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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富家女 第2章(1)

折騰了一個晚上,上官爵陽心里暗暗發誓,有生之年,他與歐陽依依誓不兩立,當他被自家兄長送回家時,他的男性尊嚴已蕩然無存。

她竟敢打電話叫救護車,不是叫她快走嗎?

磨蹭了幾分鐘後,她人是走了,把他一個人孤零零地丟在後操場的草坪喂蚊子,半小時不到醫護人員來了。

連警察都來做筆錄,以為是少年械斗,經過調查,只知重傷者因不明原因遭數名少年襲擊,真相警方還在調查。

這件事一波三折,直到他回到家,迎面來的是母親的哭泣,他沒有力氣安慰,只好委托大哥幫忙,至于他父親,本是氣得想動用家法,見他連站都要人扶,也只有算了。

躺在自己房間床上,上官爵陽只覺得老天待他還算不薄。

不過他的好心情,從大哥進到他房間,手勁重重的擊向他月復部時,狠狽地粗聲吼叫,猛地張開細長眼楮像是要殺人。

「好像傷的真不輕。」上官任陽拉了張椅子優雅地坐在床邊,語帶戲謔。

「過幾天就沒事了。」

肋骨沒斷,只有幾處扭傷,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誰打的?」

「那重要嗎?」

打都已經打了,再提似乎有點遲了,況且他不想惹太多是非,大哥與歐陽家的恩怨已積得夠多了,再加他這一筆,恐怕兩家再無平靜生活。

「跟歐陽家有關?」

上官任陽靠向椅背,他跟警察打听過報警的好心人是個背著書包穿著制服,公然走進警察局說有人挨打重傷的女學生。

警察直夸女學生美得不可思議,而這樣的美人,不過他多猜,都可以知道是誰。「看來真的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

「歐陽家兄弟打的?」

上官任陽再瞧爵陽一眼,俊美的臉龐閃過陰沉,那是他發怒前的徵兆,「如果是他們,下手似乎是輕了些。」

上官爵陽不作聲,他心里在意的不是誰下手重不重,而是那個敢叫警察來的歐陽依依,她連一點顏面都不留給他。

「理由呢?」不會沒有理由,人家兄弟見他就上前圍歐,肯定事出有因。

上官爵陽沒出聲。

「還是要我問歐陽依依,她倒是蠻好心的,沒有見死不救。」

「別在我面前提到她!」他咆哮。

想到歐陽依依,他心頭的火氣就直攀,上官爵陽幾乎是咬牙吐出這幾個字。

「她怎麼了?人家不止好心為你叫警察,還留了手帕給你擦傷口。」上官任陽揚了揚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手帕,上頭還有血漬。

「手帕拿來!」

她竟然拿手帕覆在他臉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早已斷氣多時,虧她想得出來怕蚊子虰他受傷的臉,而他卻連伸手撥開手帕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要拿去還人家?不用了,我怕你再去,校園不久真有凶殺案發生。」上官任陽譏道,歐陽家那幾個兄弟視自家小鮑主如命,那容得尋常人接近。

「還她?我恨不得撕了它。」

想起眼前的手帕在他臉上制造出的二度傷害,上官爵陽臉上露出憤憤不平。

「這麼恨?好歹她也救了你一命。」

上官任陽那里不曉得爵陽的怒火從何而來,心里倒也好奇,歐陽家那位小鮑主什麼人不叫,跑去警察局找警察,被她這麼一鬧,爵陽可能有一陣子會是別人飯後茶余的消遣對象!

「給我!」

忍著月復部的不適,右眼的黑青教他平日的斯文此時多了份狼狽樣。

上官任陽也不再弟弟捉弄他地遞過手帕。「爵陽。」

拿著手帕,上官爵陽拳頭緊握,將那手帕揉得死緊,「什麼事?」

「你跟歐陽依依,不會真有事發生吧?」

上官爵陽雙眼緊閉,扯著傷口低聲譏道︰「大哥,你想有可能嗎?」

昨天不過跟她聊了幾句,今天即重傷在床,改天真有事發生,他還有命嗎?

況且歐陽依依的少根筋,他領教過了,不談別的,就光她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丁點女人味,也找不出一絲絲的溫柔,他愛的是文靜優雅溫柔的女子,外表好看並不是他喜歡的主要原因。

「有沒有可能……。」

上官任陽難得捉弄爵陽,平日見他正經認真,除了念書,好像也找不出其他樂趣,都高三了,天天窩在書堆里。

「不、可、能!」因為大吼,扯動嘴角的傷口,上官爵陽痛得臉部扭曲,還不忘咒罵,都是那個沒心沒肝的歐陽依依,要不是她,他也不會成為別人的笑柄。

那一年上官爵陽十八歲,拜歐陽依依所賜,他榮登街坊鄰居眼中鬧事的不良少年之列。

自從上次莫名被群毆,上官爵陽除非必要,他很清楚地跟歐陽依依劃出界線。

誰知,就在高中基測前幾天,向來不惹事的他,卻又因為歐陽依依而惹事。

因為家族聚會,為了參加準備考試的他獨自一人留在家里看書,幾近十二點時,坐了一整天的他伸個懶腰,本是打算直接上床睡覺,偏偏他口渴的直想喝水,走到房間靠窗的小冰箱取出礦泉水,仰頭喝了一大口時,余光卻瞥見窗外的街上有人,本是不在意的他,再灌下第二口冰水打算躺回床上時,卻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丟下手中礦泉水,上官爵陽連鞋子都忘了穿上,快步地直往大門沖去……。

心里不住地想著,那女孩,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是她……

三更半夜,她不睡覺跑去街上干什麼?

不,他告訴自己,那人不會是歐陽依依。

沒多久,上官爵陽來到大門外的街上,心里本來的懷疑,在見到那群少年圍住的女孩時,他心頭猛地一驚。

真的是她!

懊死,她為什麼半夜跑出來,而且還穿得這麼……清涼?只著背心及短褲的她,白晰的肌膚惹得人不覺想多望,特別是她那張清純的美貌,根本是在誘惑那群少年犯罪。

「你們走開!」

歐陽依依被這些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少年們嚇壞了,她不過是想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買牛女乃,怎麼知道會被這些人給圍住。

夜深人靜的,眼前的三個少年又一臉邪樣,看得她全身發抖,不住地往後退。

「走去哪里?你不是為了想見男人才跑出來的嗎?」其中一名少年朝她再靠近,將她想躲開的身子給擒住。

「想不到這麼晚還能踫上如此正的妞。」另一人給譏笑著,那笑聲教歐陽依依嚇得臉色發白,拼命地想掙開被扯住的手腕。

「放開我,你不要踫我!」

「不要踫你?哈哈,等一下我們不只要踫你,而且還會好好的疼你……。」那婬笑聲充斥在歐陽依依耳邊,教她眼眶泛紅急得都要哭了。

她真的好笨,竟然傻得在夜里獨自出來買牛女乃,才會被這些少年給撞見。

她想大喊,想呼叫救命,可是她家大哥們全去夜店,誰又能來救她?

見那捉住她的手的人往她靠近,帶著酒氣的口鼻直往她湊近,幾乎要親要她時,突地不遠處傳來狂吼聲。

「放開她!」

歐陽依依不敢相信,這麼晚了,竟然還有人會出現在街上,猛地頭,想朝那人求救,卻在目光對上那人時,心口猛地揪緊。

怎麼會是上官爵陽?

歐陽依依從沒見過他如此生氣的模樣,那怒目教她駭怕,哽在喉頭的喊叫怎麼也叫不出來。

「怎麼,你也想湊一腳嗎?」其中一名少年走近上官爵陽,臉上盡是婬笑,「那你可能要等一等了,我們幾個享用完了,再輪到你上她……。」

那人的話還沒講完,上官爵陽已捺不住火氣,拳頭一勾,直朝那少年肚子揍去。

「唔……!」那少年被這突來的襲擊楞住,一時反抗不及,硬生生的吃下這一拳,「該死!」

只是上官爵陽的便宜只到這時,另外兩名少年,一見帶頭的老大被打,紛紛沖上前去,二話不說,拳腳齊下地猛往上官爵陽身上揍去。

三對一的打斗,上官爵陽肯定討不好到處,雖然他體格比那三名少年壯些,但一個人打三個,體力根本無法應付。

歐陽依依見他被打得流血,不支倒地,嚇得捂住嘴巴,眼淚直流。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再打下去,上官爵陽會被打死的,再也顧不得一切,歐陽依依見其中一名少年腳準備往上官爵陽的月復部踹去時,她驚得沖上前,以身子護住全身傷痕累累的上官爵陽!

那少年一見她沖上來,連忙收住腳力,三個人臉上全都掛彩,一付狼狽樣,本是想佔便宜的心態早不復在。

「今天算你好運!」一名少年踢了上官爵陽的側腰,疼得他悶哼,隨後三人調頭就走。

臨去前,還不住警告,下次再被撞見,肯定要他們好看!

他為什麼要這麼傻?

他可以不管她的,可他為什麼要跟他們打架?

歐陽依依傷心的跪在上官爵陽身邊,抖著雙手撫上他帶血的臉龐,「爵陽?」

他不是不想理她了嗎?上次被她四個兄長莫名其妙的圍毆後,他早視她如蛇蠍,可為什麼今天的他要傻得跟那三名少年打架,而且還被打得全身都是傷……。

「你有沒有怎麼樣?」上官爵陽嘴巴淌血,閉著眼問她。

「你要不要緊?」

「我沒事,你快回家。」他怕到時那三名少年改變心意,體力透支的他也無能為力。

「那你怎麼辦?」不同上一次,這回,歐陽依依緊張著他的傷勢,因為是親眼目睹,她還以為他會被打死。

「我沒事。」之前被她兄長群毆過後,他大哥即找老師教他防身,才不致命傷得太嚴重。

「那你還走得動嗎?」歐陽依依不想留他在這里,怕他出事。

「你先走,我一會兒就回家。」

「不要……。」她搖頭,不肯離開,那冰涼的手心直捉緊他的手臂。

「依依,我真的沒事。」

「那你起來。」她拉著他的手臂,想要他坐起身。

「依依……。」那被扯動的傷口疼得他咧嘴。

「你起來,我不要丟下你……。」歐陽依依說得哽咽,熱滾滾的淚水落在上官爵陽的臉上。

她哭了?向來冷淡的她,竟然哭了。

上官爵陽勉強睜開雙眼,微弱的月光下,只見她哭紅了眼,漂亮的臉上滿是驚慌。

他知道,他不走,她也不會走的,為此他無奈的問︰「你能扶我嗎?」

「嗯。」歐陽依依見他試著想坐起身,趕快傾身向前,想要扶他坐起身,殊不知,那背心的領口過大,縴細的她才一傾身,月光下,上官爵陽的視線直直地落入她柔美的曲線。

粉色內衣藏著她的小巧飽滿,女孩身上的沁香圍繞,上官爵陽開始有些後悔剛才的話。

只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只有硬著頭皮,撐起沉重的身軀,勉強站立後,他一半的重量全壓在她瘦細的身子。

「你還可以嗎?」他低頭問,卻又不小心瞄見她的春光,連忙別過目光。

「可以。」她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走,只想趕快送他回家。

「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出來?」上官爵陽問。

「我想去買牛女乃。」

買牛女乃?她是頭腦壞了嗎?

若不是他湊巧發現,只怕她真被那三名少年給欺負了。

「你在生氣對不對?」沒听見他的回話,歐陽依依低頭輕喃,語氣里帶著自責成份。

「沒有。」忍住氣,不想再多斥責,上官爵陽只希望今晚讓她學到教訓。

「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陪你回去。」上官爵陽不放心她再獨自走動。

「可是……。」

「還是你要我把今晚的事跟你父母說。」

「不要!」

「那就听我的。」第一次,上官爵陽如此強勢。

「怎麼沒人?」上官爵陽見她家里一個人影都沒有,累癱的他直到倒在沙發上。

「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見他倒在沙發,歐陽依依說︰「你等一下,我幫你擦藥。」她轉身在客廳找急救箱。

「不用了,我躺一下,馬上就走。」

找到急救箱後,歐陽依依來到他身前,「一定要擦藥,不然傷口會更嚴重。」打開急救箱,拿出雙氧水,沾了棉花,歐陽依依湊近他耳畔,輕語說︰「會有一點點痛,你要忍耐一點哦。」

手上的棉花才觸及他受傷淌血的嘴角,只聞上官爵陽疼得悶哼,「很痛嗎?」

「你可以輕一點嗎?」怎麼二年過去了,她還是這麼不溫柔?

歐陽依依被他這麼一說,趕緊放輕力道,「你的衣服月兌下來。」

「不用了。」他拒絕再受到第二次的暴力傷害,剛才臉上及手臂的傷口他還能忍,但一點都不想再經歷一次。

「不行,快點月兌下來。」歐陽依依不肯依他,傾身打算幫他月兌上的襯衫,在他還來不及反抗前,她已動手解下一顆又一顆扣子。

「依依……。」

「都瘀青了。」在襯衫扣子解開時,露出一大片皮膚,也同時露出上頭的傷口,只見她驚呼的伸手輕撫上,「是不是很痛?」

罷才那三個少年的力道不輕,她本來以為上官爵陽會被他們打死。

「還好。」知道拗不過她,上官爵陽也沒力氣跟她爭執,只得由著她。

歐陽依依先是看著他胸部及腰際的瘀青,當她伸手輕揉時,上官爵陽竟口出粗話地低喃,「我是不是又用痛你了?」

見他疼得冒冷汗,歐陽依依連忙住手,慌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事了,你不用忙。」

「我去找藥膏。」

「依依!」見她準備起身,上官爵陽伸手拉住她的細腕。

「怎麼了?」

「我不需要藥膏。」

「可是傷口……。」

「它們不礙事,你讓我躺一下就好。」不用是皮外傷,此時此刻,他只覺全身力氣都用罄,眼皮沉得睜不開。

「爵陽?」

「嗯?」

「你為什麼要跑出來救我?」他不是很怕跟她有牽扯嗎?更怕被她兄長誤會,那他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救她?還被人打得這麼嚴重?

他不是一直都很冷漠嗎?高中三年,他們雖然是青梅竹馬,又住對面,天天都會踫面,可是他對她總是冷淡的視而不見,除非不得已,他幾乎不跟她打招呼。

所以她也跟他保持距離,一點一點地拉開與他的熟悉感,她以為這是上官爵陽想要的。

「那我能怎麼辦?」

「你可以不要管我。」

「是嗎?那下一次記得提醒我,離你遠一點,因為每次踫見你,我總是沒好下場。」

本是還想說什麼的歐陽依依,听見他的話,頓時沉默,臉上的表情也跟著下沉,好半晌,屋子里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直過好久,當她再低頭看上官爵陽時,發現他竟然睡著了。

「爵陽,你不可以睡這里。」若是她兄長們回來發現他,肯定又要誤會了。

「一下下就好……。」他如語喃,早忘了身上的傷口,只想要好好睡上一覺。

「可是……。」

「依依。」她很吵,吵得他無法安靜入睡。

以為他怎麼了,歐陽依依趕緊上前,傾身靠向他,「怎麼了,是不是哪里又痛了?」她的手趕緊撫上他赤果的上半身,細白的手指急得想找出痛處。

他搖頭,大掌沒有預警地探向她的腰,一個使力,將她嬌小的身子給納入懷里,「睡覺。」

「你……放開我!」她被這過份的親膩給嚇壞了,只想趕快下床離開他懷抱。

「唔……好痛!」那本就重傷的身軀被她突來拍打,教他疼得鎖住眉頭。

也驚得歐陽依依趕緊住手,「你……有沒有怎麼樣?」

「只要你乖乖睡覺,我保證沒事。」他哄著她,手臂一攬,將她更往自己懷里帶,讓她枕在自己臂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沁香,那柔軟的身子像是沒有重量似。

「我……。」

「噓。」手指止住她的欲言又止,上官爵陽長腿一勾,將她的腿給勾在腿間,讓她背向自己,大掌在她腰上罩住,將那小巧的飽滿給握住,一手則是定住她的腰際,要她哪里去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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