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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關系 第九章

為什麼他們要這樣敵對?為什麼她要如此過度矜持?

明明,她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腦袋,準備面對不同的自己,卻總是在面對他的時候,受他的態度情緒影響。

「不行!我一定要說,不說好難過!」姚清純在房內,踱步好幾回了,她暗暗下定決心!

另一間房內——

迸霍翟也緩緩地來回踱步、在床邊繞圈圈打轉。

他激動的情緒已經平定,但接踵而來的,是讓人感到難受的悔意與慚愧!

向前走她懷著忐忑的心情。

向後走他懊惱著自己,把兩人之間搞得更僵。

還是別再走來走去了,攤牌吧!

他的腳步來到門邊,準備與她談談。

她的腳步停在他門口,舉手欲敲門。

「呃……」

「呃!」

迸霍翟門一開,兩人皆錯愕愣了下。

姚清純的小拳頭,僵在半空中……

「我……」她吞吐。

「進來!」他果斷些。

她進房,有些避諱地,挑了張離房門最近的椅子坐下。

「對不起。」

「對不起。」

兩人異口同聲,同時開口。

又愣了下,隨即兩人相視而笑,但氣氛還是尷尬非常!

「是我不對,自己的心眼懦弱,才會用毒辣的言語傷害你。」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對人道歉。

姚清純馬上接口︰

「不、不!是我不對,我分辨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不敢面對現實,也不敢面對你,我才懦弱,我不該……」

她慌忙把話說出口,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好沖動,就把秘密結說出口,她的小嘴遲疑地呆頓任。

迸霍翟雙眼乍亮,眸中綻放狡黠的光芒看著她。「說下去!」

他陰郁的心房霎時放晴,懷著忐忑的期待。

姚清純難為情地垂下頭去,心版是雜亂無章的各種思緒與顧慮。

他的姿態好威脅,縱然沉默不語都教她心慌。

等待,極漫長,久久,他終于按捺不住,打破沉滯的氣氛。

「你想告訴我什麼嗎?」他問。

「我……」吞咽了下口水。

拋開一些束縛,你會活得更快樂!

神父的話語盤旋在她腦海,她要拋棄束縛她多年的偏差道德觀,與變相矜持,勇敢表現自己一次!

她提起勇氣——

「我喜歡你!」抬起低垂的眼簾,她認真地看著他。

迸霍翟眸中帶著喜悅,這結果沒有令他失望。

「好!我讓你喜歡。」他揚起一抹自負的笑。

「真……真的嗎?」她喜悅地問道,雙頰已滿嬌羞無比的瑰麗紅霞。

「當然!而且,我也會試著喜歡你!」他的口氣十分大方。

好壞唷!這男人,佔了便宜還賣乖!

☆☆☆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幾天後的飯桌上,姚清純才想起一件十分令她介意的事。

「什麼?」古霍翟變得愛笑了。

不是以往那種不由衷的鄙笑、冷笑或不懷好意的笑,他現在時常失神地沉思後兀自發出喜悅的笑,就連看著她,也不自主地會將兩個唇角彎彎地上揚。

他也喜歡逗她,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或氣急敗壞的反應。

「那天聚餐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她滿是疑惑的大眼盯著他看。

「十三妹啊!」他很簡略地帶過。

除了連阿珍以外,他身邊的每個女人與他的關系,都十分暖昧,要讓她知道他閱人無數還得了!

「我的意思是,她跟你是什麼關系?」哪有那麼容易打發。

「純潔小百合,你變聰明咧!」古霍翟的笑臉之下,已經在盤算著,要怎麼解決她這小麻煩的問題!

「回答我啊!」她催促。

「一般關系,就如同其他女人們。」他得順手把一爛賬,給一並解決了才是!不然他可不能保證,哪天某個女人上門來,會不會東窗事發。

像他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又堅不吐實的男人,真該受點教訓報應。

但……這麼敷衍,也不是他願意的哪!她那一絲不苟的性格,他還是很不敢領教。

低下頭繼續吃飯,他回避姚清純那張疑惑的小臉。

「如同其他女人?那我呢?」她又問。因為他的回答太籠統模糊,有欲蓋彌彰之嫌疑。

「你唷……你說呢?」吃完飯,他自動自發收拾碗筷。

他不可能這麼好心勤快的!姚清純馬上識破,追進廚房里去。

「我要你說,怎麼會變成我說呢?你別把問題丟回來給我!,‘這樣就能瞞天過海嗎?!

「好噦嗦的小嘴!」

伸手一攬,他的鐵臂環住她的縴腰,將她箍制在懷里,讓她抵著身後的牆壁。

壓迫的感覺讓她紅了臉,百般無措地想要逃跑。

他迷人的氣息襲來,口中混著晚餐的韭菜花味道欺壓向她,封住她愛發問的小嘴。

她的心跳節拍大亂,雙頰火燙。

讓他箍制著動彈不得,她只能被動地配合他。

但是……她的初吻耶!竟然不像蜜桃或青隻果的滋味兒,而是香濃韭菜花!

這……

而且,她感覺不到任何陶醉或浪漫,氣氛一點也不惟美,她只覺得——自己像個白痴!

因為她不如道……她的嘴巴該打開還是噘起,眼楮該閉上還是打開,兩只手該環著他的頸子、還是抱住他的身軀……

他熱熱的唇,輾轉熨貼著她的細致柔軟……姚清純在心里頭記下——以後要接吻前,千萬別吃這種味道濃重的食物。

他挑開她的貝齒,那濡濕舌尖挑逗著她的生澀有點成,她下次會記得炒菜別加太多鹽巴!

她這蒜味小舌!真教他頭暈目眩,他們或許應該刷刷牙、漱漱口,讓激情的滋味好一些的。

不過……他的已經逐漸爬竄上升,顧不得他們的口腔里是蒜味還是蔥爆,反正嘗起來都如同冰淇淋一樣可口。

天哪!姚清純在心里慘叫著!她……快……要……沒……氣……了……

他完全封住她的口,還吮著她的小舌,絲毫不給她喘息,無措的她緊張地屏住呼吸,憋到快要沒有氣了n

她該任人擺布,還是趕緊大吸一口氣?!可是,她如果呼吸,會吸進一大股韭菜花味道耶!

所幸,他在她剩下最後一口氣時,將她攔腰一抱——他橫抱著臉紅氣喘的她,走往臥室的方向。

她迷漾的雙眼,不知道是被韭菜花的氣息薰暈了,還是遭他挑逗到無法自拔,只見那雙泛水似的眸子,煥發著誘人的光采。

進了房間,長腳一勾,他踢上房門後,將她平放在柔軟的床鋪上。

「你要做什麼?」姚清純痴痴看著他。

呼——這麼笨哪?!他一面解開自己襯衫上面的鈕扣,一面好笑地盯著她看。

「唔……沒關系!我喜歡你現在笨一點。」他月兌下襯衫、長褲。

好!現在——換她了!讓他溫柔地褪去她的衣裳吧!

未待他動作,她已經先聲奪人——

「啊——你做什麼在我面前月兌掉衣服,你快穿回去!快點穿回去啦!」姚清純彈跳起來,驚慌地大叫著。

「嘿!」古霍翟沒好氣地喚她。「這樣不行!這樣就笨過頭了,過來,乖!」

他溫柔哄騙她。

「你先穿上衣服,我就過去。」她戒備地,剩著他只著小褲子的健美軀體,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真……真是好陽剛、好有味道、好正點!她從來沒有親眼目睹健美果男,嘴巴上雖是堅持,眼珠子可不能遺憾。

主啊!原諒我被色欲暫時沖昏頭!再看一眼,我馬上就會忠誠地回到您身邊,再一眼就好!

「有人穿著衣服辦事的嗎?」古霍翟翻了翻白眼。

「辦什麼事?」她的腦袋純潔得要命,像是紐西蘭牛女乃零污染。

迸霍翟蹙眉。想也知道她這純情小百合,是完璧之身,但是他沒有想到她純潔到近乎白痴的程度。

丙然!處女最麻煩,他發現他們之間很難溝通。「辦……嘖……」他苦惱地思索著。「辦……床笫之事。」

真是拗口!什麼浪漫氣氛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發現,在她面前,他連「」兩字,都覺得難以啟齒。她在這方面的智商實在太低了!他如果用太直接的字眼,可能會被她這聖女,給踹到太平洋去。

「你——你——」姚清純霎時滿臉翻紅,支吾著說不出話。

「好!別多話了,這事情是用做的、不是用講的,過來。」她再不乖乖過來,他可是會走過去把她給扛上床。

他也不想這樣饑餓、好像吃不飽一樣。可是,越是被強制束縛壓抑住,就會一反常態地越渴望。

她如此抗拒,他的每一個呼吸就更是充滿了--

「那……你、你……你會戴上這個嗎?」姚清純指著床頭櫃上,散亂一堆的各色包裝。

萬歲!她終于開竅了!YES!0H——YA!迸霍翟險些歡呼出聲。

「你要哪一種?」他抓了一堆放在床上,很喜悅地看著她。

姚清純無措地看看他,又慌亂地看看那一片片小包裝……然後又看看他……

「我……」她心底不斷遲疑掙扎著。「不行!不要……我、我不允許婚前性行為。」

雙手抓住自己胸前的十字架,她腳底抹油、一溜煙地鑽出他房間。

迸霍翟傻眼……

「……」他頹喪地坐在床上,心里頭有股小小的悶氣,身體的燥熱火氣,更是難以退去。

這是哪個時代來的女人?!

非要結婚才能發生關系?她難道看不出來他的真心真意?!她怕他會推卸責任不成?

若不是極了解她愚蠢的個性,他可能會認為,她這不過是欲擒故縱的小把戲、要把他的胃口吊到虛月兌。

唉……漫漫長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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