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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惹妻 第9章(2)

回到房里,叛月把房门关上后,便帮彧玡把衣服月兑下,拧了一条湿毛巾,帮他擦著背。

“这会儿,我倒是感觉凉爽多了!”彧玡荡开笑容,伸手想抱住叛月,却扑了个空。

“你坐下,只管专心看你的书,我来提头、你来接尾。”

彧玡点点头,把书本放在单柱蟠龙纹圆台上,拉来一张花卉纹鼎足凳坐著,依著叛月的意思去做。

叛月立在彧玡身后,伸手解开前襟的蝴蝶盘扣,徐徐地褪去上身的紫地暗花绸大襟衫,身上仅著一件鱼戏莲纹饰肚兜,和一件镂花贴绢绣色裙。

叛月双手搭住彧玡的双臂,屈膝跪在地上,挺直背脊,她的唇正好可以贴在他的后头……

“噢,叛月……”

柔软的唇贴在他的颈肌上,那湿滑的触感冲激著他的脑门,令他亢奋地倒抽一口气。

“别回头!别管我在做什么,你只管看著书本就行了!”叛月开始给他出题:“子曰: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下一句是什么?”

彧玡深呼了口气,忍住她那令人亢奋的致命挑逗。

他两眼直视著书本。“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

叛月停在他后头上的唇,稍栘了一寸,又问:“论语阳货篇第十三章是什么?”

“子曰:乡愿,德之贼也。”

像是给予奖励似地,叛月的唇又移动了,她的唇滑向他的肩胛骨停住。

“卫灵公篇第九章呢?”她又问。

“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彧玡低沉的答道。

“很好!”叛月的唇在他的背上滑移了两下,又出题了。

“子曰:刚、毅、木、讷,近仁。这是出自论语的哪一篇第几章?”

“这……”彧玡思忖了丰晌,迟疑地道:“是子路篇,第……第二十五章。”

“不对,是第二十七章!”

像是给予惩罚似地,叛月直起背脊,柔女敕的唇办离开了他的背。

这是昨儿个她翻著冬儿拿给她的秘戏图本时,突然想出来的办法。

与其只是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不如让闺房内的事,变得更有意思。

这回比试,只提了个论语,并未说明是怎么个考法,没个方向,那彧玡誓必得将论语倒背如流才行!

她是担心他背不完、记不住,只好出奇招,让他能增强记忆,对每个她问过的题目,都能一一记牢!

原本,她还担心她想的办法没有效用,但现在看来,似乎有那么一丁点作为可知也。我要你解释。”

“这个解释是……不要担心没有宫位,应该要担心的是,有了官位时却没有站在官位上的才干;不要担心别人不知道我这个人,只要努力在真实的学问上下工夫,还伯别人不知道你吗?”

说完后,他才恍悟,原来叛月要他解释这句,是因为孔子说的这句话,和他现在的处境非常贴切。

“你解释的非常好呢!”

叛月栘动身,绕到他的前头,蹲到圆桌底下去,两手搭放在他的大腿上,粉唇在他的喉结上轻摩著。

“呃——叛月……”

彧玡的手搂住她的纤腰,却让她给推开。“手拿著书本,别理我!”

彧玡不得不依,双手乖乖地拿起书本。

“公治长篇,子贡问日: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叛月仰首睇视他。“孔子作何回答?”

“子曰:敏而好学,下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他对她挑挑眉,眸底饱含笑意,想知道她会给他什么奖励!

叛月回以一笑,螓首垂向他的胸前,粉舌勾旋著他胸肌上的孔突。

“嗯……嗯-—”彧玡牙关紧拙,忍住她舌尖引发的泛窜热流。?

“八佾篇第三章呢?”

“八佾篇……第三章……”沉思有顷,彧玡的眸中饱含困惑。

见他迟迟不作答,她从圆台下绕出,起身帮他倒了一杯茶,拉来椅凳,坐在他面前。

露出的雪白臂膀,教他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咬上一口,她上身仅穿著一件肚兜,那撩人的模样,令人心魂荡漾——

他痴迷的望著她,一心只想快快回答完她的问题,好与她一起翻云覆雨。

“想到了吗?”叛月好整以暇地端坐著,捧起茶杯,啜了一口香茗。

彧玡拿著书本,边翻边找。“八佾篇……第三章……是这个——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她笑著走到他身边。“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

她还没发问,他就争气地接尾道:“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他又续道:…坦是雍也篇第十三早,对吧?”

长臂一伸,软玉温香抱入怀,眸中汇集苦浓浓的情愫,他两眼幽蒙的盯着她。

叛月坐在他的大腿上,躺在他的臂弯中,清亮的眼眸眨了下,唇边逸出一抹甜笑。

“这回,你答得倒挺快的!”

她的纤纤玉手探向他宽润的胸膛,在他凸挺的胸肌上抚揉著。

“叛月,你……你这是在折磨我呀!”彧玡的目光深沉沉地凝视她胸前那件肚兜,大手克制不住地探入她的肚兜内,揉挤著那团丰满的柔软。

“我是为了你好呀!”

她的指尖徐徐地往下滑去……

看他被情/yu之火焚燃,她再也不忍看他这般,唯恐念太多,他反而记不住,今日就陪他念至此。

……

彧玡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嘎声低语著:“叛月,你是个好妻子,我真是爱你呀!”

他的唇在她的背上摩搓著,双手紧紧地搂著她,紧紧、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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