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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狐狸精 第三章

"胡瀅,真高興你肯答應我的邀約。"

孟顯揚與胡瀅並肩走在西門叮的街上,邊走邊聊;他們剛看完一部電影,準備到附近吃晚餐。

"我才高興你願意約我呢!"胡瀅依戀的眼神根本寓不開孟因揚,雖然他只穿著一身輕便的襯杉、牛仔褲,可是高挑挺拔的身材,不管怎麼穿都好看。

"是嗎?那真是我的榮幸。"他言不由衷的一笑。

一票男孩子迎面走來,遠遠看見胡瀅,立即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在經過他們身旁時,孟顯揚隱約听見他仍的談話。

"看看那只腿,真美!"

"她的上圍才壯觀呢!像聖母峰一樣。"

"還有她的臀部,又圓又翹……"

孟顯揚馬上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了。

今天胡瀅穿著一件湖水線的細肩帶短洋裝,雖然上身還加了一件白色針織小外套,可是根本遮掩不住曲線玲瓏的身段。

他冷笑一聲,不屑的撇撇嘴角。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連出門看場電影,也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唯恐別人沒注意到她。電影院里烏漆抹黑的,誰會去欣賞她的服裝?無聊!

其實胡瀅真的很冤枉,她這樣的穿著打扮,實屬稀松平常,根本一點也不招搖,更構不上"花枝招展"的邊。像前陣子流行細肩帶洋裝時,街上十個女孩,有八個是這麼穿的,卻沒有人說她們招搖。

只因為她的身材好,所以不管怎麼穿,別人都有話說。

孟顯揚真的很想撇下這個喜歡招蜂引蝶的女人,掉頭就走,可是想起還沒為妹妹出這口惡氣,他實在不甘心,所以還是耐著性子,堆起笑容詢問︰"你餓了嗎?晚餐想吃什麼?"

胡瀅睜大美眸四處看了看,前方有間小吃店飄散出陣陣的鹵味香,她立即感到饑腸轆轆。"我們去吃鹵味好不好?"

"鹵味?"

孟顯揚聞言有點驚訝,他原以為像她這樣愛慕虛榮的女孩,必定貪圖享受,所以臨出門前,他還特地把信用卡帶在身上,算準了她會要求去高級餐廳;沒想到她竟然只想吃鹵昧。

"你確定嗎?"他想確定她是因為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還是故意裝模作樣。

"當然,你不喜歡吃鹵味嗎?"她的眼中出現了遲疑之色。

"喔,不,我喜歡,我們走吧。"孟顯揚拉著她,很快的走進小吃店。

雖然模不清她的想法,可是他在心里說服自己,她是刻意掩飾真面目,怕把他嚇跑了。

叫了兩碗餛飩面,點了幾樣鹵菜和冷飲,他們在角落的一張小矮桌旁坐下。東西很快送上來,孟顯揚一邊吃著,一邊觀察胡瀅的一舉一動。

她正嘟著紅艷的小嘴,努力吹涼筷子上的面條,雖是簡單的面食和幾樣油菜,可是她吃得津律有味,沒有半點勉強的神態出現。

這可真是奇怪,她到底哪根筋不對勁?他被她摘迷糊了。

可是不論她哪根筋不對勁,他都要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下去,為妹妹報仇的事,不能半途而廢。

他突然放下筷子,抓住胡瀅的手,柔聲要求道︰"胡瀅,請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胡懂正專注地低頭吃鹵味,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差點被高麗萊噎到。

"你……你說什麼?"她緊張的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舌忝掉唇角殘留的鹵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種無意識的舉動,對男人來說,無異是一種挑逗的性暗示。

孟顯揚握緊拳頭,恨恨地咬牙切齒。

他果然沒有看錯,她的確是個放浪形骸的小蕩婦!她剛剛竟然在大庭廣眾下公然挑逗他,簡直是恬不知恥!

然而更令他生氣的是,他居然被挑動門剛才那一瞬間,他清楚的感覺到一股直沖而上,現在他終於明白,蔡永倫為什麼那麼容易受到她的誘惑了。要是他的意志力再薄弱一點,很可能會像蔡永倫一樣,鏡下讓自己後悔終生的大錯。

為了"滅火",他不顧胡瀅驚訝的表情,抓起桌上的綠茶一仰而盡,抹去嘴角的水漬之後,他總算恢復了鎮靜。

他再次抓住胡瀅的小手,情深意切的說︰"胡瀅,我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你給我機會,讓我證明我對你的心意好嗎?"

"我——"胡瀅真的被嚇傻了。他要追求她?這是真的嗎?"胡瀅,求你答應我吧!"為了復仇,孟顯揚願意拉下尊嚴乞求她。對他來說,目前的——切僅是"投資",而將來她懊惱、悔恨不已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報酬"。

"嗯……好吧。"胡瀅羞怯的望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她知道自己喜歡他,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也同樣喜歡上她,她真是太幸運了。

望著她含羞帶怯的臉龐,孟顯揚不禁在心里冷笑。

胡瀅,你不會快樂太久的,我會親手將你推人痛苦的地獄!我會讓你明白,破壞人家的感情會有什麼下場!

∮∮∮∮∮∮∮∮∮∮∮∮∮∮∮∮"愛似狂潮,愛似浪濤,我不要蘇醒得太早,寧願身陷泥滔,只求多愛你一秒……

胡瀅在房間里一邊轉圈圈,一邊隨著收音機里的流行e歌曲哼唱。只要想到孟顯揚深情的告白,她就興奮得睡不著。

她撫著發燙的臉頰,憶起令晚他送她回家,在門口趁著四下無人時,偷偷印了一個輕吻在她的臉煩上,便掩不住心頭的欣喜和害羞。

"砰"的一聲,胡瀅的房門被人踢開,睜著兩只熊貓眼的蝶潔沖進來。

"拜托你,堂姐!已經半夜兩點了,求你快點上床睡覺,別再制造噪音了好嗎?如果你真的睡不著,我很樂意'幫忙'。"她揮舞著兩只小拳頭,警告意味濃厚。

哪有人像堂姊這樣,三更半夜不睡覺,放著抒情音樂跳舞的?根本是瘋子的行徑嘛!

美術系的課業特別重,為了趕作業,她昨天幾乎一夜沒睡,好不容易今天交了作業,正想趁晚上好好補眠,誰知道這個宛如吃了一罐興奮劑的堂姊,半夜兩點還在制造嗓音,吵死人了!

"小潔,我有沒有告訴你,顯揚要求我當他的女朋友?"

"有,起碼說過一百遍了。"說完,胡蝶潔打了個大呵欠,跳上胡瀅的床,鑽進蓬松香軟的被窩里,舒舒服服的賴著。

"小潔,你知道嗎?我真的好高興,顯揚是那麼的出色可是他卻喜歡上我,我覺得好不踏實。我不太敢相信,他真的喜歡我……"直到現在,她的心里還是充滿了不確定。

"那是因為他很……識貨嘛!"胡蝶潔又打了個呵欠,身體更往被子里鑽。

"是嗎?可是全校那麼多女孩子,比我漂亮的大有人在,他怎麼會喜歡上我呢?"

"很少……男人……不喜歡你……"喔,不行了,她的眼皮再也張不開了。

"可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我相信他不是只憑美麗的外表,就決定和一個女孩交往的人。小潔,他——"胡瀅轉過身,才發現胡蝶潔已經睡著了。

她笑著搖搖頭,關掉音響和電燈,然後爬上床,像小時候一樣,和胡蝶潔共擠一張床。

她睜著眼楮,在黑暗中想像孟顯揚俊逸的面孔。想著、想著,睡意逐漸襲來,她打了個大呵欠,看看牆上的夜光時鐘,都快三點了。

'該睡了,明天還有課呢,而且明天下課後,顯揚要陪她一起去書局,所以不能有難看的黑眼圈讓他看見。

她勾起甜蜜的微笑,側過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逐漸睡去。

               

盂沛淳自外沖進家門,踢掉鞋子,一步也不停的跑上二樓,猛力敲著孟顯揚的房門。

"三哥,你快開門,我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盂顯揚剛洗完澡,擦著濕淋淋的頭發來開門。

"我在學校听別人說,你和胡瀅那只狐狸精正在交往,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定是別人胡瀅亂說的吧!"三哥怎麼可能沒眼光的看上那只狐狸精?"是真的。"孟顯揚不打算瞞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勝利的果實,自然該和她一起分享。

"什麼?是真的?"孟沛淳詫異的蹬大雙眼,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身旁所有的男人,都中了胡瀅那只狐狸精的妖術?"你為什麼要跟她交往?難道你忘了,她是搶走我男朋友的壞女人?還有,她那麼放蕩又不知羞恥,你怎麼可以跟這種女人交往?難道你不怕她讓你戴綠帽子嗎?"

"你說到哪里去了?"怎麼連綠帽子都出籠了,盂顯揚笑著搖搖頭,"傻丫頭,我不是真心喜歡她,我跟她交往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

"替你出一口氣呀!你說得對,胡瀅既放蕩又不知羞恥,而且還害你傷心難過。你說,我怎能袖手旁觀?三哥這麼疼你,當然要為你出氣羅!"

"那你是想……"

"我現在正在釣魚,你懂嗎?釣魚最忌心急,現在我們要慢慢的放餌,等她嘗過幾次甜頭之後,就很容易上鉤了。"孟顯揚將妹妹按進椅子里,耐心地解釋道︰"你別擔心,事情進行得差不多了。我看得出來,她應該已經愛上我了,可是我覺得還不夠,愛得愈深,將來她才會愈覺得痛苦。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會給她一次永生難忘的教訓,替你好好出這口怨氣。"

"三哥,謝謝你,你真好!"孟沛淳跳起來抱著他的臉頰猛親。

"誰教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大哥、二哥又不在台灣,我當然要好好代替他們照顧你羅。"孟顯揚疼愛的拍了拍她白女敕的臉頰,"好了,現在我要換衣服出門和胡瀅踫面,在最後一刻來臨前,千萬不能露出破綻讓她發現。"

"嗯!"孟沛淳點點頭,開心地回房去了,哼!有三哥為她出氣,著胡瀅那只狐狸精能囂張到幾時?£££££££££££££"哇——好棒!從這里可以看到淡水河的出海日呢!"

雖然是第二次造訪淡水,但是胡瀅的心情卻和上次截然不同,因為陪伴在身旁的是她最愛的人。

"是啊!瀅瀅,你看,對面就是觀音山。"孟顯揚親昵的喊著她的小名,從後方貼近她,將她攬進懷里,指著對岸朦朧的山影給她看。

"真的耶!"胡瀅習慣性的微眯著眼,看著他所指的山影。

望著她迎風飄揚的發絲,孟顯揚的心頭又感覺到一陣電流竄過。

她愈看愈美!難怪會有那麼多男人栽在她的手上,成為她的裙下臣。

可是有一點他始終不懂,和她交往都快三個月了,他還模不清她的性格到底是怎樣?是放浪形骸、不知檢點,還是單純善良、天真無邪?每次和她出門,不論走到哪里,只要看到有公益募款活動,她一定會立刻掏錢樂捐。在這段交往期間,他們去吃過最貴的食物,就是斗牛士的牛排,每次他想請她去更高級的餐廳吃飯,她都搖頭說不要。

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孟顯揚再次迷惘了。

若說她是為了給他一個好印象而演戲,那麼這出戲也未免演得太久了點,而且她的神情自若,一點都不像在作戲;如果這些真的全是裝出來的,那麼她的演技毫無疑問可以勇奪金馬獎影後。

可是她真的是在演戲嗎?胡瀅沒發現他的沉思,兀自贊嘆道︰"……同樣都是觀音山,可是這里真的好美,和別的地方看到的完全不同。"

孟顯揚剛才失神了,漏听了一大段話。不管她是不是在演戲,他所扮演的角色應該演好才對,可別戲還沒落幕,他就先穿幫了。

"你還看過不同角度的觀音山嗎?在哪里看到的?"為了而補剛才的"失職",他更加模索她,還特意在她頰邊落下一個輕吻。

"就是……哎呀!別提那件事了,愈想愈惡心!我們再往里面走一走好不好?那里好像有夜市,好熱鬧呢!"她倏地站起來,硬拖著他往前走。

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個月了,胡瀅還是不願回想差點受到非禮的惡夢,她寧願去想她和孟顯揚相聚時的甜蜜時光。

孟顯揚任她拖著走,臉上閃過一絲慍怒。她以為不說,他就不知道她是和淮來的嗎?別忘了,他還當場捉過奸呢!

罷才短暫的迷惘,此時完全煙消雲散,他的心頭再次充滿鄙夷,對於她招蜂引蝶的行徑,更是不屑到了極點。忽然,有只白女敕的小手在他眼前揮動,接著是胡瀅關心的臉龐出現在眼前。

"顯揚,你怎麼了?有心事嗎?今晚我好幾次看到你在發呆。"

"沒什麼!想些事情罷了。"他連忙擠出一個笑容敷衍道。

"噢。"胡瀅輕應一聲,但她心里還是覺得他好像怪怪的。

孟顯揚看她似乎起了疑心,連忙摟住她的肩膀,將她帶往自己懷里。

"別胡瀅亂想了,還是去吃點東西吧,這里的酸梅湯很好喝,還有燒烤的味道也不錯,你一定要嘗嘗看。"

"真的嗎?"

"你不信啊?我買一杯酸梅湯給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孟顯揚果真買了一杯阿婆酸梅湯塞到她手中,催促道︰"喝喝看,真的很不錯,"

胡瀅用吸管吸了一大口,嘴里立即充滿酸酸甜甜的美妙滋味,還有淡淡的梅子香,充斥在鼻端。"唔,真的好好喝喔!"

"沒錯吧?來,我們再去吃燒烤。你不是喜歡吃高麗菜嗎?那間小店的烤高麗菜非常好吃,包準你吃了還想再吃。"

"真的?那我一定要試試看。"胡瀅甜蜜的將身子靠在他懷里,仰著頭,滿足的看著心愛的他。

她撒嬌地閉著眼楮,任由心愛的人將她帶往天涯海角。不論他到哪里,她都會毫不遲疑的跟隨著他。

他們在淡水河畔找了一間燒烤店,坐在二樓的露台上,一面烤著魚、肉和蔬菜吃,一面眺望波光粼粼的淡水河,緩緩入海。

那一晚的相處,是胡瀅二十年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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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燒烤,時間已經很晚了,為了不影響明天的課業,孟顯揚直接開車送胡瀅回家。

他們一路閑聊著,胡瀅告訴孟顯揚幾個笑話,可是他一直心不在焉,只偶爾敷衍的一笑。

今晚他很快樂,或許就是太快樂了,所以才會感到如此不安。印象中,即使和以前那些正牌的女朋友約會,也很少像今天這麼愉快過。

不可諱言的,胡瀅是一個令人愉悅的女伴,她不聒噪,可是又懂得適時帶動氣氛,讓他們之間不至於有尷尬的冷場出現。而且她很美,光是望著她那微眯的美麗杏眼,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了。

他忽然覺得惶恐,因為他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胡瀅。她的魅力比他原先料想的還要驚人,他有點害怕自己會在不知不覺中,真的愛上這個人盡可夫的狐狸精。

不行!他得加緊腳步,讓她盡快落入他的網中,成為他恣意褻玩的玩物,他可不能因為一時的疏忽,反倒讓自己淪為她的裙下臣,任她宰割。

回到住處的巷口,胡瀅正想開門下車,孟顯揚卻按住她放在把手上的小手,並將略顯驚訝的她一把拉進懷中,低頭吻住她。

"顯……唔……"這是她的初吻!

孟顯揚霸氣的唇蓋住她,將她的驚呼盡數吞入月復中。或許他就是太過紳土了,事情才會拖了近三個月,也許改變一下方法,將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大膽的將右手滑下她的圓臀,然後再回到腰上,從她T恤的下擺溜進去,恣意撫模她豐滿高挺的胸部,甚至得寸進尺的鑽進薄薄的胸衣下,盡情揉弄挺立的蓓蕾。"嗯……"那股突然竄起的快感,逼得胡瀅忍不住,申吟出聲。

雖然孟顯揚拼命在腦中告訴自己,報復!我現在只是在報復、報復……可是幾聲克制不住的粗喘,還是不小心溜出他的口中。

他的手悄悄滑下腰部,順手解開她牛仔褲的鈕扣,拉下拉鏈。

胡瀅僵著身子,雙眼緊緊閉著,不敢看他充滿激情和的臉孔。對於從沒經歷過的事情,她心里覺得有點害怕,可是因為愛他以及信任他,她願意將自己交給他,不管是身或心。

他們的衣衫半褪,窄小的車廂內,彌漫著濃濃的旖旎氣氛。

然而,在最重要那一刻來臨前,孟顯揚退卻了。他氣息粗重的推開胡瀅,趴在車門還重重的喘息。

懊死!他到底在做什麼呀?本來只需逗逗她就行,他卻差點和她假戲真作!

她那麼婬亂,誰知道她有沒有得病?而他竟然差點在沒有任何防範措施的情況下,與她發生關系。

他到底是怎麼了?他從來不曾像今天這樣,如此急切的想得到一個女人!

他有自己的道德標準,若不是兩情相悅,絕不會任意與對方發生關系。他不愛胡瀅,卻差點奪去她的身子,這一切到底出了什麼錯?"怎……怎麼了?"胡瀅抓著幾乎被他褪盡的衣服,傻愣愣的問道。

"沒什麼!"孟顯揚很快的穩住呼吸,一面將她的衣服拉好,一面溫柔的說︰"瀅瀅,我尊重你!就是因為太尊重你,才不願在車上草率的對你做出這種事,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嗎?''"嗯,我明白。"胡瀅感動的望著他,對他的溫柔體貼感到窩心。

"既然明白,那就快點進去,再不進去,我就要真的吃掉你羅!"

"好嘛,拜拜!"

胡瀅推開車門下車,孟顯揚還溫柔的在她背後叮嚀這︰"外面風大,把外套拉好。"

"我知道了!晚安!"她頑皮的給他一個飛吻,然後很快的消失在公寓的紅色鐵門內。

孟顯揚沒有立即發動車子離去,他只手撐著額頭,心情沉重的反覆思索著。

接下來該怎麼做?事情愈走愈不對勁了,和她之間的一切,似乎超出他所能控制的範圍,他怕再這樣拖下去,自己會假戲真作,萬一真的愛上她,那他就永無翻身之地了!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速戰速決,快刀斬亂麻。

他決定了,這個禮拜之內,他會解決這件事,然後從此和她一刀兩斷,永遠劃清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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