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秘書室情人 第五章

「鈴鈴……」

電話才響三聲,就被秦劭丞迅速接了起來,怕吵醒正在熟睡的于芯漾。

「秦先生,是我,嚴協理。」

「什麼事?」

「我是想通知秦先生,回台灣的機票已經訂好了,是明天下午四點半的飛機。」

「我知道了。」秦劭丞掛上電話,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九點多了,他轉過頭凝視著縮在臂彎里沉睡的漂亮臉孔,這樣的可人兒令他舍不得不床,但是,他更不想讓她餓著了。

秦劭丞動作俐落地跳下床,體貼地幫于芯漾蓋好被單,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印上一個愛之吻後,便撥了內線服務鍵,點了兩份純美式早餐。

十分鐘後,服務生送來可口的早餐。心情極好的秦劭丞吹著口哨,打算用熱吻喚醒床上的睡美人。

「甜心,早。」

一陣耳鬢廝磨後,于芯漾用力撐開沉重的眼皮,打了個哈欠、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早。」

秦劭丞驚艷地將目光停留在她下著片縷的佣懶軀體上。她真的好迷人,讓他忍不住想要重新爬上床與她甜蜜溫存一番,無奈分公司里尚有一堆事情等著他回去做決策,他只得強壓內快速攀升的。

「起來吃早餐了。」

「咦?」原來昨晚發生的事不是她在發春夢啊?嚇得于芯漾趕快躺平、把棉被拉至下巴處。羞死人了!自己全被他看光了……

看見于芯漾驚惶失措地駝紅著小臉,秦劭丞以為她後悔了。難道她說愛他全是假的?他暫時按捺住心中那份如臨世界末日般的恐懼,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怎麼?你不喜歡吃美式早餐嗎?」

怎麼辦?此刻的她根本不好意思見他!自己既不是他的女朋友、更非他的妻子,昨晚竟和他發生那種關系,而且還是一夜兩次……

未曾有過這種暖昧經驗的于芯漾只能將眼楮閉得死緊,極不自在地支支吾吾說道︰「你好像……沒穿衣服。」

秦劭丞釋懷地笑了。原來她是害羞啊!

他立刻坐到床上側趴在她的身旁,俊臉上滿是笑意地說︰「你好像也沒穿。」

嫣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淹沒全身,簡直羞到無以復加的于芯漾倏地把被單拉到頭頂上,決定當一只躲在床單下的鴕鳥。

「難不成你想悶死自己?」秦劭丞用手輕輕拉開覆蓋住她全身的被單,熱情地吻上她的唇。「如果你再繼續賴在床上不起來,我會把它解釋為你在邀請我上床和你溫存纏綿……」

溫存纏綿?這四個字像是有幾萬伏特的電力般把于芯漾從床上給震了下來。「呃……我們來吃早餐吧!」

看著如此可愛的可人兒,秦劭丞情不自禁地從身後抱住她,語帶深情地說道︰「這間酒店的美式早餐很不錯,你嘗嘗看。」

綻開如玫瑰般誘人的嬌笑,于芯漾紅著臉微醉在秦劭丞的濃濃愛意里。

他們互相喂食著桌上美味的餐點,這頓遲來的早餐在一夜的干柴烈火之後,嘗起來似乎特別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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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台灣,秦劭丞就迫不及待地想帶于芯漾回家,正式地以女朋友的身分把她介紹給父親認識,並告知兩個月後訂婚的消息。

于芯漾看著牆上的咕咕鳥造型掛鐘,只剩二十分鐘秦劭丞就要來接她了,瞪著床上那一大堆衣服,她始終拿不定主意,不知該穿哪一件才好。

就在她對著一堆衣服發呆之際,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有了!她飛快地從衣櫃里挑出一套衣服,然後跑下樓從鞋櫃中取出一雙她最喜愛的鞋子,整裝完畢後門鈴聲適時響起。

「咦?你怎麼也……」于芯漾因為映入眼簾的景象而愕然。他們倆竟然不約而同地穿上CAMECO的同款休閑服,有如穿著情侶裝一般。

于芯漾忘情地盯視著秦劭丞,她從不知道月兌下西裝、換穿休閑服的他是如此清朗帥氣,略微抹了點發油的服貼黑發在陽光照射下閃著黑寶石般的光澤,兩頰的鬢角襯出他陽剛味十足的立體五官,因日光而半眯的黑眸帶著一絲不經意的佣懶,替他惹人注目的臉龐加添不可抗拒的魅力。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秦劭丞遞上一束紅玫瑰,一共二十一朵,花語是「至愛」。

「唔……不太方便,我父親有點不太舒服,所以……」撒謊技術不怎麼高明的于芯漾,沒一會工夫便被秦劭丞給識破了。

秦劭丞悻悻然地回應道︰「沒關系,那我下次再過來拜訪于伯父。我們走吧!」

車子往前奔馳著,車內的兩人卻是默然無語。

于芯漾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著秦劭丞,只見他繃著一張臉,好像為了某件事而不高興,第六感告訴她,這和她絕對月兌不了關系!

面對秦劭丞的心情不佳,于芯漾只好暫時將注意力轉移到車窗外迅速閃過的景色;雖然她很想弄清楚他生氣的原因,偏偏又提不起勇氣啟口發問。

秦劭丞邊開車邊凝視著于芯漾柔美的側面輪廓,他從不知道如此普通的休閑服竟也能襯托出女人嬌美的一面,而她就漂亮地將它罕為人知的特性給詮釋出來。

他真的不懂,為何在他倆有了親密關系之後,她仍不願把他正式介紹給她父親認識,難道……她並不如他這般認真地看待這段感情?

何時她才肯真正為他打開心扉呢?秦劭丞在心里吶喊著,一只手情不自禁地覆上于芯漾的手。

于芯漾因秦劭丞突如其來的舉動而顯得有些訝異,她下意識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你別動,否則等會兒發生事故,你要負全責!」

「你……」于芯漾又羞又氣地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于芯漾立即拎著禮物匆匆開門下車。不知為何,自從在美國與他發生關系後,她就好怕與他單獨相處。

但很明顯的,秦劭丞完全沒有這樣的「癥狀」。他接過她手上的東西,極其自然地樓著她的腰往別墅方向走去。「來,我帶你進去。」

「爸。」秦劭丞對著正坐在沙發上翻閱報紙的秦竟遠打了聲招呼。

「董事長您好。」緊張的于芯漾盡量穩住呼吸,有禮地喚道。

「別這麼見外,叫我秦伯伯就行了。」秦竟遠慈祥地笑著,「不介意我叫你芯漾吧?」

「當然不介意,秦伯伯。」善體人意的于芯漾掛著甜甜的微笑回答。

接著,三個人說說笑笑地步入飯廳,氣氛十分融洽。

午餐過後,于芯漾信步走到屋外的花園,向正在涼亭內泡茶的秦竟遠招呼道︰「秦伯伯。」

心漾,來這兒坐!」秦竟遠拍了拍身旁的石凳。

「唔……聞這香味,我想這應該是大陸的龍井茶。」于芯漾仔細地聞著飄散在空氣中的茶香,下了一個結論。

「像你這種年輕女孩竟然懂得品茶,不容易啊!」秦竟遠的話中滿是贊賞之意。

「秦伯伯過獎了,」于芯漾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著︰「因為我父親也有品茶的習慣,在耳濡目染之下,我也略懂一些。」

「想不到令尊也是‘茶道中人’。」秦竟遠將泡好的熱茶端給于芯漾,「來,你喝喝看順不順口?」

于芯漾先聞了一下茶香,然後小心地將杯中的液體送入口中「嗯,好清香甘甜的龍井!」她發自內心地贊嘆。

秦竟遠和善地拉著于芯漾的手緩緩踱出涼亭。「老實說,我現在已經不太管公司的事了,邵丞在工作上的表現的確令人激賞,甚至比我還要出色,不知他在下屬的心中是個什麼樣的上司?」

「他是個相當精明干練的上司,又不愛擺架子,員工對他的評價相當不錯。」于芯漾由衷地回答。

「那你個人對他的印象又如何呢?」秦竟遠試探地問道。

「我?」被毫無預警地這麼一間,于芯漾感到十分詫異。

「還用得著問嗎?自然是愛在心里口難開羅!」秦劭丞從後方緩緩走近兩人。

「是這樣嗎,芯漾?」秦竟遠忍住笑意問道。

于芯漾決定氣氣秦劭丞,「是的,秦伯伯,只不過對象不是他。」

「原來你情有獨鐘的並不是我那心高氣傲的兒子呀?」秦竟遠爽朗地笑著,「看來是他一廂情願羅?」

「我一廂情願?」秦劭丞揚起眉,唇角緩緩勾勒出一抹邪惡的淺笑,在于芯漾耳邊壓低嗓音說道︰「照你看……需不需要我一五一十地稟告父親你在麗池酒店里對我的‘盡情演出’好讓他老人家評斷看看是否是我‘一廂情願’?」

「秦劭丞,你敢!」于芯漾白皙的臉蛋立刻染上草莓般的羞赧之色。

秦竟遠看著打情罵俏的兩個年輕人,笑著搖搖頭,俏聲地往屋內走去。

秦竟遠感覺這個性格直率的女孩似乎與自己特別投契,經過此次相處之後,他已經將她視為未來媳婦的不二人選。

告別秦父之後,秦劭丞開車載著于芯漾來到淡水海邊。

夏日的海邊在落日余暉的照耀之下閃著令人驚艷的漂亮橘色,一下了車,于心漾像個小孩般興奮地展開雙臂,卷起褲管愉快地奔向大海。

經不起于芯漾的誘惑,秦劭丞俐落地月兌掉鞋襪,也加入她的逐浪游戲。

于芯漾頑皮地朝秦劭丞潑著水,來不及反應的秦劭丞瞬間被弄得一身濕,他帥氣地甩了甩頭把水甩掉後,隨即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恣意地在沙灘上旋轉者,讓仰著頭的她隨風飄逸著長發。

于芯淡愉悅地發出咯咯嬌笑,兩個人盡情享受著嬉鬧的歡樂。

「心漾,你好像大海,神秘得令人難以捉模,時而潑悍、時而溫柔,時而牡野熱情、時而嬌羞膽怯,你知道這樣的你有多吸引我嗎?」秦劭丞悍然地吻住于芯漾,像是要把所有的激情烈愛灌入她的體內。

「心漾,」秦劭丞溢滿深情的黑眸緊緊鎖住于芯漾,「答應我,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好嗎?」

以無言的溫柔回應秦劭丞的于芯漾,把頭埋進他溫暖的胸膛,在心中應許著——

我願意!

從海邊回來之後,兩人感情進展神速,縱使百般的不情願,秦劭丞還是答應了于芯漾的要求——兩人在公司里依然保持著上司與下屬的關系,而且不得超越雷池一步。

電話鈴聲響了,于芯漾把電話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雙手仍盡責地在電腦鍵盤上忙碌著。「喂,‘奕磊’你好。」

「我找劭丞,你給我把電話轉進去給他。」電話那一端的女人用著傲慢無禮的語氣命令著,于芯漾十分確定那個聲音的主人絕對是羅凱琳。

「請你稍等。」身為秦劭丞的秘書,于芯漾再怎麼不願意,還是盡責地把電話轉了進去。

接下來,于芯漾一顆心全落在如綠豆般大小的通話燈上頭,盯著那顆紅色的燈亮了半個多小時還未熄滅,妒火開始在她體內迅速燃燒……

午休時間,秦劭丞等公司里的員工幾乎全都外出用餐時,才走進秘書室欲邀于芯漾共進午餐,卻發現她正對著鏡子補妝,他不禁皺著眉間道︰「你要出去?」

「我跟同事約好一起出去吃飯。」于芯漾無意多說。

「不準去!」秦劭丞霸道無理地說︰「你只能和我一起吃飯!」

于芯漾反感地駁斥著,「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奴僕,更不是你的私人財產,所以不需听從你的命令。」

她拿起皮包往門口走去,卻被秦劭丞一把扯入懷里。「早上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憂心仲仲地追問道。

「沒事!你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去找你的羅凱琳陪你吃飯談心吧!」于芯漾眼里的護意昭然若揭。

原來她在吃羅凱琳的醋啊!秦劭丞將于芯漾不斷掙扎的雙手反制在身後,讓她更貼緊自己。「你為了我吃醋?」

「無聊!」于芯漾別過頭啐道。

「吃未來老公的醋乃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又何必否認呢?」秦劭丞就是想逼于芯漾招供。

「討厭!誰閑著沒事吃你的醋了?」于芯漾嘟起小嘴否認。

「你啊!」秦劭丞笑著甩手指輕點了一下于芯漾的小嘴,「瞧你一張嘴嘟得這麼高,都可以吊好幾斤豬肉了。」

「你管我!我愛吊幾斤就吊幾斤。」于芯漾刻意把嘴嘟得更高。

秦劭丞趁勢低頭狠狠吻了她一下,「看你現在還能不能再吊豬肉!」

被秦劭丞吃了豆腐的于芯漾駝紅著臉忍不住回嘴,「當然可以,我剛才就吊了一只大豬公,而且還是的那種!」

「嘿,你竟敢說我是豬公?」秦劭丞佯裝生氣地低吼。

「哪有!我可沒說哦,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調皮的于芯漾睜著燦亮的大眼楮揶揄道。

「剛才我在電話中已經和羅凱琳說得很清楚了,從此我只專屬于你一個人,所以信任我,別再懷疑我對你的愛,好嗎?」秦劭丞深情地在于芯漾耳邊傾訴著。

「嗯。」于芯漾像小貓咪似地乖巧地緊靠著他,好像要汲取包多的溫暖與安全感。

感覺到于芯漾的溫順,秦劭丞知道風暴終于過去了,他笑吟吟地說道︰「老婆,我的肚子在鳴鼓抗議了,可以陪我去吃午餐了吧?」

「好!」她抬起頭對他露出一抹含羞帶怯的嬌笑。

透過窗外投射入內的金黃色日光籠罩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猶如朝露般清新動人,尤其那略帶嬌羞的笑容更是令他心動。如果可以,他不願也不想放開她柔軟馨香的身軀。

「你還不走?」于芯漾推推秦劭丞催促著。

秦劭丞極不情願地松開于芯漾。「走吧!」

看著秦劭丞把車越開越遠,于芯漾終于問出心中的疑惑。「你要帶我到哪兒吃飯呀?」

「我家。」秦劭丞慢條斯理地回答。

「你家?」于芯漾驚愕地大聲重復。「為什麼要去你家?」

「沒有為什麼,只不過吃膩了餐廳重口味的烹調,想換吃點清淡的食物罷了。」

「這不太好吧?午休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而已,連煮帶吃恐怕趕不及在兩點前回公司。」于芯漾認真地計算著。

「別擔心,今天公司里沒什麼重要的事,晚一點回公司無妨。」

說真的,于芯漾早就想參觀秦劭丞的住處了,只不過一直苦無機會;現在秦劭丞王動帶她回家,這個從天而降的驚喜令她打從心底雀躍著。

四十分鐘後,兩人已然身處在秦劭丞居住的高級大廈里。

偌大的客廳像是一座高貴典雅的藝術殿堂,高聳大方的雕花天花板,讓人忍不住要為它的宏偉獨特贊嘆一番。

晶瑩潔亮的四壁上是一系列令人嘆為觀止的水晶飾品,進口的昂貴大理石圓柱上,瓖入由特殊材質雕刻而成的精致圖樣,一排回旋而上的樓梯直通二樓的臥房。

于芯漾帶著激賞的眼光開始像個好奇寶寶打量著這間高級的樓中樓。她從來沒有參觀過單身男性的住所,屋內的一切對她而言都充滿了新鮮感。

在米色與黑色兩種色系的搭配不,給人冷靜卻不失溫暖的感覺,極有品味的擺設一一放在最適當的地方,在在顯示出主人獨特的眼光與監賞能力。

想不到他這個人不僅具有過人的審美觀,而且還滿愛干淨的呢!于芯漾在心里為他打了九十分。

臥室呢?不知那里會是怎麼樣的一幅景象呢?一想到這兒,于芯漾不禁臉紅心跳。

月兌下西裝外套並解開藍色條紋領帶的秦劭丞,一走出房門就看見于芯漾一臉羞赧地杵在門口,不禁興味盎然地問︰「我屋里有什麼令人臉紅的東西嗎?」

聞言,于芯漾臉上的紅暈更深了。「沒……沒有,你的房子裝潢得很漂亮。」

盡避明白她所言非實,但他不忍再捉弄她。「你想喝些什麼,果汁或是咖啡?」

見他主動改變話題,于芯漾大大地松了口氣。「果汁。」

「對了,午餐你想吃什麼?」決定趁此機會大展廚藝的秦劭丞興致勃勃地問。

「都可以,好吃就好。」于芯漾俏皮地眨了眨眼。

「沒問題!我保證嘗過之後絕對令你永生難忘。」秦劭丞自信地說著。

于芯漾的目光停留在屋外的人造園景上,「咦?屋外有個小花園耶!我想出去看看,可以嗎?」

秦劭丞立刻上前體貼地幫她把落地窗往兩側推開,「請。」

原本以為是綠意盎然的花園,走近一看,映入眼簾的竟是一片花海,仿佛世外桃源般令人為之咋舌。

「依你的表情看來,你應該也是愛花之人,不過呢,實在看不出來。」秦劭丞眯起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嗯?」于芯漾張大美眸抗議道。

「有道是種花植草能修身養性、陶冷性情,但你這種‘火柴棒’似的性格,著實令人難以和種花植草聯想在一起。」秦劭丞雙手插在褲袋,似笑非笑地盯著于芯漾。

「火柴棒?」一臉迷惑的于芯漾好奇地追問︰「什麼意思呀?」

意思就是,你的脾氣就像用火柴棒點火——一點就著!」

于芯漾嘟起小嘴反駁道︰「什麼嘛!好像我的脾氣多糟似的,你以為我吃飽沒事做,專門發脾氣啊!」

于芯漾嬌嗔的模樣在花朵的陪襯下顯得格外艷麗動人。看著眼前清麗甜美的俏佳人,秦劭丞感覺自己的熱情已經蓄勢待發、蠢蠢欲動。

不行!再不把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給弄進屋子里,他怕自己會按捺不住地直接在這兒要了她……

「好了,算我用詞不當好不好?我們別再站在這里喂蚊子了,進去準備午餐吧!我肚子快餓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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