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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條件說 第3章

最近,蕭靖筠的白天和黑夜嚴重失衡。

鮑事上忙得焦頭爛額,可下班後卻是前所未有的輕松愜意,受盡疼寵呵護。

也幸好有這樣的「失衡」,才讓她有時間養精蓄銳,應付白天越來越繁重的公事。

一腳踏進業務部的辦公室,一道玲瓏有致的嬌小身軀立即飛撲而來。

「主任,你可回來了。」賴珍妏甜美的聲音有著焦急。

「怎麼了?」蕭靖筠腳步沒停,往自己的位置走去,一邊將今天拜訪的資料交給她。「這是今天拜訪的幾家中小企業的資料,麻煩你把資料建檔。」

「是。」接過資料,她有些猶豫的開口,「那個……主任。」

蕭靖筠看向她。「有什麼問題嗎?」

「主任,听說你和企畫部的郭主任分手啦?」她小心翼翼的問。

「是啊,你是從哪里听說的?」蕭靖筠回得雲淡風輕,也不隱瞞。

「因為企畫部那個工讀生美眉今天午休的時候,和郭主任在會議室親熱被人撞見,撞見那場面的幾個男同事私底下說,那景象活色生香,郭主任都已經提槍準備上陣,只要他們晚個幾秒進門,就會看到活塞運動了。工讀生妹妹不甘被說閑話,說郭主任已經和你分手了,她才是正牌的女朋友。」賴珍蚊咬牙切齒的說。

「嗯,這的確是事實。」她點頭承諾。

「那兩個真是不知羞恥!他們竟然在公司就打算直接做了,到底把公司當成什麼地方了?天啊,以後進那間會議室,我都會覺得惡心發毛了,不知道那張桌子哪個地方有他們的髒東西!」賴珍妏非常鄙夷。

蕭靖筠對此沒有任何評論。反正那兩個被人撞見親熱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們有沒有分手其實也沒差吧,不過之前都只是親熱而已,這還是第一次被撞見這麼……「深入」的情況呢。

看來分手還是有差,而且工讀生小妹妹也很「信守承諾」呢。

只是有必要這麼急,就不能等到下班之後嗎?

不過話說回來,郭定志那家伙要不是精蟲沖腦,急著想得到那個工讀生美眉的身體,也不會連寶捷的事都忘了。

這些天過去,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

「主任,你千萬不要傷心喔,我們全都站在你這邊的!」

「我們」?蕭靖筠一頓,疑惑的抬眼,看見還在辦公室里的部屬們,全都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突然間,她的心暖了起來,漾出美麗的微笑。

「謝謝你們,不過你們看我像是傷心的模樣嗎?」她淺笑問。

賴珍蚊搖頭。「是看不出來,不僅看不出來,主任這幾天的樣子,反而像是熱戀中一樣,容光煥發,所以我們今天知道的時候,才會這麼驚訝啊!」

蕭靖筠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臉。真的一副熱戀中的樣子嗎?

容光煥發應該是因為三餐正常,心情也輕松愜意,所以臉色好吧!

「不過……主任真的不傷心嗎?」

「只覺得很輕松。」不用應付不想去的約會,不用再幫他寫企畫,她當然更輕松,更愜意啦。

「就是說嘛!和主任分手,是郭主任的損失啦!那個工讀生美眉根本沒有一丁點地方勝過主任,瞎了眼才會選擇她!」賴珍妏氣憤的打抱不平。

「別這麼說,人家年輕嘛!你想想,八年的歲月可以在女人臉上留下多少條皺紋就好了。而且小妹妹楚楚可憐、柔柔弱弱,懂得撒嬌,讓男人覺得自己是英雄,是男人最喜歡的類型啊!」蕭靖筠笑道。哎呀!怎麼被甩的人是她,可說起話來卻有種勝利者的味道呢?

「拜托喔!男人強不強、有沒有擔當,還需要女人扮弱才能顯現的話,那是男人太沒用了好嗎!再說,那個小妹妹是不是真的柔弱,還是演技好,那可就不一定了。」賴珍妏嗤之以鼻。

「可是女人太強的話,男人也是很有壓力的。」有男同事這麼說。

「那也是因為男人的自大和自卑在作祟,全是男人的問題。男人要不就充實自己,提升自己的競爭力,真無能為力時,就要接受事實,好好調適自己的心態,而不是不懂反省,反而還以此為借口打壓女人。哼!人類之所以進化得這麼慢,全都是因為男人的關系。」最後,大帽子一扣。

「嗚哇!主任,你帶出了一個比你更強勢的女強人了。」眾人起哄笑鬧。

「那很好啊,青出于藍,我後繼有人了。」蕭靖筠輕笑。

「女人當然要自強,根本不必為了迎合男人委屈自己,因為男人想追求一個女人時,缺點都能看成優點,可是只要移情別戀,就連當初喜歡上的特質,都能拿來當分手的理由,就算這個女人十全十美,無可挑剔,男人照樣能拿‘太完美’當理由。」賴珍蚊又說︰「我現在就可以鐵口直斷,未來郭主任如果又移情別戀,要和工讀生美眉分手,‘柔弱’和‘撒嬌’一定會變成分手的理由。」

「對對對,他一定會說,她太柔弱,一點點小事都要靠他,像菟絲花一樣纏得他喘不過氣來怎樣怎樣的,男人就是這樣,只會把錯推到女人身上,就是沒種說因為自己喜新厭舊、劈腿搞外遇想分手。」有女同事附和。

「喂喂,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又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有男同事抗議了。「我就是一個好男人啊!」

「你是好男人?那你說,你和現任女友認識,是在和前女友分手前,還是分手後?」賴珍妏強勢地問。

「呃……雖然是分手前就認識了,可是,是分手後才開始交往的!」

「借口!听就知道一定是有了新歡才要分手!」她嗤之以鼻。「再問你,你跟前女友分手的理由是什麼?」

「這……就個性不合嘍!」男同事辯稱。

「這是最爛的理由了!」女同事異口同聲撻伐。

「沒錯!交往多年不覺得個性不合,認識了新歡,個性就突然不合了,最好有這麼巧的事啦!」賴珍蚊戳破男同事的謊言。

「好了,各位,現在是上班時間,不是兩性開戰的時刻,回去工作了。」蕭靖筠拍了拍手,提醒眾人,免得第三次世界大戰由這里開戰。

眾人領命,趕緊散去。

「珍妏,給我開會的資料。」她吩咐。

「是,主任。」賴珍妏動作快速,將早就準備好的資料送到她桌上。

「我去開會了。」蕭靖筠抱起那疊資料夾。

「主任加油,留個全尸回來啊!」屬下們「戲胞」十足的揮著手帕,沒手帕的抽了張衛生紙替代,恭送她離去。

蕭靖筠失笑,帶著笑容離開辦公室,上戰場……哦,不,上會議室開會去了。

嘖!不知道那對猴急的男女是在會議桌的哪個位置辦事?因為清潔人員要到下班時間才會來清理,她可不想不小心踫到他們制造的……精華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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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手機無聲的震動。

蕭靖筠望向會議桌首位的老板依然滔滔不絕,訂出下半年度那「仰之彌高」的營業目標,反正他老板只需要出一張嘴,做人員工的,就要做得半死。

她偷偷的掏出手機,偷瞄了一眼螢幕,旋即錯愕的眨眨眼。

螢幕上來電顯示閃爍著——親愛的杰。

他什麼時候在她手機里輸入這樣的名稱?

看著閃爍的四個字,她幾乎要爆笑出聲,幸而及時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忍了下來,不過嘴角還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

她大概猜到這是在呼應他們初次見面那天,他叫她「親愛的」,她說「不喜歡別人擅改她的姓名」這句吧!

可惜,她現在不能接電話,要不然,她會問他腦袋里到底在想什麼?

震動停止,她莫名的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努力拉回心神,專注于目前的會議上。

沒多久,手機又短促地震動兩下,這是簡訊——

她悄悄的按下確認按鍵,閱讀簡訊。靖筠,今天早點回家,晚餐有你愛吃的三杯雞和鹽酥蝦唷!你親愛的杰。

她嘴角不自覺得浮上一抹柔和的淺笑。短短幾句,竟讓她覺得好溫馨。

他最近致力于找出她愛吃的菜色,而且小有成就,每天都會變換不同的菜色,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來那麼棒的廚藝。

或許她真的獨自生活太久了,有個人陪伴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她偷偷回覆,輸入「開會中」三個字,傳送出去。

幾秒鐘後,手機再次傳來簡訊震動,她以為是梅鴻杰,結果並不是,而是她等待多日,有關寶捷的回應——十月五日,下午三點,總經理辦公室。寶捷王秘書。

蕭靖筠幾乎要歡呼出聲。寶捷的穆總經理總算騰出時間給他們了。

「蕭主任!」老板不悅的聲音驀地響起。「你覺得我的話很無聊嗎?還是你的手機比較有趣?」

抬起頭來,看見參與會議的所有人全都看著她,有的替她擔憂,有的無所謂,有的……幸災樂禍,像是郭定志。

她不疾不徐的站了起來,拿出手機對老板晃了晃。

「老板,您說話怎麼會無聊呢,每次听您一席話,總是讓我們精神振奮。」听著那「高高在上」的業績目標,就算植物人也會嚇醒。「不過我相信我的手機更有趣,連老板您也會非常非常感興趣的。」蕭靖筠老神在在。

老板雙手抱胸。他會非常非常感興趣?「說來听听。」

「這幾天我一直在等寶捷總經理室的王秘書回應,剛剛終于收到王秘書傳來的簡訊了。」感謝王秘書,這封簡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真的?!」老板反怒為喜,果真非常非常感興趣。「王秘書怎麼說?」

「十月五日下午三點,寶捷穆總特別騰出時間听听我們的企畫。」

「做得好,蕭主任,你做得太好了,坐下坐下,別站著。今年年終會額外多給你兩個月的獎金!業務部的人員全部多一個月獎金。」老板龍心大悅,指示秘書記下。

「謝謝老板。」蕭靖筠微笑地坐下。總算有個好消息讓她那些辛苦的部下們開心了!

老板雖然愛自夸兼訂些過高的目標讓屬下過勞,不過該大方的時候,是真的一點也不吝嗇的,說出口的承諾,也不會有變卦,所以不管公司的企畫書能不能通過寶捷的篩選,進而得到競標資格,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今年的年終確定多兩個月獎金入袋了。

「不過我只是負責敲門,現在門開了,能不能進得了寶捷的門,還得靠郭主任的企畫呢!」她把球殺向郭定志。哼!也不想想自己的處境,竟然還敢幸災樂禍,找死!

「郭主任,你的企畫做得如何了?沒問題吧?」

「……是,當然……」他額上滿是冷汗。

「記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老板嚴肅的說。「企畫如果成功,我保證你年底升官加薪,企畫部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年終全部多加一個月獎金。」

「如果……失敗呢?」郭定志猶豫了一下,還是吶吶地問。他才不管企畫部其他人怎樣,他只在乎自己會怎樣!如果不會怎樣,那他就不必費腦筋想辦法從那個女人手中拿到企畫了!

「都還沒開始你就先問失敗的下場,郭主任,你未免太沒志氣了,一點氣魄都沒有,多學學蕭主任不屈不撓的精神啊!真是!」老板臉黑了一半。

「老板,我和蕭主任負責的事,難度不同啊!」他還想辯解。「蕭主任有機會可以不屈不撓,她只要厚著臉皮糾纏不休就行了,可是企畫的事,擺明了只有一次的機會。」

這個白痴!蕭靖筠心里嗤道。都進公司幾年了,還不了解老板的個性啊!她現在是讓老板龍心大悅的人,這個時候踩她,等于順便踩老板一腳,老板絕對會火大的。

「踩低別人能讓你顯得高一點嗎?」老板皺眉瞪著他。「你以為以前沒人‘厚著臉皮糾纏不休’嗎?你有本事的話,讓你厚著臉皮去糾纏不休,試試看穆總經理會不會理你!」

冰定志臉色乍青還白,咬牙閉嘴了。

「如果失敗,我就請你吃炒魷魚!你最好給我加點油,不要讓我失望了!」老板怒道。

「是,一定。」郭定志受辱,恨恨的瞪向蕭靖筠,可惜她看也沒看他一眼。

「曹經理,你也要盯著點,退休前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免得退休計畫有了變卦。」老板對年底即將退休的企畫部經理叮囑,話中隱含威脅。

「是,我會的。」曹經理嚴肅應允。

可惡!冰定志心里焦急低咒。

現在該怎麼辦?他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拿到她手中的企畫?!

底下的人心情各異,老板則繼續訓話,好不容易終于覺得訓夠了,宣布會議結束,偕同秘書先行離去。

蕭靖筠立刻收拾桌上的東西,跟著與會眾人魚貫的步出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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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筠,等一下。」郭定志匆匆的追上,在她進業務部辦公室之前攔住她。

「郭主任有事嗎?」她抱著一疊文件夾,表情平靜地望向他。

「靖筠,我們……談談好嗎?今天下班後,我們一起用餐——」

「抱歉,晚餐我有約了,有什麼事就現在說吧!」蕭靖筠打斷他。

他持疑的問︰「你有約了?你怎麼可能有約,不要故意拿這種理由當借口,我不會相信的。」

「我從來不找借口,不過算了,我直說也成,就算我沒事,也不會和你一起用餐。」

「為什麼?你怨我和你分手?我都願意再陪你吃飯,你就不要再拿喬了。」

蕭靖筠差點當場翻白眼。人有自信是很好,可是太過自信,只活在自己的「夢幻世界」的話,就讓人很無言了。

「郭主任,麻煩你睜開眼楮看看現實世界好嗎?第一,我們已經分手了,對我來說,和你分手是非常值得慶賀的一件事。第二,沒分手之前,我就已經很不樂意和你吃飯了,因為看著你這張臉,我會食不下咽,所以既然分手了,我沒道理再虐待自己。第三,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如果是公事,就在公司談,我可以給你幾分鐘的時間。」

冰定志憤怒的漲紅了臉,不過為了企畫書,他只能暫時忍耐下來,並在心里詛咒發誓,等他拿到企畫書,看他怎麼教訓她!

「那你就快點把該給我的東西給我!」他不甘的低語。

「什麼東西?」蕭靖筠反問。

「你明知道是什麼東西!」他嘶聲道。

「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該給你的,你就直接說出來不行嗎?沒必要打啞謎,浪費我的時間。」

冰定志瞪著她。要他怎麼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她把幫他寫的企畫給他嗎?

「靖筠,你有必要做得這麼絕嗎?」

「郭主任,你越說我就越糊涂了,可以請你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嗎?」蕭靖筠一派無辜的望著他。

「我和你分手是有錯,可是你自己也承認你錯比較大,既然如此,你就不能把寶捷……」郭定志一頓,發現他們已經吸引了一些員工的駐足。「我們找個地方私下談。」想到她說公事公司談,于是又道︰「我要談的不完全是公事……」

「我說過,我和你之間除了公事之外,沒有其他需要‘私下談’的事了,嚴格說起來,我和你在公事上的交集也不多。」蕭靖筠拒絕。「郭主任的事若很重要、很緊急,現在就可以說了。」

「靖筠,你就這麼堅持報復我嗎?」他厲聲道。

「郭主任,拜托你不要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嗎?你沒那麼值得留戀不舍,我和你好聚好散,有什麼好報復的?」她輕松愜意得很,差點都想「報答」他提出分手了,還報復咧!

「那東西你留著也沒用不是嗎?不給我就是在報復我!」郭定志將聲音壓得更低,怕被人听去。

「到底是什麼東西?!冰主任為什麼不好心一點,明明白白的說清楚呢?這樣無限回圈,浪費彼此的時間有比較好嗎?」這種回圈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唉唉!

「蕭靖筠,你……」

「你們在干什麼F︰」漂亮的工讀生美眉陳絲瑤大概是听到消息,趕來護衛自己的領地。她一把扯住冰定志的手臂,將他拉退了兩步,與蕭靖筠拉開距離。「蕭主任,你靠那麼近干麼?在公司做出這種行為,你還要不要臉啊?」

她實在感到啼笑皆非,這樣就被問要不要臉,那陳小妹妹在茶水間、在會議室、在逃生梯等地方被看到和郭定志親熱,今天甚至真槍實彈直接上演激情戲碼被當場撞見,又該叫什麼呢?

「你來做什麼?先回辦公室去,太閑了沒事做嗎?!」郭定志口氣甚差的催趕。

「蕭主任,你們已經分手了,請不要再佔著別人的男人行不行啊!」陳絲瑤沒理會他,厚顏的指責。

蕭靖筠低頭按了按太陽穴。唉!她頭開始痛了,真是討厭這樣的麻煩!

「陳小姐,看看你站的地方,這里是業務部,不是企畫部,誰找誰,誰纏誰,相信就算以你的智商也能分辨得出來。不過你來得正好,拜托請把‘你的男人’拉走,也拜托你看緊一點,別讓他來對我糾纏不清,怎麼趕也趕不走,我很煩的。」

「靖筠……」

「蕭靖筠,你不過是個被拋棄的老女人,得意什麼啊你!」陳絲瑤咬牙,尤其听見四周的訕笑聲,還算漂亮的五官扭曲了起來,變得有些猙獰。

「我以為我看起來應該是很煩,煩和得意差這麼多,連我家隔壁鄰居養的狗都分辨得出來,陳小姐怎麼還會搞混了呢?」蕭靖筠搖頭,她真的真的覺得很煩。

「你是暗示我連狗都不如嗎?你不要太過分了!」陳絲瑤像是要撲上去咬她似的。

「我沒有暗示。」明明說得那麼明白清楚了,怎麼會是暗示呢!「陳小姐,我有認識的朋友開寵物店,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寵物用品可以打七折。」蕭靖筠又說。

「我又沒有養寵物!」

「我是覺得你很需要一條狗鏈啦,反正以後有需要可以告訴我,就這樣,我還有事得處理,不能浪費時間陪你們玩了。」唉!好弱,完全沒有戰力嘛!害她差點對她說「加油,好嗎」這句經典台詞。

蕭靖筠懶得再理會他們,轉身走進業務部的辦公室。

「你說,她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需要一條狗鏈?!」陳絲瑤生氣的對郭定志發飄。

他瞪她一眼,憤怒的轉身離開。

「好套在郭主任的脖子上,免得他去找非同類發情啊!」周遭突然有人說。

「而且送禮自用兩相宜喔!」又有人附和,緊接著便是一陣哄堂大笑。

隱約之間,還傳出一句「狗男女」。

「是誰說的?!」她生氣的掃視四周。

「一發情,隨時隨地都能來一發,不是狗男女是什麼?」

「就是說啊,敢做還怕人家說。」有人訕訕地嘲諷。

「出來!不要躲在人群里放話,有膽子就出來啊!我要告你們!」陳絲瑤尖叫道。

可是眾人只是聳聳肩,散開回座。

陳絲瑤憤怒的跺腳,然後拔腿追郭定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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