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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帝王宴 第5章(2)

白冰月听著身后雷厉海越来越接近的声音,刚才见到尤贵的欢喜马上被忧虑取代。

“尤贵,放我下来。”

“做什么?”尤贵一头雾水地问。

“你照做就是,放我下去之后,你马上离开,以后别再来找我。”

“你在说什么?脑袋坏了吗?”

“他不会杀我,你只要知道这点就好了。”

“可是……”他真的不明白,她不是很怕雷厉海吗?

“算我求你了。”

“小姐不需要求我,你的命令我一定照办。”

既然要放她下来,两个人自然不能再玩躲猫猫,只得乖乖站到地上等雷厉海来捉。

“你过来。”

雷厉海几乎是和他们同时落到地面,他朝白冰月伸出手,等著她自动迎上来。

“让他走吧!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白冰月恳求道。

“我说,过来。”

“雷厉海!”

听见白冰月委婉恳求的声音,尤贵差点忍不住朝雷厉海扑过去。

他就是不懂,为什么她要这么忍气吞声的听他的话?

“我之前是怎么说的?我只答应你,只要他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派人追杀他,我已经做到我答应的事了,事实证明他确实还活著。”

“谢谢你信守承诺。”

“但这次我没必要再留情了,是他自己送上门来找死的,怨不得我。”

雷厉海说话间已经开始运气,就等白冰月走过来,他肯定让尤贵非死即伤。

“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白冰月看著他,在他脸上找不到一丝温柔,她认命的垂子。

“小姐!”尤贵拉住白冰月,阻止她下跪。

“放开她。”雷厉海冷酷得不为所动。

“你真的要她跟你下跪?”

“只要你永远滚离她面前,她就不用承受这种屈辱。”

“说得好听,你何不高抬贵手放过小姐,她同样不用遭受这种屈辱?”

“你已经逾越你身为随从的本分,你让我更有理由杀你。”雷厉海看出尤贵眼中不该存在的浓烈情感,身上散发出更骇人的杀气。

他的转变让白冰月发现了,她咬著牙,用著冰冷无比的语气说出让她心痛难忍的话。

“尤贵你走,你在我身边只会碍我的眼,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是自愿留下来的吗?留在他身边我就不需要再过躲躲藏藏的日子,而且每天都有专人伺候,舒服得很,我何苦再回去和你们穷搅和?你就不能放聪明点,要我挑明了说才甘心放手吗?”

“小姐?”

“现在你也回来白鄂国了,我会替你跟白云天求情,请他好心的收回对你的驱逐令,让你再回去他身边。”

“小姐……”

“还不滚?”

尤贵僵在当场,无法接受眼前的变化。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白冰月走到雷厉海面前,看著她的双手像寻找依靠似的攀到他的胸口上,看著她抬起脸承接他的吻……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胸闷得难受?痛得他只能旋身逃离,放声狂喝。

他根本不知道白冰月是因为要牵制住雷厉海的攻势,才不顾自己走向他,他也不知道白冰月攀在雷厉海胸前的手其实隐含内劲,就是不让他有机会袭击他,至于那吻完全不在白冰月的预料之内,是雷厉海故意要气死尤贵的。

直到确定尤贵已经远离后,白冰月立刻撇开脸,将红唇从他的掠夺中撤离。

“真是可怜的蠢蛋。”

“别这么说他。”尤贵就像她的弟弟一样。

“总比杀了他好。”他冷哼了声。

“你根本没有理由一定要杀他,若不是他刚才救了我,你已经没有机会再拿我来当玩弄报复的对象。”

“这就是他还活著的原因,你以为你的小伎俩真的救得了他?”

“我是斗不过你,也没力气跟你斗。”

白冰月离开他的怀抱,打算继续这一再被打扰的散步时光。

“跟我回去。”

他扯回她的身子,用力之粗暴害她只得无力的贴靠著他。

“回哪儿?”他们目前暂居的白鹤居或是他的黑岳国,都不是她说回去就回得去的地方。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可悲,任这天地如何的大就是没有她可容身之处。

“该死的……”雷厉海突然见到她胸前一抹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红,不敢置信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该死!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他气得想一掌劈昏她。

“不是很痛,应该不严重。”

雷厉海不管她痛不痛,抱起她的身子凌空飞起,一转眼就回到白鹤居,遣退天美和其他侍从后,他小心的将白冰月放到床榻上。

“让天美来帮我。”

白冰月护住襟口,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大惊小敝?

“不需要。”他不由分说的移开她的手,“到现在你还怕我看到你的身体?”

他根本没有耐心解开精致的襟扣,也没必要,因为这刀伤同时也毁了这件美丽的锦袍。

撕开上衣后仍有件可爱的湖绿色肚兜,他一反刚才的粗暴,细心体贴的伸手到她的颈后拉开肚兜的系绳,她美丽的身子立即展现在他眼前。

刀伤横过她雪白的胸口,就在柔女敕无瑕的椒ru上方。

伤口不深,血几乎已经让布料吸尽,只要不再妄动应该不会继续淌血。

雷厉海沿著那条血痕轻轻抚过,“是不严重,但得敷药。”

“让天美进来吧!”

“不需要,我可以帮你。”

但他帮忙的方式却吓得白冰月险些跳起来。

他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在伤口上一吻,接著白冰月明显的感觉到他火热的唇落在那一道刺辣的痕迹上,从头到尾,没有一处遗漏。

“别这样……”这是哪门子的疗伤方法?恐怕是他自创的吧!

“从刚才在那棵柳树下见到你时我就想要你了,我一直看著你走向白云天,我劝自己说你们是兄妹,但我还是不能允许他碰你。”

“我们不是兄妹。”

那对白云天来说是一种侮辱。

“你不希望吗?”

他舌忝著她柔女敕的椒ru,引得她不可自抑的轻颤。

“我不配。”想起白云天说的那些话,她又一脸惨澹。

“都是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在我面前问他那些话,你喜欢看我被羞辱,一直就不肯放过我。”

她举起手欲推开他,才发现手上的手铐不知何时被解下来了,双手一得到自由,她更不客气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雷厉海抓住她的手,直视她愤恨的双眼要她认清事实。

“他们都想杀你了,你还替他找借口,你知不知道那些刺客是谁指使的?就是那些自以为高尚的白氏兄弟,你以为那里面会独独缺了白云天?别傻了!若不是他在我面前笑著说你活不了多久的话,我能赶去救你吗?”

“是尤贵救了我。”

“真是不可爱的女人!这几天下来你也该清醒了,这里没有人是值得你期待的,死心吧!”

他真的把她看得很透彻,白冰月黯然的垂下眼。

“还要待多久?”

“想回去了?”他挑了挑眉。

“我是问你玩够了吗?你一直把这趟迎亲当成游戏一样玩,现在你玩够了吗?”

“够了,今天的重头戏已过,我们随时都可以走。”他已经把她的心从白鄂国连根拔起,她的根不再是这里。

他当然也不会诚实的告诉她,其实是白云天暗示他赶去救她的。

他一向只要结果不问经过,所以这一趟算是丰收了。

但对白冰月而言,她算惨败连连,她失去的还包括了尤贵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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