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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好不固执 第9章(2)

菜色精致、音乐动听,用餐气氛很好,苏以绵低头静静的吃着,直到对面的纪靖远慢吞吞的喊着她的名。“苏老师她慢慢咽下口中的菜,挂上礼貌的笑容迎上他。“纪总裁。”

“苏老师年轻但经验丰富,听叶经理说员工对课程的反应很好,以后我们公司的培训课还要多麻烦苏老师了。”

“谢谢纪总裁赏识,如果课安排得过来,我很荣幸来任课。”

英挺剑眉微微挑起。“苏老师的课是不是有可能安排不了,所以不会来上?”

苏以绵顿了顿。“这要看课程表才知道,目前我也不确定。”

叶经理已经从三言两语间明显感受到顶头上司的指示,忙道:“苏老师一定一定要来上课,就挑你没有课的时候来,不管什么时间都行,请你务必要帮忙,你的课讲得真好,不来上课是我们的损失。”

“这样吧!我回去查查系上给我排的课,我们再约时间。”

“苏老师啊!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强将手下无弱兵,听不懂她的推托之意吗?苏以绵还在犹疑之时,一个熟悉的人映入眼帘。

杨明澈从另一端走过来,一看到苏以绵很诧异,带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如绷紧的弦略松了松,她舒了口气,“张教授介绍我来这做企业培训。”

他笑了笑,随即过来和她同桌的人打招呼,当他看到纪靖远时,苏以绵敏感的感觉到他们握手的时间久了点,而他注视纪靖远的时间也长了点。

“奔日科技名扬国际,想不到纪总裁这么年轻,英雄出少年啊!”

纪靖远盯着他也笑了。“和杨氏集团比起来,奔日又算什么,你这不是笑话我吗?”

杨明澈扬了扬眉,不以为意的笑了。

“纪总裁真客气,奔日背后的纪家又有谁不知道,你又何必客气。”

两人看着对方同时一顿,然后各自笑了笑。

杨明澈转身对苏以绵道:“我和欧阳他们在二楼吃饭,你等会儿,我送你回去她顿时感到对面灼热的视线,但杨明澈似乎毫无所觉,笑了笑后就走了。

晚餐很快的结束,众人在道别时,杨明澈已从二楼下来,和她往停车场走去。

背后的怒意像针扎得她畏缩了下,杨明澈睨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会冷吗?”

冷?她打了个哆嗦。

车子一路开着,直到她家楼下,她道了声谢就要下车。

“你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他埋怨道。

“喝完咖啡会睡不着,早点回去吧!”

路灯的照映下,她双眸闪亮,风姿娉婷,在那瞬间,他有种近乎疼痛的渴求,要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今夜月光明亮,月夜下她一身光华,近得一探手就能触及,又似在水中央,只能遥望。

他曾在几年前看过纪靖远一眼,今天再看到他时,看到苏以绵发白的脸,还有那男人看他的眼神,他就确定了自己没有认错人。

那么多年了,他回来了,以为不会回来的那个人回来了,他希望这世上痴心的只有一个苏以绵。

“明澈?”见他异于平常的沉默,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先走了。”

他伸手拉住要开车门的她,她重心不稳往后倒在座椅上,他手撑在座椅上,欺上前去,唇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霸道的、狠狠的掠夺着,吞下她抗议的声音,压住她的身子,压制住她全部的挣扎,带着绝望的气息撬开她的嘴,任意肆虐,直听到她绝望的呜咽,目光中满是惊恐,他如被浇了一盆冷水,放开了她。

啪!

清脆的耳光声震动了两人,她没想到他躲也没躲,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近乎哀伤和绝望。她从没看过那样的他,他总是雍容随意,而现在脸上清晰的红指印,狼狈得令人心酸。

她知道,但不知如何回应,她打开车门落荒而逃,走了很远还是不能逃离那道视线。

已是夜晚时分,住宅区一片安静,进了电梯,她才缓下激烈的心跳,当到了租屋前她要打开房门时,阴影处走出一个人,吓得她几乎尖叫。

纪靖远!

“你……你吓死我了。”她惊魂未定。

他沉默的瞅着她,在阴暗的光影间压抑而忍耐。

招架不了他探究的目光,她涩声道“很晚了,你有什么事?”

“等你。”他道:“你开门,让我们谈谈。”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你坚持在外面谈,我也不反对。”

闻言,她开门让他进屋,打开灯,霎时房间一亮。

明亮温馨的色调,维持苏以绵一贯的风格,依稀可以看到当年他们共同布置的那间小窝的味道,她总是将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一进屋就能闻到花香,伴着她炒菜的香味,这味道缠绕他很多年,多少个夜里在异乡醒来,那味道仍萦绕鼻端……

他总在半梦半醒间梦呓着,“以绵,我要喝酸辣汤。”

“你还点菜啊!有得吃就不错了,快起来吃早餐……”

当他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时,总有几秒钟的恍惚,最后才怅然的想到他已经离高雄很远了。

电视上面摆着时钟,因为她说要随时提醒自己娱乐时间有限,窗台上养着一盆茉莉花,她说那花好养又便宜,味道清新,俗搁大碗,他为此曾大笑她不解风情。

他的眼睛扫过鞋柜,除了女鞋之外,还有两双男鞋刺眼的摆在那儿,一双男性大号的拖鞋和她的拖鞋并放着,情人鞋亮晃晃的招摇着,让他的心直直往下沉。

玄关处挂着一件男性外套,和她的衣服并挂着,在在显示这间温馨的房间共属于一对男女所有。

“你有什么事?”

她转身问他,只见他眼神一黯,凶狠的瞪着她的唇,她模着唇才发现它肿胀疼痛,顿时脸大红,一把捂住了嘴,见他咬着牙,黑眸隐隐有火光跳动,她的手捂得更紧,莫名的心虚。

他一把拉开她的手,见她的唇分明是被人态意爱怜彻底品尝过,他心里的火疯狂烧着。

那是他的!他的!雄性生物天生的强霸观念,眼见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他恼恨的要把另一个男人的记号抹掉。

“靖远,你……”她惊恐的挣月兑,话语被他吞吃下去,他狠狠的吻着她,她的挣扎被他重重的压制,她吃痛的哀叫,他仍一遍遍啃咬着她的唇。

“好疼……纪靖远,你放手。”

怀里的软玉温香不再是梦里才能拥抱的了,他的唇在她颈项间移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亲吻抚模过、每一个柔软的起伏他都曾膜拜过、每一处他都占有并为之疯狂过,她是他的,是为他而生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分开那么久,他心里还是相信她会在原地等着他,他只有她,只渴望她,她又怎能让另一个男人来抚慰她?那么久的寂寞他都熬过来了,她又怎么能轻易放弃。

他褪掉她的上衣,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滑,唇随后跟上,她娇喘一声,久违的情/yu澎湃汹涌,残余的理智仍在挣扎。

“靖远,不行……”

他覆在她身上,下/身的yu/望紧紧贴着她,她扭动着身体推拒他,却刺激得他沉身压坐在她身上,俐落地月兑掉上衣和她肌肤相亲。两人同样渴求和满足的叹息,他低头亲吻着她,用力的吸吮着,像个孩子似的饥渴,她脑里如有火花激射,理智彻底瓦解了。

他们分别了那么久,身体叫嚣着要亲近,这一瞬间,过往的种种全都浮现脑海难怪旧情人最难忘,旧情易复燃,他们几乎认识了一辈子,这世上最熟悉彼此的就是对方了,身体心灵都寂寞了那么久,急迫的想要寻求慰藉。

黑夜的羽翼覆盖了这座城市,所有声音都静下来了,平添这夜的温馨静谧。

在晕黄灯光下,他侧着身,拨了拨她微湿的发丝;她闭着眼,已是累极,他就这么一手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她,好似要补偿所有失去的时光。

她变成熟了,以前像个清纯的学生,今天见到她一袭黑色套装,长发挽成髻,像个专业的职业女性,他们彼此错过了太多。

她终于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见他好笑的盯着她,她往被窝里缩了缩。“干嘛这样看我?”

“苏老师,嗯?”

“怎么,纪总裁?”

他笑了笑,一把揽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静静的,一动也不动,竟像个委屈的孩子。

“以绵,我想你。”

闻言,她一阵怆然,默然片刻,她幽幽地道:“靖远,我们分开六年了。”

“可怕的六年,这会是我们这辈子分开最久的时间。”

她轻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我身边有别人了,可能你在我心里跟以前不样了……”

“你以为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打发我吗,嗯?”

“你的房子有男人的东西,但你的床、你的身体没有男人的味道。”他在她的项间嗅了嗅,大手占有似的逡巡着她的身体,霸占的让她贴紧他的胸膛,带着男性的独占和自得道:“这些都是我的,一点都没变。”

她气笑了,这就是野兽系男人的直觉吧!她推了推他,他正不老实的模索着她的身体。

“明天一大早我还要上你公司的课。”她提醒。

他吻着她,今晚,他特别喜欢啃咬她的唇。“今晚老板和你一起加班,你没有怠堡的理由。”

她又推他。

他不满的咕哝一声。“我六年没有碰你了。”

“……你刚刚碰了。”

“不够,永远不够……”他语带沙哑。“我想把你一口吞进肚子里,吃得连渣都不剩。”

他的yu/望赤/果而直接,她将脸埋在枕头咕哝,“野蛮人……”

“我也想当文明人,但你逼得我只能当野蛮人。”亲吻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啃咬,强硬的力道让她有些疼。

她回咬他,两人像是要借着疼痛来确认彼此是真实的存在,而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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