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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女人 第八章

阮宇彤一周約陪萬子夫吃兩次飯,當事人也許覺得沒什麼,但花錢雇人陪吃飯這種事本來就不尋常,所以流言傳了很久,傳著傳著,就傳到詹可人的耳朵里去。

這天,詹可人又在廁所內搔首弄姿,兩個女職員不知道是否故意說給她听的,竟然就在她的耳邊討論起這I件事情來了。

詹可人听了非常生氣,甚至賞了兩個多嘴的女人一人一個大鍋貼,這才氣沖沖的跑去找萬子夫理論。

她用力的推開辦公室大門,忘了關上,立刻就大聲的質問起萬子夫是什麼心態來了。

「我剛才在化妝室听到兩個女人說,你和阮宇彤很曖昧,你還拿錢給她用,是不是真的?」

「這種閑言閑語你比我常踫到,你覺得可信嗎?」萬子夫低頭看公文,巧妙的回避掉話題。身為公眾人物,無中生有的事總是特別多。

「阮宇彤不就是我上次要你懲處的那個女人,她怎’麼還在這里?你一定是和她在胡搞,所以才把她留下來!」

「我已經把她降職,留一口飯給人家吃吧!」

「我不管!這次我要你開除她。」

「你不要得寸進尺。」萬子夫冷冷的道。

「我是你女朋友,叫你做點事你都辦不到,你還是不是男人?」詹可人也說了重話,大牌的氣焰居高不下。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萬子夫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難道你每次月兌光了上床是被鬼壓?還是你根本分不清楚和你上床的究竟是誰?」他用力捶了下桌還子,倏地站起來,這次大火大概不容易滅了。

詹可人縮了縮肩膀,哀怨的說︰「我是在對你撒嬌,而你卻在為別的女人遷怒于我。難道身為女友,我不能要求你對我忠實,對我愛護有加嗎?」她沒想到萬子夫這麼棘手,她還以為他已是她的囊中物了。

「你撒嬌的方式還真奇怪!我已經對你夠忠實、夠袒護的了,你又以為自己是誰,竟然敢在這里對我大呼小叫?這里是我的地盤!」萬子夫的拳頭抵在桌沿,咬著牙,暴怒的大吼。

「我還以為自己是你的女朋友,但顯然你並不這麼認為。」詹可人開始淚眼攻勢,水汪汪的大眼楮直叫人疼到心坎里。

可惜這招對情場老手萬子夫沒用,交往快三個月,新鮮感一過,這個女人已經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不諱言,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阮宇彤。

他冷冷的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對她說清楚。

「我的女朋友像衣服一樣隨時可以換,如果你以為自己有多特別,那就錯了!我不要一個不懂分寸的女朋友!賓!」最後那個滾字,簡直可以吼破旁人的耳膜,連遠在邊疆地帶的阮宇彤都可以穩約听見。

詹可人沒想到自己這麼輕易就被甩了,羞憤之下,拿起他桌上的煙灰缸往他砸過去。萬子夫順手一撥,煙灰缸立時砸碎在一邊的牆角下。

接著,她又拿了許多公文、紙鎮,甚至像電話這種較有分量的東西往他身上擲去。雖然萬子夫個頭大,但手腳卻不慢,這麼多東西還是沒擲中他分毫,只見辦公室里傳出劈哩咱啦的爭吵聲,忙得不可開交。門外的秘書這時無法再裝聾作啞了,趕忙通知保衛進來處理……詹可人氣得頭上快冒煙了,她邊砸邊罵,「你這個糟牙糕的男人,不配交女朋友!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我希望你變性無能,永遠不能再玩女人介稱「你這個無知的女人,你以為沒有廠商的支持,你還能在演藝圈混下去嗎?敢詛咒找,我會讓你嘗到被冷凍的滋味。」

當不成情人,這下兩人變成仇人了。萬子夫沒發現,阮宇彤詛咒過他更惡毒的話,但他卻一點也不以為意。

真正特別的女人,上蒼早為他安排好了。

***

萬子夫帶阮宇彤去參加一個酒會,那是為了慈善募款而舉辦的酒會,現場有吃又有拿,這大概是她最喜歡的一點吧!其他的,只有用虛偽兩個字來形容。

「你還敢說我笑得難看,這里的人笑起來也不怎麼好看嘛!」阮宇彤喝著手中的紅酒,以這句話來反制萬子夫。

她今天把頭發剪短了,發型師還用發蠟為她抓出一個流線發型,看起來格外精神——當然是萬子夫出的錢。鼻

而她身上穿的衣服,則是跟LuCy借來的灰黑色改良式旗袍,貼身的剪裁將她的曲線雕塑得更完美,站在萬子夫的身邊更顯高眺迷人。

幸好她最近瘦了點,否則這下可以看見她不完美的小骯了。

至于她的鞋子可就要特別提一提了。這雙銀灰色四細跟高跟鞋,據說是萬子夫一撿」到的,因為不知道要送給誰,所以就送給最貧窮的她噗!

阮宇彤一點也不懷疑鞋是萬子夫買來的,他會說是撿來的,不外乎是怕她不接受,又意識過剩的認為他拿錢來羞辱她,所以才那麼說。

她可以接受拿薪水吃免費的東西,但卻無法接受以物質的方式變相施舍。在她奇怪的觀念中,金錢和物質並不共存。

本來阮宇彤還是不接受的,因為送鞋就是請她「走路」的意思嘛!如果她接受了,有一天真的「跑路」了怎麼辦?所以她用十塊錢跟他買了。

至于隨身包呢?呢,就算了吧!免得丟人現眼。

雖然沒有珠寶裝點門面,但阮宇彤現在從頭到腳都美極了,贏得萬子夫贊賞的眼光,她的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竊喜,整晚都笑得很燦爛。

「我就是要你看看自己笑得有多難看才帶你來的啊!怎樣,印象深刻吧!」萬子夫也笑得很開心,看來心情不錯。

「的確深刻。不過你說我憎恨有錢人,無法人有錢人之林,可是我和他們這麼像,也許還是有當’好野人’的潛質的,不是嗎?」

「這種潛質有什麼好驕傲的?我踩地雷四秒鐘就完成,那才叫潛質!」’

「‘好野人’要具備這種潛質嗎?我最快的紀錄只有十六秒。」她假裝在思考問題似的皺皺眉。

「你考慮太多啦!只要滑鼠握著隨便亂點就好了,運氣好的話就破紀錄了。」

「我們到底在胡扯什麼呀!」阮宇彤哈哈一笑,感覺有點喝多了。

「胡扯和閑聊有什麼不一樣。再來一杯?」他看著她手里的空杯問。

「不行,我有點醉了。」她以拿著杯子的手支頭,插手’拒絕。

「你又不用開車,醉不醉有什麼差別?」他鼓吹著,眼里有一抹狡黠,「重要的是有沒有吃得盡興!我可是為了你捐了一千萬出去,你得幫我吃回來。」

「一千萬,我可要吃到下輩子了。」她打個酒嗝,輕輕靠在刀于天的身上,可見她真的有點醉了。Cy’MM「真的不再喝一種X他以在她于W則立外,你剛剛貸好有侍者經過,順手就放在他的托盤上帶走了。

「讓我休息一下。」她四處張望著,道︰「奇怪,這里為、人什麼沒半張椅子?」

「既然累了,那我們回去吧!」他建議。

「不行!一千萬耶,我要吃到反芻為止。」她醉言醉語的道。

「你又不是牛,怎麼反芻?」萬子夫好笑的問。

「那就吃到吐!」她大聲宣布。

萬子夫忍俊不住,吃吃笑了起來,堅定的手臂松松的圈住她的縴腰。沒想到阮宇彤這麼可愛,沒枉費他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心思。

他催她前進,沿途還得跟許多熟人打招呼,這時,一個嚴肅的臉孔赫然出現在他面前。

「老二,你要去哪里?這又是哪位女明星了?」

這個喚萬子夫老二的老人和他熟得很,原來就是公司的董事長,萬子夫的正牌老爸是也。

「老爸?你怎麼會在這里?公司有我代表就行了,不用驚動到你老人家。這位是……」

萬子夫還來不及介紹,醉態頻現的阮宇彤便搶著代勞。

「董事長好。」她鞠了個超過九十度的躬,彎腰彎到差點直不起身來,這下還是拉著萬子夫的手臂才能重新站好的。「我不是女明星啦!我是上次萬子廉少爺撿回家的那個女職員,我叫Helene。

「Helene?我記得那位阮小姐好像沒這麼漂亮啊!」萬董事長將眼前的女人與記憶中的女人仔細核對,發現完全合不上,可能是只看過一次,印象不夠深吧!

不過他當然記得這位女職員,事實上,前幾天還听老麼子廉提起兩人的巧遇呢!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看來她和萬家也算有緣。

「我真的變漂亮了嗎?謝謝董事長夸獎!」阮宇彤受。到夸獎,立刻又想來個大禮,可是卻被萬子夫拉住了。因為他實在懶得再費力讓她站好。

「副總,你在吃我豆腐嗎?」她看著腰間多出來的手臂,後知後覺的問。

「你看錯了,我是因為你喝醉了,不得已才換著你。」萬子夫本能的拆除她的防線,不想她對他有防備之心。

想不到這種鬼話阮宇彤竟然信了,可見她的腦筋已經開始打結了。

「老二,你的品味改變了嗎?」萬董事長懷疑的看向他。

「老爸,有時菜脯咸瓜也滿有味道的,你說是嗎?」萬子夫嘿嘿笑了兩聲,不知不覺又將阮宇彤的身軀更攬緊了些。「對了,老爸,我來那麼久了,怎麼現在才看見你?」他納悶。

「我听說你也來了,所以和幾位老友到隔壁去打橋牌。剛出來透透氣,又看你摟著一個女人,真是死性不改。」

這個風流第一名的兒子最讓他操心,交了那麼多女朋友,沒一個認真的,處事不低調,又愛亂揮霍,幸好在公司總算還有點小成就,否則不知他的未來要如何度過!

「哎呀!女人就是用來抱的嘛!如果我去抱男人,你才該擔心吧!」懶得听老爸說教,萬子夫只好隨便應答一下。

「我看這位阮小姐跟你玩慣了的女明星不同,你可不要玩出火來倒時候殘局就難收抬了。」

「咦?在說我嗎?」阮宇彤糊涂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完全在狀況外。

「對!說你超有禮貌的。」萬子夫繼續呼攏她。

「呵!我國中的時候得過最佳禮貌獎哦!不蓋你!」阮宇彤獻寶似的說著,好像自己有過什麼豐功偉業一樣。

「對,你好棒!我們要回家了。」萬子夫笑笑,以騙小孩的手法安撫她,覺得自己真是押對寶了。阮宇彤越看越可愛!尤其那醉了的眼波,純真中還帶點嫵媚,是他不曾有過的悸動。

「要回家呶那董事長拜拜!」阮宇彤舉手向萬董事長道別,可愛的笑容像個十八歲的女孩那樣稚氣。

「等一下!老二。」萬董事長叫住兒子匆忙的身影,「明天要去機場接老大,記得一定要去。」

「老大回來就回來,干麼要我去接?」萬子夫轉頭奇怪的問。

大哥萬子亨去了日本,不是為公事,而是為了尋找他失了蹤的未婚妻,如今歸國,表示這件事已有了結果。

「明天全家人都會去接機,老大帶著未來大嫂回家,第一次見面,我們一起表示歡迎是很重要的,不準給我缺席!」

「好啦!隨便啦!你是老爸,你說了算!」原來老大真的找到他的未婚妻,真是辛苦了!

想到老大將和同一個女人綁上五十年,他想想就覺得辛苦,人生的樂趣都沒了嘛!至少萬子夫的心里是這麼覺得。

他才不會和同一個女人在一起太久呢!

***

「啊!睡覺、睡覺!」

阮宇彤一回到她的狗窩,便高興的沖到床上,抱著枕頭、閉上眼楮準備睡覺。

「你不用卸個妝或沖個涼之類的嗎?」萬子夫轉身關上門,輕輕的問,好像怕太大聲會驚醒酒醉中的她一樣。

「對了!」阮宇彤-听到他的聲音,立刻又從床上爬下來。「副總再見,我的鑰匙。」她點個頭,順便伸出手。

「現在還早,我還不想回去耶!」萬子夫皮皮的說。

「哦。」阮宇彤眯著眼楮看看電視上的小時鐘。時間指著十點十五分,這對萬子夫來講的確太早;其實連對她來說都算早的,不過她既然醉了,早點睡無妨。

「不如我們一起看電視吧!你最愛看周末的電視了。」萬子夫提議。」」我想睡覺。」阮宇彤嘟著嘴表示不贊同。

「既然你這麼堅持……」

萬子夫漾開一抹邪惡的笑,突然抱住她往床上一丟,高大的身軀隨後而至。

受酒精的影響,阮宇彤並沒有明顯的反抗,只是奇怪自己怎麼又躺回床上了,也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下一秒鐘,她的唇被搜獲了,感覺有熱熱的身軀熨貼著她,熱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耳邊,熱熱的唇吮著她的唇辦,熱熱的大掌壓在她的小骯上。

許久沒接吻了,阮宇彤一時有種騰雲駕霧的錯覺,好像他早該這麼做了一樣,完全沒有受侵犯的感覺。

她想不到萬子夫的接吻技巧這麼厲害,單是他的唇舌就把她搞到幾乎瘋狂的地步,使她只想要更多的他,要他更用力的嗓明她的唇、她的身體。

萬子夫的驚奇並不下于她,只覺得這輩子做對唯一的事就是不顧一切的要她,就算要灌醉她,就算要耍手段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她改良式旗袍的拉鏈,毫不猶豫的拉下它,露出她不大卻堅挺如山的;她身體的皮膚很白女敕,只有肩頸的部位還留著上次在小墾丁曬傷的痕跡。

看到那淡淡的陰影,萬子夫想起那晚他一個人待在飯店房間里喝著問酒,結果並未按預定計劃出門釣馬子。

般不清自己怎麼會對這個平凡無奇的女人感興趣了,她根本是一無可取嘛!可是腦海中不斷浮現那個死去的男人是如何佔有她,如何膜拜著她赤果的胴體,他就氣得想殺人,哪有什麼心情玩樂?

他撕毀了床單、摔破了幾瓶酒、搗毀了許多東西,最後才在一片凌亂中醉死過去;醒來後,看到像垃圾山一樣的現場,心里雖然有些訝然,但他不置一詞,付了賠償」金就北上了。

回到熟悉的家,他決定忘了這一切,繼續過他逍遙。自在的生活。

他不去看,不去听員工之間流傳著什麼小道消息,完全不想知道阮宇彤現在怎麼樣了,只是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又恢復正常了。

直到听說她昏倒,一種不熟悉的焦慮感再度佔據他的心。

他還是很想要她呀!他怎能騙自己她一點都不吸引他?他怎能讓一個死人打敗他?他還是那個玩世不恭的萬子夫嗎?

阮宇彤縴長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頸項,猛地拉回萬子夫的思緒。

「宇彤,我是誰?」他看著她的眼楮焦躁的問。雖然她醉了,但他可不要她把他當成別人,當成那個死鬼丈夫的替身!

「副總?」她迷迷糊糊的說。

「子夫!叫我子夫,我說過很多次了!」他有些氣餒的叫道。

她一直不肯叫他的名子,表示她一直都在防他,一4宜不願敞開心胸接受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仍然沒什麼好自家的。

正當他以為這次又失敗時,想不到她甜美的小嘴竟然輕輕的喚出一聲——

「子夫。」

萬子夫听了欣喜若狂,吻住她,獎勵她的進步,懲罰‘她的遲頓。

他的舌頭采人她的齒問,挑逗她的舌尖,來來回回,弄得她嬌吟連連,忍不住吮著他,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纏斗。

他的手沒閑著,刻不容緩的剝著她的外衣,甚至絲。襪內衣褲,直到她一絲不掛了,他仍然整齊得像初來乍到一樣。

這時.他不得不怪她不夠積極了,他月兌掉西裝,拉起襯衫,強制她的小手探進去。

當她不經意的觸踫到他男性的,他倒抽口氣,抱著她坐起來,啃著她細致的脖子,一路登上她突起的山頭。

阮宇彤感覺一股熱氣在小骯間流竄,不由得弓起嬌軀,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在渴求他的貼近。

她不知所措的抱緊他,十指陷人他的皮膚里。

這是在做夢嗎?為什麼她的眼楮像被濃霧擋住了一樣,再怎麼努力也看不清周遭的事物?為什麼她的思緒亂得像一團線一樣,水遠找不到最初的線頭?為什麼她的身體感到一陣緊張的苦澀,卻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她在哪晨?她在做什麼?

阮宇彤慢慢張開眼楮,想看清楚身在何處,卻只看見萬子夫有著濃密頭發的發頂,感覺到他溫潤的唇辦溫柔的吮著她胸前的蓓蕾。

然後她笑了。

因為這一定是做夢,萬子夫不可能這麼溫柔!萬子夫不可能真的要她!

她閉上眼楮,細細品味屬于男性的柔情。

接著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的後腦勺踫到了柔軟的枕頭及床墊,舒服得像睡在白雲里一樣。

阮宇彤更確定這是在作夢了,因為……她的意識渾飩到化不開了。

萬子夫下床迅速月兌下自己的衣物,立即回到她身邊,看到的就是她這朵滿足的微笑。

他有些納悶的想,他都還沒開始呢!她在滿足個什麼勁兒啊?

不過,她現在真的很美,比他所預見的更美,是他最喜愛的笑臉美人。

他爬上床,重新吻住她,重新加溫,重新開發她的熱

當他的手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向上走,她像朵花兒一樣盛開來,完全沒有抗拒之心。而當他的手踫觸到她的中心時,她卻像捕蠅草一樣將他包夾起來,緊得讓他差點動彈不得。

真是個難以捉模的女人!

他感覺她還不夠濕潤,于是困難的移動手指,慢慢的按著她敏感的核心畫圓。

事情很快有了變化,他看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泛起一片潮紅,臀部不安的扭動著,溫暖的中心不斷流出潤滑的汁液。

他不能再等了,澎湃的逼得他額頭上的青筋暴露,胯下的男性脹痛得令他咬牙切齒。

他拉開她不再夾緊的大腿,找到最甜蜜的源頭,慢慢進入她神秘的幽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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