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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俏寡婦 第七章

大病初愈的慕容盼盼,終于獲準走出房門。

「小姐,你終于可以出來透透氣了。」楓紅道。

「我的病早就好了。」

「滄海爺緊張你嘛!」桃紅取笑她。

皇甫仲楷走向她們。

「皇甫公子。」兩個丫頭福了福身子請安。

「你們先下去,我有話跟你們小姐講。」

桃紅、楓紅看向小姐,看她頷首才退下。

「他有沒有?難你?」皇甫仲楷劈頭就問。

「我病著,他也不好怎麼懲罰,現在病好了,我看他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皇甫仲楷擔心了許久,知她病了也不好進她房里探病,怕惹惱滄海,只得天天向桃紅、楓紅兩丫環打听她的病況。經過這次的事件,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情感,他絕非抱著玩玩的心態,他對她是真心的。

「你會離開他嗎?」他一定要知道她的想法。

「他會離開我。」她答非所問。

「什麼?」

「你應該很清楚我和他的婚姻關系,如果不是因為我爹曾有恩于葉家,他不會被逼著娶我。」

「可是我覺得滄海愈來愈在乎你了。」

「會嗎?」

「你生病的這幾天,他幾乎寸步不離的照顧你。」

她不認為這就是所謂的在乎。「他需要我為他懷下孩子,沒有孩子他永遠無法和飄柔姑娘長相廝守。」

「是這樣嗎?」他心里有不同的看法。

她理所當然的點頭,「是這樣。」

「滄海近來待飄柔很冷淡。」他說。

「或許是我生病的這幾天他為了看顧我才忽略了飄柔姑娘,現下我病好了,他應會恢復與飄柔姑娘昔日的恩愛。」她說話的語調盡可能的平靜,她不想讓皇甫仲楷听出她的在意。

她是在意的。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益發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甚至偶爾會幻想他也在乎她,不過幻想很快就被理智打破,她很清楚葉滄海對她的定位。

他要的是她為他生下葉家子嗣,好讓葉家二老成全他和飄柔的感情。

「倘若有機會,你會離開碧海嗎?」他試探性地問道,為了她,他會不惜與好友結仇。

她愣了一下,怕傷了皇甫仲楷的自尊,所以並未立刻拒絕,正想解釋她的立場時,葉滄海低沉的嗓音響起。

「如果哪天盼盼真需要離開碧海也是我讓她離開的。」

「她在這里並不快樂。」皇甫仲楷一針見血。

「你在這里不快樂嗎?」葉滄海冷硬不悅的目光盯住她看。

慕容盼盼不作聲,蹙著眉垂下眼。

「說話啊!」葉滄海催促。

「我很累,想回房休息了。」她越過他,往小徑另一端走去。

葉滄海伸出一只手抓住她。

「說了答案才準走。」他不讓步地道。

「滄海,別勉強她。」皇甫仲楷替慕容盼盼解圍。

「勉強?有這麼難回答嗎?」葉滄海眼神淩厲地看著皇甫仲楷,兩個大男人盯著對方。

見兩人一觸即發,慕容盼盼怕自己的沉默會使得兩位好友會因她而撕破臉,連忙道︰「我沒有要離開,你們別再這樣。」她懇求他們。

一絲得意掠過葉滄海的黑眸,「你听見了,她會繼續待在這里,直到她懷下孩子為止。」

皇甫仲楷難掩傷懷,自己的愛情運向來不佳,尤其女孩在認識葉滄海之後,往往會覺得葉滄海比他更有力量和財勢而轉向他;礙于這般,所以他總是不輕易給女子承諾。

葉滄海松開慕容盼盼的手,「你先回去。」

「你們……」她怕他們會打起來。

「放心好了,我只是想和仲楷聊幾句,何況仲楷是斯文的讀書人,不會和我這個莽夫計較的。」

慕容盼盼不確定地道︰「你們不該有不愉快的,為什麼彼此說話都帶著刺呢?」

「回去!」葉滄海命令。???

慕容盼盼走後,皇甫仲楷忍不住道︰「你的態度變了。」

「有嗎?我不覺得。」

「你本來不想娶盼盼的,你覺得是她阻礙了你和飄柔,讓你和飄柔無法結合,為什麼現在又放不開她?」

「我的態度依舊,一等她生下孩子,我會將她送回長安。」他告訴皇甫仲楷的同時也在告訴自己。

「你當真會那樣做嗎?」皇甫仲楷並不相信。

葉滄海不喜歡他的話被人質疑,連他的好友也不行,「我有什麼理由不那樣做?」

「你很可能對盼盼動了真情而不自知。」

葉滄海聞言嗤笑一聲。「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盼盼是個好女孩,對她動心也很正常。」

「我沒有你的浪漫情懷。」嘴硬的葉滄海仍不願承認自己確實對慕容盼盼有了不同的情愫,而且一點一滴的累積,愈來愈不可自拔。

「你顧忌的是飄柔吧?」

葉滄海沒有否認,「飄柔只有我,我是不能辜負她。」

「你愛飄柔?」皇甫仲楷必須听到滄海承認他對飄柔的愛才能放心。

「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葉滄海想也沒想就回答。

「你不愛飄柔?」皇甫仲楷反問。

「大男人滿口情愛沒有男子氣概。」葉滄海轉移話題。

皇甫仲楷見他不願承認也不否認,他觀察他的表情和語氣覺得他言不由衷。

在葉滄海就要走遠時,皇甫仲楷不願再隱瞞對慕容盼盼的愛意,大喊︰「我愛她,不管你怎樣待她。」

葉滄海听到了,臉色異常沉重。???

另一方面,慕容盼盼擔憂地絞著絲帕在房里踱著方步。

突地,門被踢開,她嚇了一跳,轉身看著怒氣騰騰的葉滄海,「你……」她說不出話來。

葉滄海粗魯的甩上門,落上栓,走向她,眼中燃著怒焰。

慕容盼盼頻往後退,退至炕床邊實在無處可逃,只能跌坐在床上。他揚起大手,她以為他就要打她,不意他的手落在她潔白的頸子上,撩起她垂在頰畔的青絲,她身子縮了一下。

「現……現在是大白天。」她找到合理的借口。

「若是仲楷,你就不會拒絕了對不對?」他改而扣住她的下顎,粗糙的大掌慢慢往下移動,來到她隆起的玉峰……熾熱的眸光含著強烈的。

她咬住下唇,硬是不出聲求饒。

「你可以叫出聲音。」他盯住她倔強的臉。

「你只是想折磨我罷了。」

「回答我,若是仲楷踫你,你會拒絕嗎?」

「你可以有別的情人,就不該干涉我的私事。」她賭氣道。

他生氣的解開她衣裳的鈕扣,粗野地扯下她身上的衣物;

她以雙臂遮住袒露的胸脯,他惡意地將她的手拿開,反剪在她身後。

「呃……」她痛得擰緊眉心,可卻沒有反抗的能力。

上身的衣物兜攏在她的腰際,白天的光線讓她?己身的赤果酡紅小臉。

「生氣了?」他調笑,愈是逗弄她愈讓他快活。

「你不該在白天……」她說不下去了。

他意亂情迷的凝視著她,白日里看得更清楚,毫無瑕疵的身子,挺翹的豐胸,粉紅的蓓蕾撩起他,他幾乎忍不住想立刻佔有她,但他靠意志力制止住自己的沖動。

慕容盼盼喘著氣,雙肩抖顫。

他松開她的手,改以托住她的背脊,方便他含住她的。

「仲楷曾不曾這樣待你,嗯?」他非要弄個明白不可。

「呃……啊……」她再次咬住下唇,制止自己發出無恥的申吟。

他的手恣意的狎玩著她的隱密處。他扯下她的褻褲,插入得更深。

驚人的快感讓他申吟出聲,他將她放倒在床上,覆了上去,解開褲頭,將自己完全的沒入她的體內。

她惹人憐惜地嚶嚀著,默默承受他對她的蹂躪。

她愛他,她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只會傷害她的人,她傷心地掉下淚來。

他冷酷的抽動著,沖刺的力道令人狂亂,他將她的腿撐得更開,讓她接納全部的他;在他的肆虐下,她再也克制不住的喊叫出聲。

她叫的聲音真好听,讓他更加興奮……激情令他忘情地如狂獸般申吟,額上的汗珠淌下她覆雪般的身子。

他野蠻地在她體內射出他溫熱的液體……然後,他月兌上的衣物,再次的索求對方,偉岸的身子在她敞開的腿間無情的抽動著,一陣陣的悸顫讓他失去理智,現在就算她哀求他放了她,他也不會停止……???

來到慕容盼盼的房門外,听到里頭傳出的聲響,桃紅以為小姐發生什麼事,敲著門大喊︰「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見小姐不回應,她旋即跑去找谷洋。

「谷總管,我家小姐在房里不知被誰攻擊了,叫得好淒慘;谷總管,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桃紅懇求道。

比洋略帶?難地道︰「放心好了,你家小姐不會有事的。」

「可是房里有個男人在欺負小姐。」

比洋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得說︰「我剛看見滄海爺進你家小姐的房間,不會有事的。」

「那麼是滄海爺在攻擊小姐?那該怎麼辦?」

薛絳仙這時走了過來,「什麼事?」

「沒什麼。」谷洋尷尬地清了清喉嚨。

桃紅緊張地把她听見的喊叫情況說了一遍,也把谷洋安慰她的話說一遍。

薛絳仙咯咯的笑,「原來是這麼回事。」

「表小姐,你行行好救救小姐吧!」

薛絳仙拉著桃紅,「借一步說話。」

她在桃紅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串話,讓單純的桃紅緋紅了臉蛋。

「明白了嗎?」薛絳仙問。

桃紅點頭如搗蒜。

「別再鬧笑話了。」薛絳仙調侃道。

桃紅不好意思地跑開。

薛絳仙則捧月復大笑,笑到快不行,「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啊!痛死了。」

「你到底是怎麼跟桃紅說的?」谷洋沒好氣地道。

「實話實說,誰像你回答得那麼模糊。」薛絳仙睨了他一眼。

「桃紅還沒嫁人呢,你這樣會嚇壞人家。」

「才不會,我告訴她,她家小姐是因為快活才叫得那麼大聲的,不是給人欺負了……不過,要那麼說也可以啦。」

「你也是個閨女,怎麼會知道這樣的事?」

「我的幾個哥哥逛了窯子回來都會比較,吹噓自己讓哪個姑娘忘我的大叫,不小心讓我听見,自然猜出那是怎麼回事。不過,我猜那些窯子里的姑娘有些八成是為了讓客人高興才裝模作樣大叫的。」

「絳仙,女孩家不該偷听那些話的。」谷洋斥責道。

「我才不是偷听,我是踫巧听到幾回。」

「這也不應該!」

「有什麼大不了的,正好替你解了圍,不然怎麼替你向桃紅解釋?」

「你的歪理真多。」

薛絳仙扮了個鬼臉,「不是歪理。」

比洋不忘交代她︰「千萬別以此取笑盼盼。」

「我才不會那麼笨咧,我又不是想找死。」

「明白就好。」

「我知道,表哥不像我那幾個哥哥,把令女人瘋狂的本領掛在嘴邊,證明他們的男子氣概。」

這番話讓躲在樹後的範飄柔全听進去。

她嫉妒得想撕毀慕容盼盼的臉,看毀了她的容貌葉滄海還會不會要她。

她好恨,他從來不曾在大白天要她,而那女人竟然有此特殊待遇,天理何在?

她不平衡的到柴房找李寶生訴苦。

李寶生冷笑,「這也是預料中的事。」

「你說什麼?」

「你現在早已被打入冷宮了。」李寶生笑道。???

葉滄海穿回衣裳,看著累極仍在歇息的慕容盼盼。

他拉上被子蓋上她赤果的身體,轉身在爐火里添下更多的木柴好讓室內更暖和。

慕容盼盼翻了個身,嚶嚀出聲,他趨向前,見著被褥滑下了些,露出她一側的。

他愛極了她在他身下的模樣,她可能不知道這樣的聲音會讓男人瘋狂。

他拉上被褥正要重新替她蓋上,不經意瞥見白皙上他的粗魯咬痕,瘀青的痕?告訴他,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屬于他。

他俯下頭用舌輕柔地舌忝了下她瘀青的地方。

步出醉?小綁,他特別交代楓紅和桃紅︰「別吵你家小姐。」

桃紅、楓紅連連點頭,現下她們明白了小姐和滄海爺是怎麼回事,自然會听令行事。

伺候飄柔的丫環珊瑚這時跑來,「爺,快來啊!飄柔小姐病了。」

葉滄海立即隨珊瑚到蔚藍小綁,見範飄柔躺在炕床上申吟著。

「怎麼回事?」葉滄海坐上床畔。

「肚子疼。」

「是不是吃壞肚子?」

「由早上到現在我疼得都沒辦法吃東西。」

「叫谷洋到村里請大夫來。」他轉身吩咐珊瑚。???

大夫趕到,診了脈說︰「是喜脈。」

「喜脈?」葉滄海愣了一下。

「姑娘懷了胎,不過這胎兒情況不是很好。」大夫說。

範飄柔也駭住了,她由柴房出來想回房間躺一下,突然肚子疼得要命,可是……怎會這樣?難道她懷了李寶生的種?心急的她怕讓葉滄海知道會殺了她,趕忙道︰「大夫,你開些藥讓我安胎吧,無論如何要保住這個胎兒。」她不能讓葉滄海想到要問大夫孩子多大了。

在大夫開完藥單,葉滄海拿了菜單,讓谷洋到村里草藥鋪抓藥。

「順道送大夫回去。」

比洋和大夫走後,範飄柔握住葉滄海的手臂,「別走,留下來陪我。」

他看著她,「你要好好休息。」

「滄海,你會不會不要我?」範飄柔眼眶含淚。

「不會,你有了孩子,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最壞的打算是讓飄柔做妾。

因他已不能沒有盼盼,更不可能休了她。

「你現在有了妻子,我怕你會一腳把我踢開,不要我了。」

她听到他的承諾心里安定了些,至少他並沒有懷疑孩子不是他的。

要是孩子早?,她就不用解釋;要是足月生下,她再想法子唬弄過去,不然就是干脆回長安去,一等生下孩子後再決定怎樣報孩子的生辰年月日。

「你休息吧!」他說。

「我好多了,肚子也不那麼疼了。」

「一會兒谷洋抓藥回來,我會交代廚房丫環給你煎好,你得按時服下。」

「滄海,我想回長安生孩子,這里太偏僻,讓人好沒安全感。」

葉滄海沉吟了一下,「我會考慮,不過你得先養好身子,要回長安不能病懨懨上路。」

範飄柔嬌笑,「我竟比慕容盼盼早一步懷下你的孩子,這不知代表了什麼。」

葉滄海煩躁得不想多談,「總之,我不會辜負你的。」

「你不會騙我吧?」

「你懷的孩子也是我葉家的骨肉,我會照顧他。」

範飄柔滿意極了,撫了撫平坦的小骯。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住骯中的胎兒,孩子是她的王牌,有了這張王牌,她的下半輩子一定可以衣食無缺;運氣好的話,比那賤女人更風光。

「滄海,我愛你。」她深情的示愛。

可葉滄海沒有一絲喜悅,因為他要的不是她的愛,她給得再多他都不會有感覺。

他的心已不在她身上。???

晚膳時間,慕容盼盼悠然轉醒。

她掀開被褥坐起身子,在床尾發現她被月兌下的衣物。

她怎會變成那樣?他一踫她,她就成了的女人。

穿妥衣裳套上繡鞋,打開房門發現已是掌燈時分。天啊!

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她瑟縮了一子,屋里屋外是兩個溫度。

端了食物正拾階而上的桃紅、楓紅,見她站在走廊便快步走向她。

「小姐,你可醒了,差點把我們給擔心死了。」

「滄海爺呢?」她問。

楓紅想也不想地月兌口而出︰「滄海爺在飄柔小姐房里陪著一塊兒吃飯。」

桃紅機伶的撞了一下楓紅。

楓紅這才發現自己快人快語的說錯話了。

慕容盼盼神色黯然地走回房里。他本來就不屬于她,何必受他影響找罪受呢?

楓紅、桃紅跟著進去。「小姐,你不要難過。」

「那飄柔小姐是因為懷了滄海爺的骨肉,滄海爺才去看她的。」桃紅解釋道。

原來是有了孩子才讓他放不下心。

「小姐,你吃點東西好不好?」楓紅嚷著。

慕容盼盼看了她們一眼,「你們陪我吃吧!」

「這怎麼行?你是小姐,我們是丫環,不能同桌吃飯的,讓人看見會怪罪下來的。」桃紅搖搖手。

「我一人吃挺悶的,你們陪我吧!」慕容盼盼邀請她們。

楓紅、桃紅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好吧!」

「梨花櫃里有幾套新的餐具,拿出來用吧!」

主僕三人吃著晚膳,確實讓慕容盼盼多了幾分生氣和活力,暫時忘了自己無愛的婚姻生活。

「小姐,你可要加把勁啊!那飄柔小姐懷了孩子會更的。」

「是啊!小姐。」桃紅同意道。「我看哪天一踫面就會見到她騎到你頭上來的嘴臉了。」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慕容盼盼無奈的說。

「若小姐也懷下孩子,情況一定就不同。」桃紅說。

「懷孩子的事急不得。」

「小姐,我看說不定你肚子里現下也可能懷了一個。」桃紅想起下午表小姐告訴她的事,想來小姐肯定愛著滄海爺的。

「如果小姐要保住葉夫人的頭餃,非以子嗣來與情敵一較高下不可。」

「你們莫再?我的事擔心,好壞我自己心里有數。」慕容盼盼柔聲道。

「要不要通知老爺這件事?」楓紅問。

慕容盼盼否決︰「爹爹遠在北京,我怎能做個不孝女讓他憂心呢?」

前次她們四姐妹的婚姻已讓爹爹白了不少頭發,這回她選擇自己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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