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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頑皮鬼 第三章

可能因為遭受太大打擊而筋疲力盡,也有可能是被小彤給嚇呆了,總之,在小彤離開後不久,宋瑋慈便很快進入夢鄉,多年來第一次不靠安眠藥而睡了一個好覺。

天亮後,她輕輕張開眼楮,眉頭微鎖的回想起昨天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最後喃喃自語道︰「我一定是在做夢,不可能真的遇到鬼,對,一定是做夢。」

梳洗完後,她舉步來到客廳,地板上散落一地的安眠藥,讓她的心又不確定了起來。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會是她在絕望中產生的幻覺嗎?還是上天給她的希望呢?那個叫小彤的鬼真的存在嗎?她今天早上會再來找她嗎?一大堆沒有解答的問題,搞得地一個頭兩個大。

唉!算了,不想了,不管是真實還是幻想,至少讓她及時恢復了理智,沒有做出難以挽回的錯事、仔細想想,她已經為老公奉獻了人生最珍貴的青春,何必傻得連命也給賠上了呢?

她試著回想自己對老公的愛。她愛得是他的哪一點呢?誠懇踏實?年輕有為?細心體貼?不,這些早已隨著時間消失殆盡,愛情早已不知不覺流失在他的心不在焉中,相守在—起只是一種習慣罷了,傷心的只是被背棄的痛楚,不甘心的只是習慣的牢籠被打破,所以盲目的往牛角尖里鑽。

門鈴聲突然響起,把沉思中的宋瑋慈給嚇了一大跳,她撫著胸門,輕輕咬唇的想︰「會是小彤嗎?可是鬼需要按門鈴嗎?」’

「八成又是那個推銷員。」

宋瑋慈自言自語的走向門口,打開大門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俊逸的男人。絕對沒有人會誤以為他是個推銷員,說是個大明星還像些。

「請問你找哪位?」宋瑋慈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不是告訴你,請你用正常—點的方式生活嗎?怎麼才一個晚上你就全忘了呢?」凌介旻沒有回答宋瑋慈的問話,只是眉頭微鎖的看著小彤,他實在不習慣她突然消失在門的另一頭,那讓他覺得自己被拋下,這是一種不是很好的感覺。

「你在說什麼?」宋瑋慈莫名其妙的看著凌介旻,考慮要不要把門關上,免得惹來麻煩。

「對不起,嚇到你了。我只是在跟那個丫頭說話。」凌介旻不好意思的指著小彤,解釋他的行為。

「呃?!」宋瑋慈九是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身旁,再看看凌介昱,小心的問道︰「先生,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不知道你說的丫頭是誰。」宋瑋慈帶警戒的看著凌介旻,心想他不會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你看不到她嗎?她就站在你身旁呀。」凌介旻驚訝的問道。

「我是看不到,如果沒事的話,麻煩請你離開好嗎?我還有事情要做呢。」宋瑋慈準備關上門。

凌介旻輕輕擋住了門,大叫道︰「你別光是笑,趕緊出聲讓她知道你的存在啊!」他啼笑皆非的看著小彬頑皮的笑容。

「先生,清你放開手,否則我要報警了。」宋瑋慈害怕的叫。心想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麼老是踫到這種怪事

「小彤,你別鬧了好不好?」見小彤還是只顧著大笑,凌介昱無奈的喊。

「小彤?」宋瑋慈停下關門的動作,眉頭薇鎖的想,難道昨天不是她在做夢?

「她在哪里?」宋瑋慈遲疑的問。

「她現在就蹲在你腳邊,抱著肚子大笑。」凌介旻又好氣又好笑的指著小彤。

「是嗎?」宋瑋慈狐疑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下。

「真的啦!我就在你旁邊。」小彤噴著笑意的回答。

宋瑋慈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原……原來你真的存在,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見小彤還是自顧自地笑不停,介旻只好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凌介旻,從今天開始,你、我、小彤,我們將成為一個三人小組,目標則是為你重新打造美好的未來。」

宋瑋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小聲的問道︰「你也知道我的遭遇?」

「對啦對啦!找統統告訴他了,他自願加入我們。」小彤得意的在宋瑋慈耳朵旁喳呼︰「告訴你喔,他很聰明,有他的加入,我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謝謝你的贊賞了。」凌介旻受寵若驚的對小彤行了一個禮。

「你看得到小彤嗎?」宋瑋慈狐疑的看看左右,從凌介旻的眼光中,她好像可以感覺到小彤就站在自己身旁。

「嗯。」凌介旻微笑的點頭。

「為什麼你可以看得到,而我不行呢?」瑋慈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凌介旻輕輕聳肩。「也許是我跟小彤的磁場比較近吧,又或許是因為我曾遭遇過幾乎致命的意外,所以改變了磁場。」

「什麼致命的意外?為什麼你沒告訴過我?」小彤不滿的瞪著凌介旻。

「因為你沒有問過我呀。」凌介旻好脾氣的回答。

「是什麼意外?我現在問了,你趕緊說吧。」

「半年前。我與下屬—同到工地堪輿,不幸遭到雷擊,差一點就命喪黃泉,所幸運氣好,才撿回了一條命。」凌介旻輕描淡寫的說。

「天啊,你差點跟我成為同類耶!」小彤驚訝的嚷。

「那也沒有什麼不好啊。」凌介旻發現自已說這—句話時,竟然沒有—絲遲疑,他對自已的反應深感不解。

「我不許你胡說。」小彤恨不得捂住他的烏鴉嘴,又瞪了他—眼。「我才不希望你跟我成為同類呢,我要你活得好好的,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女希特勒。」凌介旻微笑的答復。

宋瑋慈的頭在介旻與看不見的小彤之間來回轉動,忽然想起他們站在門口閑聊,于是開口說道︰「我們別站在這里聊,到里面去坐吧。」

「嗯。」凌介旻隨著宋瑋慈來到起居室,微笑的將手上的早餐遞給宋瑋慈。「我們想你一定沒有吃早餐,所以幫你準備來了一份。」

「謝謝你們,」他們的關懷讓她覺得好感動。

「這一家飯店的三明治很好吃喔,你趕緊吃吃看。」小彤熱切的建議。

「嗯,」宋瑋慈微笑的點頭,窩心的享用他們的愛心早餐。

「喂,你快一點放錄影帶給瑋慈看嘛!讓她的心情更好一些。」小彤迫不及待的說。

「好。」凌介旻微笑的回答。

「什麼錄影帶?」宋瑋慈邊吃早餐邊好奇的問。

「當然是我們昨天去整人時所拍下來的錄影帶嘍!我保證你看了以後,心情一定豁然開朗,」小彤笑嘻嘻的說。

透過電視畫面,林界明與江蛉蓉的狼狽模樣,一一出現在宋瑋慈眼前。

「天啊!我的天啊!」宋瑋慈又好笑又同情的看著林界明與江蛉蓉的慘狀,實在佩服小彤與介旻的整人方式。

「怎麼樣?夠精采吧;」小彤得意的問道。

「是很精采,我很慶幸自己不是被整的那一個,」以她對林界明的了解,她非常肯定,他會有好久的時間不敢見人。

「告訴你一個更好的消息。我噴在他們身上的漆,至少要一個星期以上才洗得掉,也就是說,他有一個星期以上的時間不會來煩你了。」

「我想也是。」宋瑋慈爆笑出聲。

「你瞧,瑋慈的心情果然好多了。」小彤開心的說。

「是啊!」凌介旻比較著迷的是小彤快樂的笑容,還有她可愛的酒窩。

「謝謝你們兩人。」還是該說—個人與一個鬼?瑋慈胡思亂想著。

「別那麼客氣,這只是暖身而已,好戲還在後頭呢。」小彤呵呵笑道。顯然她是整人整上癮了。

介旻好笑的看了小彤一眼,才接口說道︰「小彤說得沒錯,這只是開始而已,我們剛好可以利用他不敢見人的這段時間來訂定計劃。」

「訂定汁劃?什麼樣的計劃?」

「當然是有關你的人生規劃,你自己有沒有什麼計劃呢?」

「我才剛讓自己慢慢接受現實,暫時還沒有想這麼多,」宋瑋慈輕輕搖頭、

「沒關系,我們來幫你一起規劃好了。」小彤微笑的說。「介昱,你有什麼比較好的計劃嗎?趕緊說出來讓瑋慈參考嘛!」

「我還是得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與她一同規劃。」凌介旻轉頭看向末瑋慈、「你不用想太多,最重要的是,你希望自己的未來如何?你又希望你的前夫得到什麼樣的報應!」

「我也沒有考慮過這些。」瑋慈還是茫無頭緒的搖頭。

「這很重要耶!你怎麼會沒有去考慮呢?林界明對你這麼絕情,難道你一點也不恨他嗎?」小彤喳呼。

「怎麼可能沒有怨尤呢?只是突然遭逢巨變,不知道何去何從罷了,我只是一個一無足處的丑女人,還能談什麼復仇呢?」瑋慈自怨自艾的說。

「我覺得你必須先找到自信,才能尋獲人生的目標,千萬別被你老公的無情打倒了,錯的人是他,不是你,你沒必要為了他的薄幸而怪罪自己,造成雙重傷害。」介旻溫柔的勸慰。

瑋慈感動的點頭,「我會努力的、」相較于這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顯得她的老公更加無情、冷漠。

「那個負心漢呢?就這麼放過他嗎?」小彤心急的嚷。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介旻好笑的看小彤一眼,然後繼續對瑋慈說道︰「至于你的前夫,你當然可以讓他受到報應,或是你希望他重新回到你身旁?」

「不,我不會再傻得妄想以破網去捕捉水中月、」宋瑋慈悲哀的一笑。「一個喜新厭舊的男人,不值得我再用自己的青春作睹注,我不能改變自己的過去,但至少呵以選擇自己的未來,而我堅信我的未來不會有他。」

「說得太好了!」小彤鼓掌道。「瑋慈,我很高興你可以這麼想得開,你趕緊說說看,你想要那個負心漢得到什麼樣的報應?」

「其實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思考,我自己看清了很多的事,如果真要說希望他得到什麼報應,我只想讓他也嘗嘗被辜負的感覺。」

「就這樣啊!」小彤略微失望的輕嘆—聲。「你還真是仁慈,這麼簡單就放過他,要是我,一定會狠狠的報復他,讓他一無所有的流落街頭,成為一個沒有人同情的臭乞丐。」

「好了,女俠客,你別這麼激動。」介旻好笑的看著小彤氣憤的表情。

「我生氣嘛!像他那麼可惡的男人,怎麼配有一個這麼好的女人當老婆呢?」小彤氣呼呼的嚷。

「所以他就要失去了,不是嗎?」介昱依然微笑的看著小彤,

宋瑋慈的頭來回忙碌的轉動,還是很難想像她旁邊坐了小彤。

「活是這麼說沒錯啦,可是我總覺得不甘心,難道就讓瑋慈白白受委屈嗎?」

「謝謝你這麼關心我,我並不是不想還以顏色,只是就算他流落街頭,也不能彌補對我的傷害,畢竟夫妻一場,他可以對我無情,我卻不能對他無義。」

「你真是善良的好人,難怪老天爺會派我來幫助你,不像我……」小彤突然停下話,一臉尷尬的說道︰「……我說到哪兒去了,真是的,快,我們快討論接下來的計劃吧。」

「可是你剛才為什麼說你……」

「小彤說的對,今天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你,其它的事以後再說吧。」介旻悄悄向瑋慈使了一個眼色,暗示她別再討論此事,因為他看得出來,小彤非常不想討論這件事。

「對呀!」開朗的小彤很快恢復了好心情。「你有沒有什麼具體的汁劃呢?」

「既然瑋慈不想讓林界明太過淒慘,那麼我們原先的計劃當然得更改了,不過,若是就這樣輕易放過他,那也實在太沒天理了,我覺得至少得在贍養費上狠敲他一筆,我看就讓他拿出一半的財產好了。」

「一半?!」宋瑋慈驚訝的叫了一聲,搖頭道︰「他不會同意的。」

「他會的,除非他想要昨天晚上的丑事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想他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做這麼笨的選擇,」其實凌介呈倒真希望他做這樣的選擇呢!那麼精采的畫面不公開,真是可惜,它至少可以為枯燥的社會增加一點笑料。

「哈!他一定不敢拒絕。」小彤哈哈大笑。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多了些,畢竟這些錢都是他辛苦賺來的。」

「怎麼會呢?他白手起家時,若不是有你在背後默默支持,他豈能無後顧之憂的工作,你為他付出了所有的青春,那可是金錢也無法換回的。」介昱微笑的說。

「對嘛,你千萬別心軟,拿他一半還算客氣呢。」

「你別擔心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離婚協議書我會請我的律師幫你擬妥,細節問題也由律師出而與他交涉,你只要在簽字的那一天到場就可以了。」

「那就麻煩你了。」

「千萬別客氣,畢竟我們現在是同一國的。」

「是啊!是啊!」小彤用力的點頭,可惜瑋慈根本看不到,于是小彤轉頭看著介旻︰「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瑋慈的人生規劃與改造了。我希望以六個月的時間來完成這個任務,可是必須有瑋慈的全力配合。」介旻轉頭看著瑋慈︰「這不會是一件輕松愉快的事,你想你能通過這個考驗嗎?」

「我會努力的,在你們這麼認真的幫助下,我怎麼能夠退縮呢?告訴我你們的改造汁劃吧?」

「首先你必須開始瘦身計劃,我先聲明,我個人並不覺得縴瘦才美麗,但畢竟這是—種潮流,美麗的外表並不是擁有自信唯—的途徑,但至少它是最快捷的打法,你覺得如何?」

「嗯!那就這麼做吧!」瑋慈微笑的點頭她的確常為自己臃腫的身材感到自卑。而肥胖的身材加上不善打扮,使四十出頭的她,看起來更加蒼老,也許是該好好的改變了。

簽訂離婚協議書的那一天,林界明要求與宋瑋慈先在咖啡廳見面。

「你……你看起跟以前不太一樣。」林界明略為驚訝的看著老婆,她眼中的自信與堅強,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是該不一樣了,一個看清現實的女人,怎麼可能跟以前一樣呢?」宋瑋慈淡然的說,她深深的凝視林界明,試著找尋傷痛的感覺,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心已不再有傷痕。

她淡然一笑,真神奇不是嗎?才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她已經完個擺月兌悲情,猶如破繭而出的蝴蝶般,迎接美好的人生。

「你還好吧?」林界明懷疑她是受了太大的打擊,以至于有如此反常的表現。

「我很好,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宋瑋慈微笑的說。

「是嗎?」林界明還是有點懷疑的看著她。

「是的。」宋瑋慈肯定的點頭,她同情的看著林界明,看來他接下來還有苦頭吃,因為小彤與介旻是不可能這麼輕松就放過他。想起了他們拍下的整人錄影帶,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林界明眉頭薇鎖的看著老婆他發現瑋慈的愉悅心情,令他心頭很不是滋味,畢竟今天是他們離婚的日子,就算她不苦苦衷求他回頭,至少也該有一點哀傷吧。

「沒什麼。」宋瑋慈忍住笑意的搖搖頭,轉移話題道︰「我們是不是該到律師事務所簽字完成手續了?」

「當然。」林界明強忍著不悅的點頭,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林律師的」’

「—個朋友介紹的。」

「哪一個朋友?」

「—個你不認識的朋友。」

「是嗎?你的朋友中還有我不認識的?」

「這代表你不是了解我。」瑋慈覺得沒有必要跟他解釋太多,「算了,現在說這些一點意義也沒用,對了你為什麼突然對林律師這麼有興趣?」

「因為他是一個很可怕的律師,談起條件絕不容許人家拒絕,若早一點認識他,那鐵定可以為我省下不少錢。」林界明的語氣中帶有明顯的酸澀。

「是嗎?那我只能說自己很幸運了,听說他爭娶到我所該得的一切。」宋瑋慈故作不解的問道︰「不過我倒是有一點好奇,林律師是怎麼辦到的?你又怎麼會同意付出—半的財產?」宋瑋慈假裝不知道林律師以好友剛好與林界明同住一間飯店,而拍下了他出丑的樣子為要脅,讓林界明低頭同意。

林界明聞言只是不自然的一笑,故作大方的說道︰「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那本來就是你該得的。」

「是嗎?」宋瑋慈訝異的輕輕揚眉,微笑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只好欣然的收下了,想想真是為你可惜,你差點省下這一半的財產呢。」「為什麼?」林界明好奇的問,

「因為我差點拿自己的生命賭氣,所幸老天有眼,及時阻止了這個悲劇。」宋瑋慈冷冷的看著林界明,她永遠也忘不了,他一點心不顧她死活的冷血表情。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面對宋瑋慈審判的眼光,林界明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宋瑋慈自信的說道︰「讓自己活得更有意義,給自己一個全新的生命。請你拭目以待吧,六個月後,你將看到—個全新的我。」

「你是說……」

「好了,我們該到律師事務所,我等不及要開始美好的生活了。」宋瑋慈拒絕回答他的問題,輕輕站了起來。

「當然。」林界明跟著站起,不知什麼原因,他突然覺得心情好沉郁。

※※※※※※※※※

「我們要去哪里?」小彤笑眯眯的問,她心情好得不得了,因為介旻送她一個可愛的凱蒂貓玩偶。介旻微笑的看她一眼。「去找我表弟。」

「找他干嘛?」小彤好奇的問。

「當然是討論有關瑋慈的事嘍。」

「關于她的什麼事呀?」

「等下就知道了,好奇寶寶。」明知她一向好奇,他卻故意不告訴她,因為他覺得地嬌嗔的模樣很可愛。

「討厭鬼,就愛吊人家胃門。」小彤生氣的嘟嚷—聲,徑自玩著她的凱蒂貓偶。

介旻笑呵呵的看著小彤,叮嚀道︰「等一下到我表弟那兒,拜托你千萬別跟我說話,免得他以為我被雷打壞了腦袋,喜歡自言自語。」

小彤嘟嘴不發一語,以報復他剛才的故賣關子;介旻則咧嘴一笑,好玩的端睨她可愛的神情。

「小氣包,我們到了喔!」停好車,介旻促狹的看了她一眼。

「知道了啦。」她白了他一眼,開門想下車,

「喂!拜托你先把凱蒂貓放在車子里好嗎?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一只會飛的凱蒂貓。」介旻趕忙叫回小彤。

「喔。」小彤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上的玩偶。

「等一下我帶你去買一些VCD,然後再買一些零食回飯店,我們好好的看一個晚上的影片,好不好?」介旻討好的問。

「我要看迪士尼的影片。」小彤興奮的露出笑臉。

「好,通通讓你挑選。」介旻寵溺的說道,「走吧!我們該進去了。」介旻帶著小彤走進表弟的辦公室。

「表哥,你終于來找我了,听阿姨說你來台灣好多天,怎麼不到我那兒住,反而一個人住飯店呢?」高耿霖高興的看著凌介旻。

「你才剛新婚不久,我怎麼好意思打擾呢?」

「我們不會介意的。」

「我住在飯店很方便,何必打擾你們的甜蜜生活呢?」介旻微笑的打量著表弟神采奕奕的神情。「看來婚姻生活很適合你,有老婆照顧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斑耿霖幸福的一笑。「結婚的感覺是不錯,表哥有沒有考慮定下來呢?」

「再說吧。」介旻不置可否的輕輕聳肩。

「唉!‘四叔八公’聊個沒完嘍!還說女人像‘菜市場’呢。我看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小彤無聊的打了個呵欠,大聲的嘀咕。

介旻好笑的看了小彤—眼,這才切入主題道︰「我今天除了來看看你外,還有一個廣告企劃案給你參考。」

「表哥怎麼突然對美容事業有興趣了?我是不是得趕緊轉行,否則依表哥的實力,恐怕我的公司將不堪二擊。」高耿霖開玩笑的說。

「你別說笑了,我哪敢跟你打對台,何況骨肉相殘可不是我的行事風格。」介旻好笑的拍拍表弟的肩膀。「今天的企劃只是個案,希望這個廣告企劃可以被你的公司采用,你先看看內容再說吧。」

「你什麼時候寫的企劃案?我怎麼不知道。」小彤好奇的伸長脖子。介昱輕瞄了小彤一眼,要她安分些,然後才看向表弟。「怎麼樣?你覺得這個廣告企劃可行嗎?」

「這是一個很大的冒險+」高耿霖眉頭微鎖的回答。

「想要做大事,本來就要有敢冒險的勇敢,不是嗎?」

「對,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小彤拼命的點頭,顯然決定不想當沉默的乖寶寶。

介旻忍住笑意,假裝沒听到。

「話是沒錯,但若不經仔細評估而貿然行事,也有可能會造成無法挽救的傷害,不得不多加謹慎。高狄霖臉色凝重的回答道︰」老實說,這種倒數計時的減肥廣告並不是新招數,過去已有一家美容中心推出了成功的案例,也造成極大的回響,但他們所用的是知名人上,而你所提供的人卻是……」

「無名小卒是嗎?你沒听過小兵立大功嗎?雖然這不是首創的構想。但我保證它還是會引起話題,因為我們所訴求的並不只是減肥,而是強調女人真正的改造,在這個離婚率不斷上升的時代,這應該是一一個很好的構思。

「除了引起話題外,最重要的是企則案的成功與否。表哥有把握她會堅持到最後嗎?我實在不敢把公司的形象壓注在她身上,萬一她臨陣月兌逃,將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

「不,不會的,我保證她一定會堅持到底,而且在這個廣告推出後不久,她一定會成為頭條新聞的人物。」

「為什麼?」

「我還不能告訴你,因為這一切還在計劃中,但你知道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若沒有九成以上的信心。我不會來找你的。」

「我知道表哥做事一向沉穩,可是……」突然面對這麼重大的企劃案,高耿霖顯得有些保守。

「喂!你這個表弟有點龜毛耶!真想狠狠的從他頭上敲下去。」小彤生氣的吼。

介旻給小彤—眼你別胡來的眼神,然後才又說道︰「我知道你考慮的是公司的聲譽,放心好了,若這對你的公司造成任何損害,我願負一切責任。」

「表哥別這麼說,我只是得好好評估事情的可行性,畢竟這關系到整個公司的營運,我不得不謹慎,我很好奇,為什麼表哥堅持做這個企劃案呢。」

「這牽涉到個人隱私,我不方便說得太清楚,只能告訴你,幫助宋瑋慈女士是我對一個女孩的承諾,而我—向言出必行。」

「好吧,我接下這個企劃案,我會請廣告部門的人,針對這個企劃案研究討論,等一切有了定案後再通知表哥。」

「謝謝你!耿霖。」

「表哥別這麼客氣,若真能幫上表哥的忙,我也很高興。」

「我最近就會搬到我家的別墅,你有任何進展,直接打電話給我好了」介旻松了口氣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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