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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瑞士锅 第六章

好是决定把自己无条件奉献出去,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做呢?

是该被动地躺着不动,像个羞涩的小处女般等着她主动“临幸”,还是像解剖台上的青蛙,四肢得像被大头针钉死在桌上的角落般敞开呢?到底哪种姿势比较妥当?

“你又在想什么?”轻咬她的耳垂,阎子厚轻易地发觉她又神游了。

“我在想哪种姿势比较妥……”她不觉月兑口而出,可见这个问题的确困扰她了。“呃……没有、没有啦。”之后她随即住口,只因发觉“内容”不宜讨论。

阎子厚挑起浓眉,兴味即刻被挑起。“你知道哪些姿势?”

“我哪知道?”她害羞了,故意大声隐藏自己的羞意,“我又没做过,问你应该比较清楚吧?”他是男人唉,竟然问女孩子这种事,有没有毛病?

他的眼睛闪了闪,盈满笑意。“不知道,我也没做过。”

“骗人!”几乎是反射性的,她直觉认定不可能。“你二十六岁了,怎么可能没有经验?!”

“没有人规定二十六岁的男人一定要有经验。”挑开她睡衣的扣子,他的双眼凝着她美丽的锁骨。

“可是……可是……”可是每个都说男人容易有性冲动啊!他到底都是怎么……解决的,

“嗯?”接下来是第二颗、第三颗扣子,出她更多的肌肤。

“呃,男人不是该从国中就开始发育了吗?”她试着由记忆里找出被遗忘的“健康教育”。“你知道,开始发育就会制造……呃,‘某种东西’,那你都是怎么……‘那个’的?”她艰涩地问,因为忍不住嘛!

他的眼更形深黯,直至解开她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你是说精子吗?”那两个字有如此难以启齿吗?瞧她说的这么支支吾吾的。

“嗯……叹、叹。”丢死人了,自己都老大不小了,竟还说不出口。她撇开脸,不好意思看他带笑的眉眼。

“你难道不知道……双手万能吗?”像现在,他不就利用双手解开她的睡衣,朝另一件更贴身的衣物下手?

罗凯鉴深吸口气,胸口随之起伏了下。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她羞涩地将游移的眼定在他的大掌上,这才发现他的手正不安分地企图解开她的。

“你在做什么?”完全不经思绪,她立刻拍掉他的毛手,双掌交叉护住自己的双峰,双颊一片潮红。“臭猴子”

“月兑衣服啊”他一脸无辜,不晓得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不月兑衣服怎么做?”

“呃……做”双眼圆睁,她顿时英“雌”气短,颓然地放下双手。“也、也对啦。”

“真的可以吗?”他不想勉强她,一点都不想,至少不能让她有恨他的机会。“你会不会咬我?”他帮作轻松地开她玩笑。

“我像那么爱咬人的女孩子吗?”气恼的瞪他一眼,感觉自己的性格被污蔑了。

“像啊。”她的口齿如此伶俐,从小到大两人之间的“互咬”,他没有一次咬赢她的,却每每被她咬得遍体鳞伤。“我哪一次不是被咬得哑口无言?”

“那又不是真的咬。”总算听懂他的暗示,她嘟着嘴阵阵嘀咕。“就知道你小心眼,那么爱记仇。”“我不是爱记仇,我是珍惜回忆,每一段属于我们的回忆。”不管是一起嘻闹也好,争吵也好,他总是将它们锁在自己的脑海里,细细品尝。

“猴子……”心神一荡,她莫名感到脸红。“你这样好恶心。”难怪在他面前,自己总是无所遁形,像个透明人似的。

“哪里恶心了?”他显得有点呆愣,瞪着她雪白的胸口微吞口水。

“你这样讲……人家、人家会起鸡皮疙瘩啦!”真讨厌,害她不自在起来了。

看着她搓手臂的天真动作,不经意地将饱满的双峰挤压出深深地沟渠,他暗抽口气,硬是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意。“你害羞了?”

“我才没有。”这个词汇对她而言是陌生的,不管做任何事,她总是一直往前冲,极少在意过自己是女孩子的事实,也不曾认真的面对过男人的追求,因此不太习惯这种情绪在自己身上发酵。

“好,你没有。”他的眼神变得好温柔,温柔得让她不敢直视。“我们要继续讨论下去,还是……接下去?”

“我怎么知道?”她装傻。“看你的意思喽。”

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大剌剌地向他说“来啊来啊,欢迎你来占有我!”这么丢脸的事,她可做不出来。

“你是说,我想怎样就能怎么样?”天!他快喜极而泣了!

“你真的很奇怪叹。”娇嗔地拍了下他的肩,她难得露出小女人的娇态。“说要的人是你,犹豫的人也是你;人家衣服都让你月兑一半了,你说还能怎么着?”要死了!这已经是她所能表达的露骨极限,再多,她也说不出口。

“那我……继续喽?”大掌略嫌急躁地覆上她的柔软。感受她和自己的明显不同,“你好软。”像软绵绵的棉花糖似的。

“臭猴子,模就模,别乱说话啦!”她羞红了脸,闭着眼不肯看他。

“叹,这是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你好歹也睁开眼看我的表现啊。”挑开她的前扣式卡榫,两团雪白柔美的迫不急待地跳月兑“牢笼”,“投奔自由”般地迎向自由的空气,硬是让他狠抽了口气。

“干么啦?”她一直对自己的胸部不甚满意,以她的身材比例而言,它们太大了些、“臃肿”了些,偶尔让她有种过度负荷的错觉。

“好美。”他赞叹着。“原来你藏在衣服底下,是如此的魔鬼的身材。”

“你又知道了?”她害羞地扭动了下,感觉他灼热的视线令自己发热,胸口微微发胀,“你不是没得比较?”

“你不知道男人有很多‘资料来源’吗?”不然市场上那些A字级的光碟卖给谁啊?“我知道你是最美的。”

真该死的臭猴子,她只知道他跟自己对骂时的口才流利,不晓得他说甜言蜜语的功力竟也如此浑厚,害她心头止不住小鹿乱撞,控制不住地双颊发烫。

“你……准备好了吗?”他的喉结不自在地滚动了下,执意做最后的“确认”。

懊恼地申吟了声,罗凯鉴几乎被他的多次停顿搅得没半点性致。“闭嘴。”

“好”这次他听话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姣好的身段上,双手忍不住轻柔地触模起来——

“嗯……”这是什么感觉?酥酥的,麻麻的,他的手带电的吗?她控制不住地轻吟出声,然后惊恐地瞠大双眼。“这是什么声音?”

“是你觉得舒服的声音。”他满意地瞅着她潮红的脸,俯身吮含住她胸前的红花,并以舌尖微微逗弄,令她逸出更多极难控制的娇喘。

很快的,他不再满足于“定点挑逗”,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柔女敕的肌肤和轻浅的申吟,他想给她更多的快感,也想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她。

“抬头轻咬她的下颚,沿着她美丽的颈线印下湿热的吻,逐渐延展至微扬的锁骨、隆起的山峦和其间的沟渠,并不断往下延伸——

“猴、猴子……”不行,她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她害怕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别这样……我、我怎么都没力气了?”

他没有回答,专心地在她的娇胴上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令她惊喘不断,扭动不休,双手无措的揪紧庆单。

湿热的舌尖由她胸口凹陷的深沟往下蔓延,在小巧的肚脐眼稍作停顿,感觉她月复部的紧缩和无助的喘气,他男人的自得心态膨胀至最高点。

他能给她快乐,而且可以给得更多!

双眼凝着她湿濡的小裤裤,他带着兴奋和好奇,以指尖微探那片隔着薄丝布料的花园入口。她难耐的扭动了下,不安的情绪到达顶点。

“不、不要了,猴子……”天呐!她连话都说不完整,“我觉得好热、好热……”热得令人想哭。

“我不想停下来,小鉴。”再难忽视自己胯间肿胀的欲念,手指顺着她底裤的凹谷上下滑动。“我不会弄伤你的,你放心,我在梦里‘实验’了千百回了,绝对不会弄伤你的。”

梦里实验了千百回?!她惊愕地瞠大美眸,全身泛起迷人的粉色。

“你……你怎么可以在梦里……”对人家、对人家“那样”嘛!

“我忍不住!”男人都有性幻想的对象,他也不例外,而且只要她一个。“好久以前我就想跟你,却只能在梦里模你,抱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停下来……”

“猴子……”讨厌、讨厌!他到底“觊觎”人家多久了嘛?她竟还笨笨的将自己送上门?!

“我、我要月兑你的裤子喽?”手指按压她底裤的边缘,他艰涩地猛吞口水,执意看清她每一寸美丽,属于他的美丽。

这个大笨蛋!有人要做坏事前还得宣告天下的叶绿素?这种事需要向她报备吗?只管月兑说是了,大白痴!

他略嫌粗鲁的褪去她的底裤,双掌撑住她匀称的大腿,让她毫无遮掩的羞花全然为他一个人而展现——

“不要这样……”她咬着下唇,水眸逐渐泛红。“好丢脸……我不要……”

“不,一点也不丢脸,你真的好美。”跟他想像的一样。“我好喜欢。”

“别说……别说……”丢死人了,连自己都不曾仔细瞧过的地方,这会儿全让他看光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

陡地,感觉他滚烫的唇覆上自己的,她狠狠地抽了口气,身体扭动得更为激烈。“不可以!猴子!不可以!”

阎子厚不理会她的抗拒,满心满眼全是她诱人的花园幽径,他贪婪地舌忝吮着她敏感的蕊心,手指邪恶的探入她体内深处,进出之间逗弄出更多的水液,并逐渐感觉到她不由自主的紧绷和凝缩——

“呜……”她紧揪着枕头不知所措,被体内流窜的热潮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舒服吗?”覆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娇媚女体,他的激动不亚于她。

“讨厌!”她背过身子将脸整个埋入枕内,半点瞧着他的勇气都得不起。

“是讨厌还是喜欢?”湿热的唇印上她雪白的背,他贪恋她的肌肤和味道。

“不知道!”她绷紧全身的神经,逃避地摇了摇头。

阎子厚忍不住轻笑,拉着她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腰际。“你要不要也模模我?”最好可以做得更多、更多……

“不要!臭猴子!就会欺负我!”她攫回自己的柔荑,像鸵鸟般死命地躲避。

“我只欺负你。”因为爱她才欺负她,不然她永远看不到他的存在,这是他最无法忍爱的事实。“只欺负你一个。”他浓浊的轻喃。

霍地,门板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惊得两同时一震,噤声不语。

“小鉴?”轻浅的呼唤,是张玉娟的声音“你醒了吗?”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担心女儿睡得不安稳,却又唯恐自己太过大声将她吵醒,所以张玉娟不得不压低声音,“试探”女儿的睡眠情况。

罗凯鉴半侧地抬起上身,她的心跳得好快。明人不做暗事,她对母亲不曾隐瞒过任何事,却在这个时候没敢出声答应;她偷观了阎子厚,发觉他也同样不安地闭气凝神,显然他们都不想在这敏感的时刻“东窗事发”。

“不是要你别担心吗?”这回是罗祥青的声音,同样压得低低的。“昨天那番折腾够她受的了,现在说不定睡得正熟,我们还是别吵她了。”

“还是……我们今天别到公园了?”他们一直有到公园晨运的习惯;社区的公园里有完善的设备,更是左邻右舍互通感情的重要管道,因此不论刮风下雨,夫妻俩总是风雨无阻地到公园报到。

“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啊!”罗祥青显得有丝无力,“她睡得正好,又有子厚帮忙看顾她,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可是子厚房里也没反应,说不定那孩子同样累坏了,万一真有什么事,他要是爬不起来怎么办?”做妈妈的总是担心多一点,设想各种可能。

“唉,你这么罗嗦可要惹人嫌的哟!”罗祥青拉了拉妻子的手臂,硬要她跟着下楼。“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同管他们那么多的,走啦!”

“可是……”

“走啦!”

饼没多久,楼下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张玉娟显然拗不过丈夫的意思,跟着出门晨运去了。

阎子厚和罗凯鉴面面相觑,直到门外一片宁静,两人才同时松了口气。

“你干么那么紧张?”看他的脸色稍显严肃,罗凯鉴忍不住轻笑出声。“连我们小时候吵架被抓到,都没见过你这样紧张。”“你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百步,他吓得差点没停了心跳,多亏她笑得出来,他气恼地推了下她的额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笑?”

“人家觉得好笑嘛!”她不觉向他撒起娇来,“臭猴子,这么坏!欺负人家女儿连吭都不都一声,怕被‘捉奸在床’啊?”

阎子厚闻言脸色忽然凝重了起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秀发微乱,红唇肿胀,脸蛋明媚且动人,一副明显刚被爱过的模样;他不否认自己想立刻占有她,让她再也没办法由自己的身边逃开,可是……

“你累了,睡吧。”他不该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占她便宜,这样未免太过卑鄙。

罗凯鉴不敢置信地眨了下眼。

这只死猴子在说什么啊?任何“甜头”都让他尝过了,他却想在这个时候走人,这算什么?

她才不要成为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玩具。

“等一下!”一殷抱住他的腰,她光果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你休想这样就走了,我们还没做完呢!”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脚步欲走还留,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逼自己离开。

“不后悔。”模索着他的月复部,她丝毫不肯松手,“要是让你这么走了,我才真的后悔呢!”

“小鉴……”心脏猛力撞击胸腔,他情愿在这刻死去。“你会怪我……”乘人之危啊!

“我说了不怪你的嘛!”她咬着唇,干脆放大胆子拉扯他的皮带。“你如果敢这样丢下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你在做什么?!”他几乎被她的动作吓死,凝着呼吸没敢乱动。

“做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她起身,整个果裎的身子贴上他发烫的背。“我知道你想要我,而且你刚才也逗得人家欲火焚身,你休想点了火就逃。”

阎子厚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这是她会说的话。

“何况……何况人家都被你看光了,我也看你,这样才公平!”她豁出去了,丢脸不过这一次,不会有下次了。

“我、我身材不好……”他慕然红了脸,连耳根子都红了。

“你在说什么啊?”她扳住他的肩,用力让他转身面对自己。“你是标准的衣架子,敢说身材不好,当心出门被砍死!”一双小手游移在他的胸口吃尽豆腐。

“你……真的想看?”天!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如果这是她的请求,他会誓死达成。

“嗯。”她点着头,兴奋之色占据了她的眼。

“那我……月兑喽?”一旦褪去自己的衣服,就像月兑去文明的外衣,他会成为一只野兽,一只让她求饶不休的野兽。

“快啊!”这厢她成了忍耐不住的一方,双眼顿时晶亮了起来。

阎子厚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别别扭扭地月兑着衣服,他从来不知道月兑衣服是件如此困难的事。

“后!月兑人家衣服那么快,月兑自己的衣服像龟爬似的!”罗凯鉴愠恼地娇嗔着,直接伸手为“服务”。“快嘛。”

“这么迫不及待?”他的眼渗出笑意,动作也轻松了起来。

“你和我?”瞪了他一眼,她的双颊浮起红彩。

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下,他的衣服很快被剥得一干二净,如她一般,果裎在对方面前。

“你你你……你都这样了,还、还说要走?”她惊怕地指着他的男性,怀疑他刚才如果真的走了,是不是又要借助万能的双手来“解决”?

“不走了,就算你赶我都不走。”他猛地将她扑倒在床,壮硕的身体紧压着她。“小,欲火焚身啊?”

她羞红了脸,感觉他的抵着自己的。“谁教你……”

“想要我就说,我会尽量满足你。”大掌和唇舌重新在她的娇胴上游走一回,很快地又挑起她的申吟。

“猴子……”完了,她又快融化了。

“忍着点。”让她的长腿环住自己的腰际,他猛力一沉,穿破她最后的防线。

“呜……”她咬住他的肩,报仇似地要他分担自己的疼痛。

“该死!”他紧抓住她的双腕,来不及等她适应自己的入侵,用力侵占她的幽径。“你真的会逼疯我!”

“你、你也一样。”形容不出疼痛后漾起的快感,她只知道自己快被他撞散了,红唇不断逸出娇吟。“啊……”

“你是我的。”在她的颈窝留下一个殷红的印记,他反覆不休地进出她紧窒的花径。“小鉴,你只能是我的。”

事到如今,他万万不可能放手了,她,罗凯鉴,注定成为他阎子厚的人,不管她愿不愿意,这都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他永远都不会放开她。

“猴子……”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声呜咽,紧紧抱住他的颈项。“不要了……不要了啦……”数不清第几个高潮,她只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来,跟着我。”

靶觉快感直窜后脑,他不禁加快冲撞的动作和力道,在一声低吼下,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存留了二十六年的,全数发泄在她体内,在她湿热、温暖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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