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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情咒 第7章(2)

除了父母,她没尝过让人保护的感觉,如今有个男人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她,让她心中感觉甜蜜。

“我住的地方装有保全系统,外人不容易伤到我。”

“有心人并不容易防范,听我的话,住在我这里,直到危机解除。”沈天铎诚恳地道。

“我不可能靠你一辈子,人生每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危机,再者我是段谊阔的女儿,想对我不利的人谁也没把握会从哪里冒出来,还是独立些,靠自己好。”

“你可以依靠我一辈子,如果你愿意。”他真心的说。

她没将他的话当一回事。“你是不是有用不完的好心肠?”

“你不相信我?”

段研菲低笑。“你好严肃哦!”

“在我们这么亲密的接触之后,你却好像不是那么在乎。”沈天铎有些受伤。

她疑惑的看着他。“你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他轻吼。

“你准备怎么办?”段研菲冷静的问。

“咱们结婚。”他深吸一口气说。

闻言,段研菲吓了一跳。

“嫁给我!”他补上一句。

她呆了半晌,长这么大,向她求婚的人不少,却没一个像他理由这么模糊的。

“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啊!”段研菲拧了下眉心。

“我的名字……不重要。”先拐她进礼堂签了名再说。

段研菲大笑起来。“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说:天气如何不重要。你到底是谁?别最后才让我发现原来你是通缉犯。”

沈天铎保证:“我不是通缉犯,家世清白,身家好得不得了,嫁给我保证你三代吃香喝辣。”他语气笃定。

她摇头。“没嫁你我家三代已经在吃香喝辣了。”

“我可以让你每天数钞票数到手酸。”他逗她。

“过路财神我可不要。”她嘟着嘴。

“我知道你不爱财。”沈天铎捏了捏她的俏鼻。

他完了,要是让她知道他是谁,一定会大发雷霆,他的未来见不到光明,那可就惨毙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追问。

“你可以叫我的小名,很少人知道……”

“不要,我要知道你的本名,不知道本名不算真正认识,给我你的真实姓名。”她直觉其中一定有鬼。

“我怕……说出来会坏了一整天的心情。”他把丑话说在前头。

“不会的。”她的心没来由地抽搐了下。

门铃声救命似的响起。“我去开门。”

不请自来的叶雨蒙直接走进客厅,眼睛突地一亮。“小妹妹,想不想唱歌?”

“我朋友叶雨蒙,唱片公司大老板。”沈天铎推了推他的手肘。

叶雨蒙清了清喉咙:“对不起,我一见美女就想签下她的经纪约,这是职业病了,你别介意。”

“我不会介意,你们有事聊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段研菲就要往外走,沈天铎却抓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你有朋友在……”

他打断她的话:“雨蒙是熟朋友,不会介意我离开一下,如果你坚持要回家,我送你。”

叶雨蒙顺水推舟地道:“我能招呼自己。”

推托了一会儿,她也就不再拒绝他了。

叶雨蒙朝沈天铎眨了眨眼。“晚点回来不要紧,不回来也没关系。”

“说的什么话,弄得人家尴尬。”沈天铎啐了句。

尴尬吗?其实也还好,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会为着这点玩笑话脸红。

车阵里——

“我会查出拨打威胁电话的人。”他说。

“有劳了。”她承认不害怕是假的。

“你一个人住家里我真的不放心。”

段研菲未答腔。

“住饭店吧!找间五星级饭店住下,或者几间饭店轮流住,这样也安全些。”沈天铎决定调来两名保镖日夜保护她。

“不用这么夸张吧?”

“贵公司新任董事长的枪击案很可能与恐吓你的人有关,你不能不小心。”

“住饭店不如住你家。”她喃语。

他喜出望外。

“那就住我那儿安全些。”

“可是你有朋友在,我住下不会不方便?”

“如果你不喜欢,我请雨蒙住饭店去。”他冒着被骂重色轻友的风险,只为留她一宿或更多宿。

“不要。”段研菲阻拦道。

“雨蒙能理解的。”

“我不希望坏了你们的交情。”她了解男人间的友情。

“咱们的交情不会这么不堪一击,我们可是生死之交。”

于是,他载她回家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识相的叶雨蒙不需要人开口,自动闪人。

“你朋友走了?”她问。

环顾四周。“看来他觉得无趣先走了。”

“为什么不等你回来?”她的眼底有一丝困惑。

“他唱片公司的业务非常忙碌。”沈天铎简单带过。

他知道段研菲一定会再就他的身家背景打破沙锅问到底,该是他说实话的时候了。

“你那车行有没有缺人手?”他不是要她近距离观察他吗?现在她正想这么做。

“车行的工作不适合你。”他笑了笑。

“明天我就失业了,有工作总比没工作好。”她故意这么说,想探他的反应。

“我舍不得你到车行工作。”接触的全是大男人,他不就天天要打翻一缸醋坛子?

“我学习能力很强的,不怕吃苦。”段研菲努力游说。

“不行。”他摇头。

段研菲扮了个鬼脸。“你真古板,这年头还有你这种老土思想。”她当然知道他反对的原因。

“别工作了,我养得起你。”他握住她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

她轻声一笑。“你忘了我也是有家底的人。”

“报上可是把你段家形容成家道中落的破落户了,你不难过吗?”他搂着她,下颚顶住她的头。

“报纸总是唯恐天下不乱嘛!我才懒得理会。”

“如果有个男人为了某个正当的理由瞒了你某些事,你会原谅他吗?”沈天铎探问。

她把玩着他衬衫上的金钮扣。“要看是什么事,如果他瞒着我的是已婚的身分,我会杀了他。”

“除了这个呢?你还会为了什么杀人?”

“不知道。”她仰首,盯住他欲言又止的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没什么太严重的事。”沈天铎表情轻松的答道。

“你结婚了?”那她会阉了他。

“我对婚姻绝对忠贞。”

“我不想做第三者。”若真成了第三者,不如一刀砍死她还快活些。

“你不是第三者,我可以发毒誓的。”如果她想听。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她有不祥的预感。

他抱起她走进主卧室。“明天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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