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真是种不能随便刺激的动物!
经过一夜的纠缠,东方鸯到白日仍万分疲累的睡死在床上,完全起不来身。她昨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全身骨头像是散过一回又被人给重新拼回来一样,浑身又酸又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和她同睡一床的男人什么时候起身、什么时候出房,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她累得什么都不想管,眼皮也睁不开。
“王爷,都已经过午了,王妃还在睡呢。”
耳旁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有男也有女,一阵轻柔的脚步声进到内房里,片刻之后,便有人坐到床边,掀开床幔。
“鸯儿?”
“嗯……”她咕哝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此刻就算是天崩地裂也吵不醒她。
“呵呵……鸯儿,昨晚是你先挑衅的,可别怪我没顾念你是生手,没对你手下留情。”
别吵啦,什么生手熟手的,她只想睡觉而已……
但说话的男人偏不如她的意,硬是将她从被窝中抱起来,她累得完全不想抵抗,干脆就全身软绵绵的由着他抱,随他想干么吧。
“小心一点,靠好我,免得摔下去了。”男人语带笑意的道。
东方鸯靠在温暖的胸膛上,这个胸膛有着她熟悉的气息,她安心的让他将她打横抱起,继续昏昏欲睡。
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泡进了温热的水里。
是温泉吧,原来她被抱来温泉池里了。
她继续趴在男人的胸膛,脸蛋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他轻掬起温泉水,淋在她光果的背脊,一次又一次,这方式令她原本酸痛的身子舒缓了不少,而她更是舒服的任由他帮着她洗浴。
洗完背,他的手模上她的臂膀,她却轻蹙起眉头,懒洋洋的低喃,“嗯……好痛,轻一点……”
“啧,真是得寸进尺的小野猫。”嘴巴念归念,但他的力道又放轻不少,舍不得听她说难受。
她娇艳的红唇因此勾起得意的笑容,内心甜滋滋的,继续享受他的服侍。
东方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她洗浴完,又将她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继续睡觉,只记得在半昏半醒间,他似乎曾经哄过她用膳,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吞了几口饭,就又倒回床上大睡特睡,一整日下来几乎没有完全清醒过。
等到隔日近午,她终于养足了精神,清醒过来后,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
“殷奉天,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坐在妆台前,看着身上的“战果”,东方鸯羞得只想再躲回被子里,不想出来见人了。因为她的脖子、胸前抹胸遮不到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殷奉天留下的吻痕,被衣裳遮盖住的其他地方更不用说,战果是同样的丰硕。
一旁帮她梳妆打扮的丫鬟努力忍着暧昧的笑容,强装镇定,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免得害王妃更难为情。
只可惜殷奉天现在不在王府里,无法见到她难得的羞窘模样,要不然他肯定会非常得意。
羞赧过后,东方鸯就开始苦恼该怎么遮盖脖子和胸前的吻痕,她可不想自己一走出房门,府内的下人们看到她,就每个都忍着暧昧的笑走过去……
扁用想的而已,她就已觉得自己简直快丢脸死了。
那个完全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他这阵子别想再碰她了!
“王妃,要不然试着在脖子上抹些水粉吧,看能不能将痕迹盖过去。”丫鬟好心的提议。
“好,水粉……”她主动拿起水粉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希望能有效果。
无奈抹上水粉之后,痕迹是淡了一点,但还是看得出来,她没好气的将水粉放回妆台上,只能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
看来,她只好尽量窝在房里,能不出去就别出去,慢慢等着身上的痕迹淡去了。
但这些痕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变淡啊?
她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好几日的时间大概是跑不掉了……
时近傍晚,殷奉天终于从外头回来,他一进到房里,就见东方鸯臭着一张脸,瞪他一眼后,她便迳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宁愿看着外头的风景也不想看他。
她在使什么性子?
殷奉天微微挑眉,嘴角勾着笑,来到软榻边坐下,非常自然的从后头搂上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鸯儿,在生什么气?”
“哼。”她完全不想理他。
“鸯儿……”他在她耳边蛊惑般的低喃着她的名,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忍不住又开始轻啄着她的脖子。
“等、等一下!”东方鸯赶紧转身推开他的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最近不准你再对我动手动脚!”
“为什么?”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什么他不能和她温存?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她又气又恼的指着自己胸前的惨况,“都是你,害我连房门都不敢出去了啦。”
看到她胸前由他亲自制造出来的“杰作”后,他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她都已经为这个问题苦闷一整日了,他还有心情笑她?
“鸯儿,你气呼呼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他不但不因她生气感到担心,反倒还被她的反应给逗乐了。
东方鸯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气得要死,他反而更乐?
“这么一点小问题,你就气成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问题呢。”他止住笑之后,爱怜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起身离榻,“你等我一会。”
她困惑不解的看他走出房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饼没多久,殷奉天再度回到房内时,手中多了一个药罐,黑底红纹的瓶身,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里头装的东西应该来头不小。
“这是宫中御医特制的‘白玉膏’,擦在瘀血处,过一晚瘀血痕迹就会消失无踪。”
“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她开心的伸手就要拿过来。
“你又没说要。”他的手一偏,没让她拿到,“我帮你擦。”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有些地方你擦不到。”他脸上的笑容隐隐带有暧昧之意。
东方鸯又羞又恼的瞪着他。他还笑得出来,也不想想这都是谁害的?他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喔,这个问题不必问他,她可以直接帮他回答,他肯定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过。
“别再挣扎了,听话。”看她还想拿药罐自己擦,他干脆弯身将她扛上自己的肩膀,带进内房里。
“你……真是霸道!”她气归气,却还是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扛入房中。
“你到现在才知道吗?”
是呀,她一直都知道,却也总是处于下风,真是气人。
他动作轻柔小心的将她放上床,接着说道:“把衣裳月兑下来。”
月兑就月兑,谁怕谁!
东方鸯毫不扭捏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将外衣全都月兑下,只剩抹胸及亵裤,纤细的手臂及修长的美腿顿时展现在殷奉天的眼前,考验着他的定力。
他坐在床畔,看起来似乎对眼前的美色不为所动,说话的语气还非常镇定,“你还没月兑完呀。”
她没月兑下的地方才是最“精彩”的地方,始作俑者是他,他当然清楚。
她微咬下唇,羞恼得又多瞪了他几眼,才继续将抹胸及亵裤都月兑下来。
反正她全身上下他不但看遍了,也模遍了,她还有什么好不敢月兑的。
他的眼神还是没变,将药罐打开后,食指沾了些里头的白色药膏,便从她的脖子开始,一一在那些红痕上头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药膏一碰到她的肌肤,就传来一股又凉又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禁舒服的闭上眼。
殷奉天专心的帮她擦药,擦完脖子后,开始慢慢往下,来到她的胸前,当他的指头轻柔划过她的时,一股酥麻之意也跟着出现,令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嗯……”东方鸯忍不住低吟出声,但很快就忍下,她紧闭着唇,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现在正碰触到她敏感的地方,他的指头到处抚模,就像是正在她似的,她不自觉想起两人翻云覆雨的激情狂热,全身渐渐发烫起来。
他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呼吸也出现些微的混乱,他的眼神微黯,却还是继续帮着她擦药。
“嗯……”他再度碰到了她身子的敏感处,害她又申吟出声,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原本还算正常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
接着,她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继续在她的胸前作乱,免得情况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