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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坏男人 第2章(1)

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系着深蓝领带,黑色短发俊酷利落的莱斯伫立在宽大萤幕前,阳刚味十足的脸庞面无表情,显得分外慑人。

坐在会议室里的众人屏气凝神,谁也不敢稍稍动弹。

在座的男女探员们,个个都是顶尖好手,成功执行过无数次危险艰巨的行动,无论随便叫哪一个站出来,都是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

可是他们在面对眼前高大结实、深沉刚毅的上司时,人人满眼透着由衷的崇拜和敬畏,对于这个传奇人物,他们听说过的丰功伟业和惊人传闻实在太多太多了。

“根据掌握到的最新情资,巴格达好战分子首领卢卡企图将三枚铀弹头运入美国,我们只有七十二小时能阻止这三枚铀弹在美国本土引爆。”莱斯语气沉稳的道,“洛克,通知移民局和海岸防卫队加强查缉。珍妮,国土安全局和FBI那儿也把情资发布下去,我要陆海空所有单位全力防堵卢卡的行动。”

“是!”

“鲍伯,我要你亲自前往巴格达和我方潜伏人员会合,以你为首,”他将一份资料抛给一旁的鲍伯,沉声道:“拿下卢卡及其同党,全数歼灭!”

“是,老大。”鲍伯露出噬血微笑。

“其他人随时待命。”

“是,长官!”所有探员齐声应道。

“慢着!”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着黑色西装的蓝登·布莱克冷冷出声阻止。“别忘了卢卡手上握有许多重要情资,他会是我们对付狂人费里托最有力的盟友。没错,老卢一时昏头,为了证明他不是美国的伙伴,试图将铀弹运进美国境内,但我认为着手解除铀弹危机即可,我们最好一搭一唱给费里托看,让他完全对老卢打消疑心。”

看着蓝登又杠上了莱斯,所有探员不约而同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他们全等着看老爱耍政治手段的蓝登被修理得亮晶晶。

“老卢前科累累,类似的蠢事已经干过两次了。”莱斯深沉的棕眸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波动。“没有什么人是不可被取代,情资的取得也不仅止于一个管道。”

“但是——”

“蓝登,”他平静的声音里有种令蓝登不敢再反驳的威严。“稍候我们到我办公室详谈。”

蓝登尽避不悦,还是不得不闭上嘴巴,只是面子仍拉不下来,不禁重重冷哼了一声。

“开始行动!”莱斯一击掌。

“是!”

有人跟踪她!

避娃穿着粉红色连身运动服慢跑,一头长发绑成马尾,随着跑步动作在脑后摇曳跳动,她边调整呼吸、边擦汗水。

身后那个慢跑者已经不快不慢地跟了她一公里,虽然今天早上在公园里晨跑的人很多,可是有谁会那么刚好总维持着落后她十步距离?

如果她是刚嫁给FBI高级主管,现在肯定神经紧绷,以为有丈夫的什么死对头要对她不利,可是经过七百多天平静无波到近乎沉闷的家庭主妇生涯后,她只会觉得背后那个紧紧跟着自己不放的,若不是前来搭讪的无聊男子,就是某个积极过头的业务推销员。

烦死了,她可不想跟陌生男子喝咖啡,或是再买一台超神奇好用的吸尘器!

“老娘已经名花有主了。”她边跑边嘀咕,被跟到很烦,有点想回头一拳扁飞他的冲动。“而且不要以为我是东方人就好欺负!”

脚下正跑过绿荫浓密的转弯处,就在此时,她听见后头脚步声猛然逼进上来,管娃颈后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在来人伸手搭上她肩头的同时,她身形一矮,手肘闪电般地撞上对方的小肮,猝不及防中招的那人却只是哼了声,丝毫没有放开如铁爪般抓着她肩头的手,短短几秒间,管娃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自有意识地做出下一步反击——

一闪身,她抬起膝盖重重顶上了对方最脆弱的两腿中间!

莱斯教的初级防身术还真有用!

无论是身高一百五的矮子还是一百九的壮汉,此招一中,很少没有不立刻抱着剧痛的小弟弟倒地打滚的。

那个攻击者也不例外,尤其他一开始就错判了形势,误以为身形娇小、长相可爱的管娃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芭比女圭女圭。

不过管娃也没笨到以为自己三招过后还打得过人家,她趁这个机会拔腿狂奔,气喘如牛地死命冲向人潮众多的地方。

“嘿!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正围在热狗摊前买热狗的男女注意到了她的连滚带爬,关心地跑了过来。

“我……”她狂跳的心脏几乎破胸而出,喉咙快干到爆,气喘吁吁地道:“有……有人……抢、抢劫……”

“有人抢劫?!”众人登时哗然。

“哪个狗娘养的竟然大白天就在公园行抢?”

“妈的!真是治安败坏!”

“有人报警了没?快报警!”

“你还好吗?有哪里受伤吗?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在众人热心的七嘴八舌闹哄哄间,很快的,警方派人来到现场,然后想当然耳的,管娃就被留置询问做笔录。

“我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但是依稀靶觉他很高,金发,表情很可怕……可能是左撇子,因为他是左手搭上我的肩膀……”

她把事情来龙去脉全交代得一清二楚,此时肾上腺素渐渐消褪,精神亢奋的管娃开始觉得冷,身体不禁发起抖来。

“女士,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警察做完笔录,关心地问。

“呃,不要紧,我家就在附近,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不行,在发生过刚刚的事件后,你最好还是别一个人落单,”警察掩不住满脸的热诚和爱慕之色,一本正经道,“我们坚持护送你回家。”

“可是……”她不想莱斯知道自己差点被劫财——还是劫色?因为他生起气来的样子很恐怖,尤其他一定又会坚持要派人贴身保护她。

她最讨厌有人跟屁虫似的黏着打转,那样跟被牢头监管有什么两样?

“女士,请放心,我们会平安把你送回家的。”两名警察已经主动打开车门。

避娃眨了眨眼。

莱斯昨晚回办公室后到现在都还没回家,肯定又有大事要忙,所以他绝对不会发现这件事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她露出灿烂笑容,“谢谢,你们真好。”

两名警察几乎融化在她这样甜蜜蜜、可爱又性感的笑容里。

警车驶近那栋位于高级地段的维多利亚式大宅时,管娃原本笑咪咪的小脸在瞥见停在大门旁的熟悉轿车时立刻变色。

惨了!

“呃,绅士们,谢谢你们,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她慌得跟作贼被当场逮到一样,模索着要打开车门。

可是她忘了——是说她又怎么会知道——警车后座为了防范罪犯月兑逃,车门只能从外面打开。

“女士,没关系的,我们可以一路护送你进屋。”

一路护送你个大头鬼啦!

避娃强咽下申吟兼没礼貌的粗话,嘴唇颤抖,试图在屋里的莱斯发现前及时跳车……呃,下车。

可是来不及了!

避娃眼角余光瞥见白色大门开启,那个永远能令她双膝发软、心脏狂跳的高大性感男人走了出来。

懊死!

她脑袋迅速转动着,试着掰出为什么会有警车送她回的理由时,警车停了下来。

莱斯动作快得惊人地出现在警车旁,真难想像一个身高一百八十九,体重七十五公斤的彪形大汉居然可以用这么快如电、疾如风——

“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怒自威,目不转睛地盯着警车后座“一脸无辜”的管娃。

被他灼热狂猛的眸光盯得脑袋一片空白,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呃,我可以解释……”

因为我迷路了,所以好心的警察伯伯送我回来?

一时之间,管娃也只想得出这么蹩脚老套的台词。

但是那两个显然太好心的警察训练有素地,一个有礼地打开后座车门请她出来,一个立正站好向他做详实报告。

他们不可能会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高大男人是美国联邦调查局官员,但是莱斯·赫本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人乖乖听命。

“抢劫?”管娃正在胡思乱想间,莱斯锐利棕眸又瞥了过来。

她立刻充满防备地瞪着他,“干嘛?我只是去慢跑,又没有一身名牌招摇地在公园里乱晃,他相中我当目标又不是我的错。”

“不不,当然不是她的错……”两名警察赶紧帮她解释打圆场。

莱斯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他看起来像是会不分青红皂白责怪妻子的人吗?

“谢谢两位送我太太回家。”他保护占有欲浓厚地将她牢牢揽在怀里,微笑地向警察致谢,伸手和他们礼貌一握。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两名警察受宠若惊地呐呐道,随后驾着警车离去。

“女圭女圭——”

“老公……”管娃娇滴滴地拉长了音,偎在他怀里的柔软身子摩蹭着他的铁躯。“人家好害怕哦,而且又饿又渴,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心脏跳得有多快,现在手脚都没力气了呢!”

莱斯又好气又好笑,懊恼地瞥了她一眼,却还是动作温柔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进屋。

猛男老公身上有种刚淋浴饼后的清新醇厚男性香气,她忍不住把整颗脑袋埋进他怀里,大口大口深呼吸。

“你好香。”

“你一身臭汗。”

“喂!”他成功获得了白眼一枚。

莱斯忍住笑,轻松地抱着她走上旋转阶梯,往二楼房间方向走去。

“不是去厨房吃东西吗?”她又饿又渴耶!

“学校没教过你吃东西前要先洗手吗?”他走进宽敞洁净的浴室,却还是没有半点要放下她的意思。

“我自己下来洗。”她嘀咕着挣扎要落地。“谁知道你会不会看到浴白又色心大发,硬拖着我一起洗鸳鸯浴什么的……”

“我会。”他低下头狂野地吻住她。

“唔,等、等一下……”管娃浑身燥热,心脏狂跳、血脉偾张了起来,却还是努力抗拒他火热猛烈的进攻。“我一身臭……唔……汗啦……”

“我会负责帮你洗干净。”莱斯稍微离开她的唇,顿了下,又补了句:“由里到外。”

“等等……”她虚弱地想抗议,可是哪有半点用啊?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管娃被丈夫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全爱了个彻底。

妈呀,这男人究竟是铁打的还是花岗石凿出来的啊?

自从嫁给他之后,她终于相信世上真的有那种精力旺盛到要人命的一夜七次郎。

“我只是回来洗澡换衣服的,得马上赶回局里,”莱斯伏在她颈边轻吻舌忝咬她柔女敕的肌肤,边喃喃抱怨,“却被你打乱了计划。”

“是我的问题吗?”管娃累到浑身虚月兑,趴在枕头上连动也不能动。“而且现在又是谁继续持着凶器硬邦邦地顶住我?”

“你太引人犯罪了。”他笑着轻拍她光溜溜的小,总算勉强起身。

她洋洋得意地说:“好吧,像这种罪名我可以接受。”

“那么,像你这么性感诱人的家庭主妇,是不是应该有个保镖随身保护你?”

“我就知道!”她猛地翻过身来,气呼呼的以指戳着他的胸膛,“想都别想!”

莱斯眸底的笑意被严肃取代了。“女圭女圭,你乖乖配合,就让我放心点好吗?”

“不好。”她这辈子最讨厌被人管东管西的不自由,为了他,远嫁到美国来过这么循规蹈矩兼无聊的日子,已经是她所能容忍的最大让步了。

他浓眉紧紧皱了起来。

“今天只是一个意外。”她坐了起来,床单半裹着赤果玉体,小手安抚地模了模他的脸颊,“听我说,任何人都有可能遇到这种小毛贼的,不是吗?”

“我是个男人,理应保护我的妻子。”他是典型的大男人,最痛恨这样无力感的时候。“这是我最重要的责任。”

“你已经把我保护得很好了,”她伸臂环住他的颈项,感觉到那结实肌肉紧绷得厉害,不禁柔声地在他耳边道:“别看我平时抱怨归抱怨,其实我很骄傲我的丈夫是打击犯罪、保护国家人民的全民英雄哦!”

莱斯微微一震,眸光专注地凝视着她,修长大手捧起了她的小脸,低头给了她一个火热无比的吻。

“这几天我没办法回家,有重要的事要处理。”直到长长一吻终了,他呼吸急促地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地喃喃,“答应我,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

“不用担心我……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管娃细碎地娇喘着,努力平复仍炽热狂跳的脉搏。“谁想动我一根寒毛,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我就怕你会这么说。”他叹了一口气。

说几天不回来,还真的连一通电话、半点音讯都没有。

要不是她对自己的丈夫太了解、太有信心,再加上他每次回到家就是把她拖上床,或沙发、书桌、餐桌,或任何他突发奇想的纵欲地点玩滚滚乐,非抵死缠绵到把彼此最后一丝精力榨干不可,否则,她还真该怀疑他是不是搞外遇,甚至是不是在外头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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