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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男,摸哪里(上) 第9章(2)

「我覺得你比較好吃。」尤然如此一說,沈淺立馬嗆了一下,嘴巴含著一大口面,抬頭愣怔怔地凝望尤然,顯然是嚇到了。

「我覺得我挑食。」尤然嘆了口氣。

這突然不著邊的話,讓沈淺稍微緩過神來,她繼續吃了起來,漫不經心地說︰「嗯?愛吃什麼?」

「肉。」

「呃……」沈淺干笑兩下,「肉確實好吃。」

「你喜歡什麼做法?」

這個難倒沈淺了,她貌似覺得怎麼做,都好吃,她笑眯眯,「什麼做法都好吃。」

尤然一臉端莊地點頭,然後再微笑,「我們找個時間,通通做一遍看看,哪個更好吃?」沈淺覺得也行,笑呵呵,傻乎乎地點頭,「好啊。」

「這可是你答應的哦。」

「當然。」沈淺還一手抬起,做出發誓狀,繼續笑眯眯,「什麼時候做啊?」

「適當的時候。」

沈淺斜睨他一眼,這也要適當的時候?尤然欣然接受她的衛生眼,舀了一勺湯,抿了一口,笑得怡然自得,渾身散發出春風拂面的溫和,卻背地里好似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陰風。

沈淺愛吃黃魚面,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受這面的味道吸引,而是這家店。她記得剛來這菜市場買菜,轉轉悠悠湊巧路過這家面店,然後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點了碗面吃,最後便覺得這面是她喜歡的。

沈淺和尤然都愛吃這面,可兩人卻非常契合地吃吃停停,磨蹭了一段時間,才雙雙起身結賬走人。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昏昏暗暗似乎已經入夜。

「都吃過東西了,還買菜嗎?」沈淺抬頭看向尤然。

尤然點點頭,「買點吧,放到冰箱里,省得再來一趟。」

沈淺表示同意,兩人便想穿過巷子,去菜市場的東門,這條巷子可以大大縮短路程,不過這條巷子是條廢巷,平時沒什麼出沒。沈淺對這條巷子還有點印象,記得上次貪吃想買黃魚面抄近道,遇見幾個流氓來著。她這剛一記起,從岔路口走出三三兩兩的小流氓便堵上了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還是當初那個。那個流氓似乎也還記得沈淺,見到是沈淺,還很不情願地蹙了蹙眉毛。尤然挑了下眉毛,淡定地先入為主,「搶劫?還是劫色?」

為首的流氓愣了一愣,尤然站在面前,足足高他半個頭,加上尤然那無關痛癢的表情,讓他極其丟面子,指著沈淺問︰「你妞?」

尤然似笑非笑,不否認也不肯定。為首那流氓想扳回一局,冷笑︰「哎呀,你妞身上的性病也不知道是誰染上的,你?哈哈,千人騎的婊子。」他很輕佻地藐視尤然一眼,樣子看起來極其欠揍。

他身後的弟兄,起哄般地嘲笑起來。沈淺頓時羞紅了臉,當初她怕劫色才出此下策,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連忙用著急的眼神望向尤然,「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尤然並沒搭理沈淺,而是上前邁了一步,向為首的那流氓靠近。那流氓顯然感覺到尤然身上的怒氣,有些恍惚地嚇了一跳,退後一步,「想打一架不成?」

尤然一把提起那流氓的衣領,面無表情地說,「向我女人道歉。」

「操,你認為可能嗎?」

「是嗎?」尤然冷冷地睹了他一眼,渾身散發出一股冷颼颼的寒氣,讓那流氓不禁哆嗦一把,他還在逞強地囔囔,「就你身子骨,打得過我們?」

身後的那些男人,都向他邁了一步,似在威脅。沈淺心想,這巷子跑出去大概要三分鐘,尤然一比五打架,貌似勝率不大,而且巷子寬度不夠,一堵就出不來了。

可這趨勢看來,尤然似乎很生氣,不打一場不行啊。

尤然一手拎著那為首流氓,一手抬起拍拍他的臉,和善地笑了起來,然而任誰看這笑,總覺得陰森森的。尤然說︰「我不愛打架,打得手疼。但是……」尤然一拳揮過去,「你該打。」

混亂了,混亂了……沈淺一下子手忙腳亂起來,只見身後的四個男人全朝尤然擁過來,包圍起來,亂成一鍋的螞蟻。

沈淺左右思索,該怎麼辦?她沖進去,肯定鼻青臉腫出來,不進去,又顯得自己太無能,她捶胸頓足,心頭那個著急啊。

忽然,尤然連續兩個過肩摔,按倒兩個,接著一個橫掃千軍,絆倒兩個,最後只有一個站著的,那個男人自知打不過尤然,便把主意打到沈淺這邊,偏巧沈淺離她近,想去抓沈淺。這方位剛一確定,還來不及實施,沈淺反而送上門,直接朝目標揣去,快、準、狠……

那男子夾住雙腿,雙手捧著胯部,蹦蹦跳跳,快要哭出來,「你亂踹,踢到我命根子了。」

沈淺呆呆地說,「啊,踢準了?我本來就想踢那里的,那里最軟,最脆弱……」

「你……」男子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眼淚順便刷刷地直流,那個可憐啊。

沈淺吐吐舌頭,瞄了一眼地上打滾的四個人,再把目光抬高點,尤然站在打滾人群里,鶴立獨群。他雖然站著,但是臉上還是掛彩了,清雋的左臉頰上青了一塊。

尤然喘足了氣,一把抓住倒在地上的流氓,拎到沈淺面前,臉上沒有過多表情,命令的口氣對那流氓說︰「向她道歉。」

「對不起。」流氓臉上掛得彩比尤然多得多,臉都打腫了,說話都有些含糊。

「沒關系。」沈淺見如此「掛彩」,眼楮不禁抖了下,真是慘不忍睹。尤然把那流氓丟掉,牽起沈淺的手要離開。

他們身後,那名被沈淺踢到命根子的男人哇哇哭起來,「老大,我命根子被踢腫了。」

「閉嘴,變大了不是更好。」

「可是我怕以後硬不起來啊……」

「……」沈淺越听越驚悚,不禁加快腳步,尤然卻拖住她的步伐,一手按住他的肚子,「淺淺,走慢點。」沈淺扶住他,「你怎麼了?」

「我受傷了。」尤然順勢把沈淺摟在懷里,一邊蹙眉,一邊身子往她身上靠,「渾身疼。沒力氣。」

「那我背你。」沈淺立即竄到尤然的身前,蹲子,「快,上來。」

尤然頓覺哭笑不得,把她重新攬入懷中,「走吧,扶我就行了。」

「你也真是的,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打架啊。」沈淺一邊說著一邊抱怨。尤然依靠在她身上,輕輕柔柔地說,「因為我不允許有人罵你。」

「他們本來就是那種沒素質的人,反正我不是那種人就是了,尤先生,你不該那麼沖動的。」

尤然嗔了她一眼,「你個沒良心的女人。」

沈淺拉了下尤然的臉皮,尤然倒吸一口氣,「疼。」

「知道疼還打架,我看尤先生你是越活越年輕了。」沈淺白了他一眼,身子被壓得好重,看這趨勢,直接打的回去,不用買菜了。

走出小巷,沈淺招來一輛出租車,把尤然塞進去,自己跟著進去,對司機說︰「去。」

車便開了起來。尤然忽然把沈淺攬入懷中,把她頭硬壓在他肩膀上,沈淺剛要提問,尤然自個倒解釋起來,「這里不壓一壓的話,難受。」

「我可以幫你錘一錘。」

「不用,這樣挺好的。」

沈淺無語,她這種姿勢實在有點點別扭來著。尤然則忽然笑開了,心滿意足地低頭,把臉枕在她的發間,聞到一股淡雅的橙香。

「沈小姐喜歡吃橙子嗎?」

「最喜歡的水果呢。」沈淺擺正好姿勢,找個最舒適的姿勢靠在尤然的肩膀上,偏巧聞到他身上也同樣有著橙香,不禁一愣,「尤先生也愛吃橙子。」

「下次我們買一箱橙子回家吃,怎樣?」

「好啊。」沈淺笑彎了眼。

開車的司機通過前車鏡,看到車後面兩個如此親密,依靠在一起,說話又有趣,既生疏卻那麼親密。不禁感慨道︰「你們這對夫妻真有意思,先生小姐的稱呼很有創意。」

沈淺一怔,尤然反笑︰「你也可以回家試試,你太太一定也會配合。」

「她啊,肯定罵我老不正經。」司機呵呵笑了起來。

沈淺本想解釋來著,看這融洽的氣氛,還是不必解釋了,她就悶聲不吭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尤然見沈淺如此「乖巧」,眼波流轉,橫生一番情趣,壓低聲音對沈淺說︰「好久沒听你叫我老公了。」

司機一听,撲哧笑了起來,沈淺抬頭怒瞪他一眼,只見他很不要臉地保持他一貫的淡定自若,微笑地說︰「叫一下吧。」

司機接著又笑起來,「你太太真害羞。」

沈淺剛想把頭抬起來,卻又被尤然壓了回去,對著駕駛位上的司機說︰「有些方面她不是這麼害羞。對吧,親愛的?」尤然眼里帶著太多的戲謔。

沈淺深呼吸,為了防止尤然繼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只好嬌滴滴地嬌嗔;「老公,別說話啦。」

尤然凝視她良久,那眼神太過復雜,讓沈淺看不懂,只是接下來尤然突然一個用力,把她攬得更緊,眼神柔得如水一般,他說︰「好,听老婆的。」

那五個字,輕如羽毛,如一泓清泉趟過沈淺那波動的心弦,柔化了她的情緒。她一下子悶聲不吭,低頭默默地錯開尤然的目光。

她在心慌,她的心,慌得很,好像隨時會跳出來。

兩人先後下車進屋,尤然先坐在沙發上,沈淺從急救藥包里找到跌打水,幫尤然上藥。沈淺看他手臂上都紫了許多塊,不禁嘀咕道︰「看你平時斯斯文文的,原來這麼猛。」

「我體力過人。」

「果然是當過兵的啊。你當初訓練肯定很苦吧。」

「嗯,挺苦挺累的。不過,那時就想自己更苦更累點。」尤然眼神忽而暗淡下來,沈淺抬起頭瞄了他一眼,見他這模樣,訕訕地道歉,「對不起,觸及你傷心事了。」

「淺淺。」

「嗯?」沈淺正在幫他擦手臂上的傷。

「幫我把衣服月兌了,我身上也有,貌似小骯那最疼。」

沈淺的臉,立即飛上兩朵紅雲,飄飄蕩蕩。

這是赤果果的挑逗。

沈淺見尤然那似笑非笑的臉,嘴角微微上翹,梨渦泛在嘴邊,還有那明亮的眼神中偶爾閃現的精光,她心頭一陣,很不高興地說︰「尤先生,調戲良家婦女是不對的。」

「沈小姐,我哪里調戲你了?」

「你……你叫我月兌你衣服。」沈淺開始有些口吃,「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哦?這樣?我只是手臂受傷,抬不起胳膊,叫你幫我擦下藥,不為過吧?」尤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語言帶著輕佻,眼神中夾雜著戲謔。

沈淺悶哼不響,他說得頭頭是道,可任誰都覺得這是在挑逗人嘛。既然他借此讓她吃豆腐,她就吃個精光,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調戲良家婦女。

沈淺叛逆心一上來,便沒想到後果。她直接靠近他,一個個給他解扣子。尤然似笑非笑地說︰「沈小姐不是說我調戲你嗎?你這是干什麼?」

沈淺嗔怒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不是要我幫你擦藥嗎?我在做善人呢。」

「沈小姐果然是善解人‘衣’。」他特意把衣字強調一番,奈何沈淺粗神經,並未細酌品會。尤然微微低著頭,看著沈淺一個個給他解扣子,他很靜,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

當尤然春光大泄的時候,沈淺早就做好見慣不慣的打算。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尤然果身,只是她忽略了曾經她與他的距離較遠,即使近了,她的注意力早不在他的身材上。

此次是沈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凝視。甚至他肌膚上的毛孔都能看得清。他雖然清瘦,手臂上的肌肉有些松軟,然而那月復部上的六塊肌肉著實讓沈淺愣了一愣。

這麼健碩的月復肌,這腰身力量肯定勇猛啊!沈淺盯著他的小骯一直看。尤然被她如此虎視眈眈,下月復不禁燥熱起來,比城牆厚得臉竟然跟著紅了起來,似乎不是很習慣她如此專注的打量。

沈淺見那小骯來回浮動,實在好奇地戳了戳尤然小骯上的肌肉,看看是不是跟尤然的手臂一樣,松軟了?這一戳發現,還有那麼點硬。

「你在干什麼?」尤然聲音忽然沉了起來,略帶沙啞地倒吸一口氣,不穩的口氣問。

沈淺愣怔一下,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揩油了?她連忙一邊尷尬地笑,一邊在尤然小骯上倒藥水,手拿上去按摩,「按摩按摩,找穴位。」

沈淺的力道不輕不重,然而對于尤然而言好似一片羽毛輕輕掃過他下月復敏感的肌膚,癢癢的,讓人有種躁動的沖動。他的臉隨之而來紅得無以復加,他甚至都感覺自己缺氧了。

沈淺一邊按摩,一邊琢磨著,這尤然的腰圍到底有多少?怎麼感覺比她的還要細?他腰部一塊贅肉都沒有,精壯到完美。要不是仔細觀察,她也許不會注意。

她這琢磨著的思想一進入,手就不禁動了起來,還真打算圍起來瞧瞧能有幾尺。她雙手這一亂「模」,讓尤然的呼吸加重了些,他語氣嚴肅地說︰「你又干什麼?擦個藥怎麼這麼不老實?」

沈淺听這話,頓了一頓,抬起頭看向尤然。尤然也低視凝望。沈淺今天穿了個比較時尚的寬肩開領,肩膀上露得比較多,此時她又半蹲在下,略微俯身,胸口那崎嶇的「溝」展現出一派春光。尤然不禁眯起細長的眼眸,屏息吐納。

沈淺不知自己走光了,還在為剛才尤然說的話糾結,她為自己如此大逆不道吃豆腐感到羞愧,她囁嚅道︰「你的腰很精壯,我忍不住……」

「忍不住模了?」尤然忽而淡然一笑,看起來倒不是很生氣。

沈淺略顯尷尬地站起來,局促地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己無處遁形,很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我是情不自禁,不是故意犯色。」

尤然靜靜凝視她許久,伸手包住她那絞衣角的小手。沈淺愣了一下,想抽離,卻被他握得太緊。她驀然抬首,只見尤然那般縱容又寵溺的眼神。

沈淺被尤然這般凝視,有些扛不住了,她連忙用大笑掩蓋住氛圍的尷尬,「話說,你餓了嗎?」

尤然點頭,沈淺便說︰「那我給你煮點吃的。」沈淺剛準備進廚房,步子還沒邁出第二步,尤然卻及時的抓住,他說︰「淺淺,我想要你。」

沈淺當即石化,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尤然那認真又執拗的模樣,不敢相信地說︰「尤先生,你是不是剛才腦子被人抽了,神經錯亂了?」

尤然站起來,與他平視,他眯起眼笑道︰「你說呢?」

「呵呵,一定是。」沈淺無不尷尬地繼續嗤笑,「尤先生這麼出色的男人,一定看不上我這樣的女人。」

尤然很認真地問︰「你很差勁嗎?」

沈淺抿抿嘴,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一下,「配不上你吧。」

「那我去配你,可好?」

沈淺感覺尤然是真的抽了,她皮笑肉不笑,剛想說什麼,門鈴忽然響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尤然率先走過去開門。

這一開門,門口站著于橙。她淚光點點,極度可憐地凝望著尤然。

「小橙?」尤然略有些驚訝。在尤然後面的沈淺也很是驚訝,這秦昊的未婚妻半夜敲獨居男人家的門,是什麼意思?

「然,明天我就要登船了,我……」

尤然不等于橙說完,便立即說道︰「你終于長大了,快嫁作他人婦,以後好好對秦昊。」

于橙緘默不言,她只是專注的凝視尤然,「你不覺得可惜嗎?如果當初你答應娶我,你外公所以的財產都是你的。」她的語氣中竟有一絲祈求。

「秦昊比我更適合得到這份財產,我不適合從商。」

「尤然!」于橙眼眶中的淚水瞬間決堤,她義憤填膺地指著他身後的沈淺,「她只是長得像那個死人,她不是那個女人。」

尤然輕輕閉上眼,還是好脾氣地說︰「小橙,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乖乖回去準備登船,我會參加你的婚禮。」

于橙的淚水洶涌而出,她死死咬著牙,「你為什麼眼里只有她?你車禍住院,是誰沒日沒夜的去照顧你,是誰一次次去開導你,為什麼你可以對她那麼痴情,對身邊那些對你好的人那般絕情?」

尤然不輕不重地豎起中指,指環上那泛黃的戒指上,模凌兩可隱現出那幾個字來,他說︰「你姐姐是看著我和她走過來的,你可以去問她。小橙,回家去,明天準備登船。」

于橙略帶恨意地把目光投射到沈淺身上,沈淺本身听得莫名其妙,被這凶狠的眼神一瞄,更是六神無主,莫可名狀。

「我不愛秦昊,我嫁給他,只是因為他是你表弟。」

尤然嘆息,「小橙,你要是再不回去,我打電話給秦昊,抑或者你的父親。」

于橙雙手握拳,低著頭,牙齒咬得很緊,「對不起,我犯賤。」說罷,她轉身離開。尤然靜默地注視她良久,把門了。轉身,正好與沈淺對視上。

沈淺訕訕而笑︰「其實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很喜歡你。」

「那我呢?」尤然反問,「你看得出來,我喜歡誰嗎?」

誰能不知尤然喜歡誰?那傳說的女友,那個霸佔尤然過去的女人。沈淺如此一想,心里不免酸酸的,她笑︰「那個女生真的跟我很像嗎?」尤然平時對她的親昵,她也許能理解為「借物寄思」。

「不像,一點都不像。」尤然勉強笑說︰「我要是說想要她,她會立即撲上來,把我要個夠,不像你,說我腦子抽了。」

「……」沈淺一臉黑線,汗流浹背。這女的很猛,她佩服。

「明天要登船了,你也早點睡吧。」尤然朝樓梯邁了一步,頓了頓,側頭望著她,「晚安,淺淺。」

沈淺心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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