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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色情郎 第8章(2)

黑暗之中,一雙邪惡憤恨的眼眸正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為她如此自在的樣子,無端掀起了一股不平。

可惡!她竟然一點也不為兩人分手的結局煩心;反觀自己,卻為了這可惡的女人憂心煩躁。

為了她,他獨自喝了一整個下午的悶酒;為了她,他的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所有敢在這個時候來招惹他的人,不管對象是誰,全都遭受到他怒火的無情炮轟。

他愈想愈不甘心,想起兩人交往的這段期間,他無怨無悔的付出、傾心的相待,因為尊重她而克制自己的,種種的一切在此刻都顯得如此的可笑。

報復,是怒火之下的產物,也是此時他心里唯一的執念。

為了這個執念,端木嶸開始動腦筋,想著要做出什麼樣的報復行動。

當腦中的報復行動成形以後,端木嶸開始精心策劃、開始布局。

他要孤立這個女人,他要殘忍的對待她,他要索回這些日子以來他所付出的一切。

而躺在床上的樓雨寒,很奇妙的竟然感覺到一道讓她不能忽視的灼熱視線,這種感覺很熟悉,同時也令她懷念不已。

「是誰?是誰在那里?」坐起身開口詢問的她,沒有驚慌,她期待的想在暈黃的光線之下,搜尋出那個熟悉的身影。

可四周回應她的卻還是風吹著鐵皮屋的聲音,沒有,什麼也沒有。落寞的一笑之後,她嘲笑自己的想像力。

他不可能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想起他在分手時臉上最後的表情,是那麼的嫌惡,那麼的唾棄,這樣的他還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里嗎?這根本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認清了殘酷的現實之後,樓雨寒暗暗的滴下了眼淚,「唉——」幽幽無邊的嘆息在寂靜的屋子里響起,更加襯托出四周的孤寂。

隱身在暗處的端木嶸無可避免的听到這樣淒苦的嘆息聲,心中不禁愉悅的想像,這聲嘆息是因自己而起。

可下午那殘忍的畫面急切的闖回他那痴迷的腦海中,無情的提醒他,這聲嘆息也可能是為了那個不知是誰的陌生男子。

這種要命的想像讓端木嶸的心更加的揪緊,只要一想到她是為了別的男人而嘆氣,她也可能在別的男人懷中有著他曾勾引出的熱情,他的手就不自覺的握緊,更加狠絕的想傷害她。

罷一閉目的樓雨寒,更加清晰無誤的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

它很近,近得幾乎就像在她身旁、在她眼前。接著,一道吹拂在臉上的熱氣,讓她驚恐的張開眼楮。

「是你!」微張的小嘴,輕聲的吐露出她的狂喜。雖然背光的他無法讓她清楚的看見他的容顏,但熟悉的氣息卻已然告訴她這毋庸置疑的事實。

「訝異嗎?或者是現在的你根本搞不清楚我是誰?」邪魅霸道的他緩緩貼近她躺著的身子,巨大壯碩的黑色影子,完全將她籠罩住。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我明明關著門並上了鎖啊,你是怎麼打開的?」歡喜過後,樓雨寒想到的是這不可解的疑惑,跟著心中涌起的是極度的不安,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讓自己不致處于那曖眛的姿勢。

輕易的看出她想起身的企圖,他一雙大手往她細弱的肩膀一壓,輕松的就將她限制在床與他之間。「你想,那種鎖能夠鎖得住決心要闖進來的人嗎?」如果不是她家徒四壁,引不起任何宵小之徒的覬覦,她家的大門也許早就被匪徒給踩得稀爛,那容得下他們如此安逸的生活著。

不懂他現在的心思,但她卻隱隱的覺得不安;但此刻受制在他的壓迫之下,她雖想掙扎卻無能為力。「嶸,求求你先放開我,有什麼事等我起身打開燈之後,我們再來談好嗎?」

「你想跟我談話!?」端木嶸邪惡的嘲笑著她此時依然天真的念頭,張揚狂妄的笑聲頓起。

「不要這樣,求求你,嶸。」他瘋狂的笑聲令她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她掙扎得更加用力,哀切的懇求著他停止這種變相的折磨。

「好,我停止。」他爽快的應允她的懇求,只因逗弄的游戲已然結束,現在開始的才是正戲。

倏地,他松開壓制她的雙手,卻轉而將自己全身的重量貼上她細致玲瓏的軀體,殘酷的不給她任何掙扎的空間。

此刻的他完全不同于她所認識的端木嶸;此時的他讓她心懼,更讓她感受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她隱隱的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阻止他,只怕所有的一切將會變得不可收拾。「嶸,求求你冷靜下來,讓我們平心靜氣的溝通。」

完全藐視她的恐懼,他自私的只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而今他唯一最想做的事就是報復。「告訴我,我對你夠不夠好?我為你付出的心意,夠不夠感動你?」他毫不憐惜的用手掐痛她的下巴,看著她蹙眉忍痛的表情,他殘忍的感到快意,更不願放松的追問著她。

「你對我好,我知道;我也感動你這樣不顧一切的付出,可我卻受之有愧啊!」忍著下巴的疼痛,她給了他一個最真實的答案,只希望能夠趕緊拉回他的理智,阻止他鑄下無法挽回的大錯。

「說謊!」他早已認定她說的都是謊言,隨即用力的佔有她的紅唇,蠻橫的吸吮著,霸道的闖入她的檀口之中,沒有濃情蜜意,只有羞辱與責罰。

「嗚——」雖然對男女間的情事尚懵懂無知,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吻與往日的不同。它顯得霸氣、殘酷,充滿的是令她心慌的掠奪。

她猛然搖頭掙扎,可卻不知道她的掙扎正喚醒他體內的野獸。

隨著她愈來愈激烈的掙扎,端木嶸所有的理智盡失,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撕開她身上的衣物,接著更徹底地扯開她的內衣,輕易的讓她全身赤果。

隨著衣物的月兌落,樓雨寒的心里更加慌亂,掙扎得更加用力。

她伸手用力一推,再加上曲腳一抬,終于暫時推離他壯碩的身軀,可自己卻也狼狽的跌下窄小的床鋪。

望著跌在床下的她,模樣雖然狼狽,但那頭及腰的烏黑長發散亂的披在她赤果的同體之上,卻形成另一種誘人的風情。

「哦,原來你喜歡跟我玩點不同的游戲,早說嘛!我可以盡力的配合。」邪惡的笑容,再加上邪佞的言詞,讓此時的他看來分外嚇人。

來不及站起身,樓雨寒心慌的匍匐于地,火速的爬離床的邊緣,來到自認已經安全的距離才站起身,但卻因為全身赤果著,她羞赧的只能屈著身,企圖用長發遮掩自己外露的春色。

「嶸,別這樣,我們有話慢慢說清楚啊!不!不要過來!」哀求的話語在看到他起身走近的動作時,轉而變成恐慌的拒絕。

存心的戲弄讓他並不急著擄掠她,反而興致勃勃的陪著她繞著屋子里唯一的一張桌子打轉。「跑!再跑快一點,我喜歡,我喜歡陪你玩現在的這種游戲。」

听到他的這番話,樓雨寒真不知自己的下一步動作,應該是要繼續跑,或者干脆束手就擒,可她還是直覺的跑開,邊跑邊焦急的開口懇求︰「不要這樣,嶸,求求你不要如此待我。」

一會兒,端木嶸終于厭倦了這種追逐的過程,更討厭听到她的懇求,他俐落的一躍身便箝制住她赤果的身軀,跟著更猛力的讓她面向桌面,將她強力壓制在冰冷的桌子上,動彈不得。

「不要!」樓雨寒雖無法目睹背後的情景,卻知道此時的他想做什麼。這讓她更加的奮力掙扎,只希望能夠掙月兌他的箝制。

不顧她的反抗,更加不顧她的哀求,端木嶸腦中唯一有的就是報復的念頭。此時的他已被體內的獸望所主宰,他粗暴的月兌掉自己身下的褲子,就這麼無情的以自己身上的中心,一舉貫穿她那縴弱的軀體。

「啊——」痛苦的嘶喊,是因為身下傳來那撕裂般的劇痛,痛得幾乎要奪走她的意識,也擊潰了她所有的反抗。

隨著這疼痛的告知,樓雨寒知道自己所有的掙扎都是枉然,全然傷透的心讓她停止掙扎,咬牙忍受著他在自己體內的奔馳。

瘋狂的讓端木嶸完全忽視了她的感受,此時的他就像一頭噬人的野獸般,貪婪的掠奪她所有的一切。

當獸欲已然得到滿足,他的心卻依然空虛不已,看著那張如沾雨梨花的淚容,他的心情卻更加沉重。

他無情的退開那具趴躺在桌面上的赤果軀體,草草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拿去!這是視錢如命的你所最想要的東西。」為了徹底執行自己的報復,他狠絕的要求自己不可心軟,無情的抽出口袋中早已準備好的一張薄紙,隨手丟在她身上,狠狠地羞辱了她,然後毫不留戀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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