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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的戏言 第五章

提起刘华,古少旸不得不承认他办正事或许不太行,但像这种找人、找地方等事的办事效率却奇佳。

“少旸,你看这里怎么样?”由于时间紧迫,刘华来不及带他实地去看,只好画一张格局图、拍了几张照片先让他瞧瞧。

迸少旸接过手看了看,“嗯……会不会太豪华了点?”

“不会,照片嘛!总是会唬人的。”刘华笑说。

“好吧!我信任你。”他笑着,又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并在每一份文件上画出重点,让刘华去执行后续作业。

刘华本还想说什么,却见他已将全副心思摆在公事上,只好将他看过的文件拿到另一边沙发上,一件件看着。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眼看下班时间已到,古少旸站起身,伸了下懒腰,“我差不多都检视过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嗯,我会的。那你现在--”

“进行我的钓鱼计画。”对他眨眨眼,古少旸踩着愉悦的步伐离开办公室,留下刘华一脸的怅然。

他真不明白少旸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海恬这个可爱又善良的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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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少旸来到与海恬约好的地点,看见她已在那儿等着了。

只见她蹲在角落不知在做什么,他好奇地凑近一瞧,才发现她竟然拿着纸杯在替石缝间长出的花儿浇水。

她在做啥?她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吗?可黛玉是葬花,她却在那儿浇花!

浇过花后,海恬开心的站起来,才转身便看见他站在那儿,以一双邪肆的笑眼直盯着她瞧。

“你来了!”海恬柔柔一笑。

“来一会儿了。”他倚在一旁,帅气的扯开嘴角,朝阳台角落扬扬下巴,“妳在做什么?”

“我在浇花。”她指着那朵小白花,“看它孤孤单单的在那儿,我就找了个纸杯帮它浇点水。”

“妳确信它需要妳的施予?”他挑眉问着。

“嗯?”她不懂。

“它既然可以在石缝间生存,必然有它求生存的能力,妳的照顾对它而言会不会是多此一举?”他的眼扬起笑意。

“哦?是吗?我没想这么多。”她俏皮地吐吐舌尖。

“不懂没关系,走吧!”他伸出手。

海恬也伸出手,与他交握,“今天换我请你吃饭吧!不能老是让你请。”

“我是大男人,可不让女人请的。”他笑中带了点诡异。

“好吧!”海恬于是跟着他一起走向停车场,双双坐上车之后便往市区而去。

在车上,海恬突然道:“这样吧!我们买点东西去你那儿,我煮给你吃。”

“这……”古少旸眉一蹙,不确定刘华帮他找的房子有没有厨房?都怪他连看一下格局图也没有。

“你说怎么样?”她笑问。

“好吧!”算了,就碰碰运气,“妳想买什么?”

“简单方便就好,不如我们就吃火锅吧!”她转首看他。

迸少旸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吧!反正我也好久没吃火锅了。”

“那我们这就去买火锅料。”

“去哪儿买?”自从回国后,他还不曾去买过菜呢!

“超级市场呀!”她疑惑地看着他。

“哦!我想起来了!所以我说我太久没吃火锅了。”他敷衍道,让她真相信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知道火锅料在哪儿买。

他又问:“妳知道最近的超市在哪?”

“你平日不逛超市的吗?”她又问。

“嗯,不太逛。”古少旸点点头。

“那……你平日的日常用品都在哪儿买?”他该不会是和别人一起住吧?若真如此,那她去他家好吗?

“随便买,在哪儿看到就买。”他耸耸肩。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海恬还是问了出口。

“妳怎么会这么想?”他瞇起眸子。

“没……没什么。”甜甜一笑后,她盯着前方,“那儿就有一家超市,就去这一家买怎么样?”

“都行。”他朝前继续行驶,接着在超市前的停车场停下车。

两人进入超市后,海恬一路偎着他,活像一对幸福的小夫妻似的,让店内的一些店员与顾客忍不住多看两眼。

买好东西后,古少旸直接载她到刘华为他找好的住处,到了门外他便说:“里头有点乱,别介意。”事实上他早就叮嘱过刘华,屋子不能太干净。

“怎么会呢?”她一踏进屋里,就被里头井然有序的摆设给吓了跳。这也未免太干净了,分明像没人住饼似的。

可以想见,当古少旸看见这情况,已是火冒三丈了!

懊死的刘华,他到底在想什么?要他弄乱点,他却弄得像个精美样品屋!

“杨,你很让我诧异!不,应该说刮目相看了。”天,看见这里的一切,她都不得不自惭形秽呢!

迸少旸爬爬头发,干笑着,“因为我……我平常很少在家,一回来就是睡觉,也很少使用客厅什么的。”

“嗯,不用跟我客气。”她拿出火锅料,“那我去准备晚餐。”

当她进入厨房,又是另一个惊奇,厨房里样样具备,一尘不染,这点倒像个单身汉的厨房--永远没有油烟。

打开橱柜,里头有许多锅碗瓢盆,全都是光亮剔透,完好如新。

海恬皱着眉看向他,“你真的很奇怪,又不下厨,干嘛买那么多电器和碗盘呢?”

“这些都是房东留下的。”他尴尬地解释着,心里直骂刘华的粗心大意。

“你的房东真不错呢!”将火锅料全装盘,她又找出电磁炉,“帮我把它拿到外面可以吗?”

迸少旸点点头,将东西拿出去后,又见海恬把刚烧开的高汤端出来,搁在电磁炉上,“可以边煮边吃了。”

两人相对而坐,趁东西煮熟之前,海恬静静地看着他,“我父母一直住在南部乡下,不知……你呢?”

“妳在做身家调查吗?”他微瞇着眸。

“我!”她立即慌张的摇着脑袋,“我不是,只是……只是我希望能更了解你一些而已。”

“呵!瞧妳紧张的。”食物熟了,他夹了一块肉进碗,兀自说道:“我父母都在北部,只是我们很少见面。”

“既然都在北部,为何很少见面?”她直觉又问。

迸少旸眉儿一撩,半瞇的眼神逼视着她,这一望又让她一怔。

“我只是好奇,你不说没关系。”她抿唇低首。

他果然没回答她,只是从锅里夹了一个火锅料放进她碗里,“快吃,别多话,瞧妳瘦的,男人可不喜欢太骨感的女人。”

“啊?!”对于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海恬傻得不知该说什么,只道:“我……我很胖了,怎么会和骨感扯在一块儿?”

“女人都是这样,永远觉得自己的衣橱里少件衣服,却觉得身上多一块肥肉,最好能瘦得像骷髅一样才满意。”像他过去认识的几个模特儿,Face是没啥好挑剔,可是身材……抱起来还不如抱枕来得舒服。

“我不会呀!我的衣服虽然不多,但我觉得够穿就好;而我的身材……是都还好,就是有小肮啦!”她低头看看自己。

“妳异类呀!”他笑看她那副极其认真的表情。

“我!”她不懂这句“异类”是什么意思?褒或贬呀?应该是不好的吧!总没人用“异类”来夸奖别人。

唉!看来她又一次让他厌烦了。

偷瞄着她低垂脑袋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忍俊不住地大笑出声,“哈……真有意思,妳别这么单纯好不好?”

她小脸一红,逃避地说:“我吃饱了,去削水果。”

“别走。”他拉住她的手,“不逗妳了,妳继续吃,还那么多东西,不能全推给我呀!”

她又坐了下来,只是没再说话,但难掩神情中的涩意。

“别这样,妳在生我的气吗?”他偷瞄着她,“那妳说,我要怎么做妳才会消气?”

“我没生你的气。”她小声地说:“永远都不会。”

“那妳为什么还是那么怕我?”他瞇起眸,凝望着她。

“不是啦!而是我……我是第一次与异往,我……我好紧张。”拿起碗,她这次不再逗留的冲进厨房。

面对他的追问,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每次看见他那对烁亮自信的眼,她便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虽然他只是个临时工友,但在海恬心里总无法把他与工友画上等号,甚至感觉他的气质、气势并不同于一般人,怀疑“工友”会不会只是他的保护色?

迸少旸跟着走进厨房,从她身后紧紧束住她的身子,“傻瓜,紧张什么?我会吃了妳吗?”

“我……我不知道……”她不敢看他,只觉得他的邪肆魅力总让她失心分神。

“我再怎么贪吃,也不过是吃妳这儿。”他轻啄了下她的唇。

“呃……”她身子颤了下。

下一秒,他竟将她整个抱起,走出厨房,然后随便走进一间房将她放在床上。

“杨……”她声音哑了。

“别说话。”他魅惑的嘴角一勾。

“可……我要去关电磁炉。”她开始找着理由。

“放心吧!我早关了。”古少旸的手轻拂过她的脸颊,感受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的细腻感。

“啊!你关了。”她泄气一叹,又说:“对……厨房的水龙头我好象还开着,我去看看。”

“别忙。”他压住她妄动的身子,“妳根本还没开水龙头呢!”

“我还没开……”天,难道真要她再一次承受他所施予的那股欲死欲仙的折磨吗?

“没错。妳别再动一些歪脑筋,只要记得……妳是我的。”他一双魅惑的眼凝视着她,“妳希望我怎么做都可以跟我说的。”

“不,不是,我只希望……什么都别做。”她小小声地说。

“哈……妳真的很可爱。”他偏着脑袋想想,“是想跟我谈所谓纯纯的爱吗?”

他嘴角的笑容愈来愈大,接着道:“不过……我可没兴趣玩那种游戏。”

“杨……”她张大眼,发现自己依然不了解他。

下一刻,他用力扯开她的上衣,“怎么?想来点火辣的?”他肆笑着,当事情的发展一步步朝着自己的计画走,他怎能不快意?

可是在他心灵深处仍有一份无法形容的怪异感受!

不愿多想,他立即拉下她的长裤,海恬眸子突然大张,下一秒他已用力沉,直顶底端--

“呃--”哭声立即被他的嘴吞没。

他大口咬住她的小嘴,细舌忝着她的嘴角,安抚着她,“嘘……乖……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懊死的,他从没这么哄过一个女人,但是见她紧咬下唇、泪水狂泄的模样,他居然会心痛!

“怎么了?”

瞧海恬皱着小脸,气喘吁吁地倒卧在他身下,那可爱又可怜的模样直让占少旸心动不已。

怎么搞的,不是才刚发泄过,他怎么又火力上扬了?

她直摇头,感觉仍在刚才的热海中飘荡,身子烧烫烫的。

“还想?”他揉着她的雪肩。

海恬摇头,“不要,我怕……”

“傻瓜,怕什么?”他起身,双手枕在脑后,以意志力让自己上扬的热力退下。

他虽为她的身子动心,但他可不想成为一个可以为她所驾驭的种马。

“怕痛。”她小小声地说,嗓音听来撒娇意味十足。

“第二次就不疼了。”他回眸对她一笑,望着她醺然如醉的迷人脸蛋。

“真的?”她没试过,不知道他是不是骗她。

“想再试试?”撇嘴一笑,果真,他这句话吓得海恬赶紧跳起来,把衣服穿回身上。

可是那儿还是好痛,使得她的动作有点缓慢,低头瞧见床上那红红的血渍,她的心顿时一震,瞪着那儿半晌没反应。

顺着她的视线,他也看见了那个代表结束处子之身的痕迹,他的脸色竟然板了起来,“妳想要什么,说吧!”

“什么?”她不懂。

“我的意思是……通常女人碰到这种事都会有所要求。”

闻言,她内心突然有种冰冷的领悟……难道他并不想对她负责?可她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呀!

但,就算他只是玩弄她、戏辱她,拿她当妓女玩玩而已,她也只会伤心……哀痛逾恒的伤心,却不会开口提出任何要求啊!

“怎么了?”他瞇起狭长细眸看着她,“还在盘算要什么吗?”

瞬间,海恬只觉得一道冷风从心间掠过,一股僵凝的氛围笼罩住彼此……

好冷……真的好冷……

她紧紧抱着自己,久久才扬起一抹涩笑,“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根本没想到这个。”

“好,就算妳本来没想到,但我现在告诉妳了,妳可以说了。”他不是那种小器的男人。

她小脸一僵,半晌无语。

“别这样,我知道妳对我是真心的,但是……真心又不能当饭吃,若有更好的方式,不是该往那方面去想吗?”他也站了起来,全身的他露出傲然的体魄,毫不拘束地在她面前穿著衣裤。

海恬揪着心,“我什么都不要。”

“妳!”他瞇起眸,扣好皮带,数秒后却笑了出来,“对了,我只是个工友,可能无法给予妳要的东西,不过妳放心,尽避开口,我会尽量满足妳。”

“杨,你……你不喜欢我吗?”泪水已止不住的落下。

“傻瓜,不喜欢妳又怎么会……对妳做这种事。”他眉一挑,状似理所当然地说道。

她突然感觉无法呼吸,赶紧转过身看着房间唯一的一扇窗,和窗外枝头上初生的女敕叶。

这就是他吗?是她认识的杨谷吗?

迸少旸走近她,单手搁在她肩上,转过她的脸,看着她微颤的唇,就在这一瞬间他有数秒的凝神。

随即他甩甩头,又说:“知道吗?我爱妳,因为妳不同于其它女人,我甚至可以爱妳久一点。只是,我希望我们的关系就仅止于此。我可以给妳一笔钱……或妳想要任何东西都可以,算是买妳的初夜。”

“初夜!”

她茫然了,他居然还说爱她,可为何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感动,有的仅是被羞辱的痛楚。

忍不住的,她大笑出声,“哈……你说你爱我。”

“嗯,我爱妳的身体,这是毋庸置疑的。”古少旸的眼神锐利的一勾。“如果妳愿意,我会给妳一笔钱,妳可以跟着我。”

“直到你玩腻为止?”林海恬终于懂了,也迅速接了话。

“何必用这样的字眼呢?”他摊摊手。

“没错,你就是这样的意思,你分明不爱我……一点也不爱我……可却对我……”

海恬摇着脑袋,这才发现自己好傻。他没说爱她呀!在这之前他从没说过,可是她却心甘情愿的付出,如今还能要他负什么责?

而她要的是一辈子的真心对待,绝不是建立在金钱上!

“我不管你有没有钱,我不许你羞辱我,不许……”她的泪水像决了堤般泉涌而出。

海恬直往后退,红唇微颤地退到门边,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海恬……”他追到门边,最后却作罢。

算了,是她笨,不懂得要求,那他也没必要再巴着她。

妳以为我只有妳一个女人吗?那我就要让妳知道,除了妳,有多少女人愿意跪在我脚前舌忝我的脚趾。

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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