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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之超強火力 第六章

「你這個變態!你想對洋毛鬼子干嘛?」水蘊柔嬌聲喝道。

「你是誰?」白辰風皺眉看著眼前的古典美女。

「你管本小姐是誰,你快把洋毛鬼子放開,不然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水蘊柔覺得眼前的男人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他是誰。

今天快下班時,洋鬼子少東突然邀請她當他今晚的女伴,參加白氏企業舉辦的酒會,原本不想答應,但一想到昨晚某人竟然外宿不歸,她賭氣之下便點頭應允。

但來到會場,她竟發現風擎和昨晚的美人一起出現在酒會上,她頓時火氣再度狂升。

她甩掉洋鬼子少東,一個人躲在暗處觀察著風擎和美人的一舉一動。在發現風擎突然跟著一個男人走出會場時,她猶豫了下,最後決定也跟出去瞧瞧,沒想到會看到眼前的景象。

「不客氣?我倒想知道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白辰風冷冷笑道。

「她不行,那如果再加上我們呢?」

一道冷沉的聲音突然插進來,眾人皆驚訝地轉過頭。

只見範如瑋緩緩走近,臉上笑得燦爛,眼神卻冰冷似劍。

好不容易把手邊工作結束,他便和回台祭拜爺爺的楊天其夫婦一起來到酒會,本想給瑩兒一個驚喜,沒想到會讓他瞧見這種情況。

水蘊柔頓時也看傻眼,怎麼又蹦出一個美人啊?

「‘你’又是誰?」白辰風看著突然出現的「美人」和後頭的一對男女有股不祥的預感。

「聶采瑩的老公。」話一落,範如瑋已經撂倒抱著聶采瑩的男人,一把把她搶回懷中。

「範,你似乎過于重色輕友了喔。」楊天其勾起一抹邪請的笑,毫不留情地一腳把白辰風給踢開,再送身旁撲上來的男人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誰叫風這麼大意,他被吃了不打緊,我可不能容許我的寶貝瑩兒有一絲損傷。」範如瑋涼涼的睨了因暈眩而靠在牆上的風擎一眼,抱著聶采瑩轉身就要離開。

他發誓,這次不論瑩兒怎麼撒嬌,他都要把她綁在身邊,不讓她一人待在台灣。

「喂,你們……」水蘊柔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三個人。

「那個笨蛋就麻煩你照顧了。」楊天其頷首,拉著古芯月就要走人。

「小柔,風擎哥就麻煩你了,改天我們再登門拜訪……」古芯月轉身向水蘊柔揮揮手。

「月兒,你又不認識她,叫得那麼親密干嘛?」听見她對外人如此親熱,楊天其忍不住皺眉。

「可是她是風擎哥的女朋友,也是他未來的老婆,我們當然要打好關系羅!」

看著他們越行越遠,水蘊柔還是搞不太清楚狀況。

原來昨晚那個女人,是剛剛那名長得很美的男人的老婆,而不是洋毛鬼子的什麼女人。

突然,她莫名地感到松了一口氣。

看著貼靠在牆上,看起采不太好受的風擎,水蘊柔煩惱著該怎麼把人搬回家啊?

眼兒瞄呀瞄的,她突然發現通道最末端有個休息室,水蘊柔眼楮一亮,費了一番工夫才把意識似乎不清醒的男人拖到休息室中。幸運的是,休息室中並沒有人。

「呼,好累。」雖然只有短短的一段距離,但也使盡了她吃女乃的力量。

把人丟在床上後,她轉身把門上鎖,以免有人突然闖進來,那她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臭洋毛鬼子,這次我救了你,我看你醒來後該怎麼報答我?」水蘊柔盯著躺在床上似乎已睡去的男人的臉,喃喃自語道。

「咦,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汗啊?有這麼熱嗎……」小手模上他的臉,赫然發現他渾身發燙、呼吸急促、面色潮紅。

「喂,洋毛鬼子,你在發燒啊?」她臉色一變,手忙腳亂的幫他把領帶松開,他身上的西裝外套,她決定也一起把它月兌掉。

粗手租腳的她,不小心扯到他右手裂開的傷口,讓意識逐漸回復的風擎忍不住痛哼一聲。

「洋毛鬼子,你醒了嗎?」她驚喜的停下手中動作看著他,發現他仍閉著雙眼,她還以為自己听錯了。「原來你還沒醒……唉……你的手……」

好不容易把西裝外套月兌掉,她才注意到他右手臂纏上了白色繃帶,而且還染上了血漬。

「你的手怎麼會?」她小心翼翼的捧著他的右手,她記得很清楚,昨晚他兩手都沒受傷呀……啊,該不會是他抱著她滾地時受的傷!?

「笨洋毛鬼子!你干嘛不讓我知道你為我受傷了啊?」她嘴上忿忿不平的罵著,眼眶卻隱含著淚水。

「笨蛋,你是個大笨蛋……」

「誰是笨蛋啊……」風擎一直听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他睜開朦朧的雙眼,隱約看到一個縴細的身影坐在他面前,從干的有如火在燒的喉嚨硬擠出話來。

「咦?洋毛鬼子,你終于醒了!」听到說話聲,水蘊柔連忙用手背抹去快掉下來的淚水。

「小柔妹妹?」

「是,是我,洋毛鬼子,你感覺怎樣?」看他說話吃力,臉上潮紅依然不退,她擔心得以冰涼的小手撫模他的臉。「洋毛鬼子,你到底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又這麼燙?」

「唔……」原本他還享受著她冰涼小手帶給他的舒服感覺,但下一秒,他突然發覺不對。

「小柔妹妹,你不要接近我!」他猛地推開她的手,感覺到身上異常的燥熱和渴求,發覺了一件事——

他被喂了藥!?

那個該殺千刀的死變態!他發誓,等他走出這里,他絕不會讓白氏企業再存活在商界!

「死洋毛鬼子你干嘛?」猛然被推開,她擔憂的表情轉成憤怒。

「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他苦笑,不敢吐實。

「你什麼意思?你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啊?」要她不要接近他,她偏不。

「救命恩人?啊!瑩兒妹妹呢?」他突然想起另一個人。

「她被她老公救走了。」水蘊柔沒好氣的送了他一個白眼。「你自己都顧不好了,還有心思去想別人?」

雖然知道他口中的瑩兒妹妹是一個有老公的女人,她說話的口氣仍帶點酸澀。

松了口氣的風擎這時也忘了詢問,因為水蘊柔她人已經走到他觸手可及的範圍。

「小柔妹妹,你不要再靠過來了,我不想傷害你。」強壓體中不斷發揮的藥效,風擎想下床,卻發現頭暈眩的難以動作。

「你自己站都站不穩了,還想傷害我?」她故意以冷哼不屑掩飾她的擔心,動作迅速的扶住他的腰。「你看你,我們也才一天不見,結果你又是手傷,又是發高燒……」

「你這個笨蛋。」他嘆了口氣,但燥熱的身軀卻明顯眷戀著她帶著馨香的身子,不想放也不舍得放。

「什麼……唔……」她仰頭想抗議,不意,剛張口的嘴卻被風擎熾熱的雙唇緊緊封住。

「我說的傷害是屬于這種……」

他低啞的嗓音含著濃濃的,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洋毛鬼子?」錯愕是她第一個反應,心中閃過一絲異樣。

「唉……」想放手卻又想獲得更多,風擎注視著她微張的紅唇,再度俯身封住她的嘴,誘哄她青澀的小舌隨他起舞。

「小柔妹妹,你好甜哪……」甜到他一品嘗就停不下來,只能不停地汲取她口中更多的甜蜜。

「唔……嗯……」原本攙扶著他腰的雙手情不自禁地爬上他的頸後,她發軟的身子也更加貼近他的身體。

「洋毛鬼子……」

或許是水蘊柔原本就不是一個柔順的女人,在習慣了兩唇親密的交接感覺後,她不再處于完全被動的狀態,反而主動和他的唇舌對抗。

她發現她竟然一點都不排斥他的吻,甚至還感到喜歡。

「你這個小魔女……」她的主動宛若一條導火線,引燃起他強壓下的生理,他將她更壓近自己的。

「洋毛鬼子……啊……」她的頭腦呈現當機狀態,不能思考,只能順著本能歡愉申吟。

「叫我阿風,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他用魅惑的性感嗓音引誘著懷中的女人。

「阿風……」

「乖。」風擎勾起一抹笑,疼寵的以手輕撫她細致的臉蛋,以唇齒狂肆的渴求著她的,但這些仍不能滿足身體內的猛烈,他的臉上沁出汗水。

「可以嗎?」粗喘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她細致的臉上,即使的昂揚疼痛得要命,即使藥效逐漸侵蝕他的意志,他仍要一個確實的回答。

「什麼?」昏沉沉的水蘊柔搞不清狀況,只是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身體。

「小柔妹妹,可以嗎?」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可以讓我愛你嗎?」

「可以……」突來的重量喚回她的神志,考慮不到一秒,她決定听從心底的聲音。

「親愛的,謝謝你。」

他快速月兌掉兩人身上多余的束縛,在她美麗的胴體上點燃強烈的火熱——

「啊……痛……」突來的撕裂感,讓她眼角沁出晶瑩的淚珠。

「柔兒,等下就不痛了喔,乖,相信我……」心疼的吮去她眼角的淚水。

「啊……」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從下月復開始竄流,讓她難耐的申吟出聲。

她美妙的叫聲就像對他的最大鼓舞。

直到體內藥效消失,直到體力完全消耗,累癱的兩人才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直到天明。

***

「唔……喔!我的腰、我的身體好酸、好累……」水蘊柔剛醒,身體才動了一下,昨晚縱欲過度的後果已經清楚顯現。

「天哪,我終于知道原來是一件這麼累的事情……」喃喃的抱怨著。

她轉頭看向身旁睡得很香的男人。「都是你,一點都不知道節制,難道你不知道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嗎?唉……全身酸痛哪,看來今天沒辦法去上班了。」她故意戳著他的臉,以示報復。

昨晚她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她突然發現,原來在兩人不斷吵嘴中,她不知何時已把他放在心上。

「我明明最討厭洋毛鬼子了,怎麼還會不小心把心遺落在你這個討厭的洋毛鬼子身上呢?」水蘊柔低喃道,放在他臉上的手指改戳為模。

「就算你長得是有那麼一點帥,但也不該構成我對你動心的原因吧?

或許愛情就是沒有道理可盲,但我身心都給你了,卻仍搞不懂你對我的心意究竟為何耶……洋毛鬼子,你之前說對我有好感的事,到底是真還是假呀?」

水蘊柔突然感到一絲不平,「不行,這樣我太吃虧了……」平常吵嘴居下風就算了。在愛情里,她可不想再成為委曲求全的那一方。

盯著他熟睡的臉龐,再瞧見他右手臂沾染了血跡的繃帶,她先是皺起眉頭,而後臉上突然浮現一抹笑。

「或許讓你著急一下,能讓我看清楚你對我究竟存著什麼樣的心……」

***

「柔兒?」手臂上傳來的痛楚讓他醒了,他睜開眼叫喚,眼前卻是一名醫生裝扮的男人。

「風先生,你醒啦?你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記得,最近不要踫水,手盡量少動。」看見他睜開雙眼,前來看診的醫生細細交代著。

「你是?」風擎皺眉,他發現他現在仍是渾身赤果,那柔兒人呢?

「我是水小姐叫來的醫生。」

「是柔兒……醫生,為什麼我覺得我手臂上的傷口比昨天還痛?」就像有人在他傷口灑鹽般的火辣刺痛。

「呃……是水小姐交代要以最有效也最痛的方法幫你包扎傷口,所以剛剛我先幫你灑上大量的雙氧水清洗傷口,然後再以刺激性較大的藥劑涂抹在傷口上……」醫生臉上有絲尷尬。

「是嗎?謝謝你。」風擎聞言,只能無奈的浮出一抹苦笑。「請問,水小姐人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

「喔,謝謝。」

等醫生走出休息室,他才起身穿好衣服。

昨晚因為藥效的關系,他不知節制的要了她好幾次,沒想到一早醒來,她卻送了這樣一份大禮給他?

她為什麼一早就離開他身邊?難道她後悔了嗎?

想到這個可能,風擎臉色大變。

他絕不準她後悔!即使昨晚因為藥效的關系,他頭有些暈沉沉的,但他的身體仍清楚記得他和她之間的契合,就好像,她注定是他的。

她是他的,從昨晚她答應把自己交給他後,他就非常清楚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柔兒,你是絕對逃不掉的……風擎臉上浮現一抹堅定的決心。

他絕對不會放手。

***

那天,確定水蘊柔就是他想要的人後,他隨即沖回道館找人。

誰知一到道館,出差回來的水家長子水冷寒竟擋在他的面前,要他為欺負他小妹一事說個清楚。

為了順利娶回心中的佳人,他撩著性子,跟未來的大舅子展開了一場男人的談話。

好不容易通過水冷寒這關,水蘊柔卻以睡了為由把他擋在門外,隔天一早更是清晨六點就離開家去上班,似乎存心想避開他。

對她閃躲的舉動,風擎心中也有了打算。

這天早上,成功躲了風擎兩天的水蘊柔,仍是六點整便偷偷模模的準備要溜出去上班。

不意當她走出門口時,卻發現風擎已經待在她房門外,正好整以昵的等著她自投羅網。

「親愛的柔兒,你終于肯出現了啊?」

「啊——」一見到風擎,水蘊柔馬上就要躲回房間,只可惜風擎比她更快一步的擋下她。

「死洋毛鬼子……你想怎樣?」她本想大聲喝斥,只是今天的他看來和平常不太一樣,女圭女圭臉上雖仍是掛著笑,卻有股讓人害怕的氣勢,讓她說話的口氣凶狠不起來。

「我想怎樣?親愛的,這問題好像應該是我問你才對。為什麼你在那天後就開始躲我?」他伸出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進房間,另一手則趁她不注意時把門關上上鎖。

「誰規定我不能躲你的?」她挺胸,試圖找回氣勢。

「我。」風擎狂傲地道。「親愛的,你似乎沒搞清楚你現在的身分喔。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乖乖待在我的身邊。」他伸手輕撫她柔女敕的臉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回蕩,吹拂出令人心顫的熱氣。

「誰、誰是你的女人啊?」不爭氣的紅暈浮上雙頰,心急促跳著,她說話開始有些結巴。

雖然從大哥口中得知了他對她的真心,但她就是不想讓他這麼好過。她想看看他對她的重視程度到哪?

至少也得讓她親耳听見他喜歡她的心吧!而非只有一句「你是我的女人」這種大男人般的自主權的宣告。

「嘖嘖,柔兒,難道你已經忘了兩天前發生的事了,你忘了我們兩個在床上是多麼的契合……」

他以暖昧的語調輕訴,雙眼隱含熱火的巡視她的全身,好像她此時一絲不掛的樣子。

「那、那又怎樣?」她強自鎮定。「洋毛鬼子,你不會不知道什麼叫作一夜吧!?」

「一夜?」他擰眉,「柔兒,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女人,還是說,你需要我喚回你那天在我身下的熱情……」

「別想。」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警戒的盯著他。

他告白的話她都還沒听到,怎麼可以又被他拐上床?

「喔,別想……」他咀嚼著她的話,壞壞地挑起眉來。「親愛的,你該不會是怕我們親密的身體接觸,會讓你對我就此沉迷?還是說……其實那天你已經把你的心遺失在我身上,才會害怕的逃離我的身邊……」

他的手指像是帶著電般,輕柔的劃過她柔女敕的唇,傳遞給她一陣酥麻的顫感。

「誰說的?」她撇過臉,試圖甩掉唇上的觸電感受,也試圖掩蓋她內心真正的情感。

「你告訴我的啊。」滿意地看著她的羞赧神色,風擎臉上充滿眷戀的柔情。

「洋毛鬼子,你眼楮有問題就要及早去看醫生,不要等到惡化到不能挽救才知道著急。」她深呼吸,開始恢復以往的伶牙俐齒和他爭辯。

「呵呵。」

「你笑什麼?」她狐疑的盯著他。

「笑你,笑我親愛的小女人是個這麼可愛的人呀!」風擎聳了聳肩,誠實以告。

「可愛?喂,洋毛鬼子,你說我可愛是什麼意思?」

結果他回她的又是他爽朗的笑聲。

「這次你又笑什麼?」她噘著嘴,說出來的明明是指責的話,卻像在撒嬌。

「因為你承認你是我親愛的小女人了啊。」含著深深柔情的藍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似乎想把她美麗的容貌完全刻在腦海。「所以我很高興啊。」

「你……」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麼坦白,她咬著下唇,一時不知該如何反系。

「親愛的,別躲我了,因為你是我的,就算你逃得再遠,我只會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抓回我身邊,絕不放手。」

他像是要蠱惑她的心般,用著壓低的性感嗓音訴說著,字字皆化作無形的熱氣吹進她的耳朵,她的心窩。

「如果……如果我就是要躲呢?」即使心軟化了,她的嘴依然不肯示弱。

「親愛的柔兒,你一定要跟我唱反調嗎?承認愛我有這麼困難嗎?」他搖頭失笑。

「那你呢?」

「我?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得很清楚了,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我才不是你的,我就是我,是屬于我自己的。」遲遲听不到他的告白,她開始不高興了。

「洋毛鬼子,我告訴你,我們雖然上過一次床,但那並不代表什麼,所以我絕不承認我是你的女人。」

「你不承認?」

「對,我就是不承認我是你的女人。」她高傲的抬起頭,一字一句清楚地重復道。

「柔兒,你難道不知道女人不該挑戰男人的權威嗎?」面對她的聲聲拒絕,他眼中的柔情轉為侵略性的激情。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承認的……」風擎勾起一抹有別于以往陽光笑容的邪笑,攬著她腰的手臂用力一縮,把她整個人摟進他堅硬的胸膛里,專注的眼中有股勢在必得的決心。

「死洋毛鬼子,你別太過分……」她瞠大雙眸,他的唇卻選在此時覆上,粗暴的侵略著她嬌女敕的紅唇。

「你……」唇瓣上傳來的刺痛,讓她眼中盈滿怒氣。趁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時,她用力一咬,試圖逼退他ˇ

「你這個小野貓……」誰知,他只是舌忝了舌忝唇,迎著她倔強的目光,再度封住她的紅唇。

「唔……」嘗到他舌頭流出的血味,她有一些愧疚,卻仍賭氣的和他大眼瞪小眼,怎麼都不肯退讓。

他停下粗暴的動作,開始溫柔地、摩挲她的紅唇,讓她逐漸迷失在他營造出來的親呢氛圍中。

「啊……」她忍不住溢出歡愉的申吟。

「柔兒,我親愛的小女人……」望著她迷朦的雙眸,風擎輕輕勾起一抹笑,那是疼寵溫柔的笑。

「我要定你了,就算你不承認,也沒法阻止我要你的決心……」他輕喃著他的誓言,把懷中的女人放在她的床上,打算再度勾起她體內的熱情,重溫兩人之間美妙的激情。

「你想干嘛?」身子一接觸到柔軟的床,她回復了一些神志。

「你說呢?」他一旦鎖定獵物,就絕不會輕易放手,尤其這個獵物是他心愛的女人時……

所以今天,水蘊柔再度被迫蹺班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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