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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总裁大人 第七章

一回到度假中心,毛瑀气呼呼的冲下车,对身后江赭的呼喊充耳不闻,因为她要去找个人算帐。

她像一阵狂风似的扫进大厅,连抬头向柜台值班的人员打声招呼都没有,便直接?到位于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

砰的一声,她气急败坏的推开门板,准备来场世纪无敌超级大漫骂。

然而,她却在见到办公室里正上演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戏码后,火气如退潮的海水,全退光了,她顿时显出一副尴尬、不知所措的模样。

“对不起,我……呃……我……”

咦?她为什么要道歉?她应该冲上前去,直接揪起康尔齐的领子,狠狠地踹他几脚才对。

但……眸光怯怯地往下飘,看着此刻正被那个花心萝卜压在办公桌上,衣衫已几乎褪尽的宗荞,毛瑀的脸不觉地红了起来。

她尴尬的咳着,明了到自己似乎坏了人家的好事。

她不敢想象,此刻若不是她莽撞的冲了进来,他们可能已经、已经那个了……

“对不起,我等一下再来。”摀住脸,她赶紧转身就要往外走。

“毛瑀,没关系,我想起我还有事,我先出去。”

宗荞却在这时开口喊住她,转眼间她已穿好了衣服,然后在康尔齐的颊边一亲,接着想转身走出去。

“晚一点到我那儿,我等妳。”显然有人还深陷其中,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握了又握。

宗荞无声地对他应了声好,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往门口走去。

宗荞在经过毛瑀身边时,毛瑀不好意思的抬眼望着她说:“对不起,我太莽撞了,不知道会……打扰到你们。”

宗荞和康尔齐的恋情终于有了完美的结果,大家还戏称她是花心萝卜终结者,他们连婚期都已定好了。

“没关系。”宗荞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毛瑀望着宗荞的身影许久,随后由感而发的一叹,“宗荞变得更漂亮了。”

“妳才知道。”康尔齐应道,他起身来到毛瑀面前。

也不看看是有了谁的滋润和宠爱,他心爱的女人当然会越来越美丽喽。

他的声音拉回了毛瑀的思绪,她马上板起了脸孔,只差没跳上前去,狠狠地掐住眼前男人的脖子,用力的摇。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江赭就是我的未婚夫?”

“耶?奇怪了,阿赭不是妳的未婚夫吗?妳怎么可能认不出他来?所以我哪需要跟妳说什么?”康尔齐凉凉的回答。

毛瑀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粉女敕女敕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好、好入升你说得有道理好了,但,好歹你也该跟我暗示吧!”他居然还坐壁上观,看着她呆呆的被那个男人给欺负?!

“啊?我没有吗?”康尔齐才不想漟这淌浑水,于是开始装傻。

“你……”毛瑀实在会被他给气死。

算了,再说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她狠狠瞪了康尔齐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她不如早早回去想一想,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可以对付江赭的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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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里窝了一整晚,毛瑀绞尽脑汁的想着,想到忘了该吃晚餐、想到月上了柳梢头,终于,最后让她想出了个法子来。

“对喔,我怎会这么笨?”狠狠的往自己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她从床铺上弹起。

“没错,就是这样!”她得意的笑得咧开了嘴。

那个男人虽然盯紧了她,想逮她回台北去完成婚礼了。但,那不代表她不可以落跑。

她可以由订婚宴上逃跑一次,就能再落跑一次,只是这次可能不再有人会收留她了。

毛瑀想着盘旋在脑海中的计谋,她已高兴的想快快付诸行动。

这次她会溜得远远的,如果在台湾没人可以收留她的话,她不介意跑到国外去,反正在国外她还有一些同学可以收留她。

心里既然打定了主意,毛瑀便开始在卧房里翻箱倒柜了起来。

找了许久,她几乎翻遍了整个卧房,终于翻到一样让她心喜的东西,不过她还是找不到另一样她迫切需要的工具。

走到电话旁,她拿起话筒想了下后,在键盘数字上按下欧阳珋卧房的号码。

没让她等太久,欧阳珋随即接起电话。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毛瑀开口直说重点:“珋珋,妳那边有没有酒?”

“酒?小瑀,妳要酒干嘛?”

她有是有啦,就上回庆祝宗荞由台北回来的那次剩下来的,不过那酒……

“我过去妳那里拿。”一听到欧阳珋那儿有酒,毛瑀二话不说的挂上了电话,冲出宿舍,直接跑去找欧阳珋。

“酒呢?酒呢?”没多久,来到欧阳珋的房门前,按了门铃,一见她前来开门,就直接要东西。

“在这儿,可是……”欧阳珋把握在手里的酒瓶往前一递。

方才挂上电话后,她就去把这瓶陈年的白兰地给挖了出来,经过上回的事件之后,她一直把这瓶酒藏得很好。

“别可是了,谢谢妳。”没时阻等她把话说完,毛瑀激动的对着欧阳珋用力一抱,之后转身走人。

“小瑀、小瑀。”

啊!她就这样走了?

欧阳珋愣了下回过神后,赶紧喊住她。

毛瑀没时间理她,只抬起一手来挥了挥,“就先这样子,我先走了。”

“可是,小瑀……”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欧阳珋淡淡一叹。

唉,她的话还没说完呀!

她还没告诉她,那瓶酒可是有加料的说!

为了帮助宗荞和康尔齐的恋情,上一回她和毛瑀在那瓶酒里加了不少东西,呃……如果她没记错,上回毛瑀自己还说,那种让人容易脸红心跳、动情的药掺了不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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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毛瑀居然会主动上门来找他,江赭确实颇为惊讶,但他将情绪隐藏得很好。

他这个鬼灵精怪的未婚妻。肯定不会乖乖听话跟他回台北去,所以对于她主动出现,想必是想耍什么计谋。

毛瑀边往他房里走,边问:“你这边有杯子吗?”

她巧笑倩兮的模样.让人感到其中有异。

丙然,他就知道绝对有诈!

不过,江赭没打算马上拆穿她,“妳要杯子做什么?”

沉敛的眸光一闪,他上上下下扫过她一遍,锐利的眼光落在她手中紧握着的酒瓶上,脑海里马上有了答案。

亏她想得出来,是想拿酒来灌醉他,好落跑吗?

不过,江赭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会这般简单。

毛瑀拚了命的装着笑容道:“喝酒呀,你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这瓶可是陈年的白兰地喔!既然我们的婚期很快就来临,也就是说你即将变成我的先生,那么我没道理不跟你一同分享,所以……”

“所以妳想跟我一起喝酒?”江赭替她接话。

她居然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编谎言?他敢打包票,此刻她的心里绝对是要设计他!

“没错、没错。”毛瑀笑得好尴尬。

算你聪明,帮我把话完。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不过,等一下她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毛瑀偷偷地朝着腰间里的暗袋瞄了一眼,心中呵呵呵的笑了三声,那可是装着好料的喔!

而这瓶陈年的白兰地可以帮助她,把腰袋里那包迷药的药效提升到最快,让他喝了后立即沉沉入睡。

到时,等他一觉醒来,她早已跑到天涯海角.

还好在她翻箱倒柜后,好不容易让她找到了这包用红纸包装的药,这可是超级迷药粉,无色无味。

呃……是红色吗?还是黄色?

记得上回设计宗荞时是用黄色的啊──嗯,到底是黄的还是红的啊?

哎,不管了,反正就是先用了再说。

“我这里是有杯子,需要我去拿吗?”江赭可没错过毛瑀脸上闪过的所有神情。

“不,不用了,你别忙,只要告诉我东西放哪儿,我去拿就好。”毛瑀抓着他的手臂阻止道。

江赭的黑瞳中闪过一道光彩,他眸光悄悄地落到她紧揪着他手臂的小手上。

“香槟杯在前方客厅旁靠墙的矮柜里,如果是一般四角酒杯,则在另一旁的柜子第一格中。”

直觉告诉他事有蹊跷,然而沉稳精明的他,自然不会表现出来。

江赭选择静静的、慢慢的等待,看她准备玩啥把戏。

“我找到了,我们就用四角酒杯吧?”深深吁出一口气,毛瑀发觉自己从未像此刻这样紧张过。

她的双手不听使唤的抖着,她只好先把酒瓶往矮柜上放,用两手端住杯子,逼自己深吸几口气,好藉以稳住心跳,让手不再继续发抖。

“都好。”江赭的嘴角扬起一抹笑。

当他瞎了不成,她手都抖成那样,还以为他会没看见吗?

他这个可爱的未婚妻,真是好笑到不行。

“半杯好吗?”终于手不再抖,毛瑀偷偷用眼尾余光瞄他,寻找着最佳下药的机会。

酒若倒太多,药粉的功效会被稀释,虽然效用还是在,但无法达到十秒内就让他睡着的效力;酒若倒太少,药粉掺在其中容易显出混浊,会很快被他识破。

“当然可以。”江赭说着,故意将眸光扫向窗外,为她制造机会。

毛瑀见机不可失,立即挪了挪身子,让纤细的背线遮去自己使坏的双手,然后由衣袋中掏出来药包,打开往杯子里倒。

“给我的吗?”江赭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吓得毛瑀差点跳起来。

“呃,对,这杯给你。”她笑得有点僵的端起酒杯,递给他。

“谢谢。”看着那个杯子,江赭挑了姚眉,伸手接过,他将杯沿移到唇边。

“呃,不客气。”毛瑀仰着颈子,屏住呼吸。

快喝、快喝、快喝吧!

毛瑀的心里鼓噪着,眸底出现急切的期望。

动作顿了下,江赭停下饮酒的动作,将眸光拉向她。“妳不喝吗?”

他故意问她话,实则找借口拖延,因为他早已瞧出她在这杯酒里动了手脚,他才不会笨到一仰而尽。

“我、我当然喝。”毛瑀在心里大叹可惜,但仍赶紧转身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庆祝我们即将成为夫妻,干杯吧!”

手里执着酒杯,她用笑容掩饰心虚,在他的杯子上一碰。

江赭边笑边在心中盘算该用何种方法,能不拆穿她的西洋镜,又能让她自食其果。

望着她手中的酒杯,江赭缓缓抬起手,将杯子移到唇边,脑中霎时灵光一现。

“小瑀,既然妳说是为庆祝我们即将成为夫妻而干杯,那么就不该是这样的喝法。”

他要搞什么鬼啊?毛瑀在心里恨恨的咒骂。

她灿亮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手中握着的杯子,她咬牙问道:“你……莫非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当然。”江赭这一笑,足以迷惑所有女人心,“妳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会比较好一些?”

利用毛瑀看傻了的剎那,他端着酒杯的手探向她,直接把杯缘靠到她的唇边。“来吧,我喂妳,然后妳再喂我。”

当毛瑀的眸光落到那杯酒上时,下一秒,她吓得差点没跳开来。“不、不用了,我不习惯,我想.我裯还是各自喝各自的酒就好。”

天啁!她差一点点就喝下那一杯加料的酒。

毛瑀心里大大喘了口气,一双眼再度看向他。

他俊气的脸庞,撩拨得她一颗心怦怦乱跳,他似要将她摄入他眼睛深邃的无底洞中,更别说他变得温柔亲昵的动作。

“这样啊……”江赭做出失望的表情,望着她,他突然伸出一手,探向她的胸口。“妳的胸口沾到酒液了。”

毛瑀吓了一跳的退开一步,“没关系、没关系。”

她连连摇头,不知为何,光一想到他的大掌可能落在她胸前,莫名地她已红了脸。

“怎么会没关系呢?”看看她,江赭又转身朝着浴室的方向瞧了眼,“要不,我去拿毛巾来帮妳擦?”

他要帮她擦?!

扁听到这里,毛瑀已被吓到不行。“不用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她端着酒杯转身就要朝浴室的方向走。

“小瑀。”江赭喊住她。

“什么?”她转过脸来回答。

“酒杯我帮妳端吧。”

“呃……好。”毛瑀看看他,又低头望了下自己手中的酒杯。

毕竟把酒杯给端到浴室里去,是有点怪,她可不想他起疑。

“给我吧。”江赭笑着朝她伸出手。

毛瑀将杯子递给他,不忘交代道:“别偷喝我的酒喔。”

“放心,我不会的。”

等一下,他会先把她这杯给喝了,然后把他的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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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喝下酒,毛瑀唇边绽着灿烂的笑,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四……

在二十秒之内,眼前的男人就会倒下,只要他乖乖的与周公下棋去,她就可以开开心心的闪人了。

“这酒……”江赭喝下酒,皱了下眉头。

对他来说这杯酒已是第二杯,当毛瑀在浴室里时他已喝下了属于她的那杯。

“这酒有什么问题吗?”毛瑀端着杯子与他的一碰,然后一仰而尽。

“你不觉得挺好喝的吗?”

她以为江赭的药效已渐渐发作,看他那对越拢越紧的浓眉,她得意得几乎要笑开怀。

“是啊。”见她喝得猛,江赭不禁为她担心了起来。

这个坏心的丫头,也不知在酒里加了些什么,她还毫无戒心的咕噜咕噜喝下肚。

“那就对了,人家说杯底不要养金鱼,我再帮你斟一杯吧。”毛瑀笑得有点奸诈,但她粉女敕的脸上开始出现莫名的红潮。

江赭看着她小脸上的红晕,一股热气没预警的往脸上窜,他感到全身发热,于是扯掉颈子上的领带。

“妳是打算把我灌醉,然后对我做什么坏事吗?”江赭虽是这么说,却还是抬手将酒杯送到嘴边,把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看他杯里的酒一喝完,毛瑀便迫不及待的又帮他斟满,“你真是爱说笑,我能对你做什么坏事?”

奇怪,眼看二十秒都过了,他怎么还没昏倒呢?

毛瑀开始觉得很热,一股热气闷得她很难受,屋里的空调像忘了开一样,热得让人受不了。

解开袖扣,她把袖子卷起,还是觉得非常闷热,于是又解开衣领的扣子。

“你屋子里的空调没开吗?”转身,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调整冷气空调,把冷度调到最强,接着她走回来时,发觉自己脚步严重不稳。

她醉了吗?

不可能啊!以往她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喝上个三、四杯。

见她脚步不稳,江赭放下手里的酒杯,过来扶她。

“妳还好吗?”

这个坏丫头,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喝了那杯加料酒的她,走路歪七扭八,连没喝到加料酒的他,都觉得浑身热气扩散。

“我……还好……”

以往的毛瑀会一把推开他,死也不肯接受他的扶持。然而现在的她,却在两人的手相触的剎那,感受到强烈的电流在两人间流转。

“毛瑀,妳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

江赭也感觉到了,当两人肌肤相触的剎那,一股强烈的渴求流转全身,最后集中在小肮下的某个点上。

他的汗水沿着宽阔的额角,一点一滴凝聚,缓缓滴下。

“我、我哪有加什么?”脑子开始混沌,毛瑀仍嘴硬的说着。

一身柔弱无骨似的身子,此刻却拚了命的往江赭的怀里倚,她双臂似藤蔓般紧紧攀上了他的颈项,她甚至把巧脸移了过来,眼看嫣红唇瓣就要印上他的。

“该死的!”江赭低咒一声,若他还是个正人君子,就该舍弃这个吻。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该死的诱人吗?

尤其在一个渴望了她许久的男人面前,她这样媚诱的动作简直就像在点火一样!

红唇已近在咫尺,江赭强抑着体内的耸动,“毛瑀,妳到底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

若再继续下去,他肯定无法把持得了自己。

“我没有、没有。”她摇摇头。

天哪,她的脑袋怎会越摇越晕,越晕就越……

她双手不自禁又攀了上来,这次进攻到他的后脑勺,指月复穿入他发间,欲将他的头往下压。

“还说没有?妳瞧瞧妳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江赭气得大吼,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我哪有变成怎样?”

她以前怎么从没注意到,被他包在直挺衬衫下的肌肉,竟是那么的健美,那么让人感到亢奋。

“还说没变!”江赭又吼,“我就老实告诉妳好了,妳喝下肚的是妳自己加了料的那杯酒。”

抓下她调皮作怪的手,他把她的手反箝在身后。

“啊!也就是说,你没喝?”毛瑀恍然大悟,但她脑子早已糊成了一团,体内窜烧的热气让她无法再去思考怎么办。

“是的,我没喝。”

但,有问题的却不只是她。

再也忍不住体内的骚动,江赭探出空着的一手,轻轻抚上她小巧嫣红的脸蛋。

毛瑀浑身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他手指的抚触,还是因为体内窜动的血流。

“如果是我喝了的话,那现在我应该要昏睡过去了才对啊!”

除非……

啊!她尖叫了一声,难道是拿错药了?!

“妳打算把我迷昏?”

江赭的眉心皱了起来,但动作却是出其不意的温柔,他抚过她的颊靥,抚过她的贝耳、颈项,再接着往下……

“是又怎样?”

“妳还敢问我怎样?”

停止了抚触,他突然弯低身子,打横抱起她。

“你想怎样?”毛瑀突然怕了起来。

“妳说呢?”嘴角勾着笑,他一步步朝着卧室里走,“除了迷药之外,妳还在酒里加了什么?”

以两人现在不正常的动情反应,还有浑身发热的模样来看,那酒里绝对还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没有、没有!”毛瑀急忙摇头,“不过,你到底抱我上床做什么?”

完了,她的背脊躺上了柔软的床铺。

“做妳要我做的事。”一说完话,他的唇激烈的烙上了她。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不是他所愿意,但他想她已想得全身都发疼,亢奋的热血流窜全身。

他也只能这么告诉自己,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早晚的问题。

现在,漫漫长夜他可得好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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