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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俏特助 第4章(2)

这一天,气象局发布台风警报,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强势的风劲雨势让路上的行人纷纷闪避到骑楼下,地势低洼的路面已经积起水。

维琤刚跨出医院骑楼外,手里的雨伞抵挡不住强风的吹袭,立即开了花,身上被雨水淋湿。

她狼狈地退回骑楼下,每次看到计程车开过去时,还来不及伸手拦住,就已经被其他的乘客抢先了。

突地,一辆白色奥迪亡国停在距离她两公尺的前方,玻璃车窗缓缓地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俊脸。

“维琤,上车——”坐在驾驶座上的蔚呈韬探过身,打开右侧的车门,朝着维琤扬声喊道。

棒着淅沥的雨幕,维琤犹豫着该不该上车,但偏偏她的雨伞被吹坏了,根本走不到捷运站,计程车又很难拦。

“叭!”

后方的车辆按起了催促的喇叭声。

“快,上车!”蔚呈韬喊道。

她狼狈地跨出骑楼,额头和发梢也都沾上了雨珠。

尤其是身上的白色雪纺衬衫遇上水后整个黏贴在胸前,呈现半透明状态,连粉肤色的内衣都清晰可见。

扣好安全带后,她尴尬地拿起包包挡在胸前,以遮掩外洩的春光,然后抽起面纸,试着脸上的水珠。

蔚呈韬腾出手,侧过身,将放在后座的西装外套递给她,以一种霸道的口吻说道:“披上才不会冷。”

“谢谢。”她低声地说,接过西装外套遮覆在身上,闻到衣服上还留着他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仿佛自己被他暧昧的圈困着。

维琤坐在副驾驶座上,侧眸瞥了眼握住方向盘的蔚呈韬,感觉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在心底发酵。

这辆车是她挑的,连颜色也选她爱的白色,音箱里播放着Camila乐团的唱片,也是她最喜欢的歌曲之一。要不是两人已经结束了恋爱,她会有一种身为女主人的错觉。

窗外,雨势愈来愈大,通往她住处方向的道路摆放着维修警告的标志,提醒民众绕道行驶,偏偏正值下班进段,其他路又塞成一片。

“这边是单行道,不能开进去,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吗?”蔚呈韬握着方向盘,侧眸看了她一眼。

“我只知道这几条路而已……”她的声音透出一丝懊恼。

“那先回我那里好了,等雨势转小我再送你回家。”他作出决定。

车窗上两支雨刷来来回回地试去玻璃上的水痕,偏偏雨势又大又急,影响能见度,让她找不到理由拒绝他的提议。

半个多小时后,蔚呈韬将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两人一起搭着电梯上楼,进屋后,她月兑下被雨水浸湿的高跟鞋,趿着拖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这是她第二次踏进蔚呈韬的家,上次来的时候刚交屋没多久,整间屋子空荡荡的,现在客厅摆上她挑选的墨绿色布面沙发,白色大理石桌面,窗户悬挂着米色窗帘,虽然房子还是有点空,但家的轮廓已经慢慢出现。

维琤望着这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悸动,屋内所有的摆设全都依她的品味,仿佛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这曾是她憧憬的幸福……

“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吧!”蔚呈韬锁上门,走到她身边说道:“浴室在这边,里面有干净的浴袍,你可以先穿上。”

“谢谢。”她淡淡地说,将包包和外套放在沙发上。

走进浴室,她换下湿衣服,拿起架上的清洁用品,洗去脸上的残妆。

接着又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后,才穿上折放在架上的干净浴袍,拿起吹风机将洗好的头发吹干。

她感觉到自己仿佛被蔚呈韬的气味包围着,发梢上散逸着他惯用的洗发精味道,皮肤上透着清爽的马鞭草气息,身上穿着他的浴袍,亲密地熨帖着她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感。

她拉起两侧袍带,在腰上紧了一个结,才走出浴室。

在她梳洗的同时,蔚呈韬也用了卧室内的浴定快速地淋浴,换上一套轻便的后,走到流理台前,用红茶和牛女乃,煮了两杯女乃茶。

听到身后窸窣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凝看着她。

她身上穿着他的浴袍,过大的尺寸,更显得她的荏弱无辜。

“我煮了女乃茶。”他把两杯她的荏放在客厅旁附设的小吧台上。

“谢谢。”她走了过去,坐下来。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面对面坐着,各自捧着一杯热女乃茶,静谧中暧昧的气氛缓缓地降下。

“你挑选的家具还满适合我的,改天再帮我选一幅画,我想挂在客厅的墙壁上。”他试着找话题跟她闲聊。

“喔。”她轻应一声。

“还有鱼,你觉得放在哪里比较好,是靠近吧台的地方?还是玄关的地方?”他询问她的意见。

“都不好。”她摇摇头,走到窗台前说道:“放这里比较好。”

“为什么?”他纳闷。

“把鱼缸摆这里的话,它们也能看到窗外的景致。如果是放在玄关的话,它们就只能面对墙壁,太可怜了。”她一脸认真地说。

“也对。”他赞同地点头,打趣道:“被养在鱼缸里已经够可怜了,如果再不能欣赏外面的风景就太苦闷了。”

棒着窗,她望着屋外瓢泼大雨,淅沥沥的雨水唰唰地流过玻璃帷幕,景色一片苍茫,仅看见远方几盏灯亮着。

蔚呈韬望着荏弱的背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潮,走了过去,由身后拥抱住她,依恋地将脸贴在她的侧颈。

“小琤,回到我的身边。”蔚呈韬低沉的嗓音饱含着痛苦。

他再也无法忍受看见她,却不能拥抱她;靠近她,却不能亲吻她的苦涩折磨。

他鼻端、四周全盈满她芳馥的香气,混着他惯用的香皂味,交织成一种暧昧的诱惑,骚动他的感官。

她的背脊隔着衣衫巾熨在他的胸膛前,一股温暖又强硬的气息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围住,宛若一张炽热的网,让她挣月兑不开。

在他搂住她的那瞬间,她怔愣住,心中漏了数拍,几钞后,才居处以往的沉着镇定,声音带着一丝哀伤的惆怅说:“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他问道。

“你和别的女人有了婚约……”她提醒他,心口紧了紧,无限的酸楚汇聚上鼻端,感觉眼眶好势,有股想哭的冲动。

他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迎视他的眼睛,低声解释道:“小琤,那个和我有婚约的人就是你。”

她的眼眶蕴起了泪影,怔怔地望着他。

“我没有爱上别人,从头到尾我就只属于你。”他锢住她的肩膀,柔声地说:“我口中那个未婚妻就是你。”

“是我?”她觉得自己被他扰乱了。

“是的,我口中的未婚妻就是你。”他墨黑的眼眸闪动着促狭的笑意,继续说:“就算我们分开三年,我还是没有忘记对你的承诺,我答应你会回来,要带你住进看得见101夜景的房子……”

他和她玩着恶质且甜蜜的游戏,一方面处罚她轻率地摘下婚戒,不相信他对这份感情的执着;另一方面也想让她了解,他没有忘记对她的承诺。

挑动一个男人的只需要纯粹的激情,但要触动一个男人的心,就没有这么容易,他知道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般包容他,宠他,与她相爱不只成为一种习惯,更是身体与心灵的必然需要。

“你……”她瞪住他,心头汇聚着酸楚与愤怒,抡起拳头,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柔斥道:“你……真的很可恶!这样逗着我玩,这样欺骗我,很有趣吗?”

“对不起……”他猛地拽住她的手臂往怀里带,将她整个人圈抱住,低声附在她的耳边说:“我知道我很可恶,也很坏,但我做这些全都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

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了好几下,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我爱你……”他低声地说。

她怔住,忘了抵抗,忘了生气,脑海回荡着他的告白。

“我爱你……”他捧住她的脸,低首吻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又湿又热的深吻,激切地与她的唇齿纠缠着,吞噬她芳甜的呼息。

当他的嘴覆在她的唇上时,她挣扎地想别想脸,抵挡他的吻。

他炙热又熟悉的气息霸道地灌入她的口鼻时,所有相爱过的记忆全都被唤醒。他火热的舌滑入她的唇齿中,一次比一次更激情挑逗着她的感官。

她被驯服了,无助地欺向他,渴望重温心底的迷惑,双手像有意识般攀向他的颈项,仰起头,渴望更多的吻。

他将她压向玻璃窗,激情地与她缠吻着。

屋外,风雨交加。

屋内,情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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