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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勿使坏 第七章

金贝儿像只放出铁笼的小鸟股,开心逛着街,兴高采烈地欣赏着街上每一家展示的橱窗,不论是衣服、鞋子或是电器都能吸引她的目光。

她只是纯粹欣赏却无心走进任何一家店,逛累了就找间戏院窝进去,歇歇脚、吹着冷气,欣赏一部新上档的电影。

不过,从头到尾她没认真的看一眼电影在演些什么,戏院里的沉闷让她受不了而提前走出戏院。

接着又找了一间露天咖啡屋,金贝儿坐在露天咖啡座,无聊地搅拌眼前的冰咖啡,突然间她发现自己不再喜欢这种虚掷时间的生活,随即背起包包走到对街准备搭公车回家。

突地,金贝儿看到前面一块涂着金漆字样的偌大石牌——皇顶电子有限公司。

这熟悉的名字让她皱起眉头,这不是她老公的公司吗?

她从来没来过他的公司,也从来没有过问过有关他公司的一切,更没想到他的公司会在最繁华的闹区中。

金贝儿好奇地抬头一看……

哇!公司这么大、这么雄伟?

她的好奇心开始出笼,这真是他的公司吗?

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金贝儿若无其事地走向公司大门,门口的警卫立即走出来拦住她。“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金贝儿看了看他,露出一抹无伤的微笑,“我想找人。”

警卫看了她一眼,没有赶她的意思,脸上绽现亲和的笑。“请到里面的柜台,柜台小姐可以帮你。”

“谢谢。”

金贝儿循着警卫的指引踏进公司,公司大厅宏伟的气派令金贝儿瞠目结舌。

她惊讶地四处张望,暗想有必要将公司弄得像观光饭店吗?

金贝儿最后晃到柜台前,“小姐,我想找人。”

瘪台小姐看了她一眼,露出机械式的微笑和专业的询问:“请问是哪个部门?”

哪个部门?金贝儿愣了一下,总裁算哪个部门?

“公司这么大,若是不知道哪个部门,我就爱莫能助,无法帮你找人。”柜台小姐很无奈地对她一笑。

“噢,没关系,我打电话问他是在哪个部门。”金贝儿随即转身,拿出电话正要叫出古越颐的电话号码。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和金贝儿擦身而过,气势凌人地走向柜台,手指轻敲着值台的台面。“麻烦你知会韦经理一声,说我要见古总裁。”

她要见古总裁?金贝儿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这女人口中的古总裁该不会是指古越颐吧?毕竟姓古的人不多,又偏偏和古越颐一样是这家公司总裁。

“很抱歉,古总裁现在正忙,今天已经言明不见外客。”柜台小姐面带微笑地回应。

那女人不但没知难而退,反而神情跋扈,纤细的手指指着柜台小姐,细细的弯眉挑了挑。“相信古总裁一定会见我,你最好马上帮我知会韦经理一声。”

嚣张的气焰逼得金贝儿轻蔑地斜睨她一眼,突然目光僵了一下,再看清楚……这女人好面熟。

想了片刻,金贝儿的眼睛突地睁大,这女人不就是之前和古越颐在表姐家调情的那个女人?

瘪台里另一名小姐连忙跳出来,拉住罢才拒绝帮女人知会古越颐的柜台小姐,并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先前的柜台小姐脸色刹那间丕变,连忙改变语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伊娃小姐,我现在马上帮你知会韦经理,由韦经理帮你转达。”

“这还差不多,快一点。”伊娃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伊娃气势凌人、气焰嚣张,金贝儿看得好气,拿着手机旋即走出大厅,马上拨通古越颐的电话。

迸越颐笑看着一天拨两通电话给他的金贝儿,(什么事?你不是说要去逛街、看电影吗?)

“我已经逛过街也看了一场电影,现在你猜我在哪里?”金贝儿故意要捉弄他。

(在哪里?)古越颐若无其事地淡然一笑,

“你看。”金贝儿将手机举高扫了一下公司外观,“猜出来了吗?”

迸越颐看清楚萤幕中的影像,无法置信地怔了一下,(你在公司楼下?)

“嗯。”轻应一声算是回答,金贝儿又说:“刚才你们公司的柜台小姐问我你是在哪个部门,我说不出来……”

(别说了,你到大厅等一下,我马上派人下去接你。)

迸越颐马上切掉电话,偏偏他正忙着与美国的顾客视讯连线,“对不起,约翰,请梢候一下。”他抬头凝视站在面前的经理韦德,“韦德,我老婆在大厅,你马上去带她上来。”

韦德错愕地怔了一下,“夫人?”他有没有听错?总裁什么时候结婚了?

“对,她现在正在大厅,你快去接她上来。”

迸越颐担心着站在大厅里的金贝儿。

“喔。”韦德虽然一头雾水,但见总裁一副着急的模样,连忙急急地走出总裁办公室。

迸越颐的目光继续回到视讯萤幕上,“对不起,约翰,我们继续吧。”

彼端的约翰却露出一抹笑容,(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没听到一点风声?)

迸越颐没想到自己一时心急月兑口而出却泄露了秘密,自嘲地勾唇一笑。“我们在法院公证,想等她大学毕业后再补请客。”

(哦?)约翰颇为惊讶,(你的夫人还在读书?)

“今年才准备考大学。”古越颐索性讲明。

约翰顿时发出呵呵大笑声,(那这顿喜酒还得等上四年。)

“放心,补请时,绝对少不了你。”古越颐神情清朗地看着约翰。

(我一定到。)约翰喜笑颜开地应声。

迸越颐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兜旋,话锋一转。“好了,回到主题,有关这次合作……”

约翰很识趣地打断他的话,(不了,今天暂时不谈正事,古夫人来找你,你好好陪她吧。)

“今天这事一定要做个决定。”古越颐不希望私事影响公事。

(好好好,就依你的意思去做,只要将合作的合约拟好传过来就行了。)约翰爽快的回覆。

迸越颐抿嘴微笑,“难得你今天这么爽快,晚一点我让韦德将合约拟好传过去。”

(好,就这样,拜。)约翰结束视讯。

这时,桌上内线电话的红灯闪烁。

迸越颐按下电话键,“什么事?”

瘪台小姐没料到总裁会亲自接电话,(总裁,伊娃小姐在大厅说要见你。)

伊娃?他怎么突然间跑来找他?

“你说她现在在大厅?”古越颐眉间打了一个摺。

(是的。)柜台小姐顿了一下,(啊,我看到韦经理了。)说完匆忙挂断电话。

迸越颐的脑子一转,“糟了。”

她突然想起韦德不认识金贝儿却认得伊娃,他一定会弄错对象!

思至此,古越颐快步离开办公室,决定亲自去接金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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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大厅,一眼即看到冶艳动人的伊娃,他脸上露出惊讶的笑容,原来伊娃已经是总裁夫人。

韦德理所当然地面带笑容走向伊娃,“夫人,总裁在办公室等你。”

夫人?伊娃脸上露出讶异的惊喜之色。“韦经理,你怎么称呼我夫人?”

“总裁都直呼你老婆了,我当然要称呼你夫人。”韦德将自己所听到的据实以报。

“是真的吗?越颐称我……老婆?”伊娃喜孜孜地娇笑。

内心的狂喜让她真想大声欢呼,她终于媳妇熬成婆了,这几年的牺牲总算有了代价。

“夫人,总裁现在在办公室等你。”韦德毕恭毕敬,丝毫不敢马虎。

伊娃得意洋洋地扫了柜台里的小姐一眼,“我就说嘛,总裁一定会见我。”随后佣懒地将目光移向韦德,“韦经理,我们走吧。”

“夫人,请。”韦德态度恭敬,不敢有所疏怱。

伊娃得意地仰高头,随着韦德离开大厅走进电梯,当电梯门合上的同时,另一部电梯的门缓缓开启,古越颐神采奕奕地快步走出电梯。

瘪台小姐乍见古越颐的出现莫不诚惶诚恐,“总裁,刚才韦经理已经带伊娃小姐上去了。”

迸越颐手一挥制止柜台小姐的解释,一眼即看到背对着大厅的倩影,他忍不住露出笑容,故意清咳了几声。“老婆。”

听到一声亲昵熟悉的呼唤,金贝儿马上回头,一看到古越颐立即漾出最甜美的笑,快步奔向他。“老公。”

迸越颐笑容可掬地张开双臂,金贝儿立即奔进古越颐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仰起头睁大明亮的眸子对着古越颐嫣然一笑。“我是无意中经过这里看到公司名字才想来找你的,会不会妨碍你工作?”

“不会。”古越颐手指温柔地挑了挑她落在额前的发丝,“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一点都不好玩,早知道我宁可待在家里,走得我两条腿都快断了。”金贝儿娇俏地抱怨。

“哦?”古越颐眉开眼笑地瞅着金贝儿,“我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快断了。”说着,当真不顾形象地蹲下来模着金贝儿的小腿,“还好嘛,没怎样啊。”

见他那认真的表情,金贝儿忍不住咯咯地笑,“老公好笨,要是真的断了,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说的也是。”古越颐起身模模她的头,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走,到我的办公室,你可以在办公室小睡一下,等我忙完再一起回家。”

“真的可以?”金贝儿好兴奋。

“都已经来了,有什么不可以,你别忘了,你可是这里的总裁夫人,谁敢跟你说不。”古越颐黑眸里透着纵容之意。

金贝儿刹那间满脸困惑地皱起眉头,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小声地问:“我想问你,刚才柜台小姐问我你是哪个部门,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总裁?”

迸越颐错愕地看她一眼,然后徐徐地掀起嘴角露出笑容,最后转为哈哈大笑。

金贝儿讶然地看着他,“不对吗?”

迸越颐拍了拍她粉女敕微红的脸颊,眼里尽是调侃,“这里全是你老公我的,你说我是哪个部门?”

金贝儿登时呆若木鸡地眨了眨眼,“这里全是……”

“是的,我的总裁夫人,跟我去办公室吧。”古越颐的眼中闪现从未有的光彩,牵着惊讶不已的金贝儿走向电梯。

迸越颐亲自现身就已经让柜台小姐个个傻眼,令她们讶异的是,这还是她们头一次看到总裁脸上的笑容,而且是一抹穿透冰层的灿烂笑容,最让她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总裁竟然不顾形象地取悦他口中所谓的老婆。

老婆?那女孩是总裁夫人?

那刚刚那个伊娃小姐呢?刚才她们明明听到韦经理称伊娃小姐为夫人,倒底哪一位才是真正的总裁夫人?

如果总裁亲自迎接的女孩是总裁夫人,这个夫人的年纪看起来不大……问题是总裁什么时候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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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接受古越颐的命令,到公司大厅引领伊娃到总裁办公室,推门进办公室,骤然发现古越颐不在办公室里。

伊娃眼儿一眯,“韦经理,你不是说总裁在办公室等我吗?”

“总裁是这么交代的。”韦德也觉得纳闷。

总裁明明心急如焚地交代他去带夫人到办公室,这会儿总裁却失去踪影!

伊娃秋波微转,朝韦德挥一挥手,“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

韦德连忙上前恭敬的招呼:“请问夫人要喝什么?”

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喊得伊娃心花朵朵开,“我要喝……”

这时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一条细缝,同时窜进一个女孩的咯咯娇笑声。

“放我下来,万一被人家看到会被人家笑。”

“我偏不放你下来,是你说脚都快断了的,我就是怕外万一真的断了那怎么办?”

这是古越颐的声音?

伊娃和韦德的目光错愕地同时移向办公室门。

迸越颐用背推开办公室门。

“要是真的断了,就算你不抱我,我都会赖在你身上一辈子!”金贝儿摇晃着脑袋对他淘气娇笑。

伊娃和韦德刹那间全傻了眼,他们竟然看见一个女孩双手勾着古越颐的脖颈,双腿横挟着古越颐的腰,古越颐好似非常开心地抱着女孩走了进来。

迸越颐越过金贝儿的肩膀看到呆若木鸡的伊娃和韦德,不得不暂时饮起笑声,轻声的近乎耳语提醒金贝儿:“老婆,真的被人看到了。”

“呃,是吗?”

金贝儿吓了一跳立即转头,看见艳容怒沉的伊娃和一脸错愕不知所措的韦德,她慌乱地连忙从古越颐的身上跳下来,埋怨地斜睨着他。“都是你,这下真的丢死人了。”

金贝儿羞怯的模样瞧得古越颐忍不住弯唇一笑,用力搂着她的肩膀。“放心,没人敢笑你。”

可恶!古越颐竟然在她面前上演劈腿的戏码。

伊娃的双眼霎时燃起一簇怒火,强抑着怒气上前用最轻柔的声音轻唤:“越颐,她是……”

迸越颐神情自若地看了伊娃一眼,“你怎么来了?”

金贝儿瞪着伊娃,就是她!

她无法忘记先前伊娃在大厅时目中无人的嚣张跋扈样,眼中燃起怒意故意仰起小巧的下巴,挺直背脊好似在迎战。

迸越颐微笑瞅着突然变得紧绷的金贝儿,“怎么了?瞧你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人得罪你似的。”

金贝儿不语,愠怒的眼睛往旁边一瞥。

迸越颐猜出金贝儿生气的原因,在她耳边极力压低嗓音温柔地安抚她:“你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一下。”

瞧金贝儿不悦地噘起小嘴,脸上的怒气更是一目了然,古越颐心里已猜到几分,反应极快地搂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低语:“老公我……最爱你。”

这会儿不仅是爱她而是最爱她!金贝儿脸上的怒气转为狐疑,看见古越颐黑眸里浓浓的深情,狐疑瞬间瓦解。“好,我到沙发上休息。”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环在胸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伊娃,古越颐哪里会不知道老婆的醋意,光是这表情就足以证明他在金贝儿心里的分量;此刻他的心仿如有一股如蜜的甘甜流过。

这一刻,伊娃感到一股巨大、无以言喻的妒意冲刷过全身,那双魅惑的眼眸迸出不甘示弱的火花,手指着莫名其妙冒出来抢她位置的金贝儿。“越颐,她是谁?”

迸越颐不理会伊娃的怒气,只顾着月兑下外套,温柔地哄着金贝儿:“出来玩一天累了,躺下来休息。”

金贝儿看了看他,气呼呼地努起小嘴,最后还是乖乖听话地躺在沙发上。

迸越颐将月兑下来的外套覆在她身上,轻柔地拂着她的额头,并大方地亲吻一下再拍拍她的脸。“睡一下。”

“嗯。”金贝儿欣然回以微笑。

迸越颐安顿好金贝儿,立即起身,冷峻地瞪着伊娃,“我请你来了吗?”

躺在沙发上的金贝儿虽然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可是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其中的森冷和冷厉,好似帮她出了一口气似的,她总算释然,将外套拉高躲在外套下偷笑。

伊娃难以置信地面对古越颐的愠怒,更难以接受古越颐对那女孩温柔的一举一动,那女孩凭什么能享有这份荣幸。一股醋意刷过全身,可是这时候她绝不能拿自己的将来开玩笑。

他是她这辈子的大金主,大金矿,更是最有保障的长期饭票。

伊娃忍着怒气,脸上强挤出一抹笑趋近古越颐,“那小女孩是谁?你收了干妹妹?”

疑问一出口,自己都觉得好笑。

吧妹妹?古越颐向来不做收干妹妹这种无聊事。

“我问你,你怎么会跑来?”古越颐自认没必要对伊娃做任何回应。

伊娃见他避不回答,弯唇一笑,表面看似轻松,心里却紧张得很。“好久没看到你,所以过来看你。”视线死死盯住金贝儿。

迸越颐挂在唇边的冷笑蓦地消失,“谢谢你过来看我,从今天起你不必刻意过来看我,你可以回去了。”

伊娃刹那间宛如被雷击中般傻住,不能接受地看着他的冷漠表情,“为什么?”

躲在外套下的金贝儿偷偷掀开一条缝瞅着神情冷酷的古越颐,又看了看气恼扭曲艳容的伊娃。

她禁不住在心里开心得想大呼:老公,万岁!

这会儿她真的、真的相信老公最爱她了。

一直呆愣在一旁的韦德目光在古越颐、伊娃还有他不认识的金贝儿身上打转。

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总裁还心急如焚地要他去接夫人……难道说,总裁嘴里的夫人不是伊娃,而是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女孩?

“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为什么,只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古越颐口气不善地睇着妖媚动人的伊娃。

伊娃受不了他无情的对待,嘶声大吼:“你以为一句不要再见你,我就不见你吗?难道你忘了我们过去的恩爱吗?”

“恩爱?”古越颐冷漠讽笑,“我们之间除了床笫,哪里来的爱?”

伊娃惊愕地看着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只将视她为性伴侣?

“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一点爱?”

“没有!”古越颐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不信,如果我们之间没有爱,你怎么会对我好?”伊娃声嘶力竭地反驳。

“对你好?你会错意了吧,我一向只付给你应有的报酬而已。”古越颐说得毫无感情,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伊娃惊骇地退了一步。“只是给我的报酬?”

迸越颐眉峰紧蹙,“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听得懂我的话。”

“那她呢?”伊娃无法接受古越颐的无情,忿忿指着金贝儿,“如果她是你现在新的性伴侣,为什么你就能对她这么温柔,之前我和你在一起时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温柔,她凭什么?”

他对那女孩何止好,简直就当她是宝,那种感觉让伊娃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她值得。”古越颐冷冷的回应。

“不!她充其量只是个小女孩,根本什么都不懂,还不如我懂得取悦你。”伊娃突然冲上前搂住迸越颐就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分开后,她气喘吁吁地道:“就算那女孩成了你的新宠,但你也不能忘了我这个旧爱啊!”媚眼斜睨着金贝儿,想看金贝儿脸上嫉妒的表情。

可惜,伊娃失望了。金贝儿反而觉得有趣的猛眨着大眼,因为她相信古越颐,还有他说的那句最爱她,眼前只是伊娃垂死前挣扎的独脚戏罢了。

伊娃登时双眼冒火,高跟鞋一踩,试图越过金贝儿面前那堵高墙。

迸越颐警觉地身体横在伊娃的眼前,双手交叉横在胸前,一声怒吼,黑眸迸出的寒芒毫不留情地射向她。“你要做什么?”

伊娃忿忿地咬住下唇,见古越颐保护那女孩的坚定表情,满腔愤懑无处宣泄的她,决定豁出去,要难看大家一起难看。“敢情你喜欢吃女敕草。”

伊娃,你也太大胆了!韦德在一旁惊得猛抽气。

迸越颐意外地没生气也没反驳,只是冷着俊脸瞪着伊娃,“请你现在离开。”

椎心刺骨的憎恨使伊娃的目光充满愤怒,“我偏不走。”

想赖在这里?那是不可能的事!

迸越颐的黑眸射出清冷的寒芒,俊脸同时覆上寒霜,“不走是吗?”

伊娃和古越颐一字一句的对话,全落进金贝儿的耳里,她无法再漠视伊娃的嚣张跋扈,忿然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这女人,还听不懂他的话吗?”

伊娃挑了挑眉,眼里迸出一道足以杀人的凶狠目光,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我跟越颐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你呢?相信才没几天吧?”

“幼稚!是谁跟你说跟我古越颐在一起久了就可以以我的女人自居?”古越颐冷冷讥诮。

“难道不是?”伊娃震惊地瞪大眼。

“当然不是!”古越颐嘲讽的冷笑,“不妨坦白告诉你,天底下只有一个女人可以拥有我古越颐的全部,我古越颐这辈子也只会拥有一个女人。”他伸手搂着金贝儿,亲吻着她的头。“她就是唯一能拥有我古越颐的女人。”

她?一个小女孩?

伊娃脸色铁青,颤抖地看着古越颐,又看着古越颐怀里的金贝儿。

不公平!这场战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她一直毫无所知,要她就这样白白将金矿拱手让人,她办不到!

伊娃咬着牙恨恨地瞪着金贝儿,嘶声叫吼:“她凭什么?”

迸越颐低头深情凝视着金贝儿,他不想让伊娃误解金贝儿,更舍不得让金贝儿受到一丝委屈,嘴角拉出一抹安抚她的微笑:他好想说真话。

金贝儿似乎能读出古越颐的心意,忐忑不安的眼神回望着古越颐。

迸越颐轻闭一下眼,但很快又张开,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金贝儿,唇边有抹怡然的微笑,仿佛在说:我已经受不了,我不想让任何人误解我们之间的关系。

金贝儿咬着下唇低头沉思片刻,最后仰起头露出欣然的笑。

得到金贝儿的默许,古越颐将金贝儿紧紧搂在怀里,释然地吸口气,然后毫无顾忌地看着伊娃。“现在我就告诉你她凭什么。”

伊娃从古越颐和金贝儿之间无言相视中看出了异样,她的心开始发慌,瞳眸紧锁着古越颐,心儿正骇然地揪凝着。

“她凭什么?”伊娃的语气不再具有逼迫性,甚至有一丝挫败的颓丧。

迸越颐又看了看怀里的金贝儿,加重力道缩紧手臂,正色宣布:“因为她是我老婆。”

金贝儿眨了眨眼望着鼓足勇气将实情说出的古越颐,“老公。”

骇人的消息震慑了伊娃和韦德。

伊娃胸口一紧,颤抖的唇一张一合,“不可能,一定是你们骗我,根本没听说你结婚的消息。”

迸越颐拥着金贝儿看着刹那间睑上失去血色的伊娃,“我们没必要骗你,我和贝儿已经在法院公证过,现在只差没对外公开宴客而已。”

“没错,我老公的意思是要等我念完大学再请客。”金贝儿突地月兑口而出。

“等你念完大学?”伊娃忽然间对金贝儿有股熟悉感,“我见过你,对,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在程老板家里见过你,你是程太太的表妹,我还记得你只是个高中生。”

糟了!伊娃认出她了。

金贝儿顿时心慌地紧握着古越颐的手,古越颐感受到金贝儿的惊慌,心疼不已地紧紧握住她的手。

“没错,贝儿是羽希的表妹,现在是我古越颐货真价实的老婆,现在你已经知道一切,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韦德,送伊娃小姐出去。”

伊娃闻言,惊得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什么。

韦德也震惊得差点回不了神,直到听见总裁喊他的名字才回神,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到伊娃的面前。“伊娃小姐,请。”

伊娃的心碎了,为了这座金矿她可是煞费苦心,忍气吞声多年只为了得到他的青睐,讵料,到了最后竟得不到他一丝怜爱,甚至将她弃如敝屣。

伊娃感到痛彻心扉,怒不可遏地看着古越颐和金贝儿。“我不会放过你们,等着瞧!”语毕,转身走出古越颐的办公室。

金贝儿望着带着怒气离去的背影,那憎恨的眼神让金贝儿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老公。”

迸越颐似乎感觉到金贝儿的胆怯,用力搂住她,“别怕,既然说出来了,任何问题都由我来承担。”

是吗?金贝儿好怕,也好担心。她记得有人说过,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激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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