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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里的妒娘 第10章(1)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素萍得到消息就赶紧赶过来,连皇宫里的御医都给唤出来了。

秦旭德说了一个大概,司徒素萍气愤地说:“那两个坏女人,真是的……喏,让陈太医给他们看看。”

秦旭德点点头,柳闺语平安产下一子,而南雾云的伤势要重一些,伤口已经缝合了,可是那伤可是深见骨血。

“那两个女人……哼,交给我好了。”司徒素萍仰着恶劣的笑容。

“有劳公主了。”秦旭德有礼地弯腰道谢。

“少来这一招。”假惺惺。

秦旭德耸耸肩,“她们已经没有能力再作怪了,公主适当就好了。”

楚姨今生没有使蛊毒的能力,楚巧云也是,她也仿照楚姨的方法,引出了体内的母蛊虫,并吃下母蛊虫的的结晶,此生是无法再作怪了,而他也没有狠心地让楚姨身患蛇毒,在她清醒后就给了另一半的解药,只是她们还是不知廉耻,不肯认错,在柴房里叫嚣着。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司徒素萍对他一笑,笑得灿烂如阳,“来人!”

“公主。”

“柴房里的那两个人意图行刺本公主,你看着办吧。”

“属下遵旨。”听命的人立即唤了几个人往柴房去。

“怎么样,这样总不错吧?”司徒素萍问。

“好。”秦旭德面无表情地回道。

当然好了,行刺公主?不是死也很难舒舒服服地活着了,不过他们想的就是这样,痛不欲生才好,一死百了,岂不是便宜她们了!

“对了,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们吗?”

秦旭德慢悠悠地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公主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为什么?”

秦旭德笑吟吟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司徒素萍立刻跟了上去。

厢房内,一男一女,两张毗邻的床,女的正沉沉地睡着,男的似乎在闭目养神。

听到声响,南雾云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们,无声地动了动嘴,出去!

司徒素萍不高兴地嘟着嘴,可一看满室的狼籍,想到好友的辛苦,便也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要出去。

正好一声女乃声女乃气的女圭女圭啼哭声响了起来,南雾云正欲起身,秦旭德已经训练有素地止住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地抱起襁褓中的孩子,往外走。

南雾云偷偷地看了看仍在沉睡中的柳闺语,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辛苦了,语儿。”

睡梦中的柳闺语像是有意识一样,弯着嘴唇。

“这娃儿长得真好看。”司徒素萍用手逗弄着着他,他竟然连哭泣都忘记了。

秦旭德笑了笑,确实,爹娘长得都不丑,自然生的孩子也不会丑到哪里去了。

“他为什么要哭?”

“大概是饿了。”秦旭德动作娴熟地抱着孩子,去找女乃娘了。

“等等,我也去。”

一个月以后,柳闺语终于可以下床了。

“夫君,伤口还疼吗?”柳闺语眼带心疼的看着已经结疤了的伤口。

伤口正好在南雾云的肩膀上,未伤及要害,只是刀剑刺得着实深,所以还是花了一些时间才能痊愈。

“已经没事了。”做了一个月“废人”的南雾云不在意地挥动着手臂。

“可是大夫说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用这只手。”

“嗯,我知道。”

“以后要拿什么重物,你不要自己动手。”柳闺语絮絮叨叨地交代着。

“嗯。”

“还有……”柳闺语的话还没说完。

“语儿。”南雾云有些头疼地看着她,也许是她从来没遇见过这种场景,所以一个月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她根本无法静下心。

“夫君,是不是哪里疼了?”柳闺语着急地看着他的伤势。

“过来。”

柳闺语听话地走了过去,南雾云大手一圈,便将她圈在怀中,“胡子长长了。”

“嗯?哦哦。”

柳闺语站起来,他却还不放开她的手,“我想要沐浴。”

“嗯,好。”

“让小顺烧好水提进来。”小顺在街上卖身葬父,冉东瞧见了便买了回来,不然他们都不在,柳闺语一个女流之辈要照顾南雾云还是很吃力的。

“嗯。”柳闺语听话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小顺就提了好多桶热水过来,倒进大木桶里。

柳闺语这才扶起南雾云,替他月兑去了衣服,让他坐进木桶中,拿起一旁的剃刀,小心地刮着他的胡子:心灵手巧的柳闺语很快就弄干净了,“好了,夫君。”

南雾云一双眼睛就是离不开她,她往左,他的眼睛也往左瞄,她往右,他也跟着往右。

柳闺语走到他的身后,他倒是看不见了,可是她的小手在他的肩膀上蠕动着,为他擦背,他是看不见了,可感触更深刻,甚至于某一处也不知不觉地起了变化,单纯的小女人却没有发现。

喑哑的嗓音响了起来:“语儿。”

“怎么了?”

“我……”

此时,哇哇的哭声突然响起来。

“糟糕,女乃娘今天回家不在,我得去看看。”柳闺语快速地绕过屏风,往房中走去。

“刚刚还睡得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柳闺语柔柔地抱起孩子,轻轻地摇晃着,可是他似乎还不满足地大哭。

“也许饿了。”南雾云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啊!”柳闺语领悟地赶紧解开衣服,连肚兜也褪去了,娃儿像是嗅到了可口的女乃味,熟门熟路地含住娘亲的ru/fang。

“咕噜咕噜”的声音,柳闺语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女圭女圭,发现他还在吸着女乃水,可她刚刚明明听见了。

“咕噜咕噜”的口水声越来越响了,柳闺语转头看向身后,南雾云光果地挺立在她的身后,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娇嗔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受寒怎么办?”

南雾云很无耻地回道:“不用穿。”反正等下也要月兑。

“你!”柳闺语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他,他眼睛深沉得如夜,可眼睛又出奇地亮,已经嫁做人妇的她怎么会猜不透他的心呢?

女圭女圭终于喝足,喝饱了就会想睡,这是连小孩都知晓的道理,果然女圭女圭便昏昏欲睡了。

南雾云从她的手中接过小孩子,将孩子小心地放在他这个月睡的床上,转过头来,她正拿丝巾将胸脯上的口水擦干净,他按住她的手,“我来。”

“阿云。”她低低地喊了一声,便羞得低下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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