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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对了 第6章(2)

这时,天空落下雨滴。

她杆在原地,冰冷的雨水落在她的脸上,一滴、两滴……没了?

“你在干嘛?”高大的男人撑着伞,帮她遮雨,“刚刚那男人是谁?”

朱采韵因为他介怀的口吻而发笑,“前男友。”

“背着你和你的好友搞上的那个?”

她翻白眼,点了下头。

郑友白把伞递给她,“拿着。”

“干嘛?”

“我去揍他。”他挽起袖子,当真要冲过去。

她受不了,拦着他,“没必要做这种傻事。”

“怎么?舍不得?”他抬了抬眉,口气略带酸味。

“想到哪里去了?”朱采韵好气又好笑,嗔瞪他一眼,“就算你把他打死,我也不会因此好过,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她吁了口气,看见他乖乖的收势,便随同他上车,“怎么会过来?”

郑友白撇了撇嘴,“那个人能来,我就不行?”

“够了!郑先生,你打算吃这种陈年飞醋到什么时候?”朱采韵快要抓狂了,“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吃酸的东西,还让我一直闻到,很不舒服耶!”

他强装出来的不悦表情当场破功,哈哈大笑,“开个玩笑,反应干嘛这么大?”

“因为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龇牙咧嘴。

的确,好像真的不大好笑。

郑友白耸耸肩,发动车子。

当然,他的度量不可能那么大,对自己的女友和前男友碰面毫不在意,可是他相信朱采韵不是那种吃回头草的女人,也相信她对他的感情够坚定,偏偏只要一想到方才她以那样受伤却又不甘示弱的模样站在雨中,他便一阵揪心,痛恨自己没当真冲上前揍死那个混蛋。

雨越下越大,车子往前疾驰。

“想去哪?”郑友白问。

她努努嘴。下雨天,好烦人,哪里都不想去。

“回家吧!”

“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朱采韵白他一眼,“当然是我家。”他问得很故意喔!

知晓她是不愿跟佑心打照面,可是郑友白不懂,她干嘛那么怕他弟弟知道?

他的脑海浮现下午小斑欠人扁的危言耸听,包含那句“她只是玩玩……”。

郑友白拧起眉头,看着满脸惆怅的她,明白现在不是探问的好时机,是以作罢,将车子开向她家。

从停车处奔向她的住处,两人全身湿透了。

“明明有伞,干嘛不撑?”朱采韵好气又好笑。

“是你嫌麻烦。”她说不撑,他怎么可能自己撑?真是。

两人嘻嘻笑笑,一块走进电梯。

郑友白嘻嘻笑笑,一块走进电梯。

郑友白炽热的大掌抚上她的颈子,“你这里都是水。”

敏感地带被人触碰,她轻噫一声,嗔瞪他一眼。

那一眼饱含媚色,诱引他掀起激荡的热潮。

走出电梯,她打开门,两人一走进屋里,不等她关好门,他像只饥渴而早已锁定猎物的野兽,迫不及待的将她纤细的身躯囚困在他和门板之间,尽情吮吻。

朱采韵想逃,却是徒劳。

他的大掌探入她的发间,指尖细细抚模着她每一个毛孔,然后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加深这小吻。

她几乎无法喘息,从不知道一个吻便能让她所有的感官瞬间战栗,不能自己。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行为,她更是深切的体认到什么叫做连脑髓都要麻痹的快感。

她必须用尽力气蜷曲脚趾头,甚至得蜷缩全身才能抵抗。

郑友白觉得很难受,但没有逼她,只是放缓动作,在她耳畔诱哄似的轻声呢喃:“放松,不要怕……我只是想好好的抱你,嗯?”

她怎么可能说不好,配合他的步调,放松自己,徜佯在教人晕眩的欲潮中……

事后,她筋疲力尽,不仅身体疲累,连向来自诩独立的精神都像是被占取般震撼。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难以置信的开口,“你的技巧怎么会这么好?”

嗯,这倒是一句很受用的称赞,郑友白欣然接受。

“那是因为我爱你。”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热情告白,面不改色。

的确,因为爱,他不想“爽到自己,甘苦到恋人”;因为爱,他们愿意配合彼此的步调,找寻对对方身体最诚的一种膜拜方法;也因为爱,他们的心灵与身体同步契合,于是精神的感知在之前更早一步做结合,成为传递他们感官的最佳桥梁,让他们不只是感受到自己,甚至也分享了对方身上的一切感触。

很神奇,不是吗?

他想,天下又有多少人可以像他们一样,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做出对的选择?而现在他们遇到了,这个就是属于他们生命中的奇迹。

是的,朱采韵感觉到了。也许她和前男友就是这样,正因为彼此不是对方真正对的人,所以当那人碰上了自己命运中真正相合的对象,才会那般义无反顾,迫不及待,明明就是那样温柔的人,却还是狠心的伤害了她。

饼去的美好终究比不上对未来的想望,她想,她该走出来了,更何况神已经如此大方的赐予她生命中真正该与她相系的人……

于是朱采韵安心了,不怨恨了。

她赞叹着自己的幸运,朦胧的睡去,在所爱的人的怀抱中,知道自己完满了。

只是,下月复部为何一直传来闷闷的痛?

因为她那个来了。

半夜,她在下月复一阵不适感的情况下醒来,身旁的男人好梦正酣。

她打开床头灯,惊见白色床单上一片血色……完蛋!

朱采韵尴尬的跳起来,睡意全失,连忙奔进浴室清洗,用了最后一片卫生棉。

当她走出浴室时,发现更丢脸的事。

郑友白已经醒来,未戴上墨镜的眼眸在灯光下微眯,确认那一片血红的痕迹。

“你好个来了?”这么巧!

“对啦!”她红透了脸,走到床畔,“快起来,我要洗床单。”

这还真是……

“我来弄。你那个来,身体不是不舒服?”他戴上墨镜,套上衣裤,利落的卷起床单,“洗衣机在哪里?”

朱采韵愣住,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开口,“阳台……”

“OK,你好好躺着,不要动。”他拿着床单,走向阳台。

她不放心,索性跟在他身后。

他动作熟练的操作洗衣机,然后回来整理床铺,让她躺下,再到厨房倒了一杯热开水。

“我知道每个女人的月经症状都不一样……你呢?会不会痛?”

“第一天还好……”第二天最痛苦了。

朱采韵捧着杯子,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忽然有种发现新大陆的错觉。

“你会不会太熟练了?”

“你是指做家事还是照顾女人?”

“都有。”她不可思议的说。

郑友白好气又好笑,“我从小苞父亲相依为命,他那个大老粗,怎么可能自己做家事?”

就算老爸真要做,他这个做儿子的也不允许。可想而知,他也是被迫的,为了生存。

“至于照顾女人嘛……就是往事不堪回首,相见不如怀念,你想听吗?”

什么跟什么?

“不了,我不在意。”朱采韵微微一笑,“反正现在坐享其成的人是我。”

“哦?这就这么有自信,一辈子享用不尽?”他很刻意的扬起眉头,硬要挑拨她。

朱采韵才不上当,做了个鬼脸,“因为没了我,我不相信你到哪里可以再找到像我一样跟你这么合的女人……当然,我也一样。”她自信满满,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仿佛理所当然。

不过确实正中红心,郑友白很兴奋,抱住她,在这一刻深切的明白,若没有了彼此,他们又还能爱谁?

“郑先生,麻烦你,我那个来,请你客气一点。”

他笑着俯首,在她耳畔低声呢喃:“早知如此,昨天干脆就不戴……”

朱采韵给他的回答,则是床上的两个大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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