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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佞閻官 第二章

「該死的!」閻嶄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真沒想到那群人這麼有毅力,之前解決了一群人,現在又來了一堆飯桶,讓他看了都煩。

卡奈兒差點尖叫。「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

「坐穩了!小表。」

他的話還沒說完,跑車就狂飆起來,惹得她又是一陣驚聲尖叫。

「怎麼又有了?」她的心髒簡直不堪負荷。

「你以為我喜歡啊?」死小表頭!長不大!

為什麼他還要挑這個時候嚇她?「我不是這個意思……」她顫抖的說。

他邪笑。「知道怕了吧?那你還敢逃家!」早該揍一揍了,要不然他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只是盡我的責任,救你只是任務,要不然我還真想拍拍走人,也不要看你哭哭啼啼的!」

他的話馬上引起卡奈兒的尖叫︰「我才沒有哭!」她逞強的說。

「才怪。」閻嶄笑呵呵地看著她哭喪的臉,高興得要飛天。

卡奈兒氣極了。「你以為這樣子跟我吵好玩嗎?」

「是很好玩。」總算報了小小的仇。誰教他要讓他在英國一個月,大感挫折。

「你根本沒有君子風度……」她哽咽的指責。

閻嶄突然方向盤一轉,一個九十度的大轉彎,重重地把她摔向車門。

「我就是很喜歡這樣耍你,什麼君子風度統統閃邊涼快去!」他的心情好得很哪!

「疼……好痛……」

她還在喊疼的時候,閻嶄的臉色突地變成了嚴肅。

「停戰吧!我還有敵人要應付。」

他說停就停?她氣到眉毛都快燒起來了,決定跟他搗蛋到底!

卡奈兒小手胡亂一抓,抓到了方向盤,開始胡鬧,搞得跑車在馬路上蛇行,造成交通大亂。

「別鬧了!小表!」閻嶄厲聲喝阻。

「你才是鬧!」別以為她好欺負!

「我說別玩了!」他的耐性磨光了,大掌一伸,直接抓住她瘦弱的肩頭。

卡奈兒根本沒料到他會伸手抓住自己,只是愣愣地看著搭在肩膀上的大手,放聲尖叫︰「放手!快放手!」她不想讓自己的性別被發現。

「誰教你要胡鬧?」別怪他狠,是這小表太皮了!

她哭喪著臉。「我又不是故意的……放開好不好?」

「那你要不要安靜一點?听話一點?」干脆讓小表自生自滅好了,省得頭痛。

卡奈兒真怕他的手會下滑,急急的回道︰「要!我答應你……真的……」

「這才像話。」他現在要專心對付眼前的殺手。

「你的手不放開嗎?」

「你先安靜。」

「我已經安靜了!」

「你這叫作安靜?」他暴喝。

「但是你的手得先移開!」她也放大聲音吼回去。

「我真不曉得你到底在堅持什麼!」他沒有絲毫妥協的跡象,抓住她肩膀的手始終沒松手,反而抓得更緊。

「我肩上的傷還沒好,我求求你放手吧!」現在不只是她的性別問題,因為他的手勁抓得她痛死了,她身上還有傷呢。

聞言,他的大手換了個位置,揪住她的衣領;可是,又該死的听見她的驚叫。

「叫什麼?我現在沒空理一只麻雀,要活命就先閉上你的嘴!」他朝她大吼,抓住她領子的大手依然沒有放開。

「我當然知道……」卡奈兒不安的看著胸前的大手。

「知道就不要給我制造麻煩,小表。」他以為他愛抓著他呀?要不是怕他會摔出車外,怕他會惹來更多的麻煩,他才不想理這小表。「現在的情況已是十分危急,只能以我的命令為準,我管你是哪一國的王子。」

這天殺的!吧嘛這麼專制?「你去對付敵人,我會照顧我自己。」

「不可能!」他是怕這小表會飛出車外,更何況他這樣橫沖直撞,這小表鐵定會撞出一身傷來。「我得好好保護你,這是我的職責。」

「好……好……我听你的。」這家伙應該不會往下模去才對。「那你的手就放在這個位置,請你不要亂移動。」

閻嶄撇頭看他,挑眉道︰「很好,我們之間終于有了共識。」他瞪他一眼後,臨時踩下煞車。「那你就得坐穩了,還有,不要挑這時候在我耳邊嘰喳亂吵,那只會使我們更早見到上帝而已,了解嗎?小表。」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

「我……我了解。」卡奈兒點頭向他保證。

閻嶄轉回頭看著後照鏡。「看來那群人是死也不會放手的。」

「當然,我的人頭可值二十萬英鎊。」她變得很冷靜。「連我都不知道是誰要謀殺我,老天!這一團混亂我實在不想介入。」

「誰會殺你呢?威廉王子。」這必定是皇室的人泄的密,只有他們才知道這小表逃出王宮。「你的面子也真夠大,這麼多人要送你上天堂。」

「多謝你的恭維。」她沒好氣地翻白眼。「你的嘴巴著實令人討厭。」

「我建議你廢話先別說這麼多,要罵等到我們甩掉他們再罵。」

閻嶄迅速踩下油門,狂飆起來,街上的人皆側目看著。

「你瘋了!你要從耶魯街直接穿過聖瑪格莉特教堂,然後送我到白金漢宮?喂!先生,這一段路可長得很,還沒打死敵人,你就掛了,要不然也去掉半條命,我不是在開玩笑,我說真的!你不要冒這個險!」她一眼就瞧出他的目的,他準備在這條馬路上和那群殺手決一死戰。

「威廉,待會兒我會在轉角下車,你乖乖待在車上不要動,那些人我會解決的,沒有人可以動你一根寒毛!」閻嶄緊急煞車,交給卡奈兒一把手槍。「記住,用這個保護自己,我不希望在對付敵人時還得考慮到你的安危。」

「我……」她擔心的看向他。

「我會回來的。」說完後,他就下了車,面對那些難纏的殺手。

卡奈兒抖著手看他離開,不知所措地縮在車上。她告訴自己不能哭、絕對不能哭,這時候不該給他添麻煩的……都是她!都是她害他遇上這麼大的危險!都是她將他卷入是非之中。

就算他有責任保護她,但她就是放不下這個心,她不能這麼做;這一切都是針對她而來的,她有這個義務面對那些人!

卡奈兒冷靜地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和閻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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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會兒工夫,大街上就傳來槍聲,徹底地粉碎了卡奈兒所有的意識,她崩潰似的戰栗不已,一心只想到閻嶄。

她什麼也沒說的下了車,朝著大街嘶吼︰「閻嶄,你在哪里?你出來!閻嶄,你出來……」她倒在車門上哽咽著。

「我不要你保護我!我不要!我只要你安全就好!閻嶄!你快出來,你不要嚇我,你出來!」她用中文喊道。

四處逃竄的人都沒听懂她說些什麼,混亂的大街上沒一個她熟悉的人。

霎時,她的眼前出現三名剽悍的男人,穿著黑衣黑帽,什麼都沒說,直接要架著她離開這個混亂的地方。

「放手!你們又是誰?」卡奈兒後退一步,仍東張西望,希望看到閻嶄。

「王子殿下,您最好听話,要不然我們就用強的了。」為首的男人表情十分嚴厲,皺眉看著眼前難纏的「威廉王子」。

「听話?我為什麼要听話?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狙殺我的?」卡奈兒繼續往後退,直到身子貼上冰冷的牆壁。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那就對不起了。」他使了個眼色,三個人同時一擁而上,準備鉗制她。

「全滾開!別靠近我!」卡奈兒舉起槍,對準一人的腦袋。「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槍法不錯,請你們用用大腦,看是你的身手快,還是子彈比較快?」她上了膛,手上的槍還是對準男人的腦袋。

「上!」

男人顯然不受任何影響,他吩咐一聲,三個人同時撲上去。

「我說過,別靠近!」她朝空鳴槍,還是沒有嚇阻他們的動作。

有人捉到她了!

「那男人早就被我們干掉了。王子殿下,請您合作點。」他將她縴細的手反剪于後。

「我不是威廉王子!」卡奈兒大聲吼回去,心中有一絲的抽痛。

你不可以死!閻嶄。她心碎地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們將她綁起來。

突然,一道巨大的人影從角落冒出來,在那群殺手還來不及反應時,已經全都倒地不起,眼前是一片白霧,他們只來得及看這景象,然後就失去知覺。

「該死的!你不是早就死了嗎?」其中一人顯然有防備,他用手帕捂住口鼻,慢慢退出那一堆白霧中,拿著槍對準閻嶄。

「死?」閻嶄冷哼,捂住卡奈兒的口鼻,「對我而言還算早,我連想進倫敦地牢吃牢飯的機會都沒有,怎麼可能會讓你們這些上不了台面的殺手擺平?你太小看我閻官了。」他冷淡地說著,但銳利的眼神明白昭示︰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了。

「閻官?你是閻嶄?」殺手臉色大變,退了一步。

「是不是都不重要,只要你敢動王子殿下一根寒毛,下一秒你就會被毒死。」他冷血地說著,將卡奈兒拉進懷抱中。

「可惡!」殺手棄械而逃,忿忿不平地丟下話。

閻嶄嘴角泛起冷笑,「舉槍,打爛他的腦袋。」他用下巴點了點男人逃走的方向,拉住卡奈兒的衣襟,要她照著他的話做。

「什麼?」這人到底有沒有人性,居然叫她這麼做?「不要開玩笑了。」

閻嶄放開手,從西裝的暗袋里拿出兩顆解毒藥讓她服下。「我沒有開玩笑,我保證他不會被我的毒給毒死,但我可沒說他腦袋不會開花。」

瞧他說得好像形容天氣般,她心頭一顫。「我……我不要!」她不要看到那種場面。

「長大點,小表。你對他們心軟,就是對自己殘酷,你若不勇敢,就算有我保護你,總有一天,你也會被那群殺手狙殺的。」他直接握住她的小手,上了膛。

她移開視線,將頭埋入他懷中。「我不要!你不要逼我,閻嶄!放了他們,不要這樣。」她極力掙月兌他的手,無奈氣力有限,他的手連一點移動的跡象都沒有。

「別鬧了。」閻嶄冷峻地扳回她的頭,逼她看著眼前即將發生的一幕。

他開槍了,就在她睜開眼眸的那一剎那,他握著她的手,強迫她開槍。

「不!」她像瘋了一樣要掙月兌他的鉗制,崩潰似的倒在他懷中。

為什麼要逼她看?為什麼要對那些人趕盡殺絕?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會這麼冷血,實他人的生死于度外?

「死了。」他挑眉,將手槍丟在一旁,直接擄她上車。

他將卡奈兒塞進車內,自己也坐進車里。「小表,你有時間替那些人哀悼,倒不如用來思考你的未來要怎麼辦,總不能要我陪你在英國玩扮家家酒吧?」

「他們是人,你為什麼要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利?憑什麼?」卡奈兒忍不住的大吼,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

「那些人該死。」他漠然的神色不像是經歷了一場打斗。

「放屁!」她大吼,掩不住心中的怒火。「你又算什麼?」

閻嶄轉頭看向她。「小表,你在氣什麼,口氣怎麼這麼沖?」

「這全是屁話,你沒有資格結束他們的生命!」她大叫,失去冷靜。

「你就有嗎?」他反問。「我只是拿一分錢、做一分事,保護你是我的責任,誰敢動你,就是向我閻嶄下戰帖。」他只是忠人之事,這小表卻把他說得像殺人魔一樣。

「我、我沒有!但是你逼我這樣做,如果你沒逼我開槍,我怎麼可能會……」

他冷笑的截斷她的話。「說來說去,你只是因為我命令你開槍,就跟我嘔氣。」

「誰跟你嘔氣?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種冷血的人,她才不屑!

他冷嗤,「你只會口頭說說而已,你氣憤的原因不就是因為我逼你開槍嗎?如果我沒要你這麼做,你還不是只會尖叫兩聲,當作是給他們的憑吊文?真正的原因就出在你身上,你只是借氣憤之名,怪我為什麼要把責任推給你吧?」卡奈兒渾身一震。他確實說對了,她會這樣歇斯底里,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借她的手殺人,而不是真正地同情那些殺手;她只是一個披著天使外皮的惡魔,她只是想把所有的一切罪愆推給閻嶄,他該死的說對了!

身為皇室、身為貴族,她永遠不必擔下這一切,只要編個理由,什麼都可以,她可以不用解釋自己的心態,就因為她自認和平凡人不同!

到此刻,她才深覺自己的愚蠢。

兩人都沒有說話,彼此間只有一陣難堪的沉默。

她得從新審思自己的行為,因為,就算她是大英帝國的公主,對所有人而言,不過也是個平凡人,只是所有人都原諒她這種心態。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說得很對。」她錯了。

閻嶄沒有答腔,只是專心開車。

「好吧!」她拿出手帕,用力擦著自己的手。「我們來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好不好?」她的聲音抖顫到快哭出來了。

「可以。」他抓住她的手,丟掉那手帕。「小表,不要哭。」

「我沒有哭!」卡奈兒使勁地朝他的耳朵吼。「我沒有哭!」

閻嶄怔住了,看著她眼中晶瑩的淚水,那淚水,竟狠狠刺痛他的神經。

「我沒有哭,我最不屑哭了!」可明明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閻嶄看著卡奈兒倔強的臉龐,沒來由的挫敗感讓他狠狠低咒︰「去他的!」他根本沒想到他會這麼脆弱。

卡奈兒咬住唇,對著頻頻低咒的他喊了聲!「對不起……」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愛哭,別忘了,你是男人,不要來女人愛哭的那一套,你是王子,知道嗎?」他捧起卡奈兒的臉蛋,粗聲粗氣地說著,應該算是安慰她吧!

「我不是王子。」她說的是實話。「我不是王子,閻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握著他的大掌,急切地道。

「小表,你被嚇傻了?」他很疑惑,眼前的小表講的是什麼話?

「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她沒有說謊,他要相信她!

「好了,不要說夢話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跟我回去,繼續當你的威廉王子殿下,不要再有任何逃家的念頭。」現在不宜對他太凶。

「我……」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讓他曉得她是公主的身份。況且,她這一瞞,能夠瞞多久?

閻嶄是可以相信的,她說了實話,但是他卻不信她。

卡奈兒看著他漠然的神色,她知道,她又得回去了。

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他根本連一句話都不會听進去。

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一個人待在車站的洛娜,但願她沒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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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奈兒尋回,一場致命的殺機就此化解。

閻嶄也成為大英帝國的座上賓,但是未來三個月,他還是得奉命保護她。

由于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其中一人,所以卡奈兒繼續以「威廉王子」的身份假扮下去,而真正的威廉,仍然好端端的待在肯辛頓宮中。

閻嶄準備明天就起程回去,身邊帶了一個威廉王子,所以行程倍受保密。

而卡奈兒正一個人很刻苦的在整理行囊中,身邊站著一個跟她仿若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少年。

「我求你別再笑了。」卡奈兒閉上眼楮,忍受孿生弟弟的嘲笑。

「你就這樣被捉回來了,我能不笑嗎?」這個白痴姐姐。

她開始發飆。「小心你的下巴合不回去!」笑笑笑,給她小心一點,

「合不回去就合不回去。」威廉涼涼地坐在床沿。「老實說,你實在丟臉。」用他的名義逃家就算了,還逃得狼狽萬分。

「你以為我喜歡嗎?」她不對他大吼的話,他肯定會爬到自己頭上!

「本來就很好笑啊!」笑一笑也不行喔?「想想,逃家一個月,逃到灰頭士臉!」威廉很不客氣地反駁。

「那你以為這樣子可以拿出來炫耀嗎?」他干麼好像要嘲笑她一輩子似的?

「你可修!」他笑得嘴都快歪了。「不管你用的名字是卡奈兒還是威廉,你都得去去不是嗎?」好奸詐的嘴臉。

「什麼意思?」她瞬間眯起眼楮。

威廉精明的眼光霎時出現。「我听說你的保鏢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你小心被他發現身份,被剝了一層皮。」

他的話馬上點醒她的惡夢。

威廉說得沒錯,她擔心的事情終將發生,她的惡夢也絕絕對對會出現;她不要這樣,也許,她現在告訴閻嶄事實真相,事情就不會鬧得太大。

「你想得可真多。」威廉一語點破她天真的想法。「別以為他會听你微不足道的解釋,他會用他的方式處理。」

卡奈兒當場又嚇出一身冷汗。「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有說。」威廉瞬間又回復成原來的自己。「你自己看著辦吧!」他索性躺在床上什麼都不管。

「你……有什麼辦法救我嗎?」

「你還要我救嗎?」他馬上回話,堵得她啞口無言。

「威廉……」她的美眸馬上變得楚楚可憐。

威連翻個身趴在床上。「我听不到。」他可不想插手,雖然她是他姐姐,但是他可不想被那大山似的男人給宰了。這個死沒良心的弟弟!她就知道。只有她能救自己!「算了!」小氣鬼。

「我只能告訴你,請你用最婉轉的態度告知他所有的事情。」

「問題是他會听嗎?」這點她很懷疑,因為閻嶄的專制是出了名的。

「我不知道。」威廉聳聳肩。「不听就算了,畢竟你是大英帝國的第一公主,誰敢動你啊?」這句話只是安慰安慰她的,因為他清楚若是她的保鏢知道她是女人,肯定會砍人,到時候的慘烈狀況現在就可以預見了。

她真想踹死這個弟弟!「你以為大英帝國第一公主可以當我的擋箭牌啊?」反正,到時候不管是王子還是公主,下場肯定會很慘很修就是了。

「那我沒法子救你了。」自求多福吧!

「威廉,那我不要去,是不是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想得美喲!」他的白痴姐姐又在做白日夢了。

卡奈兒馬上尖聲反問︰「為什麼?」把事情回歸到原點,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你的安全是第一考量,什麼都可以閃邊去,你不去,留在英國只會更危險而已;而且,除了你以外,誰都不會答應你任性的要求。」

安全考量?她覺得去了只會更危險而已。「我現在已經很安全了,真的。」

「安全?」威廉冷嗤。「安全還會這麼狼狽嗎?」果然是笨蛋。

她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垮下臉。「那……要怎麼辦?」

「乖乖去吧!」

「你可以代替我去啊!」她到現在還在想辦法要怎麼擺月兌這趟行程。

煩死人了。「到底是誰要去養傷啊?」又在耍白痴了。「受傷的又是誰?你到底會不會想?我和你差這麼多,你的保鏢會這麼容易就被唬過去嗎?笑死人了。」

「那你不救我啊?」

「我從來就沒有說不救你,而是我的能力有限,只有你能救你自己。」

卡奈兒閉上眼楮,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乖一點就好,我發覺你和你的保鏢好像相沖,合不來似的,小心一點。」

「我知道。」

威廉還是很關心她。「你明天到外地,自己小心一點。」

卡奈兒點點頭,扁著嘴只能向命運低頭。

殊不知,遙遠的地方,會有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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