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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的戲言 第六章

「海恬,妳怎麼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小綸看看表……早上九點,再看向海恬,不禁被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給嚇著了。

瞧她,眼楮紅紅的、頭發亂亂的、臉色白白的、更恐怖的是……自從她一進門,那雙瞳孔就像無生命力的僵尸一樣瞪著她!

海恬沒說話,只是繞到沙發前坐下,拿起抱枕緊緊抱著。

「喂!」小綸受不了她這副樣子,朝她吼了一聲,「妳能不能說說話,再不說話我會悶死的。」

這話刺激不了海恬,她依舊像座雕像似的動也不動,只是這回淚水流了下來。

「是不是誰欺負妳,快告訴我。」小綸卷起袖子,「我去找那人算帳。」

「小綸……謝謝。」海恬終于說了話,並拭了拭淚水,「還好有妳陪著我,真的,要不然我可能不會回來了。」

「妳是什麼意思?」小綸詫異地瞪著她。

「我昨晚去淡水逛了一圈,沒想到那里連晚上都那麼多人。」她抿唇一笑,「怕引起騷動,害我連跳下去的勇氣都沒。」

「什麼?妳……妳想跳淡水河?」小綸沖到她面前,望著她,「快說,到底怎麼了?我都快急死了。當初是我拉著妳陪我一塊兒住,妳可別害我呀!」

「後來,我就是想到妳……所以才跳不下去。」她微微一嘆,臉上滿是淚痕。

「妳這個臭女人,敢給我跳跳看,我……我……我會找一大堆人找到妳的尸體,然後把妳碎尸萬斷。」真氣人,這女人干嘛這麼想不開呀?

「妳……妳沒有機會了。」海恬哭笑著,「我不想死了。」

「那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他……他說……他要給我錢,算是買我的初夜。」海恬說著,身子又受不了地發起抖。

「誰?那個工友!妳……妳就這麼傻的給了他?」小綸嚇了一跳。

「因為我愛他……」

「可他只是玩玩妳而已?」小綸氣得握住拳。

海恬愣了下,「不要說了……不再要說了。」

「好,等一下我就去妳公司把他抓出來,如果他敢不負責,我就把這事說出去,讓他連工友都做不下去。」

「別!小綸不要。」海恬抓住她,「妳如果真這麼做,我就真的要去跳淡水河了。」

「妳……妳怎麼那麼傻!」她真是為海恬不值呀!

別人不了解海恬,可她明白,她是個非常潔身自愛的女孩,能交付身心給一個男人,一定是深愛對方,又如何能承受對方這樣無情的對待?

「算我傻吧!」海恬站了起來,苦澀地說︰「小綸,千萬別插手,如果妳心里還有我這個朋友,就別插手。」

「可是--」

「好累,再一會兒我就要上班了,我先去洗個澡。」

走進浴室的海恬,將浴白放滿水,將自己整個人沉浸在里頭,好象要藉此洗去滿身的羞辱。

楊谷,你不愛我沒關系,又為何要欺我、傷我呢?

包讓海恬難過的是,未來她該拿什麼樣的心情面對他?點頭問候?還是假裝不認識?

天呀!為何這種事會落在她身上?為什麼?

正午,當古少來到公司,劉華立刻問︰「昨晚你們還好吧?」

「還說呢!要你把屋子弄亂點,你居然讓人擦拭得一塵不染。還有,廚房擺那麼多電器干什麼,活像我是個廚師似的。」

說實在的,昨晚當海恬離開後,他的心情就沒好過,一整夜忽睡忽醒的,現在更是頭疼極了。

「這不能怪我,你才給我半天的時間,要找房子,還要弄成你滿意的樣子,總是有小缺失嘛!」劉華一臉哀怨地說。

「好了,別提了,我有些累,想去休息室歇會兒。」古少揉揉眉心。

劉華眉一揚,在他進房間前趕緊說︰「她到現在還沒來。」

迸少頓下步子,「你說誰?」

「還會有誰,林海恬呀!」劉華站在原地,「所以我才想知道你們昨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你很關心她?」古少轉身瞪著他,「過去我問你,而你騙我你對她沒感覺,是不是?」

「我……她是你看中的目標,我哪敢說什麼。」劉華咕噥著。

「那……」本想回答說要把她送給他,但古少卻開不了口。

「怎麼?」劉華像是期待他開口。

「沒什麼,我突然不想睡了,出去四處看看。」他走出辦公室,緩步走向會計室,卻在半路看見海恬拖著無力的步子走了過來。

直到她走到他面前,發覺自己擋了人,才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猛抬頭,卻看見古少就站在眼前,剎那間,她呆愣住,什麼話也說不出口。閉上眼,她告訴自己要鎮定,不能再因為他而亂了方寸。

再度張開眼,她朝他點點頭,便繞過他繼續走。

迸少眸一瞇,揚聲喊住她,「等一下。」

海恬定住腳步,「有什麼事嗎?」

「現在已經快午休了,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他轉過身,看著她的背影。

「談價錢嗎?」她的心仍是揪著。

他皺起雙眉,「別這樣,算我說錯話,可以嗎?」

海恬不語,只是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鞋尖。

「走吧!我知道妳還愛著我……我不相信一個人可以說不愛就不愛的。」他走向她,轉過她的身子。

「你以為對方愛你,你就可以任意糟蹋對方嗎?」海恬定定地看著他。

「好啦!算我昨晚昏了頭,胡說八道,妳就別放在心上了,嗯?」他垂下腦袋,直望著她緊繃的臉蛋。

「我不是你能玩弄的對象。」她搖搖頭,「你去找別人吧!」

眼看海恬就這麼離開,古少居然有種說不出的不甘!他連忙走向她,扣住她的手腕,「妳非得跟我走不可。」

「快放開我。」她不停甩著他的手。

「大家都在上班,妳要鬧得眾所皆知是嗎?」他瞇起眸。

「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就是吃頓飯嗎?快走吧!」握住她的手,他堅持將她帶出公司,走進附近的一家簡餐店。

「你要說什麼就快說吧!」她揉揉眉心,心口悶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忘了我昨晚說過的話,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想了想,古少突然這麼說。

「重新開始?是因為你還沒找到替代品,所以才找我來充數嗎?」她抬起臉,目光含怨地望著他。

「我不需要替代品。」因為有太多女人主動送上門了。

她揉揉雙腮,強忍著亟欲奪眶而出的淚水。

「怎麼樣,到底願不願意原諒我?」他伸出手緊握住她的手,眸光輕閃過一絲柔魅璀光。

「我……我不知道。」她轉過身。

「妳愛我,妳騙不了自己的。」他很有把握地道。

她也激動的響應,「沒錯,我是愛你,那又如何?我現在終于懂了那句話。」

「什麼話?」

「我的愛對于你就好象不需要水的小花,是我多此一舉罷了。」她緊咬著唇,痛心地說。

「不,就因為妳愛我,所以才離不開我,否則妳今天早上也不會無故請假,對不對?」他的眸子閃過一道令她困惑的興味。

她搖搖頭,想起身。

「妳還是不肯原諒我?」他聳聳肩,「好吧!做錯事的本來就是我,妳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我想我這輩子就只是這樣了。」

「你……」海恬抬頭望向他,在他的蠱惑下已忘了堅持,「你發誓以後不會再對我說出那種話了?」

「那是當然。」古少點點頭。

掙扎了會兒,她點頭了,「好,我原諒你。」

他開心地咧開嘴,握緊她的手,「那就好,妳能原諒我,我就放心多了,對不起……昨晚我真是瘋了。」

「別……別這麼說,只要你別再傷害我就好。」雖然答應了他,可海恬心里仍是擔憂……擔心他的好不持久。

「相信我,嗯?」這時服務生送上餐點,他輕笑地說︰「快吃吧!吃飽後進公司剛好。」

「嗯。」她點點頭。

「晚上,我帶妳去看夜景?」他瞧出她似乎並不相信他。

「看夜景!」海恬愕然地地抬起臉。

「別擔心,就只是看夜景,之後我就送妳回去,怎麼樣?」他開始重新布局。

「好。」她無所謂的點點頭。

「干嘛這副樣子,瞧妳防著我的模樣,讓我好傷心呢!」他開始嘻皮笑臉的逗她開心。

終究,她還是被他給逗笑了,「只要你別讓我傷心就好了。」

「不會不會,我發誓。」

他舉手做出發誓狀,卻被她給阻止,「別這樣,又不是在演戲,發什麼誓。」

「那妳原諒我了?」他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緊握著她冰冷的小手,「妳的意思是完完全全的原諒我了?」

「都已經答應和你去看夜景了,你還擔心呀?」她柔柔地笑了出來。

「這樣我就安心了,也有心情把這頓飯給吃了。」古少拿起筷子對她點點下顎,「妳也快吃。」

「嗯。」她破涕而笑。

迸少的眸光瞬間閃出一道得意的光影,只要他出馬,哪個女人逃得過他的手掌心?

山上,晚風徐徐。

迸少牽著海恬的手,緩步走在石頭堆砌而成的石階上。

「冷嗎?」看她緊抱著自己、縮著脖子的模樣,古少月兌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那你呢?」她輕撫著他的外套,感受到上面充斥著一股專屬于他輕麝香的男人味。

「我不冷。」古少笑了笑,指著前面,「看,那里是一大片燈海,很美吧?」

海恬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眼前的山下一片燈光……一閃一閃的,真的好美!

「你為什麼突然想帶我來看夜景?」她回頭笑看他一眼。

「因為很有情調啊!不是嗎?」雙手壓在石頭做的欄桿上,他用力一蹬,躍上坐著。

海恬看他這麼輕而易舉的跳上去,也想跟著做,卻怎麼也跳不上去。

「來,我幫妳。」看她那副懊惱的樣子,古少便主動將她抱上來。

「謝謝。」她害羞地垂下腦袋。

「妳看那兒,有流星耶!」他突然指著前方喊道。

「在哪兒……」海恬趕緊看過去,雖然只來得及看見一絲絲余影,但已經很滿足了。

「真可惜。」他猛地一嘆。

「可惜什麼?」她傻氣地問。

「電視廣告不是有對男女藉由流星許願,之後男的便掏出戒指為女的戴上嗎?」他柔柔地說著。

「呃!」她羞赧地垂下腦袋。

「所以我才懊惱怎麼忘了帶戒指啊!」他敲了下腦袋,「對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玩的小玩意。」說著,古少便蹲,借著微弱的月光在草叢里找著某種葉子。

「你到底在找什麼呀?」她問。

「等下妳就知道了。」他撥著草叢,往里頭鑽去。

「喂……你找什麼嘛?可以告訴我,我幫你找呀!」發現他的身影已消失在眼前,她不禁緊張了起來。

但他沒再應聲,只是躲在草叢里塞憲車牽地不知在做什麼。

「楊,你快出來,我好怕。」現在是深夜了,周圍只有他倆,他如果不見了,她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可是他卻依舊靜悄悄的,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楊谷……楊!」

「嘿!我在這里,」突然,一個頭顱從暗暗的草叢內冒了出來,狠狠嚇了她一跳。

「啊--」她嚇得差點往後倒下,古少適時抓住了她。

「來,這個送妳。」拿出他用草睫編織成的戒指,古少輕柔地將它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這……這是?」她張大眼。

「小時候我女乃女乃曾教我用一些長葉睫編成戒指,我還記得做法,不過很難看就是了。」他帥氣一哂。

海恬握緊拳頭,將它掐在掌心中,雖然它只是用一根草編織而成,可在她心里可要比一克拉鑽戒更讓她心動。

「喜歡嗎?」他眸影似海般的瞅著她。

「嗯。」她用力點點頭,「好喜歡,我真的好喜歡。」

「那是不是該回報我一個吻?」古少好整以暇地說。

「這……」她先是別扭地猶豫著,但內心卻告訴自己︰答應他吧!這沒什麼好猶豫的。

「嗯。」閉上眼,海恬揚起下巴,送上自己的唇。

迸少瞇起眸,不做多想的立即攫住她的紅唇,感受著她芳郁卻生澀的吻。

「唔……」

海恬害怕的發著抖,本以為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沒想到他竟然表現得這麼霸道。

他的長舌用力頂進她喉間,與她的舌糾纏嬉戲,不時輕抵著她的貝齒、啄吻著她的舌,將她吻得暈陶陶的。

這時,古少的大拇指沿著她耳後的頸動脈慢慢掃過,感受她脈搏劇烈的狂跳與激情的顫抖。

「恬,妳永遠是這麼讓人無法抗拒。」他情不自禁說出這句真心話,熱唇已來到她的胸口,以齒咬開那鈕扣。

這時她才猛然清醒--不行,她怎能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又一次迷失了自我?

「別這樣--」她用力推著他,可他卻掀起她的胸衣,餃住她的嬌軟,在闐黑的夜里做著熱意沸騰的事。

「呃--」她倒吸口氣,渾身輕顫著。

「別慌,我只是想嘗嘗妳。」輪番舌忝洗過她的,直到她的身心已臣服在他的下,他才撤了身。

迸少溫柔地為她理好衣物,邪魅眼瞳望著她的迷蒙雙眸,嗓音帶著詭譎音律,「若非在這里,我真會克制不住。」

她轉開臊紅的臉,氣息不勻地問︰「你……你有很多女人嗎?」

海恬相信一定有的,像他這麼一個富有魅力的男人,又怎會沒有女人青睞?

「那都是過去式了。」他瞇起眼說。

「意思是……還是有了?」她轉首看著他。

被她這一問,他略顯煩悶地推開她,「沒錯,是有過不少,但我說了那都是過去式了,這樣妳還不能接受嗎?」

「我……」她緊抿雙唇,搖搖頭,「既是過去式,我不會計較的。」

聞言,古少這才釋懷,摟住她的腰,「走吧!我送妳回去。」

「嗯。」她點頭。

當坐進他車里,隨著車速緩緩下山,海恬情不自禁地將目光飄向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孔上。

此生若能得到他的真心相待,她該感到幸福才是,但為何內心還有深深的不確定感?

直到了她住處門外,他停下車,指著自己的嘴,「來,親一下。」

「什麼?」她有點不自在。

「吻別呀!」古少撇嘴一笑。

「哦!」她上前一點,又退了一些,還真是害臊到不行。

迸少等不及了,索性捧住她的小腦袋,重重給她一記深吻,「妳呀……總是這麼忸怩,真受不了!」

「我--」她想為自己辯解,卻被他打斷。

「別說了,晚了,去睡吧!」他示意她可以下車了。

點點頭,海恬迅速下了車,才回頭,就見他開著車從她眼前呼嘯而過,連一句再見也沒有。

她呆站在門外,心神有點恍惚……好象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個幻覺!

這時,後方的鐵門突然被打開,小綸沖了出來。

「我在樓上看見了,是他……是他耶!」她望著海恬,「妳怎麼又跟他在一塊兒了?」

「我……我舍不得他。」她難為情地說︰「他來找我,我就原諒他了。」

「妳這個傻女人!」小綸忍不住指著她的鼻尖罵道。

「就傻這最後一次了,我告訴自己再給他一次機會。」海恬抿緊唇看著好友,「別阻止我,別罵我,我只想再賭一次。」

「妳…….」小綸用力嘆口氣,還是要勸海恬,「妳知不知道,再傻一次,心就再也無法痊愈啦!」

「那就置之死地而後生吧!」

如果他真是個無心之人,那她就讓自己的心徹底粉碎,以後的生命中將不再有他。

見她一副無所謂的轉身步進公寓,小綸只能搖頭一嘆。

她跟在海恬身後,無意間看見海恬手指上戴著的一只草戒,忍不住問︰「那是什麼?」

「這是……他送我的戒指。」海恬像對待寶貝似的撫弄著它,甜甜一笑,「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禮物。」

「妳!」小綸忍不住瞪她一眼,「白痴呀!一只草戒也高興成這樣。」

「我就是喜歡。」她牽強笑著,然後快步奔上樓。

小綸在她身後碎念,「我看妳是昏了頭了,全世界就只有妳這種女人才會被人家拐了還幫著數鈔票哩!」

而這時正開著車在空曠的大馬路上狂飆的古少,心情也是紛亂不已。他發現在自己有計畫的接近她之後,一顆心竟毫不設防的被她的喜怒哀樂所影響!

他游戲人間慣了,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呀!

不,他得收回這樣月兌軌的心情才行。

她呆站在門外︰心神有點恍惚……好象剛剛發生的一切下過是個幻覺!

這時,後方的鐵門突然被打開,小綸沖了出來。

「我在樓上看見了,是他……是他耶!」她望著海恬,「妳怎麼又跟他在一塊兒了?」

「我……我舍不得他。」她難為情地說︰「他來找我,我就原諒他了。」

「妳這個傻女人!」小綸忍不住指著她的鼻尖罵道。

「就傻這最後一次了,我告訴自己再給他一次機會。」海恬抿緊唇看著好友,「別阻止我,別罵我,我只想再賭一次。」

「妳…\」小綸用力嘆口氣,還是要勸海恬,「妳知不知道,再傻一次,心就再也無法痊愈啦!」

「那就置之死地而後生吧!」

如果他真是個無心之人,那她就讓自己的心徹底粉碎,以後的生命中將下再有他。

見她一副無所謂的轉身步進公寓,小綸只能搖頭一嘆。

她跟在海恬身後,無意間看見海恬手指上戴著的一只草戒,忍不住問︰「那是什麼?」

︰晅是……他送我的戒指。」海恬像對待寶貝似的撫弄著它,甜甜一笑,「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禮物。」

「妳!」小綸忍不住瞪她一眼,「白痴呀!一只草戒也高興成這樣。」

「我就是喜歡。」她牽強笑著,然後快步奔上樓。

小綸在她身後碎念,「我看妳是昏了頭了,全世界就只有妳這種女人才會被人家拐了還幫著數鈔票哩!」

而這時正開著車在空曠的大馬路上狂飆的古少,心情也是紛亂不已。他發現在自己有計畫的接近她之後,一顆心竟毫不設防的被她的喜怒哀樂所影響!

他游戲人間慣了,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呀!

不,他得收回這樣月兌軌的心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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