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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囚犯 第10章(2)

“给两个选择:一,好好站在那里让我杀;二,不知好歹的想反抗。选蚌吧!”男人不屑听人渣废话,冷冷道。

房屋主人拿起椅子准备和男人拼。

轻松闪过迎面而来的椅子,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房屋主人击倒在地。

锐利剑尖抵在房屋主人的胸口,那是把亮银色的西洋剑。

“不!不要……别杀我……求……”

房屋主人求饶的话还未尽,男人手中的西洋剑便染上鲜血。

房屋主人蜷缩着身子痛苦哀号好一会儿后才断气。

拿出打火机,男人点燃尸体旁边的木制茶几后走出房屋。

方圆十里之内,除木造房屋外什么都没有,当然不可能有人来救他,也不会危害到不相关的人,所以男人才会决定放火烧房子也烧人渣。

望着逐渐遭祝融吞噬的房屋,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冷。

在房屋大约被烧掉三分之二时,男人坐上银白色敞篷跑车扬长而去。

男人名唤闇影,银发蓝眸,索魂成员之一。

执行完猎杀任务后,杭羽冽驱车回到艳日的别墅。

“影,还顺利吗?”艳日边问边从楼梯跑下来。

“嗯,那么晚怎么还没睡?”眼神不似杀人时那般冷漠骇然,他模模她的头后柔语问道。

“我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是不是舞儿……”他急切追问。

“舞儿刚哭过,现在睡着了。问她怎么了都不说就是一直哭。我想应该是因为没有看到你所以心中害怕。”

“日,谢谢你,我先回房。”

离开大厅回到房间,杭羽冽靠着台灯那微光走向大床,反映在他湛蓝瞳眸上的是张泪痕交错的甜美娇颜。

杭羽冽伸出手既不舍又心喜的拭去辛舞儿悬在眼角的晶莹泪珠。“傻瓜,明明在乎我,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我没有,我不爱他、不在乎他,不,我真的不爱他吗?”她慌张梦呓,泪水再次从紧闭的眼眸滚落双颊。

她的梦话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怜。

凝视她好半晌后,他躺到床上,他习惯的拥她入怀。像孩子似的哄她。

或许是他的安抚生效,也或许是他的胸膛太温暖,她紊乱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呓语安然的睡在他的怀里。

莞尔凝望着纯真可人的睡容,不知多久,他不敌睡意双眼缓缓合上。

冷风轻抚枫叶掉落。

辛舞儿一如往常的从杭羽冽的怀里醒来,可今天的心情却是大大的不快。

“你还睡,猪,起来啦!”她边叫边用枕头打着杭羽冽。

杭羽冽被吵醒,一脸纳闷的问:“怎么啦?大早就发那么大的脾气。”

她重哼一声,翻身下床,进入浴室。

他靠坐床头,非但没有因为的态度而生气,反倒笑了。

刷完牙、洗完脸她把他当成空气一样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舞儿,昨晚我不过是晚回来罢了,你有必要那么生气吗?”他不喜欢她这样忽视自己,却又矛盾的对她生气的原因感到开心。

辛舞儿不愿回应,因为她真的很不高兴。

他离开床,从背后抱住她。

“讨厌鬼。放开我,不要乱抱人家啦!”

她亟欲拉开他,他却固执的不肯松手。

“舞儿,你害怕失去我,害怕我会丢下你不管对不对?”他把下巴枕在的香肩上,嘴唇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问着。

“不对,不要,最好是这样,我才不会害怕,不会……”

“那昨晚为什么要哭?笨丫头,承认爱我真有那么困难吗?”

“哭?哪有,一定是你作梦梦到的。”她心慌否认。他怎么知道她哭,是妍妡告诉他的吗?

杭羽冽放开她,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

她发呆好一会儿才回神。

看着浴室,她的心七上八下地,混乱极了。

冽真的会不要我吗?冽讨厌我吗?冽不爱我吗?

不,这样正好,他不要我正好,这样我想离开他的心愿不就能成真吗?

对,就是这样,或许我能走了,太好了。

思及此,她淡淡的笑但碧绿的美眸深处却染上一抹不愿发现、也不愿承认的哀愁。

她走向衣柜挑了一件粉橘色的长洋装换上,将头发扎成两条辫子坐在床上等他一起下楼去吃早餐。

浴室门打开,他走到她的面前,上身仅穿着睡衣的他令她难为情的别开脸却又情不自的偷看。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轻语告知后,杭羽冽转身走向衣柜。

他的态度让她既疑惑又不安。

奇怪,刚才她说不怕失去冽,照理冽应该很生气才对,可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比平常更加温柔。

不对劲,太不对劲,冽究竟在想什么?

杭羽冽穿好衣服重回她的身旁,伸出手温柔莞尔。

她愣了一下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轻握柔荑,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牵起。

“早,羽冽、舞儿。”艳日吞下口中的三明治后打着招呼。

杭羽冽为辛舞儿拉开椅子等她坐好后,他才坐到她的旁边。

“羽冽,我有事告诉你。”

“什么事?”

“刚才接到翼勋的电话,依蝶被绑架了。”艳日心疼文依蝶的遭遇,同时也心疼暴雷的感受。

“那现在呢?谚恺和依蝶都还好吗?还有捉到凶手了吗?”杭羽冽敛起笑容,表情沉重的问。

“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翼勋他们的心情都平静许多;至于凶手谚恺亲手解决掉了。”若她当时也在场,肯定会把那两只畜生碎尸万段。

“你们在说什么?”他们刚刚用中文交谈,她是有听没有懂,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便知道事情肯定不单纯。

“以后再告诉你。”

“喔!”冽该不会是在说她的事吧,他该不会要……

杭羽冽故意忽视辛舞儿眸底的不安,喝口咖啡后,看向艳日。“妍妡,我等会儿要带舞儿出去玩,你要一起来吗?”

“不,我等会儿要到公司去,我再也不想当菲利浦。”艳日心情稍微转好打趣的说。

杭羽冽微笑颔首。

因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又看见他们的笑容。辛舞儿更加不安也更加提心吊胆,担心杭羽冽是不是……

“舞儿怎么了?”察觉的异状,艳日用英文问。

“没事!”不……不怕……她才不怕他不要她。

艳日本想再问,但在杭羽冽一个眼神暗示后收回原先要出口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便在边吃边交谈中度过。

月色昏黄、星光熠耀,辛舞儿泪眼汪汪地独自躺在床上,原本该陪着她的杭羽冽不知去什么地方。她已经三天没有看到他了。

他的疼爱、他的呵护、他的包容记忆犹新。还记得故意刷爆他的金卡,他只是笑着钱再赚就好;故意弄坏他的高级西装,他也是笑着再买就好;咬他,他问她牙齿疼不疼;打他,他问她手痛不痛;天好冷他替她加外套;她无聊他放下工作带着她到处去玩。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感动,但他却在她问了个问题后离开,直到现在都还不见踪影,就连通电话也没有。

还记得那时的情景——

“舞儿告诉我你爱我、你在乎我吗?”他柔声轻问着被他拥在怀里的辛舞儿。

低头不语——是最先的反应。

杭羽冽不死心的又问一次。

“不爱、不爱、不爱……”她极力否认——是的第二次回应。

在听到辛舞儿的答案后,他推开她,什么也没说走了。

知道他为什么要走,全是因为她的不爱伤害他;他或许是死心又或许是不想再对她付出。总之,冽走了,他不要她了。

后悔吗?是的,后悔。但那又能如何,去找他吗?不,她怕,怕什么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冽……”她落泪边喊着他的名字边想他。

也许是思念,也许是奇迹,往事一件件的回到她的脑海——父母双亡后和阿姨家移民英国、在跳舞、发生船难、遇到冽、爱上冽、摔下楼梯……

想起冽没有骗她,她真的失忆,她泪如雨下却不知是喜还是悲。

或许是听到她的呼唤。门被打开后,她日夜想念的人就站在的面前。

“冽!”为了真切感受杭羽冽的存在,辛舞儿冲过去紧抱住他不放。

他感觉她似乎有些不一样。难道……“舞儿,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

“嗯,冽,我真的好爱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

“不会。我爱你,我再也不会离开。”

杭羽冽之所以丢下辛舞儿,就是为了让她知道失去他会有多痛苦;可他实在受不了见不到、抱不到她的折磨,但不管如何如今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人潮不断地涌进足以容纳上万人的伦敦锁情艺术中心,不只现场座无虚席,到后台的路上更是花团锦簇几乎快将走道淹没。

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吸引那么多人前来欣赏场表演呢?答案就是在舞蹈界颇富盛名有舞之精灵之称的辛舞儿。另外为了心上人已经提出休学申请,是以学生身分所做的最后一场表演。

后台的专属休息室里除主角之外还有她的亲密爱人及许多好朋友们。

“舞儿会紧张吗?”文依蝶关心轻问。

挽着杭羽冽的手臂,辛舞儿粲笑摇头。

“依蝶,放心啦,这种场面舞儿早就习惯。”灵云靠在罗恩身上笑着对文依蝶说。

灵云才刚说完辛舞儿便站起身。

“舞儿怎么了?”杭羽冽伸手搂住她的腰柔语问道。

朝他甜甜一笑后,她对休息室里所有的人说:“谢谢们大家来看我表演,我真的很开心,谢谢。”

灵云回应的话未说出口,佩儿便来敲门。“舞儿,时间差不多啰。”

回佩儿一声后,辛舞儿握着杭羽冽的手一脸认真说的:“冽,这次的舞可是为你跳的,你一定要好好看喔!”

“嗯,安心表演吧,我会在台下为你加油的。”

亲了一下杭羽冽的脸颊后,辛舞儿离开休息室。

“我们也差不多该进场。”

杭羽冽语毕,众人走出休息室往演出现场移动,等着欣赏辛舞儿的表演。

晚上七点,会场突然漆黑一片,仅有一盏灯光追寻着舞台上的那抹身影。

玫瑰花编织而成的头冠、甜美娇俏的可人容颜、飘逸如丝的深褐色长发、白色斜肩合身长洋装、纤细动人的漂亮身段,辛舞儿的举手、投足每个动作都紧紧的吸引全场臂众的目光。

演出总共历时一个小时,由辛舞儿独挑大梁而这场表演也顺利的获得所有人的喝采与赞赏。

表演完后,辛舞儿与坐在台下的杭羽冽深情对望,幸福盈满彼此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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