么一说,水巽立即想到世上只有一种花可以提炼毒,那就是罂粟花。莫非眼前这一朵朵美丽的花朵,就是害人不浅的罂粟花?
插完花,女孩迅即走进浴室,水巽清楚地听到阵阵水声,她要干什么?
女孩手拿著毛巾一面擦干手上的水滴,面带微笑瞅著水巽,“公子吩咐我为小姐净身。”
“净身?”水巽错愕地大呼一声。
“哦,对不起,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伺候小姐洗澡。”女孩说完,趋近水巽的身边,小心翼翼扶起她。
水巽双手依然被捆著,坐在浴白里任由女孩为她清洗。“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女孩笑脸迎向水巽毫不思索的说:“你说说看。”
“你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水巽略带著哀求的道:“帮帮我。”
女孩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望著水巽。“不是我不帮你的忙,只是公子没下令,我恕难从命。”
水巽没想到他的权威如此之大,连一个小女孩都对他唯命是从。“只要我不说,他不会知道是你帮我解开的。”
“不行!”女孩的语气突地转为强硬。
“拜托--帮帮忙。”水巽仍然不死心,哀求著女孩。
突然自门边窜入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
“不管你怎么拜托她,她都不可能帮你的忙,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水巽震慑地回眸瞅著声音方向,“你--”
女孩看见安胜昊连忙必恭必敬地行礼,“公子。”
安胜昊对女孩露出满意的微笑,“你表现不错,下去吧。”
“是。”
女孩听话地准备离开,却被惊慌失措的水巽唤住。“等一下。”
女孩和安胜昊皆不约而同一脸疑惑的望著水巽。
“我还在浴白里。那我怎么办?”水巽很快地月兑口而出。
安胜昊忍不住嗤笑,“你担心什么?自然是我为你服务。”
“你!”水巽睁大一双杏眼看著他。
安胜昊对女孩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即识相的离开。他带著嘲谑轻笑的眼神瞅视著水巽,“我亲自为你服务,你应该感到无限光荣。”
“哼!”水巽不领情地嗤哼一声,却无法阻挡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放肆地上下其手。
他双手抹上沐浴精搓揉著她身上每一个部位,他的动作出奇的轻柔,尤其当他清洗双腿之间时,他的手好似天鹅绒般轻柔。
他接著清洗她的长发、她的脸蛋,一一清洗完毕后,他不管水是否会沾湿他的衣服,温柔地将她抱离浴白,并用大毛巾紧紧裹住她。
走出浴室后,他细心、温柔地将她的长发吹干,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该做的。
安胜昊低头注视著一度安静无声的水巽,“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对她的温柔呵护,默不作声的水巽忍不住红了眼眶落下泪。
如雨般的泪水震慑了安胜昊,他手忙脚乱的擦拭她的泪,“是不是我粗手粗脚弄得你不舒服,要不我再叫甜蜜进来帮你弄干头发。”他惊慌地丢下手中的梳子,冲到门边急唤:“甜蜜、甜蜜--”
“不、不是的。”水巽哽咽的连忙阻止。
“不是!?”安胜昊站在门边,俊美的脸上盈满不解。
“我只是--”
“公子,什么事?”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喘著。
原来扎著两条辫子的女孩叫甜蜜!
安胜昊瞅著双颊羞红如朝阳的水巽,心头自是沾沾自喜,随后看著甜蜜说道:“没事,下去吧。”
甜蜜虽然一脸的纳闷,还是听从安胜昊的命令退了下去。
安胜昊笑逐颜开的踅回水巽的身边,捧著那令他心悸不已的脸蛋,“我还以为又弄痛了你。”
闻言,水巽忍不住吸一吸鼻子,“你本来就不断的弄痛我,绑得我手好痛,昨晚又--”说至此,她的脸升起一股燥热,努起嘴噤声不语。
他却忍俊不住,“好,我可以松开你手上的绳子,但是你得答应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你别忘了这里是忘忧岛,没有我的命令,你是永远无法离开这里的。”
水巽相信他所说的话,毕竟他是此地的一方霸主。“好!我答应你。”
安胜昊依言解开她的绳子,水巽的双手终于可以活动自如,此时的她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先抓起被子遮掩身子。
安胜昊见状忍不住大声狂笑。
“你笑什么!”水巽羞涩娇嗔的抗议,眼睛瞟著地上成了一堆残布的衣服,“跋扈、变态!要不是你使用暴力,我现在怎会是这模样?”
安胜昊故意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你要是不要那么倔强,我会对你动粗吗?”
他的辩驳无端地又惹起她的怒火,水巽气急败坏地从被子里站了起来,丝绸般的被子及裹住她的大毛巾自然地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水巽双手叉腰,“是你不对在先,你还理直气壮--”倏忽,她发现他的目光紧锁著她不放,她疑惑的低头看著一丝不挂的身子,惊骇地又钻进被子里,惹得两颊又是一阵臊红,水巽羞红得拉起被子掩过头,轻唤:“变态!”
她那娇羞的模样,更惹得他忍俊不住,俊美无俦的脸上全是戏谑。
“讨厌!还笑,除了会取笑我之外,就不能大发慈悲的帮我拿件我能穿的衣服吗?”水巽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羞于见人,忿忿的语气带著娇羞的恳求。
安胜昊并没有依她的恳求,迳自坐在床边对著隆起的被子,说道:“只要你据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立刻找衣服给你。”
埋在被子里的水巽,忍不住掀起一小角探出头,“你想知道什么?不过,我要先言明在先,如果要我泄露警局的秘密,恕难奉告!”她高傲的回应他。
“哼!我对警局里的一切都没兴趣,我只想问你,为什么你会说我是个毒枭?”这是他一直质疑的地方。
水巽观察著他,他所表露出来的纳闷神色,颇令她玩味。“难道你不是靠毒品致富的吗?你可知道毒品残害多少人的生命、令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她一脸义愤填膺、振振有辞。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很有道理,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靠毒品致富。”安胜昊傲然地驳斥她无端的控诉。
她顿时怔愣一下,瞧他一副凛然的神色不似在骗她,难道是局长的消息有误?
“可是我们接获线报,说你操纵著整个毒品市场--”
“胡说!”安胜昊再也捺不住心头怒气,突地站直身子面对著水巽,“我说得更明白点,我身为黑岩王朝的后代子孙,是不可以为非作歹的。”
“黑岩王朝?”水巽满是疑惑地望著安胜昊,她并不明白身为什么黑岩王朝的后代子孙,为何不可从事为非作歹的勾当?
“是的,我王朝有遗训,身为黑岩王朝的子孙,绝不能做出天地不容的事!”安胜昊义正词严道著。
“可是、可是--”她又不能道出局里的秘密,倏然瞟见桌上今早甜蜜特地为安胜昊所摘的罂粟花,水巽毫不思索伸出手指著罂粟花,“如果你没有毒品,你怎么会有罂粟花?”
安胜昊顿悟,“哦,你指罂粟花,其实我是喜欢它本身所散发出来的特别香气,和它那摇曳生姿的美态而欣赏它,并没有其他的作用和意思。”
“真的?”水巽心生质疑,反声诘问。
“是真的。等一下我带你去瞧瞧我独有的罂粟花园。”安胜昊洋洋得意的牵动著嘴角。
“罂粟花园?”她不能置信他所说的每句话,半信半疑望著她。
“只怕到时你走进我的罂粟花园,你会不舍得离开。”安胜昊神情笃定的说。
“我不信!”水巽依然不相信,语气坚定的说著。
“不信?等一下我会亲自带你去瞧一瞧,到时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会爱上罂粟花。”安胜昊紧抿著嘴隐隐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