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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總裁笨管家 第7章(1)

為了想俘獲朱琳的心,段鷹揚破天荒走進女性高級服裝店,親自為朱琳選焙幾套衣服,一方面表示他對她的愛意,一方面能讓看到為他綻現燦爛的笑靨。

回到段家,僕人立即將禮物搬進屋內,段鷹揚看著一袋袋為朱琳付出的心意,冰霜的俊臉露出難得的笑意。

大忠得知段鷹揚返抵家門,立刻從二樓下來,「段先生。」眼光不經意瞥見旁邊一堆袋子,袋子上印著高級淑女服飾字樣,這些就是段鷹揚出門要辦的事?從這些從未發生的舉止看來,莫非段鷹揚是真的喜歡上朱琳。

段鷹揚坐在沙發上仰起頭瞅著大忠,「她還在房間嗎?」

「曾經開門出來又很無奈地折回房間。」大忠據實以報。

「很無奈?」段鷹揚沒忽略大忠的用詞。

「她央求我放她離開段家……」

段鷹揚的眉頭瞬間往眉心一擰,「她想要離開這里?」

「嗯,我回絕她的懇求,所以她很無奈地折回房間。」大忠簡單扼要帶過。

有多少女人處心積慮進入段家,她卻絞盡腦汁想要離開?段鷹揚沒生氣只是慨然地嘆口氣,「謝謝你,大忠,幫我留住她。」

大忠為之一怔,段鷹揚竟會為了朱琳而破天荒謝謝他,「我只是做好你交代的事。」突地對講機響起,大忠按下對講機,「什麼事?」

「大忠,麝月小姐在大門口又吵又鬧。」門口警衛報告。

段鷹揚听見警衛的回報,陰鷙的雙眸瞬間射出一道嚴厲的光芒。

大忠不敢妄自作主,「段先生……」

「不見。」段鷹揚忿然撂出話。

大忠依著段鷹揚的指示下達命令,「段先生說不見。」

警衛惴惴不安回報,「可是她說,段先生不見她,她明天要召記者再來。」

大忠看著段鷹揚,沉默等待下一個指示。

「召記者?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段鷹揚惡惡地冷笑,「讓她進來。」

大忠苦笑地搖頭,麝月這女人真的是自尋死路,「段先生說了,讓她進來。」

警衛收到命令,「是。」

麝月走進大廳即見一身革履坐在沙發上的段鷹揚,麝月一改臉上的驕恣,嬌柔狐媚上前坐在段鷹揚腿上,雙臂勾住段鷹揚的脖頸,「鷹揚,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見我。」

「請自重。」段鷹揚陰冷地瞪著麝月。

麝月受驚地從他腿上彈開,退後兩步,貝齒輕咬著下唇悲憐地望著段鷹揚,「你還在為前兩天的事生氣。」

「今天換成你是被下藥的對象,你說,你會不會生氣?」段鷹揚黑眸眯起,厲光乍現。

怒火張揚的俊臉扭成一團,全身泛濫滾滾的怒焰,麝月心里大喊不妙,她錯估段鷹揚的脾氣,他現在還是生氣中,麝月趕緊為自己找退路,「鷹揚,我今天就是為了前兩天的事道歉。」

段鷹揚冷笑一聲,亮如寒星的黑眸緊盯著麝月,神色格外猙獰令人心生畏懼,「真的只是為了道歉?倘若真的只是道歉有必要揚言,今天不見你,明天要帶記者上我的大門。」

「我……我……」麝月驚恐戰陳看著段鷹揚。

「我現在見你了,你想說什麼?」段鷹揚的表情與眼神寒傲似冰。

「我……我……」麝月凝視黑眸里冷蔑傲氣,不知所措結結巴巴模糊不清低語。

段鷹揚沉著俊臉從沙發起來趨向麝月,大手粗暴地握住麝月的下巴,「你想對記者昭告我什麼罪狀?指控我喜新厭舊?還是始亂終棄?」

「我……」麝月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的怒火,神情一片惶然。

段鷹揚眼里充滿冷漠鄙棄,慢條斯理的低語仿佛附著萬支冰針,冰冷且毫不留情地刺向麝月,「不管你指控我是哪一樣,對你只有傷害沒有幫助。」

麝月驚駭地倒抽口氣,「你……你……」

「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對你起過欲念?」段鷹揚燃火的憤怒雙眸直視麝月畏縮的眼眸。

麝月挫敗地咬著牙,「沒有,你從來沒有動過我。」

段鷹揚忿然甩開手中的下巴,「既然我始終沒對你起過邪念,召記者是你自取其辱,聰明點別再拿記者威脅我,否則你應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麝月驚嚇地深吸口氣,「你。」

「黑白兩道的人都知道我段鷹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你堅持在外面亂放話,相信不必我動手,自然會有人教訓你。」段鷹揚撇開視線冷言警告。

「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外面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麝月緊握一丁點對她有利的證明。

「這個幌子,大家都心知肚明,誰不知道我段鷹揚是不近。」段鷹揚冰冷的目光悄然滑至二樓,那一閃而逝的目光綻放出瞬間的溫柔,很快地恢復令人凍結的冷冽,「除非我愛上那個女人,我才會跟她上床。」

麝月無法承受他無情的鞭撻,她的眼神流露出幾許凝滯與椎心的痛意,「你好狠,這些年來只是拿我做幌子。」

「狠嗎?」段鷹揚冷笑一聲,「這個幌子也讓你得到不少好處。」

麝月頓時語塞,他說的沒錯,因為這個幌子她從他身上得到不少好處,除了優渥的物質生活之外,結交許多慕名而來的富商巨賈。

「從今天起我不再需要一個女人做幌子,最好別讓我再看到你。」段鷹揚冷峻的臉上不摻半點情緒,嚴厲慎重警告麝月。

「什麼?」麝月微張的嘴,震撼地張大眼楮直視段鷹揚,听他話中之意,他不要她再做他幌子女人?

「我說得夠明白,以後別再我眼前出現,我不想再看到你。」段鷹揚加重語氣重申警告。

「為什麼?就因為前兩天那件事?」麝月沒想到前兩天的錯誤,導致失去了他。

「那件事讓我對你徹底失望,我段鷹揚身邊向來不用卑鄙小人,女人也是一樣。」段鷹揚的聲音非常殘酷冷澀。

「不能給我一個自新的機會嗎?」麝月夢想的世界在腳下崩潰,一步錯全盤皆輸,他狠心地要在她的感情上劃下休止符?

「沒必要。」段鷹揚堅定地搖頭。

他的冷冽宛如冰箭一樣狠狠地射進麝月的身體內,涼意滲入骨髓里,冷得直教她發顫,麝月嬌艷的小臉瞬間失去血色,「沒必要……」

段鷹揚揚起冷峻喚聲︰「大忠。」眼楮不經意瞥見窗外院子一個影子在竄動,他一眼即認出那個影子。

大忠迅速出現段鷹揚的面前,「段先生。」

「可惡的女人。」段鷹揚忿然哮了一聲轉身沖出大廳。

大忠錯愕怔愣望著段鷹揚敏捷如豹的身影,以飛似的速度沖到院子,大忠一時茫然,段鷹揚是發現什麼?

站在窗邊看快如黑豹的段鷹揚在朦朧月光下追逐獵物,再仔細詳看原來是朱琳,大忠心里不禁納悶,她不是一直呆在二樓房間里嗎?她是怎麼跑出房間而大伙竟毫無察覺。

暫時不管朱琳是怎麼跑出房間,眼下的情形讓大忠心里直感好笑,屋里有個女人正在乞求段鷹揚的原諒,段鷹揚寧可丟下妖艷狐媚的麝月去追憨憨笨笨不懂世事的朱琳,心里不禁訝異朱琳的魅力,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竟擁有此神力,攪得向以冷靜自制,感情絕不外露聞名的段鷹揚心煩意亂。

麝月也好奇地湊上前觀看,當她發現段鷹揚全力追捕朱琳的場景,她猝然警覺自己不再是段鷹揚的女人,她輸給一個管家?那女孩徹底擊潰她的夢。

朱琳想到電影中以布條逃月兌的情景,異想天開拿電影中的情景做範例,用了段鷹揚二十幾條的西裝褲結成布條,從二樓垂放至一樓,當她跨出二樓窗戶懸掛在窗外時,她渾身膽戰心驚發抖,原來這不是一件人人都辦得到的事。

她吃力的、小心的、慢慢的往下移動,直到兩條腿踏上地面,她還是能感覺雙腿顫抖不停,她拍打兩條腿,望著前方的大門,「算算大概五分鐘就可以……」促狹地笑了笑,再過五分鐘她就可以重獲自由嘍!

她深吸一口氣擺出百米賽跑之姿,一鼓作氣往前沖……

跑了沒兩分鐘她感覺有一道黑影正以飛快的速度逼近她,她不敢回頭死命地繼續往前跑。

「還跑!」段鷹揚徒地厲聲喝道。

那記暴喝震得朱琳幾乎要魂飛魄散,一個踉蹌直挺挺撲倒地上,「啊。」正當她兩手撐地試著再爬起來……

驀地一道強大力量襲上她的腰,緊緊鉗制住她爬起來的力氣,一股重力突如其來壓住她的背,將她壓回地面上動彈不得,又氣又急大叫,「你要壓死我了。」

段鷹揚壓在她的背上猛喘氣,「為什麼要偷跑?」

朱琳懊惱且不甘願偏著頭橫他一眼,「不告訴你理由。」

「現在你可以不說,等一下我再好好審問你。」段鷹揚緩緩從她身上撤離,一條手臂仍然緊緊地鉗住縴腰不放。

「審問我?」朱琳尖聲大叫。

段鷹揚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整個人懸吊,一舉抵在厚實的肩上,朱琳驚得放聲大叫,「喂,放我下來,你沒理由軟禁我。」卯足力氣猛捶他的背,兩腿使命想掙月兌他的鉗制,能踹他幾腳她也高興,偏偏沒能如願,逞強的嘴巴更是沒一刻空閑,不斷地撂狠話,「等我哪天離開這里,我要告你妨礙自由。」

段鷹揚沉著臉,耐性正逐地消失,「你再動一下,我就打你十下。」

「你敢。」狠話才飄出口,隨即承受一掌又一掌一連串的拍擊,痛得她眼淚在眼眶里亂飛,「好痛!好痛……嗚嗚嗚……你真的打我?」

「你欠打。」段鷹揚的聲音極冷,憤怒化作威脅暴吼出來。

朱琳不敢再逞強回嘴,噤住聲嚶嚶拍泣。

段鷹揚肩扛著低聲啜泣的朱琳進入大廳,乍見還在屋里的麝月,他瞪著麝月嚴厲地質問︰「你還沒走?」

朱琳自覺狼狽羞于見人,當段鷹揚踏進大廳的第一秒她雙手連忙掩住臉,突然听見段鷹揚不悅的低怒聲,她質疑地遮臉的十指張開從指縫間探究,她沒想到麝月會出現段家大廳。

「我……我……」麝月被他的不悅震懾,渾身散發生人勿近的懾人氣息,嚇得她連退好幾步,生怕被他的怒氣波及。

「大忠。」段鷹揚喚道。

大忠正愣愣欣賞段鷹揚鋪天蓋地的怒火,听到叫喚聲,火速回神走到段鷹揚的面前,「段先生。」

「送麝月離開,並吩咐門口警衛,麝月將是段家永遠拒絕往來戶。」冰冷的眼眸藏著冷蔑的傲氣,聲音中的威權不容爭議。

目睹害她的麝月遭到段鷹揚無情的對待,剎時覺得段鷹揚替她出口怨氣似的挖苦麝月,「真是大快人心。」

麝月咽不住怨氣怒瞪被架在肩上的朱琳,「你……」

正愁滿月復怨憤無處發泄,朱琳雙手抓著段鷹揚的襯衫,瞪大一雙俏靈靈的眸子怒視麝月,「我怎麼樣?要不是你干的好事,我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段鷹揚只是趕你出去算是客氣,換作我,我非拆了你全身骨頭,啈!」

「送麝月走。」朱琳的挑釁無形間化解段鷹揚心中些許的怒氣,目光雖犀利無比,其實他心底直感好笑,也不先想想自己的處境,還對麝月凶惡地撂狠話。

「是。」大忠恭領段鷹揚的聖旨,挺直背來到麝月面前,冷冷輕笑,「你是要自己走出去,還是我攙著你走出去。」手欲要伸向麝月的手臂。

「我自己會走。」麝月忿怒地扭動身體閃避大忠的手,回頭瞪視段鷹揚,「你是我所見過最無情的男人!」跨出段家大廳。

是嗎?他會是最無情的男人?段鷹揚淡然無謂地冷笑,扛著朱琳步上二樓。

朱琳此刻幡然覺醒自己的危機才開始,前一秒的凶狠瞬間化為煙雲,「你當真要軟禁我?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父母下有……」

聲聲哀求,看著他踏上最後一個階梯,走向房間,朱琳這才發現不論她苦苦哀求也無法動搖他的鐵石心腸,當段鷹揚推開房間門,然後用力推一下門,發出尖銳而響亮的關門聲,朱琳頓時感覺又困窘又生氣,她簡直沒法相信完美的月兌逃計劃會功虧一簣。

段鷹揚將她丟向軟軟的大床上,朱琳沮喪地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他用那雙黑眼銳利的盯著她,「你現在可以說出逃跑的理由。」

「人家不想跟你在一起。」朱琳頭也不抬,眼楮緊盯雙手揪緊的床罩。

她的理由又一次狠狠地刺傷他的心,段鷹揚深深地吸口氣,走向床邊用力將她的身體扳正,面對著他,「這是唯一的理由?」

「不然呢?你想听什麼樣的理由才肯放我走?」朱琳的嘴唇發干,貼在床上的身子不由自主開始慢慢往後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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