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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炫天使 第八章

鮑園的噴水池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散著一片耀眼恍如金幣的光芒,鵝卵石的健康步道置落在公園內,小徑曲曲折折、蜿蜿蜒蜒,除了供民眾強健身體以外,別有一種潔白的美感。

無數的花卉散布在鵝卵石道旁,整座公園看起來綠意盎然、瑰麗眩目,有股說不出的靜謐,讓民眾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

獨獨貝兒沒有賞花觀景的心情,她加快步伐,越走越快,竟然跨過欄桿,往小山丘的草坪狂奔。

原因無他,他在後方對她鍥而不舍。

「還跑,我看你能躲我多久?」岳旭擎為之氣結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下一秒,他飛身朝她撲過去壓住她,他們一起跌在草地上,她不甘心的抵抗,他們在草堆上滾了滾,最後他以強大的身體壓制她的嬌軀,她筋疲力竭,只得乖乖躺在他身下。

「你在跟蹤我?」她惱怒的推開他的胸膛。

「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干麼怕我跟蹤?」

「你話中帶話哦?」她有絲光火。

「是嗎?」他邪惡的一笑,更貼近她。

他強壯的胸膛抵著她突出的雙峰,她甚至感到敏感的蓓蕾驟地硬挺,他熱呼呼的氣息直逼她的耳際敏感處,讓她心癢難耐。

「為什麼要這麼近看著我?」丟臉丟大了,她是要說靠,怎會口齒不清說成「看」?

「誰叫你突然又讓我想起她,」他露出詭詐的笑容,讓她更是心虛。「那個她也總是喜歡在Pub跟不同的洋鬼子廝混在一起。」

竟敢罵我?可惡!

「你為什麼靠我這麼近?」她逼自己要鎮定,沒好氣道。「你趕快坐起來,不要一直、一直……」無奈她就是說不出來。

他一動也不動,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看到我有什麼好躲的?」他反問。「你怎會跟公司的那個洋人混在一起?」

「我」她的眼楮又再度泄底,驚惶失措得很。

「哇!」他大喊一聲,害她的心髒幾乎要跳出來。「被我抓到了喔!你除了跟漢宇,還跟別的男人玩在一起。」

用玩這字眼真是惡劣!

「說話要憑良心啊!」她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說話有氣無力。「他也是公司的員工,我和他聊聊天,何錯之有?」

「我才懶得管你,只是辦公室里如火如荼謠傳你被傅漢宇甩的消息,大家形容,公子甩了清純的小妹妹,但是現在我看到的是,漢字仍舊失意得很,而你又另結新歡。」

「你知道……他和我分手了?」朱貝兒一陣竊喜,這表示她證明了她對傳漢字絕無任何男女之情,只是隨即又垂下嘴角,她知道他根本不會在乎的。

「問題是我知道的還不只這些,我知道得可多了呢!」他又貼近她,近得彷佛貼在一起。「我還到你念的高職補校……」

朱貝兒已經快昏倒了,難道他…

「媽媽說你念了快一年,我們家還有一點錢,要我去學校用你的名義捐款,替學校重新弄個新的電腦教室或什麼的,讓你以後在學校好混一點,免得畢不了業。」他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笑得相當詭譎。「誰知經我一查之後,學校根本沒有朱貝兒這個人。原來,整整一年,你根本沒有去上學,那平常晚上你到底跑去哪里鬼混瞎混?」

「岳、旭、擎,你究竟想怎樣?」她咬著牙,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他卻輕聲細語地在她耳邊提出交換條件。

「我不準你跟剛剛那洋人在一起,如果再被我發現你交任何男朋友的話,我會對媽媽說出你逃學的事實,媽媽一定會非常非常難過。」為了表示民主,他還給了她選擇權。「當然,你也可以不在乎我媽媽的傷心。」

她激動地抓住他的手。「我會听從你的命令,我很在意岳媽媽,真的!岳媽媽如同我的親生媽媽,她待我如親生女兒,我不希望她因為我而難過。」

看她表現出不曾對他有過的乖巧柔順,他得意地咧嘴大笑。

「很好,走吧!貝兒」

他終于放開她了,但在下一刻,他又重新擁緊了她,並在她耳邊嘀咕著。「奇怪,你的味道跟她真像…」

「不要這樣……」她緊張得胸口頻頻起伏。

「哪樣?」他裝無辜地拍拍起身,戲譫地大笑。

「無恥、卑劣……」朱貝兒只能在心底咒罵。

岳旭擎彷佛有感應似的回過頭來,精明的眼盯著她說︰「我想你應該也不叫貝兒,或許應該叫X兒,還是什麼的︰….對了!那個令我難忘的女人叫海兒。跟你的名字只差一個字。」

朱貝兒臉色發青,一句話也不敢吭。

岳旭擎卻是心情愉快、眉開眼笑,一路上,還常常冷不防的以復雜的神色盯著她看,貝兒直覺得自己彷佛是誤入貓爪下的老鼠。

星期天早晨。

朱貝兒拉開百葉窗,燦爛的陽光立刻照亮房間,陽光強得令她睜不開眼。

她站在窗前俯瞰街景,驀地自艾自憐起來,親愛的妹妹不在身邊,那種快樂和悲傷沒人分享的滋味,既孤單又無助。為什麼她和妹妹明明是親密有如一體的雙胞胎,從小卻要分隔兩地呢?現在命運捉弄,妹妹又不知去向……

梳洗之後,她陪著李麗琴一起上公園去運動。

朱貝兒穿著一套簡單的鵝黃色運動服,那是李麗琴逛市場時買來送給她的,貝兒不知道的是,其實岳旭擎也有一套。

蟲嗚鳥叫,花兒綻放,綠色樹木散發出活氧芬多精,引人不由得多吸幾口氣,陽光穿透濃密的樹葉,在土壤和水泥地上灑下點點金亮,整座公園欣欣向榮,恍如城市里遠離塵囂的一塊世外桃源。

「空氣好新鮮,平常辦公室坐久了,缺少運動,現在活動筋骨,好舒服。」朱貝兒跑跑跳跳,在公園邊跑了好幾圈,最後吊起單桿,訓練手臂力量;李麗琴則是跟同伴一起跳上風舞,兩人都很認真的出了一身汗。

「時間差不多了,要回家了。」朱貝兒看看手表,提醒李麗琴。「旭擎不是說要回家吃早餐嗎—他不是跟你說要吃那家在附近開了三十年的老字號燒餅油條店」

「是啊!他不知哪來的興致,說想吃那個山東老人弄的飯團,今天是禮拜天,他就不會早點起床,陪我一起到公園運動,只會交代我幫他買早餐,跟你差太多了。」

「不過他現在上月像過去一樣回家吃岳媽媽做的飯菜,我覺得很好了。」朱貝兒老實說。「有一陣子,看他因為我跟你鬧脾氣,我都很不好意思。」

「怎麼這樣說呢?」李麗琴直一一一一口不諱。「你是我認定的準媳婦,就跟我的女兒沒兩樣,不管未來你和旭擎如何,我一定都站在你這邊。」

「謝謝你,岳媽媽,你對我真好。」朱貝兒感動不已。

「你的父母對我才是真的好呢!當年沒有你父母的善心幫忙,今天就沒有旭擎。」一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真教人不勝唏噓。「就算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還不完……」

「可是旭擎還是不肯搬回家來。」朱貝兒憂心仲仲地道。

「不用管他!」李麗琴也看得開。「倒是我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我。我一直都把你和我兒子送做堆,我對我兒子是管不動,根本不知道他對你的看法,現在我想問問你,你對旭擎……」

她們一起走下石頭階梯,經過十字路口,停下來等紅綠燈。

「我……」朱貝兒臉紅了臉。

「雖然你們常斗嘴,可是在我老人家看來,就像有人說的「打是情,罵是愛」,我想也許你們是愛在心里口難開嗎?」

綠燈亮了,朱貝兒牽著李麗琴的手,緩緩的過馬路。

「我想問你真正的心意……還是你喜歡的是漢字?」

「我不喜歡漢宇哥——」朱貝兒月兌口而出。

他們正走到馬路中央,朱貝兒的心情沉重不已,她不曉得怎麼開口,就算她對岳旭擎懷有情愫,但跟岳旭擎有過一夜的女人是海兒,又不是貝兒,他從來沒給過貝兒好臉色看,萬一有一天他知道海兒原來就是貝兒,會不會從此看輕她?

「貝兒,你在想什麼……」李麗琴拉拉她的手。「貝兒……」

朱貝兒如大夢初醒,眨眨晶瑩的眼眸。「岳媽媽,我不是……」

這時,一輛汽車由遠處疾速駛來,在接近時更是加快車速沖撞過來,李麗琴本能地拉著朱貝兒往右邊躲開。

朱貝兒面對突來的沖擊,重心不穩摔了一大跤,連李麗琴也跟著一起摔滾在地,砰地一聲,她發出疼痛的哀叫聲。

肇事車輛闖了禍,馬上快速離去。旁觀的民眾尖叫連連,有人破口大罵、有人忙著叫救護車,更多人在議論紛紛,現場一片混亂。

朱貝兒腦中閃過無數畫面,方才若是慢了零點零一秒,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有人要殺她?

她被人盯上了?到底是誰?

「岳媽媽,你要不要緊,岳媽媽……」

李麗琴痛得站不起來,救護車很快來了,李麗琴被送上救護車,朱貝兒深吸一口氣後,才撥下號碼通知岳旭擎……

岳旭擎一臉驚慌失措地奔至醫院急診室。

「媽媽,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膝蓋撕裂傷,醫生剛剛幫我縫合傷口,休息休息就好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岳旭擎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一輛車子闖紅燈,撞到我們……」李麗琴不疾不徐的描述經過。

朱貝兒一臉心驚肉跳地瞪著他,他身上的運動服居然跟她同一款,這下還眉妙,同一個時間選擇穿媽媽送的運動服穿。

「這套運動服穿在你們身上真是搶眼,你們的樣子真像是一對情侶,很登對。」李麗琴雖然傷口疼痛,仍是滿足的呵呵笑。

岳旭擎臉色發青,太陽穴不住的跳動,暗忖事情絕非那麼單純。

「貝兒,出來一下。」他叫她「貝兒」時,聲音特別沉重。

在急診室外面,岳旭擎直接點題了。

「我想那輛車子應該是想撞你吧!只是媽媽為了保護你,拉了你一把而受傷。」

她默認,沒有說話。

「有人要殺你,是不是?」他感覺全身血液已經凝固了,目光銳利。「你把我們大家騙得團團轉,你真的很不單純,叫海兒…」

這一句海兒,讓朱貝兒臉色頓時發白。

「你知道我是海兒?」

「剛知道不久。」

「那你……」這個震撼讓她說不出話來。

岳旭擎應該會一輩子都不原諒她吧!

「我要你現在跟我走,一切听我的話。」他強制下命令。

「如果我不要呢?」

「那我就對媽媽揭發你的假面具,看你如何對媽媽交代。」他非常清楚吃軟不吃硬的她,弱點在哪里。

「當然,最難過的一定是媽媽,媽媽把你視為親生女兒一般疼愛,誰知最後竟是一場騙局,你想她受得了這個打擊嗎?」

一听到李麗琴,朱貝兒……不,朱海兒一且即俯首稱臣。

「好啦!我听你的話就是。」

他拉著她的手走進病房。

「媽媽,我會請看護照顧你,我想讓貝兒先跟我住到飯店。」

「為什麼?」李麗琴不知道兒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懷疑有人要給我下馬威,所以開車撞你們想嚇唬我……」

李麗琴驚呼了一口氣。

「媽媽,最近兆億為了標下亞太航運中、心的案子,和很多企業無情廝殺。商場如戰場,必須爾虞我詐、不擇手段,必要時,我想對手無論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都做得出來。我怕那一場車禍不是意外,很像有、心人想對兆億來個殺雞敬猴。」岳旭擎沉重的說。

他這麼一說,搞得在場的兩個女人眉頭深鎖。

「你難得有心要照顧貝兒,我當然答應,那就讓貝兒跟你住一陣子吧!」

「可是,岳媽媽你這邊……」海兒還是不放心。

「媽媽住在醫院比較安全,我會讓她住最好的病房,請最好的看護,媽媽會像度假一般舒適,你放心好了。」

岳旭擎安排了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

「媽媽,等亞太航運中心的案子標下來後,事情一旦平息,我很快會帶貝兒同家。」

「那就這麼說定了!」李麗琴一點也沒半點不舍,還催促他們快離開。

李麗琴微笑地看著這對儷人的背影,兒子從來沒有如此處心積慮地想保護過一個女人,看樣子,她這場車禍來得正是時候,她很快就可以等著含飴弄孫了。

身著情侶裝的兩人,出眾的氣質宛如一對金童玉女,只是女主角刻意走在男主角的身後,而且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

「你剛講的,到底是真是假?兆億真的為了大案子跟人結怨啊?」

「假的。」

「該死!你把我嚇死了!」她怒目相視。

他挑高濃眉望著她。「論起騙人這檔事,你也不是個中好手。」

海兒的紅唇翹得高高的,低聲說︰「我才沒有騙你們,我也是朱家的女兒啊

……’

他听不懂她說什麼,只是殘酷地提醒。「但你確實不是貝兒。」

她沉默了,假扮妹妹貝兒的身分一事,確實是說不過去。

他們回到了飯店,他用力關上房門,打電話取消所有的客房服務,拒絕打擾。

「我想我們該攤牌,好好的談一談了上

「我不曉得我們有什麼好說的?」她只想逃。

「我們能談的事可多了,海兒!」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大驚,但是仍故作鎮定地辯駁。

「是嗎?」他取了一瓶紅酒,倒入兩只高腳杯,他舉高其中一杯遞向她。

「唷!我記得你對我潑過酒,我們還常常一起在酒吧里喝酒……」

她不服輸的接過酒,一飲而盡。

吧杯之後,他直直逼近她,她嚇得連忙往後退。

「那一夜發生的事,你怎麼說?」

「是你酒醉誤事,不關我的事!」她的臉卻很不爭氣的紅了。

「是這樣嗎?」他露出邪惡的笑容,又向前逼近。

他每走一大步,她就緊張地往後退兩步。

「既然你喝醉了酒,你怎能確定是我跟你上床?」海兒拚了命的狡辯。「你有什麼證據說海兒和貝兒是同一個人?」

「你以為我是瞎子啊?還是你的化妝技巧高明到讓人看不出來?」

他傾身在她耳邊低喃。「更何況,那一夜你被我吻得妝花了、假發掉了,那身雪白的肌膚和貝兒同樣觸發我的……我記得你那一夜的熱情……你還不承認海兒就是貝兒嗎?」

她驚恐萬狀,跌跌撞撞地逃到臥室。

「我在你房間里找到我失蹤的西裝外套,然後我又找保全偷偷調了電梯口攝影機的錄影紀錄,你常常三更半夜偷跑出去…」他跟了進去,聳聳肩,氣定神閑地回問她。「這下人贓俱獲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要再過來。」她看到他眼底閃閃發亮的火焰,不禁吞了吞口水。

「為什麼?」

「不、為、什、麼……」

她要逃跑時,卻一腳踩空,整個人往後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他乘機撲上去,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借口,直接用嘴巴堵住她。

「因為你一旦踫了我,就會融化在我懷里,你會輸給我。」他用手托住她的頭,渴切的吻著她,另一手早游移到她的衣服內。

「我很想你,海兒……」

她想抗拒他,他卻擁得更緊,吻得更加深入;他說對了!她的確抗拒不了他,她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緊靠。

不知何時,她的手也攀到他身後模索那寬闊的背。

當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腿間,的火花立即被點燃,她將不必要的羞怯和忸怩完全拋諸腦後,任憑的熱力直奔幸福之地,他的手指彷佛擁有魔力,甚至他知道踫觸哪一點可以使她瘋狂,她緊繃的身體隔著運動服和他密不可分。

「把衣服月兌掉。」他向來修飾整齊的黑色發絲垂落在額前,以新生的狂野氣息取代溫文氣質。

誰知她反守為攻,乘機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咬了他肩膀一口。

「應該你先月兌才對!」

她大膽地幫他月兌掉運動上衣,然後伸手到他的腰際,俐落的月兌下褲子,望著他生氣蓬勃的,甜蜜地說︰「你想念海兒嗎?」

岳旭擎咬著牙不語,她俯親吻他的鎖骨,然後將細細碎碎的甜吻慢慢移落到小骯,他忍不住低吼,渾身發燙。

「你想我嗎?為什麼?」她不放過他,繼續加強甜蜜的折磨,樂此不疲地重復問問題。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他受不了了!一把翻身迅速壓上她,在捕捉到她嘴角狡猾的笑意時,才明白這個小魔女刻意在折磨他。

「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他吻住她;訴說情意的舌溜進馨香的紅唇里逗弄著她,溫柔的一再挑逗著,在她意亂情迷之際,一件又一件的解下她的衣物,直至一絲不掛的面對彼此。

一身吹彈可破的雪白皮膚和玲瓏有致的曲線,頓時在眼前展露無遺,她那美麗的臉蛋蕩漾著嫣紅的媚態。

他不斷親吻她,唇舌交融,她滋味既濕熱又甜蜜,暖洋洋地如飲了上好醇酒。

強烈的渴望使得她的手指深深掐入他的肩膀,雙腿間的空虛急欲被填滿。

他的堅挺懸宕在她的雙腿間,那有如天鵝絨柔軟溫暖的包圍,讓他渴望到忘記所有事物,他分開她修長的腿圈住他的腰,然後一個有力的沖刺進入她。

一待進入,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即使殘存無幾的理智知道自己可能弄痛了她,但是他依然無法停止,不斷地沖刺著,飛往快樂的高潮。

性感的氣息充斥在室內,她快承受不住地逸出嬌吟,呼喊著他的名字。

「海兒,我喜歡你的滋味…」他低吼一聲,更加挺進。

「我也是…」

他的手移至他們交纏的軀體間,觸踫她,他們快速而狂烈的抽動,那份充滿震撼的感覺,是如此令人無法置信的美妙,他們的結合是狂野的、原始的,而且是美妙的、通往極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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