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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拉她上床 第2章(2)

“你把她说得跟一个女佣没什么分别。”不否认,巫少易被她的话打动了。

一堆大男生,家里的家务都是家里人做的,除了打篮球、读书以外,个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要他们洗一件衣服,比要了他们的命,甚至是要他们沿着操场跑三十圈还要严重。

但偏偏每次穿过的练习服跟球衣都必须清洗,不得已,只好找一个球队经理回来做女佣。

“篮球队的经理不就是女佣?还有,我保证,她不像其他花痴女生一样,一天到晚就只懂得追着你们球员跑,正事却一样也不做。”因为给她那个胆子,田蜜儿也做不出那种倒追男人的事。

“好,就她吧!”得到这个重要的信息,巫少易马上答应了。

因为最近每一个,来毛遂自荐要当篮球队经理的女生,统统都一如文清穗所说的一样,只会倒追着球员,正事样样不通。

交易成功!文清穗呵呵地笑了两声,只差没狗腿地弯腰说声:“谢谢,下次再光顾。”

转身将田蜜儿推得更前,她伸一手抬起好友垂得低低的头,“来来来,大家瞧清楚她喔,她就是你们的经理,以后要好好对待她,正如我刚刚说了,蜜儿的胆子很小很小,只比蚂蚁大一点点而已,你们千万不要欺负她,脑残地跟她玩些什么比大胆的游戏!”

她被卖了!她真的被卖了!

脑袋当机的田蜜儿,跟一众男生们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后,在文清穗鼓励外加威胁的恐怖目光下,投降似地抬起白女敕女敕的小手,挥了挥,“嗨……嗨,大家好,我是田蜜儿。”不忘结巴。

“哎呀呀呀,她她她……好圆喔!”不知哪个白目的家伙,直指着她的小脸叫。

田蜜儿受伤地看着大声嚷出来的男生,她也知道自己很圆,可是……可是他也不必要这么大声的指着她说她圆吧?

尤其……还在丁震面前,眯眯眼儿浮上一抹难堪,只想逃走。

“别理阿勤,他是个没大脑的人。”就在她想挣开文清穗的手,一双大掌却放在她的肩膀上,压下她想逃走冲动。

“阿震,你别乘机吃人家女孩子的女敕豆腐。”被指没大脑的杜希勤不服气的嘲弄出声,一掌拍开他放在田蜜儿肩膀上的大掌。

直觉丁震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被嘲弄,田蜜儿咬咬唇,出声想替他解释:“他……他不是……”

“他不是无意的?所以我就说他是故意的啰!阿震,你听听,你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真差!”完全是欲加之罪,杜希勤自个儿说得high爆,一点脸色也不会看。

“我不是……”自己的意思被曲解成这样,田蜜儿着急得红了脸儿跟眼眶。

“该死的杜希勤,你在找死?”眼见好友被作弄得这么可怜,文清穗马上一拳揍向这个脑残的男生,她刚刚说不要跟蜜儿玩脑残的游戏,这小子马上就犯了,“好,老娘给你死个痛快!”真欠揍!

被揍了一拳的杜希勤,可怜兮兮地按着被打的“痛处”,向人家的“青梅竹马”道:“阿扬,我同情你,跟这么一个的蛮女加番婆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换作是我,我可能早就去投胎了。”

“好呀,你不用等,我现在马上就让你直接去投胎!”再揍了他一拳的文清穗,瞪着他,就说他脑残兼嘴贱!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们嫉妒我的可爱跟天真,所以才会常常被你欺凌。”戏剧性地捂住脸,杜希勤冲往休息室,扔下一群对眼前这一幕司空见惯的大男生。

见没啥好看了,留下来的大男生们先向他们的女佣……呃,是球队经理点头、打个招呼后,也陆陆续续地往休息室走去,换过衣服后可得开始练习了。

上一场比赛,他们仅以一分之差赢了对手,这让教练火大得很,放话说,若这次没有大比数地抛离对手,他就会要他们生不如死。

教练说到做到的残暴个性,他们个个都有目共睹,并不太想去挑战他的“权威”,所以一下课就赶到球场练习。

见所有人都走得七七八八,田蜜儿低下头,小小声地对着无辜受害的丁震道:“那个……刚刚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会这样说的,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真的!”

“没关系,阿勤那家伙只是嘴坏,你也别介意。”丁震朝她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的,跟着大伙儿一起休息室走去。

他果然忘了她呢,有点失望的田蜜儿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也对,像她这么渺小的人,他怎么会记得?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很多的时间看见他,她的心,就期待地怦怦跳起来。

当球队经理似乎不赖,她得好好地感谢小穗。

粉色的唇儿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她好期待接下来的日子喔!

篮球队的经理一职,非常人可为也!

不但平日得为一众球员为奴、为婢,在众家学子们都在家里那张软绵绵、暖呼呼的大床上,睡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星期六早上,还得回来学校处理球队事项。

看着一大堆小山似的酸臭衣裤,田蜜儿再一次地轻叹。

其实在这之前,篮球队的球衣、球裤全都是让队员们带回家清洗的,但谁知道各家妈妈将衣裤挂到门外晒干的代价,就是球衣、球裤全都被队员们的粉丝给悄悄捡了去。时间一久了,常常为队员们购置新球衣、球裤的校长,终于忍无可忍,下达命令要球员在练球后,自己清洗脏掉的练习衣,以省下其中一项巨额开支。

可平日眼里、脑里只有篮球的大男生们,又怎么会做洗衣工作?到后来只好由学校出资采购了一台自动洗衣机,再由球队经理,也就是她,将脏衣裤一件件地,扔进大型的洗衣机里清洗好,再扛到学校顶楼的空地晒干。

好不容易待衣裤洗好了,将另一堆待洗的脏衣裤扔进去,她两手提着重重的湿衣裤,往顶楼走去。

今天的阳光这么好,衣裤在下午时候,也差不多该干透了吧?

从小她就有帮妈妈做家务,所以洗衣、煮饭等等一类的杂务,根本就难不倒她,可是她个头娇小,扛着一篮重重的湿衣服,走在热辣辣的太阳底下,还未爬上楼梯,她早就汗流浃背,一脸狼狈了。

汗珠一颗颗的流了下来,她却没空去擦拭,只好嘟着嘴儿,将快要滑到眼睛的汗珠吹走,前额浏海因而飘啊飘的,拂过额头滑女敕女敕的肌肤,带来搔痒的感觉。

好不容易来到楼梯,可是一想到自己得扛着这些衣服,走上六层的楼梯,而且还不只走一趟,而是三、四趟时,她的脚突然就觉得没力得很。

面对如此情形,她该谢谢文清穗,还是怨她好呢?罢了,罢了,就当是做做运动吧,免得身上的肉肉越来越多,越来越像颗麻糬。

“咦?”手上沉甸甸的篮子突然往上飞起,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翼而飞的篮子,吓了一大跳地回过身。

“啊!”这一回,真的尖叫出声了。

“怎么了,我长得这么可怕吗?让你一见到我就尖叫出声。”双手轻轻松松地拿着她扛得辛苦万分的篮子,丁震笑问着这个可爱的小经理。

没想到,星期六的一早,她居然可以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心仪对象,呜呜呜……小穗,谢谢你。

“蜜儿?”见她傻傻呆呆的,丁震再唤她一声。

他叫她蜜儿,他叫她蜜儿,他叫她蜜儿!

脑中热烘烘的,只剩下“他叫她蜜儿”这几个字。

“你该不会是中暑了吧?”反应迟迟顿顿的,还有那张圆圆的小脸,红得跟西红柿有得拚,标准中暑的反应。

这回,田蜜儿终于听到他的问题了,她连忙摇着头,“没有没有,我没有中暑。”

“来,先擦擦汗。”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丁震温文的笑意,没有因她的异样而减少半分。

接过手帕,田蜜儿才惊觉现在自己狼狈的样子,当下拿着手帕用力地擦了擦,将满脸的汗水擦去,“呃,谢谢你,手帕我会洗干净再还你的。”好半晌后,她才慢半拍地道谢。

“不用谢,反而是我得谢谢你,一大早就回来替我们洗脏的练习衣,要拿上顶楼吗?”他指了指手上的衣服。

“对,要拿上去晒干。”

“那走吧。”他拿着篮子,大步地走上楼梯。

他在帮她!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田蜜儿,急急地跟在他的后方,“呃,你今天怎么回来学校?”

“蜜儿,你是球队的经理,你忘了今天我们要回来练球吗?”他回头看她,这一次,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中揶揄的笑意。

“啊!”她真的忘了,这个星期太过忙了,忙得她都忘了大伙儿在今天也得回来练习,以应付下星期的比赛,“糟了糟了,我忘了准备青草茶跟点心……”

有一回心血来潮,她煮了点青草茶跟烤了点小饼干,给队员们跟教练在练习后享用,谁知道大家一吃之下惊艳不已,从此她身为球队经理的责任,又多了一项,就是在球员练习时准备饮料跟点心,费用从教练那里请款。

“蜜儿,冷静点。”丁震回眸,看着像只受惊小兔似的小经理,她果然就是这么可爱,让球队上的人常常都想作弄她,“忘记一、两次没啥关系,要是有人敢吱吱喳喳,你就威胁他们说,以后不给他们准备吃喝的就行了。”

眨眨眯眯眼,“这样可以吗?”

以那群有得吃就天下太平,没得吃就如无间地狱的恶质男生,有可能吗?

“相信我。”

“好。”他那么认真的说这句话,她怎么可能说不呢?田蜜儿感到脸儿一烫,连忙又低下头去,不教他看见自己脸红红的样子,“啊,你不是要练习吗?为什么还不去换衣服?”瞧他还是一身轻便的衣服,她狐疑地问。

虽然说,只穿着简单衬衫跟牛仔裤,他也看起来好帅,这就是高个儿的好处吧?高二的他就已经有一百七十八公分了,比起娇小的她,足足高了二十五公分。

“蜜儿,练习在十点才开始,我提早回来。”轻叹一声,丁震缓缓地道。

“噢……”模模鼻头,田蜜儿有点心虚地再低下头,她也不想当一个不称职的经理的,可是……可是她就是迷糊啊。

原本六层的楼梯,不知是不是有他相伴的缘故,很快就到达了。

拿起晒衣的竹竿,利落地将湿衣服一件件地串起,架到架子上,动作快速得让丁震万分佩服,想他可是连一件小小的家务,也会做得七零八落,连自家的老妈都不忍睹之。

而这个小小的球队经理,可以迅速而正确地将这些事做好,真教他不得不惊叹出声:“蜜儿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太太。”

“啊!痛痛痛……”没想到他突然会冒出这句,原本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工作,而非常紧张的田蜜儿,当下松了握住竹竿的小手,任硬度极高的竹竿敲上她的脚背。

丁震忍住宾到唇边的大笑,现在的她必定不知道,她抱着小脚乱跳的姿势有多可笑。

他好像被传染上大伙儿的恶习,喜欢上逗她的感觉了。

“你没事吧?”不经意瞄见了她红红的眼儿,当下所有的笑意都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关心,“鞋子月兑下来,我瞧瞧。”

“我没事。”她摇头,只是从小到大她都不耐疼,一点点的小疼痛,也足以让她大呼小叫,“不用月兑鞋子了,我真的没事,真的!”

“你很怕痛?”见她再三保证,而且还用力地跺着脚,证明给他看,他才相信了,随后,他又提出这疑问。

被晒衣竿敲到,虽然会痛,但不至于会痛到会掉眼泪的程度,除非,就是她本身的末梢神经特别敏感。

“呃……”她难以启齿的表情,给了他真实的答案。

“我明白了。”他转身,仿效她方才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湿衣服套到竹竿上。

她得求老天保佑,他不会喜欢上作弄她的感觉,否则,他会好好利用她敏感的末梢神经的,届时,就不要怪他了。

一阵寒意袭上她,可是她来不及去细想,因为丁震晒衣的手势,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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