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孟樱沄。”
“樱沄,很好听的名字。”他盯住她诱人的美。“过来些,替我月兑衣服。”
他的笑容像是一头掠食之王守候在正要到口的猎物旁。“怕什么?我发誓让你也得到快乐。”
她鼓起勇气开始帮他月兑衣服,他已卸下锁子甲,所以只需月兑下他才穿上不久的浴袍即可。
他很高,她站直身子不过才到他的厚胸。
她垂着头,不敢看他结实的赤果。
“抬头让我看看你。”他的声音充满她所不能分析的奇异。
她依言抬起头,光是望见他精壮的胸膛上密布的胸毛,她的心就狂跳不已,只得深吸一口气缓和惊惧的情绪。
他很黝黑,一看就知道长年的戎马生涯造就他今日的伟岸体魄。
她喘着气想逃跑,立即转身跑到门口;但他动作更快,大而有力的手掌一把搂住她的纤腰。
“你在玩什么把戏?”他嘎声道。
“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她抗拒挣扎着。
“你说什么?”这惹怒了他。
“我不要你这个自大的法国猪猡!”她嚷道。
“哦,是吗?你不要我,一会儿你可别躺在我身下喊着还要我的爱。”
他的表情十分邪佞,在她看来甚是残忍冷情。
“你无耻!”她吼道。
他狂笑。“就当我真是无耻吧!今晚我非要驯服你不可!”他的嘴覆上她的,撬开她不驯的双唇,舌尖直接侵入她的口中,她使出全身气力要推开他,他伸手托住她的身子走向床铺,将她丢在床中央,她的反抗挑起他狂野的征服心,他箍住她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他撕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一身粉女敕的赤果。
他愣了一下,她很瘦,但胸脯却挺丰满的,虽不是平常他染指惯了的大胸脯女人,但他很喜欢她的形状!白皙、微翘、毫无一丝瑕疵。
他敏感的早已胀挺得亢奋着,非要进入她才得以满足。
“你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吗?”她喘息地哀求道。
“我的身体是被你撩拨起来的,自然得由你来解放。”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不该对我做这样的事。”她流下慌乱的眼泪。
他的唇由她的锁骨往下移;然后用口含住她一边的,咬了一下,使她疼得叫了出来。
“这么娇女敕,我才轻轻一咬就受不了了。”他是故意惩罚她的,因为她称他为法国猪猡,这是他无法忍受的。他不顾她断断续续发出的呜咽声,继续逗弄、轻吮她的蓓蕾,另一方面仍牢牢的压住她,毫无同情心的以手指探入她的体内,直到他碰到了某片薄膜的障碍——
她尖声惊喘出声,想要并拢他硬用蛮力扳开的双腿,烧得发红的双颊令他倍觉眩惑。
“我宁愿死在这张床上,也不愿让你要了我的清白!”她呼喊着。
这宁死不屈的话奏了效,他突地抽回手,虽然仍流连在她身上,但那邪恶、可怕、入侵的手指已经离开。
他的手搁在她的下月复摩挲着,恐惧的感受依然攫住她的思绪。
“请你放开我。”她颤声道,她的体内仍放着他的,她并非无知,明白男人女人间是怎么回事,村里的小酒馆内一到晚上就会有的勾当她也很清楚,偶尔她曾到那里打零工。
“你是唯一选择死亡也不愿意让我进入你的女人。”
她讨厌他的秽语暗喻着那件肮脏的事,反击道:“我的身子只给我的丈夫,你也该只找你的妻子做这件事。”
他冷酷地笑。“我没有妻子。”然后起身,在她面前围上棉质浴巾,因为他看见她见着他时吃了一惊的表情。墨雷克微笑着,他很期待看见当他进入她时,她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她狼狈的翻离开床,手忙脚乱地穿回她的衣服,好在他并未撕破她的长裤,否则她不知该如何走出老鹰堡。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你!”他在她身后傲慢的宣誓。
她拉住门把,泪水已盈满她的眼眶。
“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一句话。”她咽了咽口水,头也不回的离去。
天空开始转亮,星宿远远躲在神秘的天际。
孟樱沄坐在小木屋前的石阶上,回想昨夜的一切,她闭上眼睛却不能关上心。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让她如此害怕面对黎明过。
他说他不会善罢甘休,他准备怎么对待她呢?
一个只想控制别人的法国公爵,昨夜在她身上洒下无数的吻,以蛮横的力量想要她的身子;而她只能是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不小心误人猎人的陷阱。
“樱沄,你在发呆?”她的朋友美蒂来找她。
她愣了一下。“起得太早,发个呆思考一下
美蒂看向孟樱沄。“我刚才往你这儿来时远远看见墨雷克巡视领地的队伍,他骑在阿拉伯种马上,看起来好高大,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听格文说他是法王威廉手下最厉害的大将,三年前受封为法国第一公爵,几次战役所到之处皆被夷为平地,占领不少海外的封地,你怕不怕经过昨晚之后他盯上了你?”
孟樱沄惊愕的看向美蒂,一时消化不了她的问题,只好胡乱答道:“他看不上我的。”
美蒂正色道:“不要忽略了你的美貌。”
孟樱沄坚定地道:“我不美,我只是平凡的私生女。
“你的美有目共睹,只是你一直刻意不注意自己的外貌,再不然就是被莉丝的话给弄得心里自卑。墨雷克要过你一次,肯定会食髓知味再要你第二次,然后是无数次。”
'孟樱沄望向前方,炊烟袅袅,村民正在准备早餐,肚子不禁叫了起来。
“就好像食物一样,有些时候并不喜欢过于清淡的口味。”
美蒂肚子也饿了,站起身来并未注意听孟樱沄的喑喻,生命之于她而言,温饱胜于一切。
“我去格文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老天!我已经三餐没有吃东西了。”美蒂抚了抚小肮。
孟樱沄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屋里还有几个昨天下午做的玉米饼,你带回去分给美玲他们吃吧!”
美蒂接过孟樱沄拿出来的玉米饼,小竹篓里装了十来个。“你自己呢?玉米饼全给了我,你吃什么?”
“我锅里还有一些麦片,你忘了我的胃口小,一直吃不多,玉米饼不分给你家人吃,放久了也会坏的。”孟樱沄知道,她若不这么说,美蒂是不会安心地把玉米饼拿走的。
美蒂看了看玉米饼再看看她。“你真是好心的天使。'
“你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要说客套话。”美蒂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自嘲道:“讨厌的泪水总是爱在你面前掉,可见你老是教我感动。”
孟樱沄摇摇头。“当村民把我当成邪恶的女巫时,是你独排众议替我说话,不然我早就被一把火烧死,我要说的感谢才多咧!”
“是他们有眼无珠,你的眼睛之所以是绿色的,是因为你的曾祖母也是个绿眸美人。”
美蒂走后,孟樱沄朝小木屋后方走去,很随意的一种心情,昨夜下过一场雨,路面已是一片泥泞。
不是刻意,却不小心走向老鹰堡,沿路全是穿着法国军服的武士,毫无疑问的,这里的一切将走入新的历史里程,不论是军械库、锻炼场、马厩,甚至大型谷仓、大型面包房,全归新领主所有。
她走向一间喂养小家禽、家畜的茅屋,这间屋子由她的另一个好友艾拉所有。
她推开茅草屋门,艾拉不在里头,她探头望了望,满满的食物,显然艾拉才刚来喂过。
她踅回自己的小木屋,拿了木杯在储水缸里舀起些水喝。
一个羞涩的青年站在水缸旁叫了她一声:“孟小姐。”
她抬首,一看是个陌生青年。“有什么指教?”欢迎你的光临!
“我听艾拉小姐说你有治痢疾的草药,可不可以给我一点?”青年问道。
“你是法国士兵?”
“我以前是牧羊人,后来跟了墨雷克公爵,现在则准备在这里落地生根。”孟樱沄问他:“你在哪里找到艾拉的?”
“艾拉小姐正在协助公爵的妹妹,检查储存的兽肉够不够让我们撑过今年的冬天。”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进屋拿你要的草药。”孟樱沄道。
“谢谢你,孟小姐。我叫马可,以后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我的,尽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